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取回了真画
蒋玲和蒋子光明天要去拿一幅画,虽然不知是什么画,可钟灵秀知道一定非常名贵,否则也不会让蒋子光郑重其事的亲自来取。
对于字画方面,他还是个门外汉,有必要拉上郭教授一起过去,这样也不至于出现什么意外。
此时已经午夜时分了,钟灵秀提前就和陈教授通了电话,所以他敲了两下门,陈玫就把门打开了道:“等你半天了。”
钟灵秀抱歉地道:“打扰你估算了,不好意思。”
“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陈玫淡淡道,“进来吧。”
房间里,陈教授正在沙发上看书,见钟灵秀来,他连忙招招手,笑道:“小钟来了,坐下吧,你之前打电话说找我有事?”
钟灵秀点头,道:“陈伯伯,我想请您明天跟我去个地方,给一幅画掌掌眼。”
陈教授一听就笑了:“我当什么大事,这个容易。除了瓷器之外,我最擅长的就是字画,倒是可以帮你看看。”
钟灵秀笑道:“有陈伯伯出马我就放心了。”然后取出一个饰品盒交给陈教授,道,“陈伯伯来,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只翡翠烟斗就送给陈伯伯了。”
陈教授看了一眼,发现烟斗通体翠绿,晶莹剔透,就知道这件东西价值不菲,连忙摇手说:“太贵重了,我不能要。钟灵秀一把将烟斗塞进陈教授手里,一脸的不高兴,说:“陈伯伯这么说,我是不是也把那块鸡血石退给你呢?”
陈教授哑口无言,他送给钟灵秀的那块鸡血石是珍藏多年的好东西,品相好,块头大,在市场上很难买到,价值无法估计。
之所以送这么珍贵的东西,一是感激钟灵秀请人为他治好多年的病痛,二是感谢钟灵秀愿把那件宣德三年的铜香炉,租给宣河大学考古博物馆。更重要的是,他已将钟灵秀视为忘年之交,出手自然不会小气。
钟灵秀便“呵呵”一笑,道:“陈伯伯,一件小玩意,你就别多想了。”
陈教授知道不能再推辞,只好接过烟斗道:“算了,说不过你,我暂且收下。”
闲聊几句,陈玫提及想在南江找份工作的意愿。钟灵秀听后道:“陈玫你的专业是考古,对文玩字画的了解多于常人,不如去典当行做事,你觉得怎样?”
当今的典当行业务范围极广,但凡可以抵押之物,比如金银首饰、汽车房产、股票债券等,莫不可以进入典当行典当,以换取贷款。
典当行收的东西五花八门,自然也需要见多识广的人才,不然的话生意就没办法展开。陈玫恰好是考古方面的人才,可以负责典当行文玩字画方面的收购。
陈玫眼睛一亮,道:“好啊,我学了一肚子的理论知识,就是实践上弱了些,能够去典当行当然愿意。”
钟灵秀笑道:“这就好办了,我认识一个人,他开办了一家南江最大的典当行,我可以介绍你过去。”
他说的那个人是刘五。刘五在南江涉足的领域很多,其中就包括典当行。那家典当行规模很大,目前放出去的资金高达五十亿,每年的利润接近十亿。
陈玫笑道:“那可谢谢你了,我正愁去哪儿找工作呢。”
时间不早,钟灵秀没有久留,谈了几句就准备离开,陈教授让陈玫把他送出门。门外,陈玫忽然问:“钟灵秀,陆小姐是你女朋友吗?”
钟灵秀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神色有些异常,便说:“是啊,我们正在交往。”
“哦。”陈玫低下头,“恭喜你了,找了这么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女朋友。”
钟灵秀看得出,眼前的小妞有几分愁怅,他暗暗奇怪,心想她难道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第二天,钟灵秀和陈教授与蒋子光父女碰面。蒋子光看到钟灵秀带来了陈教授,二人在开业典礼上认识过了,就笑道:“陈教授肯出面,我就放心了。”
陈教授谦虚了几句,问蒋子光:“蒋先生要看的画在哪里?是什么来历?”
蒋子光把二人请到车上,让蒋玲发动了车子,才说:“是当代书画大师吴冠兴老先生的作品,一幅《万水千山图》。吴老先生前年已经过世,他的作品价格因此不断攀升,有两幅画作拍出了上亿元的天价。”
陈教授道:“原来是吴老先生,我早年还有幸拜会过他,请教书画知识。吴老先生的画作学贯中西,画风不拘泥于古法旧规,堪称当代画坛的大宗师。”
蒋子光感慨道:“是啊,吴老先生去世之前,我还去拜访过他,我非常尊敬他对绘画的执着。那幅画,就是吴老先生当时赠送的。得到画后,我将他借给了一位朋友临摹,一借就是半年。”
钟灵秀奇道:“既然是借出去的,拿回来就是了,怎么还用到专家鉴别?难道你怕对方掉包?”
蒋子光苦笑,道:“如果你们知道那个人的品性,就一定不会奇怪。那个人叫汪天生,是新南江地产的老板。新南江地产的市值超过五百亿,他本身的个人资产也高达百亿。”
“这个人早年干过挖坟掘碑的勾当,还贩卖过文物,做过倒爷,等有了原始积累之后,就开始在南江做地产。此人做事没什么道德底线,我确实信不过他的人品,担心画被调包。”蒋子光并不隐瞒。
钟灵秀皱眉:“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借给他?”
蒋子光叹了口气:“我欠他一个人情,不能不借。”
钟灵秀没再细问,刘五曾经对他说起过汪天生其人,他用八个字形容,“心肠极黑,脸皮极厚”。无疑,这样的人非常可怕。
汪天生居住的地方位于南江西郊,一片错落有致的小洋楼,七分像哥特式建筑,还有三分属于本土血统。庄院很大,里面建有大型泳池、直升机坪、网球场等,一应俱全,显示出主人雄厚的财力。
钟灵秀发现,汪天生的住宅保安措施极其严格,院墙四周修建专门的瞭望塔,上面还装有大型探照灯,几名训练有素的人员在上面监视宅院的动静。
花园里,还有几名保安牵着狼狗四下巡视,让这个地方简直比监狱都要严格,只怕连只苍蝇都不容易飞进来。
四个人经过了两道安检门,才最终进入那片建筑之中,由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带着进入一座金壁辉煌的客厅。一会儿,仆人送上茶水,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领路的人说:“我家主人正在忙事情,请稍等。”
进入客厅的时候,正好是上午九点十分,几个人等了足足一个小时,直到十点十分都不见汪天生出来。蒋子光脸上渐渐露出怒气,连蒋玲也柳眉锁起,表情非常不快。
钟灵秀心中也极为不爽,这个汪天生好大的架子!他目光在客厅中扫视,最后落在厅侧一根柱子上。
大厅的左右两侧,分别立了三根巨大的红漆柱子,柱内挖空,设计成一层层的物品陈列的格子,上面摆满了很珍贵的物品,有瓷器、青铜器、玉器等等。
通过透视,钟灵秀发现四根柱子都是木制的,非常结实。不过他发现,其中一根柱子在以某种频率震动着,虽然幅度很小,可依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高中时代的物理课本上就讲过,物体本身都有固有频率,当驱动力的频率与被迫震动物体的固有频率相同之时,就会使被迫震动物体震幅达到最大值。
同时他也听到外面传来清晰的轰鸣声,就知道这附近一定有什么东西在震动大地,从而影响到这根柱子。
思索片刻,他心里有了计较,忽然对蒋子光道:“蒋叔,咱们出去走走,大厅里闷得慌。”
蒋子光也早烦了,道:“好,我们去走走。”
那总管模样的人也不阻拦,还主动带他们去参观花园。几人边走边聊,没多久,钟灵秀就发现前方不远处有工人在施工。一名工人扶着气夯打击地面,发出“轰奇轰奇”的巨响,老远就能听得到。
气夯是一种燃烧汽油的机器,能够用于夯打地基,从而使得地面上的建筑物更加牢固,效率要比土法打夯高得多,十多年前就被人普遍采用了。
他问那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这里在建房子?”
那人点头:“是啊,主人想在这里修建一座亭子,昨天才开始动工。”
钟灵秀点点头,然后大步走到那名工人身边,先递了根烟过去。那工人知道这个院子里住的人都不简单,连忙停下活,双手恭敬地接过香烟,道了声谢。
他笑道:“师傅,忙呢?”
那工人道:“是。”
他说:“我以前也干过这种活,刚才看到你打夯就有点手痒,就想过来试几手。”
一听钟灵秀还是“同行”,工人来了兴趣,笑道:“既然你干过,当然可以。”说着,他就把汽油打夯机交给钟灵秀。
钟灵秀对这种机器还是很了解的,他很快就将之启动,然后感觉双臂一震,一人高的铁家伙就蹦了起来,产生巨大的冲击力。
他可是练出明劲的猛人,对于力量的控制很精妙,自然不会手忙脚乱,而是迅速地就调整方向力度,使得打桩机稳稳落地,在地上打出一个深深的印记。
那工人眼看钟灵秀用力熟练,忍不住赞道:“你的技术比我好,很厉害啊!”
钟灵秀“呵呵”一笑:“师傅休息一会,让我打一阵子。”
那人笑了笑,满口答应,蹲到一边抽烟去了。
他每夯打几下,就会调整一次打夯机的油门,使其打夯的频率不断和木柱子的固有频率接近。大约十几次后,两种频率便完美契合了
远处,几人都对钟灵秀的做法莫名其妙,蒋玲忍不住道:“他在干什么?没事跑来打夯吗?”
蒋子光也摸不着头脑,说:“说不定是双手闲得慌,所以过去玩玩。”
陈教授不以为然,他想了想,笑道:“他一定不是在玩,而是想到了什么鬼主意,一会就知道了。”
随着打夯机一次次轰击地面,三百多米外的大厅里,那根柱子开始震动起来,柱身扭曲的幅度越来越大,到最后,带动整个大厅都微微颤抖。
“轰奇!轰奇!”
钟灵秀扶着打夯机,面露冷笑,目光落向大厅。
大约七八分钟之后,大厅里中那根木柱子终于承受不住剧烈的摇晃,“咔嚓”一声断成两截,上面摆放的无数珍贵文玩也都掉落地面,摔成了碎片。
巨大的声响惊动整个宅院的人,他们以为遇到了地震,成群结队地冲出建筑,寻找安全的避难场所其中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在五名保镖的保护下,气喘吁吁地跑出客厅,但神色还算镇定。
那名陪同钟灵秀的中年人从耳机中听到了消息,脸色一变,怒道:“胡说八道,哪里来的地震?都不要慌张,保护好主人!”
说完,他来不及和钟灵秀几人打招呼,就急急返回,留下陈教授三人面面相觑,然后齐刷刷把目光射向钟灵秀。
此时的钟灵秀看到希望的结果出现,便停下打夯机,招呼蒋子光几人回去。蒋子光和蒋玲都面露异色,心中犯起嘀咕,难道刚才的动静和钟灵秀有关?
陈教授心里也是吃惊,往回走的过程中,思索许久才问道:“共振?”
钟灵秀心说不愧是大学教授,知识面就是广,便笑着点下头。
陈教授心中却更加疑惑了,心道:“他怎么知道建筑的固有频率,难道是巧合?”
当几人走到小楼前,那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正脸色阴沉地盯着楼门看。蒋子光大笑一声,快走两步,道:“天生啊,要不是刚才的地震,你是不是还不肯出来见我?”
汪天生转过脸的时候,已经换上一副看似真诚的笑脸,上去紧紧握住蒋子光的手,道:“哎呀子光,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就算事情再忙,我也要第一时间出来见你嘛。”
蒋子光其实早就通知过杨天生,不过他此时并不提及,只是微微一笑,说:“没关系,自家人不用客气。”
汪天生连连称是,然后转脸怒斥那管家模样的中年人:“铁管家,你怎么搞的,子光来了不知道告诉我一声?”
铁管家立刻低下头,诚惶诚恐地说道:“主人当时公务缠身,我就自作主张没去打扰,请主人惩罚。”
“好了好了。”蒋子光说,“我说了没事,你就不要难为铁管家了。”
汪天生又狠狠训斥了几句,这才把目光投向陈教授和钟灵秀,笑道:“子光,你带来的这两位是?”
“哦,他们是钟先生和陈教授,都是拍卖公司的专业人员。这次跟我过来,是想鉴定一下《万水千山图》是否为真品,也好开始准备拍卖。”蒋子光说。
汪天生眼里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冷芒,然后“哈哈”大笑,对蒋子光道:“子光啊,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是这么不相信人,害怕我把你的画调包吗?”
“天生你说笑了,我怎会不相信你?他们是拍卖公司的人,恰好和我一起过来看东西。看过之后,他们就会直接把画拿到拍卖会进行拍卖。”蒋子光笑呵呵地解释。
汪天生也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呵呵”一声笑,说:“子光啊,你电话里说一声不就行了。我会派人把画送过去,不用你亲自跑这一趟。”
两个人说起话来都是一脸笑容,让钟灵秀想到“口蜜腹剑”这一成语,对蒋子光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
没说几句,汪天生就把蒋子光请到另一个客厅。双方坐下之后,他就让人把画拿了出来。这是一幅长达三十尺的画卷,宽三尺有余,画上有重重山峦,滔滔江水,仿佛有波澜壮阔的气息扑面而来。
钟灵秀就算没有见识过吴老先生的作品,也能断定此画是真品。陈教授上前观看半晌,连连点头,道:“这画对,也只有吴老才有这等深厚的功底和独特的泼墨手法。”
蒋子光见东西是真的,脸上的笑容更多了,道:“天生啊,最近我手头紧,没办法只好将此画拍卖,换点零用钱。”
汪天生笑道:“子光,你用钱不早对我说?你一句话,三五个亿不成问题。”
“哎呀,天生你是生意人,用到钱的地方比我多,我怎么忍心麻烦你呢?”蒋子光样子非常真诚地说。
说了几句没用的废话,汪天生忽然对钟灵秀和陈教授道:“两位既然是拍卖行的专家,想必眼力高超。本人收藏了不少古今中外的文玩字画,想请二位给掌掌眼?”
陈教授看了钟灵秀一眼,后者淡淡道:“可以,这也是咱们长见识的机会,多谢汪先生了。”
汪天生就亲自在前带路,把几人请到他的珍藏馆。珍藏馆的保全措施非常严密,外面是高科技的防护墙加密码锁。中间是有红外线栅栏,一旦触发,闯入者就会被直接关闭,并发出警报。最后一层则是人工防卫,十名彪悍高大的人守在那里,二十四小时轮班。
好不容易进入珍藏馆,钟灵秀发现它的面积足有四五百个平米,划分了若干个小区,有的摆放瓷器,有的摆放玉器,有的放置青铜器等。
一进入这个珍藏馆,钟灵秀的透视异能就敏锐地捕捉到许多或古老或现代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置身于诸多文化背景和历史氛围之中。
陈教授则睁大了眼睛,不停地发出赞叹。
“这是哥窑瓷器,制作如此精美,少见啊!”
“噫?居然有唐伯虎的画!”
蒋子光父女也暗暗心惊,心想这一馆的东西要是出手,少说也值上百亿吧?
走得很快,目光所及,立即就能判断出东西是真是假。他这种直观的判断,只有那些古玩大家在晚年才有机会触碰到,但也只是皮毛而已,远不钟灵秀及他这般精妙神奇。
半个小时左右,他就已经把整个藏馆走了一遍,发现其中的东西百分之五十是真的,剩下的则是高仿之物,很容易让人打眼。
另一边,陈教授等人连十分之一都没有看到,依旧还在细细品味,慢慢琢磨。
汪天生看到张均走得这么快,还当他只是陈教授的跟班,一个门外汉而已,就走过来笑道:“这位兄弟,你觉得我的东西如何?”
钟灵秀正在观察一尊青铜观音,看得入神,随口答道:“还不错,有一半是真的。”
汪天生露出难以掩饰惊容,叫道:“你说什么?”
他一生酷爱收藏,不仅本身眼力独到,这些东西他也早已请来许多真正的行家看过,认为真品大约能占一半。对于这个结果,他其实是非常满意的。
要知道如今的收藏界太过浮躁,搞收藏的人,一百件藏品中能有几件真品就算不错了。不知有多少冤大头,花掉无数的钱财却买下了一屋子的仿品。
钟灵秀没理他的反应,那看着那尊观音像若有所思。这尊观音像身穿天衣,足踏莲叶,双手相叉,有一种特别的韵意。
透视之下,他可以看到观音铜像后面,有一圈淡淡的金光,正是这圈金光吸引了他。心中正震惊,左眼突然射出一缕金光,击中那圈金光。
顿时,那淡淡的金色光圈一下子融入金光之中,然后回到他的左眼。顿时,一股舒服的暖意充满全身,他长长叹了口气。
眼见钟灵秀出神,汪天生咳嗽一声,道:“这是观音三十三法相中的不二相,你可是看出什么了?”
钟灵秀回过神来,心道:“那观音像后面的金光,似乎被左眼吸收了,这是怎么回事?闪念间,他转身对汪天生道:“原来是不二观音。
汪天生连忙道:“你方才说,我这里的东西只有一半是真的?”
钟灵秀这才想起,自己刚才随口回了一句,心想我若说是看出来的,你一定不相信。就说:“我随机地抽样察看了十几件东西,结果发现有一半是真的,所以推断出杨先生的东西一半是真。”
听了这话,汪天生不得不重新审视钟灵秀了,心想这个人虽然年轻,但眼力确很准,他“哈哈”一笑,道:“是吗?看来我的眼力还是不行啊,居然收了一半的假货。”
钟灵秀道:“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参观藏馆用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出来之后,汪天生要留几人吃饭,却被蒋子光推辞了,说自己还有要事在身,不再打扰。临走之时,汪天生留下了钟灵秀的电话号码,说日后要多多亲近。
钟灵秀看得出,这个汪天生将他当成了高人,以后必然有借重的地方,他也没拒绝。因为对方的私人藏馆之中,有几件表面上高仿,实际上却是真品的好东西,他准备搞到手。
今天的时机不对,他若贸然开口,一定会引起汪天生的注意,所以只能忍着,以后慢慢寻找机会。他暗中估计,那几样东西怎么也不比宣德三年的铜香炉差。
离开汪天生的院子,蒋子光道:“今天要不是带你们过来,我恐怕拿不到真画。”
钟灵秀道:“哦?怎么说?”
蒋子光冷笑:“刚才从房子里跑出的那些人中,我见到两位老熟人。这两个人可都是当代书画名家,更是仿造古字画的高手。他们两个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到,你们不觉得太巧了吗?”
陈教授点点头:“那两个人我也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不敢确认,听你一说,我倒是百分之百肯定了。”
钟灵秀摇头:“这个汪天生,果真是没有道德底线,这种事情也干得出来。”
当天下午,蒋子光和蒋玲就返回京都,钟灵秀亲自驱车将他们送到军区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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