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手,不代表着……白挨。”他凑近她,声音蛊惑人心。属于他的气息也正在一点一点地逼近她。
“你说,你该怎么偿还我这一巴掌?”瑾年不说话,他继而这样问。
从他出生到现在,还从来都未曾挨过巴掌,不,别说巴掌了,就连别的地方也未挨过打。
爷爷对他严厉,犯了错,自有惩罚的方式,却从未打过他。他的母亲对他向来溺爱,更是舍不得伤他一丝毫发,而他的父亲一心只扑在政界上,从小到大就不怎么管束他。
所以说,宋瑾年是第一个敢打他的人,而且还是用这样的方式。
被打的时候,他自然是恼火的,可却也没想过要还手。或许是因为他从过军,所以有着军人的素养,也或许他骨子里就不喜和女人计较。
“本来就是你先耍流*氓在先。”瑾年铁青着脸,义正言辞。如果不是他强吻自己,她也不至于冲动到打他。
“我们是夫妻,难道彼此之间不应该有所亲密吗?”
“可你这是婚内强女干!”
瑾年语气里带着愤怒,前一秒他还警告自己不要喜欢他呢,这会儿却来说什么夫妻之间的亲密?她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孟君樾微启薄唇,重复几声了那刺耳的四个字,最后冲她呼了口气热气,轻声一笑,“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婚内强女干吗?”
他一没脱她衣服,二没扯她裤子,不过只是觉得她的小嘴太过伶俐了,所以想要以吻封缄而已,谁知道她的反应这么大,伸着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瞧着她不说话,他越发地凑近她,“还是说,我先让你体会一下那啥被强的滋味儿,然后你再和之前的作比较?”
“你放开我!孟君樾,你别这样!”瑾年紧紧地圈住了自己的衣裳,就怕他对自己乱来,这在车上的,空间隐*蔽,他想要对她做啥,她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
其实,他也只是解了她几个扣子,倒没有对她真乱来。只是这女人的身材太好,不过才两颗扣子便暴*露了她的傲人胸围,眸光偏了偏,才算控制住乱跳动的心绪。
“还离婚吗?”他压在她身上,伴喘着气。
“……”
瑾年依然感受到危险的降临,只是愣怔着没有回答。
却不想他会再一次逼她,“还离吗?”
他不缓不急地说着,其中一只手放在她的腹部上,似乎她再沉默一秒,便有往上的趋势。
“不离了!”她压着声音叫了道,自己这为了保身还真是不容易啊。不过她话音一落,耳旁便敏锐地听他一声低笑,“这才乖。”
他那带着捉弄的愉悦之声,还真是让她有些恼怒,双手抓着他的肩膀,使了劲儿推开,“你快点放我起来!”
目的达到,他自然不像刚才那样,身子一动,便放开了她,只是他的臂弯依然圈在她的腰上,几乎还是将她整个人都控制住的,瑾年还是无法动弹。
“孟先生,你到底因为什么才娶我?到现在都不能告诉我吗?”她恢复平常心,正经地问他。
她挺不喜欢被人欺瞒的感觉,那样会让本就没什么安全感的她,更加慌乱了。
“你就不能对自己有点自信么?”
“别和我打哈哈。”
“……”
孟君樾停顿了一会儿,望着她那张绝美的面庞,才缓缓道,“瑾年,别总对什么事儿都那么好奇。”
“这关乎我自己的事,难道我不该好奇吗?”
“我不会害你。”
“说的好像你能护我周全似的……”
瑾年自嘲,他倒是扬起薄唇,声音里透出几分笑意,“是啊,谁要是敢欺负你了,我一定帮你欺负回去。”
“那如果是你自己呢?”
“瞧,我这不是挨你的打了吗?”他抓过她的手放在被她打过的左脸上,话里竟还带着几分委屈。
瑾年无言,她知道今晚她和他之间是讨论不出什么结果了。
脑海里想着他的那句不会害她,可心里却更加地没底。
他总说不会害她,但却不知道,有一天他会让她伤了她自己。
因为……
*
那天的事情后,瑾年和孟君樾之间又有了些隔阂,虽然看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瑾年明显有在疏离他。
每次晚餐后,莉姐都会带她在花园里走一圈,有时孟君樾也会跟着一起。平时时候,他们还会交流上几句,但现在瑾年几乎不怎么和他说话,就连他问她的事,她也是能回答一个字,绝不说两个字。
他们之间的异样,自然是没逃过孟老的法眼。
“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瑾年的事了?”
“哪有。”
“你当我老头子是眼瞎啊?瑾年都好些天没理你了。”
被孟老戳穿,某人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
“您能不能别每次都把事推在我身上。”搞的好像宋瑾年才是他宝贝亲孙女似的。
“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瑾年的错?你个臭小子。”
孟老虎起一张脸,孟君樾懒得争辩,反正宋瑾年在爷爷眼里就是一个大宝贝,宝贝到不能宝贝就对了,谁要是惹了宋瑾年,那就是在老爷子身上拔毛。
他起身就要走开,却不想孟老又叫住了他,“等等——”
正好,管家这会儿进来,手里还拉着一只奶油色短毛狗,看着是LabradorRetrievers(拉布拉多犬)。这种狗,之前在杂志上有看到过,导盲犬的品种之一。
“少爷,”管家示意着将手里的绳递给他。
“这只拉布拉多已经训练好了,你帮我拿去送给瑾年。”孟老指着狗道,即使在瑾年身边安排了莉姐照顾,出门也都有司机跟随,但还是怕了会有万一。
这品种的狗,极其聪明,也极其友善,就算哪天瑾年走丢了,也可以带着她回家。
“你就不能自己送?”孟君樾看着正两眼汪汪地对望他的生物,眉头蹙了蹙,他似乎不太喜欢接触这类东西。
但瞧着它那两只耳朵耷拉在头上,张嘴便露一口白牙,还真是有几分可爱,不同以往他对那些狗的印象。
“我这是给你制造机会,懂么?”
“……”
孟君樾无言,他的情商可不低,若真是要制造机会,还用等得到现在吗?只是,他是在得过且过罢了,因为,在他心里也觉得这样保持距离挺好。
可是,他们一直这样疏离下去,哪里来的孩子?
孩子这事,还真是让他有些头疼。
*
孟君樾牵着拉布拉多进房间的时候,瑾年正在午休,莉姐告诉他快近睡了一个半小时了。
黑眸一转,脑海里突然多出一抹主意。
抱起地上的拉布拉多就将它放到床上,摆了个手势,这狗居然聪明地钻进了瑾年的被窝。
瑾年正睡得迷糊,突然感到被窝里像是钻进了什么东西,她还以为是孟君樾,但手心的触觉不对,怎么……怎么有毛,还有好多只腿?!
她吓的立马从床上坐起,也顺手掀开被子,惊恐喊道,“什么、什么东西!走开!快走开!……呀……”
瑾年越是摆手,拉布拉多更是友好地凑近她,甚至在她的大腿上亲了一口,那有一阵湿润,让她慌乱到了极点,没差从床上滚下来。
她正准备喊莉姐,却不想听到来自角落的低笑声。
这声音,除了某人还能是谁。
“来,过来!”孟君樾朝着拉布拉多喊了声,那狗便迅速地离开了瑾年。
瑾年虽然稍稍镇定下来,可胸口依旧喘气不停,显然被某人的恶作剧吓着了。
孟君樾抱着狗,到她面前,还抓过她的手放在狗背上摸了摸,瑾年反射性地就要收回手。
“这么怕干嘛,它又不会咬你,这东西可好玩了。”他倒是说的愉悦,可不是,刚刚就帮他捉弄了回瑾年。
而瑾年依然处在惊恐之中,只连忙问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拉布拉多犬,爷爷让我送你的。”
听到是狗,她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可,不对啊,孟君樾是故意让狗钻进被窝的吗!?
“你故意的,是吧!故意吓我的,是吗?”
“谁知道你这么胆小。”
“……”
这男人简直是坏到极致了!!!
俩主人正说着,拉布拉多已经钻到了瑾年的怀里,在训练的时候他便认得瑾年了,也知道她是自己的主人。
瑾年对狗狗倒是不排斥,家里之前也有养过,她还是挺喜欢的。再又加上拉布拉多的友善,很快让她想起家里的那只,回忆中的感情抒发出来,几乎是在一瞬间的事。
“它取名了吗?”瑾年两手放在狗狗背上,那毛虽短,触感却极好。
“还没呢,你是它的主人,你给它取吧。”
“那我能叫它悦悦吗?”
“……”
孟君樾蹙眉,显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和我的名字同音?”
这女人是在报复他刚才的捉弄吗?
“之前我家里也有养过一只,不过才一年就病死了,那时候我给它取的名字就悦悦。你要是介意,那我就给这个狗狗换个名字好了……”
孟君樾还真以为她会改名,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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