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家伙不是中了老三的绝世迷香了么,你看他跟死猪一样躺在地上,能搞什么鬼啊!”老二跟着也忍着痛走到了我脚边。
“两个小娘们都是躺到床上的,除了他之外,那还会有谁在暗中搞鬼?”房老大很是狐疑地踢了我一脚,见我没什么反映,又对老二道,“去,给他放个臭屁闻闻,老子看他是不是在装晕。”
放臭屁?
刺奥草,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也特么想得出来。
老天啊,我以后见你一次就叫你一次爷,你赶紧快放一个响雷出来吓吓这两龟孙子吧,我特么可不想闻什么臭屁啊!
“大哥,都这一夜了,肚子里早空了,没屁啊,放不出来。”老二很是憋屈地道了一句。
我听了总算舒了一口气,心想这特么的真是阿弥陀佛,佛祖显灵了啊!
“妈的,那撒泡尿到他脸上淋淋!”
香蕉个扒拉,这畜生把老子当鬼了么?一个馊主意完了又来另一个?
“大哥,我早不是童子了啊,我那尿能淋他么?”老二似乎有些犯难。
“就算你还有童子尿,也淋不死他,他根本就不是鬼!我只不过想看看这小子是不是一直在装晕!”房老大又道。
“我——我刚才想着要干事儿,早把尿泡子里的尿放干净了,现在菊花又疼得厉害,尿也尿不出来啊——你,你不是有阴阳刀在手么,你给他来一刀不就知道他是不是在装了。”
卧槽,阴阳刀?
这玩意儿我还是几天前听小倩说过,单不论它有何威力,就听这名字,仿佛也是****的啊!再说了,刚才房老大念法语舞刀的时候,我就见到点点红光,料想这玩意儿的法力肯定不在我那七星铜钱之下。
“这把阴阳刀威力巨大,我怕一刀把这Y的给劈死了啊!咱们干的又不是杀头的买卖,犯不着背一条人命,你就用尿淋淋他就可以了!”
“好吧——那我试试!”老二听房老大如此一说,就拉开裤子拉链准备掏鸟枪往我脸上淋尿;我心头一急,又是一声大叫,“我草泥妈!”
没想到这一叫居然叫出声来了!
老二又是菊花一紧,吓得连连倒退了几步,口里大叫,“大哥,这Y真是醒的,咱们刚才的事儿肯定被他看见了,你快拿刀剁他啊!”
“草,果然是你***在暗地里搞鬼整我们啊?妈的,绝世迷香居然也没把你迷晕,你还真是个人才!不过遇到老子,算你运气不好——哈哈,让老子来给你长点记性吧!”房老大说着,就拿起他手上那把红光闪闪的大刀向我脸上划来,“老子给你脸上划个乌龟,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装晕。”
“你***敢在老子脸上划乌龟,老子让你死了下十八层地狱!姑奶奶呀,快来救救我啊——”虽然屋子里只有月亮折射进来的丝丝微光,不过我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房老大向我面前走来了,因为他手中那把闪着红光的阴阳刀非常耀眼;见此情景,我又在绝望中大叫小倩的名字,不过她却始终没有跳到我的面前。
阴阳刀发出丝丝的怪响,一步步地向我逼来,我全身立刻起了一层寒意。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又使出浑身力气,妄图作最后的挣扎,可是我的身子就像根本不听我的使唤一样,怎么也动弹不了。
M的,难道老子英俊的相貌从此就只能成为记忆了?
“嗡——嗡——”
当那把闪着红光的阴阳刀就要靠近我的脸蛋时,它竟忽然发出了这一声怪叫,听得老二都惊惧地问了一声,“大哥,这是什么声音啊,真特么吓人!”
“草,是这刀子上发出的怪声啊,以前怎么没有遇到过?先不管了,老子先划了这小子的脸再说。”房老大将阴阳刀轻轻往手上一提,正准备在我脸上刻乌龟;忽然那刀又是“嗡”的一声闷响,随后我感到我身上似有一道强力使出,而那道力竟直接将我面前的房老大连人带刀给震飞了出去。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老二见房老大被震倒在地,慌忙跑到墙角去扶他,只听那房老大颤巍巍地说道,“老二,那小子是妖物,我这阴阳刀也奈何不了他,趁他现在还不能动弹,咱们赶紧溜号,不然等他能动了,咱们三人全玩完!”
“我懂了大哥!哎,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咱们先前就不应该听老三的了——”老二说着就扶起倒在地上的房老大,失魂落魄地往屋外跑去。
随后,我又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汽车的轰鸣声,料得这三小子是趁着月色跑了路了。
此时我的身子依然不能动弹,但意识却是出奇的清醒。
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幕情景,我只道是小倩说的贵人在暗中帮助了我们,心下便是一片豁然开朗了。
时间在暗夜中悄悄地走着,四处都是一片沉静。
我料得那迷香一个小时的药效也该过去了,于是收拾了心情准备从地上爬起来,可这时我的眼皮却忽然毫无征兆地跳动了起来,而且是越跳越厉害,几乎让我眼睛都睁不起了。
当我强打起精神努力思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之时,隐约中我竟见到一个黑影快步向我走来;她什么话也不跟我说,只用一只带着香气的芊芊玉手往我眼皮上一抹,轻轻道了一句,“睡吧”,从此我便不知人事。
待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陈文娟已经抽了一根椅子坐到我的床前,只见她用左手撑在床沿上,右手却死死地捏住了我的鼻子。
我感觉呼吸十分困难,一把将她的手推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很是不高兴地叫道,“草,亲爱的,你要谋杀亲夫啊?”
“大师,你又犯贱了是不是?你不看看现在是几点了,你怎么还睡——我问你,你看到黄林儿没有,她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了?”陈文娟将一只水淋淋的葡萄眼睛望向我,看得我真想狠狠地啃上她一口。
“黄林儿不是跟你一起睡的吗,她什么时候不见的你都不知道——你没什么事吧?”我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而且现在居然还躺在床上,难道我昨天晚上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我会有什么事?不过是这几天太累了,昨天晚上睡得很沉而已,没想到我一觉醒来却不见了黄林儿。”
伴随着呜呜的一声轻叫,陈文娟忽然将眼睛从我身上移开,转而望向我的床尾;这时我才发现先前跑得不见了的那只小黄鼠狼已经坐到了我的床上,它正用一双滴溜溜的眼睛望着我勒。
“草,这位大仙什么时候钻到咱们屋里来的啊?你醒来的时候咱们这房门是关着的还是开着的啊?”我从床上跳下,迅速穿上板鞋,望向大打而开的房门,很是惊异地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进来的,反正我一睁眼的时候就发现它躺在我的身边——这房门先前当然是关着的啊,我刚刚才打开——对了,黄林儿是不是去找她同学去了啊,这小乖是不是趁她出房门的时候跑进我们屋来的?”
“可能是吧——喂,大仙,你听得懂我们的话么,听懂了你就点点头!”我以为这黄大仙很有灵性,至少它也得跟我象征性地眨下眼睛,没想到它却根本不鸟我,好奇地看了我几眼之后竟又趴下身子睡起了大觉。惹得陈文娟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擦,这特么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嗨——帅哥美女,你们在聊什么呢?”
正当老子感到十分尴尬之时,胡金刚忽然一脸笑意地冲进了我们的屋子,当他将目光扫视一圈,发现黄林儿不在这屋子里时,他又失魂落魄地问了一句,“我的林儿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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