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知道裙子里有问题?”陆曦一蹦一跳地向前走着,在陆晨面前她永远都可以放开自己活泼的一面,此刻的她一脸好奇。
刘倩也是不解地看着陆晨,不知怎地她感觉陆晨和以前不一样了,女人的知觉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平凡。
对于这个问题,陆晨显然早就想好了说辞,张口就来,“其实我也是推测,首先,咱们县太穷了,这种档次的店是不会得到专卖授权的,这一点就很可疑,其次我同事遇到过类似的骗局,前车之鉴喽!”
“再说了,就算猜错了也就赔那些钱嘛又不多。”陆晨这句话可是让两个小姑娘瞪大了眼。
“两千八还不多??哥,你中彩票了?”陆家条件一般,这么多钱买一件衣裳她都是想不敢想的,也难怪陆曦这么惊讶了。
“你哥虽然长得帅,但运气还不至于这么逆天。”陆晨摸了一把妹妹的小脑袋,无比自恋道。
三人就这么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家,其他问题倒也没纠结。
莫红英看到陆曦回来才算放下心,她让刘倩在家吃饭,刘倩婉拒了,她不想打扰陆晨一家团聚。
陆清源赶忙询问发生了什么,陆晨便把刚才发生的事简明扼要地叙述了一遍。
小丫头此刻发出欣喜若狂的喊声,“哇塞,这两件衣裳是给我买的么,哥,我太爱你了!”
“你这小妮子,这衣裳好几百一件呢,你可得爱惜着点!”莫红英正坐在沙发上择菜,笑着嘱咐道,陆晨买这么好的衣裳,她可心疼了,孩子攒点钱不容易。
“妈,你真不识货,这明明就是丽莎的,好几千一件呢!”陆曦宝贝似的抚摸着衣服。
“啊?”激动之下,莫红英手里的菜都掉了,看着陆晨道:“你哥不是说几百块么?”
陆晨无奈,笑了笑:“爸妈,不用在意多少钱,不告诉你们价格就是怕你们担心,你儿子最近挣了不少钱,这些东西不算什么的!”
这时陆清源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严肃,沉声问道:“你小子不会干了什么违法的事吧,你一个实习生哪来这么多钱,我告诉你,咱陆家虽然没钱,但绝对正直!”
陆曦也缓过来了,一脸怀疑地看着陆晨。
“爸妈,你们别多想,我们公司是个拍卖公司,十月一和经理去古玩城收货,无意中淘到一个古董,卖给公司了赚了一笔钱,绝对来路正规!”陆晨不禁有些好笑,不过想想也对,父母一辈子踏实干工作,没经历过捡漏的刺激,也无法体验那种一夜暴富的心情。
“哥,你现在多少钱?”陆曦一脸财迷地拉着陆晨的胳膊问道。
“两百万吧!”
“什么!!”这次全家人都震惊了。
陆晨怕父母乱想,干脆把自己两次捡漏的事告诉二老了。尽管如此,二老还是过了半天才缓过来。
“就算有钱也别乱花了,买房娶媳妇都得花钱啊!”莫红英慈祥地看着陆晨,眼神中除了疼爱就是骄傲,自己儿子这么年轻就百万身价了,真是老陆家祖坟冒青烟了。
陆清源也告诫陆晨,鉴宝类节目他看过,很多人都本着捡漏的目的,有的将几千万身价都搭进去了血本无归,可千万不能抱着这种侥幸心理,着迷入魔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很快,饭就做好了,陆清源让陆晨端着一杯酒跟爷爷的照片念叨念叨,难得回来一次。
陆晨的爷爷是在他高考结束后去世的,他爷爷最疼这个孙子,陆晨对爷爷的感情也是极深。
照片挂在爷爷曾经住的屋里,现在是放杂物的储物室。
跟爷爷念叨了几句,陆晨喝了酒,正准备回屋吃饭,突然脑子金光一现,穿过照片后的一块砖,那里有一块空隙,放着一个小布包。
收回跨出去的脚步,陆晨继续往下透视。
布包里竟然放着两方印章,其中一块是简体字,陆晨认得,是“陆子涵印”四个字。
“这不是老爷爷的印章么?”陆晨虽然没见过自己的老爷爷,但知道他曾经参加过抗战,挨过枪子,他老人家平生最喜欢书法,陆清源说他的印章找不到了,这方印章应该是爷爷藏起来的,毕竟有这座平房时老爷爷已经去世了。
金光扫过,一行信息显现在脑海里,“黑玛瑙,有杂质,低档。”
看来老爷爷的印章不值钱,那个年代,也就够吃饱饭,还谈什么名贵印章啊,有个用就行了。
接着看向另一块,这一块通体血红,宛若鲜血。只有两个字,用的应该是篆书,陆晨不太确定,可是这难不倒金光,一扫之下,信息便出来了“康有为印章,清朝,真品”“老坑昌化鸡血石,高12厘米,2.5*2.5厘米,无杂质,上品”。
陆晨虽然对珠宝玉石这一行不太懂,但电视鉴宝类节目也介绍过鸡血石雕刻作品,每一件都是重器,尤其是出自雕刻大师之手的作品,绝对是价值不菲。
前几天他还看过手机新闻上的一个报道,现在鸡血石产量极少,在很多玉石珠宝商的炒作下,鸡血石的价格已然成为了天价,越是纯粹的质地越是昂贵。
“这枚印章不知道爸爸知不知道,等一下问问他。”由于小布包在砖头里面,这块砖头肯定不紧实,陆晨打算吃完饭,找机会把它弄出来。
一年多了,一家人从没像今天这样其乐融融地团聚在一起吃饭,陆清源显然非常高兴,父子俩你一杯我一杯的整了一瓶白的。
晚饭后,妹妹陆曦帮着莫红英收拾碗筷,老爹出去找邻居家刘倩的爸爸下棋去了,老头子没别的爱好,就喜欢象棋。
趁着这会功夫,陆晨找了一把陆清源给花盆松土的小平铲,悄悄地来到储物室,将爷爷的照片摘下来,然后对准那块砖头的缝隙凿了凿,这砖头果然是松动的,稍微用了点劲,就把这块短点的砖头弄出来了,小布包就安静地躺在砖头后面。
取出小布包,陆晨这才把砖头填回去,擦了擦周遭掉下来的土渣,又把照片挂了回去,一切都像没发生过。
晚上陆清源回来时一脸的不满,嘟囔道:“老刘耍赖皮,明明都将死军了,还在那里拖延时间,下次不让他悔棋了!”
“不就下个棋嘛,哪次都抱怨,有本事别和人家下啊!”莫红英笑骂道。
陆清源喝了口茶,躺在摇椅上,“不和他下和你下啊,老娘们啥也不懂!”
莫红英早就习惯陆清源的脾气了,有时候跟小孩一样,犟起来谁和他顶谁吃亏,干脆不搭理他。
陆曦没心没肺地捂嘴偷笑,这丫头真是长不大,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一样。
想了想,陆晨问老爹:“爸,你有没有见过老爷爷的印章?”
陆清源有些好奇,“早就找不到了,你小子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陆晨神秘一笑,从兜里掏出了那方黑玛瑙印章。
“咦?你从哪找到的?”陆清源接了过去,反复看了看,不住的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缅怀之情,好像是想起了过去的事。
看来老爹真不知道这印章放哪里了,那就肯定是爷爷藏得无疑!
陆晨确信了这一点之后,道:“就是挂爷爷照片的屋里,乱七八糟的,刚才我找东西时发现的。”
这当然是陆晨撒了个谎,总不能说是从照片后的砖头里找到的吧,他根本无法解释如何得知里面暗藏玄机的。
“我怎么没印象了,算了,别管怎么说,这东西也算是你老爷爷唯一的遗物了,你就留着吧,以后传承下去。”陆清源把印章递给陆晨,这玩意又没什么实用价值,倒是可以收藏下去。
“爸,你有没有见过这个?”紧接着陆晨又拿出了那块鸡血石印章递给陆清源。
看清印章上刻得字,陆清源瞪大了眼,“这东西不是找不到了么?”
“什么玩意啊,大惊小怪的!”莫红英看着电视呢,被陆清源一嗓子吓了一跳。
“这是你爷爷当年参军打仗,路过京城时带回来的,一共两样东西,一样是这方印章,一样是个瓷盘,可惜瓷盘被你奶奶腌咸菜用后来不小心打碎了,那时候我还上着学呢。”陆清源一脸的回忆,小时候的事涌上心头。
陆晨一阵可惜,搞不好那瓷盘也是了不得的古董。
“你看这两个字,”陆清源指着上面的两个篆书大字,“这是‘广厦’二字,你爷爷告诉我的。”
广厦,是了,康有为就是原名祖诒,字广厦,号长素,这些历史书上学习维新变法时都有介绍,这下对上号了。
这方印章可是古董了,可是爷爷为什么把它们藏起来呢,原因恐怕没人知道了。
来的时候就听说,这房子面临拆迁,幸亏自己发现得早,否则现在不是被拆迁队弄走了就是掩埋在地下了。
陆晨笑了笑,道:“这印章和老爷爷的印章在一块发现的,爸,你可知道广厦是谁?”
看到陆晨一脸神秘的样子,陆清源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说出来你肯定知道,康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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