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诀终于看着她凝眉深锁,看不下去了。一手揽着她的腰抱住她,一手从她的手中夺过那杯热咖啡放在了身后靠着的书桌之上,搂着口中还是热咖啡的南小乔便是深情一吻!
浅浅的,在她的唇上厮磨着,还流连着……温柔的吸吮着从她清甜的唇齿间夹带着的丝丝缕缕的咖啡的醇香,浓厚……甘甜!
绵绵不尽的温软莹润!
南小乔口中的热流渐渐地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宫诀还不肯褪去的柔滑!他灵活的,细细的搅动着,似乎要将自己口中最后的一丝力气都吸走……
宫诀抱着柔软的南小乔几番旋转,终于在她气力消耗殆尽之前松开了她的樱唇。南小乔整个人软软的瘫倒在柔软的沙发里,面前的宫诀才在唇角抿起惑人一笑。
像是歇息了好大一会儿,南小乔才敢走到宫诀面前,小脸儿贴近他手腕上的表:“几点了,我饿了要吃饭!”
她一看,已经下午三点了。
宫诀本来中午和安澈一起去千肌西餐厅,点的全是猜想着南小乔回忆和别的男人点的菜,他也根本没有吃进去。
从宫诀的唇上缓缓地萦绕出一种像细丝般阴冷的气息,带着那种迷人的轻描淡写的微笑,像春风吹皱湖面上的涟漪。宫诀反手揽住南小乔的细腰,凑近了她羞红的脸畔:“我也饿了,要吃你。”
南小乔顿时语塞,呆在原地,两只桃花眼凝着宫诀,怯怯地问:“你中午也没有吃饭么?我是因为你突然叫我出来,才忘记了吃饭的。”
望着南小乔渐渐胆怯又晕红的脸颊,粉嫩一片,宫诀的眼中掠过了一丝捉摸不定的神色,那两道浓密好看的眉微微扬起,眼波一转,视线仍旧落在她身上。
宫诀努了努唇:“中午安澈我们去了千肌西餐厅,吃了中式芥末南小乔三文鱼,卡布奇诺T骨南小乔牛扒,还有劣质的尹慕白红酒。”
“由于实在难吃,我没有食欲,现在饿了,你说……该怎么弥补?”下午淡淡的阳光从办公室的窗棂间漏了几丝进来,缓缓地流淌过他那双墨玉般的瞳子,温柔的霸道。
他一身白色干练,磊落,年轻的精神和干净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融合为一体,偏偏在他的眉宇间又生出了几分成熟和魅|惑人心的魅力。一丝一寸的在南小乔如莲柔和姣美,姻染的眸子里散播开来……
南小乔一手轻轻地拉住宫诀打的领带,朝着自己的脖间一收,殷红的润唇逼近他的脖间。看着他清浅的眸光的那瞬她突然间明白,原来他吃醋都是有原因的,原来他对自己的了解和体会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她如莲绽放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宫诀的胸膛,低眸如水,问:“宫先生,宫大总裁,你有被虐妄想症么?既然知道我那天没有见你去了千肌,也知道我和尹慕白的关系,甚至猜到我去千肌点了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还要去那里?还点了同样的菜?”
南小乔的声音很小,却是紧紧地贴在他的心上发出。虽然有抱怨,有恼恨,可是这几句话似乎是宫诀今天听过最好听的声音。像是柔柔的月光破碎的落在湖面上轻轻摇动,散播开来的潋滟着的声音;像是冬日里渐渐融化的冰,滴滴水落在玉面上的清脆声音。
他听到的是她的心疼,她心疼自己吃醋,心疼自己歇斯底里的冷漠。
那盈满了星月般孤冷的眸子里才缓缓地生出了丝丝的暖意,将她的脑袋窝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抵触在她的额上。“谁教你那天喝得一身酒气,还有浑身的牛排和芥末味道,却爬上了我的窗)?”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天她像只完全没有防备的小猫一样窝在自己的怀里,那样温柔,那样静谧,睡得那样香甜。
而他,并不是有洁癖,而是有心理洁癖!他一个堂堂LK集团的总裁,怎么能忍受自己喜欢的女人睡在自己的身边,梦话里叫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那天晚上……我真的有磨牙么?”南小乔窝在宫诀的怀里,抬起头与他深情对望。“你肯定是说谎了对不对,我绝对没有睡觉磨牙!”
看着南小乔近似调皮的撒娇的模样,他悄然一笑,墨色的眸光从他的眼底缓缓流动。只是宠|溺无比地双手捧起了她柔嫩的脸颊在掌心,他双眼低低地笼罩住南小乔,“夫人说有便是有,夫人说没有便是没有,说吧,你想去哪儿吃东西?”
只是转瞬之间,南小乔被他拉住手腕轻轻地向着总经理办公室门外走去。她的身子微微后倾,听他飘来一句:“忘记告诉你,我和宫雪是一母同胞,她只比我晚了几分钟出生。昨天是我的生日,今天过她的生日。”
原来,宫诀是将近凌晨出生的孩子,宫雪是过了凌晨出生的。
有人说,凌晨出生的孩子会总是会犯困,因为上帝欠了他一场安眠。南小乔在那一瞬间,看着宫诀拉住她的手腕,繁芜薄凉的背影,她想成为那个能让他安眠的人。
“所以,我们是去陪宫雪过生日么?”南小乔和宫诀出了LK集团大厦,她坐进了宫诀的车里,问着:“要去哪儿呢?”
没想到,宫诀却在这时转过脸来凑近她的耳边,悉心地为她系好了安全带。
她分明是云淡风轻的问,而他却郑重其事的答:“去见宫雪,和我们的父母。”
南小乔当场怔住,看着眼前宫诀眼神中的认真和严肃。她怎么觉得一时间有种要被逼婚的感觉呢?她倒真的是没有想过,自己会和宫诀走的这么快,只是谈恋爱还没有多久,现在就开始要见对方的父母了么?
宫诀看着南小乔呆呆的发愣了很久,他才斜斜的倚靠在车座后背上,领带被他微微扯开,周身浅浅的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一身压住她的整个上半身,唇角微微勾起邪魅的笑意,眼神却还是那般不可置疑:“南小乔,你感觉到了么?我喜欢你。”
望那墨玉样的眼眸,南小乔心中一动,长长的睫毛柔柔的颤动着。她甚至不敢与他对望,怕他从自己的眼神中看出她有一丝一毫的退却。她并不是不喜欢他,只是在他那般炽热和笃定的目光之下,似乎她对他的喜欢是那么的不堪一掷。
她知道,自己在慢慢的喜欢他,更喜欢他,像他喜欢自己那样。
“嗯。我知道。”南小乔终于开了口,眼神不再退避着宫诀。反而双手柔然地揽住他的脖子,她娇羞地咬咬唇,凑上他氤凉的薄唇,轻轻地如繁华一吻。
本是一个温柔的表示,却一下子惹得宫诀眼睛都充了火。他双手紧紧地抱住她,将她倾覆在身下。几番折磨,婉转,直到她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才肯放过。
他清醒,却痴迷。
因为她知道自己喜欢她,因为她做出了回应,却没有说同样的话,她喜欢他这句话。没有想过,他这么大年纪了,也算是身居高位了,权势和财气都有了,还要他来低下身子去追一个女孩子。
有些遗憾,有点好笑。在宫诀那狂傲的眼神之中倏然闪过一丝丝的难过,他终于转过头来,说:“我开车了。”
南小乔已经坐好,点点头。
她虽然还没有做好准备去见宫诀的父母,可是她已经试着克服自己心里的阻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一路上,南小乔似乎在一直做着心理准备,她看看自己的棉拖鞋,看看身上看着一点儿都不正式的长版毛衣,长发也没有梳理好,只是松松的挽起来。她一瞬间想起了安思婕,比起她踩着高跟鞋,一种高傲的气质由内而外,自己一定是在别人眼里看来很没有品味吧?
宫诀似乎察觉到了南小乔的异样,才不忍心再让她继续担心下去。一手从方向盘上挪开,覆在她柔滑的发丝上:“别担心,只是去宫雪的生日宴会,不是真的去见我父母。”
是宫诀那双安稳的眼眸,虽然像海水一样掩藏着深不见底的暗涌滚动,却无形中给了南小乔可以靠岸喘息的机会。
说完,南小乔脸上略带一丝丝惭愧地看着宫诀,似乎觉得自己作为他的女朋友应该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而他却浅然一笑,幽深的眸子宁如黑夜,无比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过脸来眼睛看着前方的路,一手纤长的指节紧紧扣住南小乔有些冰凉的的指尖。
在傍晚之前,宫诀驱车带着南小乔到了夜色club。
宫诀并没有带着南小乔先去买一身衣服替换了,也仍旧是穿着那双猫咪的棉拖鞋。只是他搂着她进来走到宫雪一群人的位置时,他在南小乔的身后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将她头上松松的挽着的发带取下。
颀长幽黑如瀑的长发缓缓倾泻,柔滑无尽。
如果这里有单身的男人,宫诀一定不会如此大方的将南小乔的美展现在众多双眼睛之下。只是……此时宫雪的气焰已经被压下来了足足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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