这刺耳的电话交给胖企鹅范文薇大哥来处理吧,老子是万万不能接的。
滴零零,滴零零,广木头橱上的电话响个不停。我故意装着沉睡不醒,从眼皮缝里偷偷观察着胖企鹅。
我现在对胖企鹅的睡梦罗汉神功更加地钦佩不已,电话就在他的耳边,相隔也就几十公分,这家伙竟闻若来闻。
操,绝版老肥猪,真巨睡。
电话足足响了十多下,胖企鹅老肥猪大哥才停止了那骇人的呼噜声。MD,你终于醒了。
他翻了个身刚待伸手接电话,伸了半伸,电话忽地挂断了。
看来火凤凰没有耐心了,才挂断了电话,别TM又跑出来瑞门,就凭她的性格,应该能做的出来。
胖企鹅嘟嗅了一句:“这是谁半夜三更地往这打电话?烦不烦啊。”
他看电话挂断了,嘟嗅着向里翻了个身准备又开始呼噜。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胖企鹅急忙伸手抓起了话筒。
“喂,谁呀?”这家伙边问边使劲揉着睡眼。
“你们三更半夜的砸什么墙?”
汗,果然是凤凰泼妇丫打过来的。老子虽然没有接电话,但她那高亢愤怒的责备声,一个字不漏地都钻到了老子的耳朵里。
“没有砸墙啊,我们没有砸墙啊。”胖企鹅说的也是实话,他确实不知道砸墙这事。
“你是范文薇对吧?”
“是啊,我是范文薇,你是……?”
这家伙睡觉像猪,脑子更TM像猪。
“我是祝娟,崔来宝在干吗?”
“他在睡觉呢。”
“你让他接电话。”
“额,你稍等。“
“来宝,来宝,小崔,小崔,你醒醒,你来接个电话。“
这家伙被火凤凰彻底镇住了,竟然如此听话般地使劲喊我。
老子现在能做的只有继续装睡,一叫就醒,那还不是不打自招吗?
他喊了我几声,见我没有反应,只好回复火凤凰:“崔来宝睡着了,像个死猪,没有叫醒他。“
“你使劲叫他,他那是装的,就是他在捣鬼。“
我日哟,该来的躲不了,这丫不但凤凰,也很果断。
胖企鹅范大哥真的很是听话,又使劲喊了我几声,并下广木来推我。
哎,胖企鹅啊胖企鹅,范大哥啊范大哥,现在的男人为啥没有地位?我们的国风为啥总是阴盛阳衰啊?都是你这种没骨气的老肥猪弄的,***。
我心中狂骂,表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做足了刚刚睡醒的样子,故意大声问道:“范大哥,有什么事吗?“
“你来接个电话。”
我拿过话筒来,先是使劲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故意装着睡意浓浓的样子懒洋洋地问道:“谁呀?”
“我是祝娟。崔来宝,刚才砸墙的是不是你?”
“砸墙?砸什么墙?”
“装,再装,使劲装,你就狠劲地装吧。”
“我装什么了?”
“刚才砸墙的就是你,你还装什么洋葱。”
“还大蒜呢,不要冤枉我,我刚才正在睡觉呢。范大哥可以给我作证。”
“哼,你去骗小孩子吧。”
“你有什么证据就认定是我砸的墙?难道你*窥来?”
老子趁机啃了她口豆腐,狠揩了她把油,***,你这个臭火凤凰。
“无聊。我警告你崔来宝,你再砸墙胡闹,别怪我不客气。嘟……”
她说完这句狠话后,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老子的心里可是乐开了花,气死你这臭丫。
“怎么回事?谁砸墙来?”范文薇傻乎乎地问道。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别搭理她。哎,我睡的好好的,竟吵醒了我。”我边说边打着哈欠,心里乐得直想唱歌。
“范大哥,你这呼噜真响啊,我费了好大劲才睡着。”
“呵呵,我这呼噜是改不了了。来宝兄弟,你先睡,等你睡着后,我再睡。”
“好,你可要等我睡着了再睡,不然小弟可真的是一宿无眠了。”
***,说好了等老子睡着后他再睡,结果偶还没有睡着,他又嗯嗯喝喝呼呼地叫了起来。
我气恼地将被子蒙住头,蒙了好几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进了梦乡。
由于昨晚睡的太晚,早上这段时间是睡的最香的时候。
迷迷糊糊中听到走廊里传来噪杂的走路声、说话声还有开关房门的响声。心中在不断提醒自己:“崔来宝,千万不要迟到了,快点起来。”
心中如此这般催促了自己多次,但就是睁不开眼,更无法彻底醒来。
同时隐隐约约地感到胖企鹅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但也无法打断老子的睡梦。
渐渐地走廊上的动静小了,从噪杂变得零落再变的静悄悄起来,我睡得更加香甜了。
突然,臭老鼠叫了起来,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唱个不停。
老子对别的声音不敏*,但对臭老鼠的声音却是出奇地*感。忽地彻底醒了过来,伸手拿起手机来。
“喂,崔来宝,你和范文薇怎么回事?马上就要上课了,现在就你们两个没来,是不是让领导亲自去请你们才来啊?”
我日,毁了,又TM闯祸了。心中不住暗暗叫起苦来。
我们马上过去。我说完这句话立即挂断了电话。接着大声呼喊睡的像死猪般的胖企鹅范文薇。
这家伙半睁着猪眼,嗅嗅着问怎么了?
“还怎么了?我们两个迟到了,刚才祝娟打过电话来了,快点,快走。”
我连珠炮般说着,一个鲤鱼打亭从广木上蹦下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范文薇一听又迟到了,睡意顿无,连滚带爬了起来,神情惶恐不安。
***,早餐时间是七点半到八点,上课时间是八点半。现在的时间是八点二十。
我们两个牙没刷,脸没洗,早餐那就连想也别想了。出来房门就以百米冲C的速度往教室里跑。跑了没多远,范文薇大呼坏了,坏了。转身要往回跑。
“你又回去干嘛?”
“我,我忘了穿袜子。”
“哎,忘了就忘了吧,光脚穿鞋不照样嘛。快走,来不及了。”
“哦。”
我们两个又赛跑起来。
嗯呢,这个***培训基地太大了,上课的地方和住的地方不在一个楼上。住在最西头,上课那地却在最东头。出来宾馆还要跑个上百米才能到达上课的地方。
到了上课的那个楼,还要坐电梯上去,因为教室是在最鼎楼的大会议室里。***,来培训就像钻迷宫一样。
当我们两个气喘吁吁地来到教室时,开班仪式也进了倒计时。领导们都已经在主席台就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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