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如此,华筝也不敢动弹半分。
“是不是还想去医院看他?提心吊胆的守在他的急诊室外面?”詹艋琛问。
“你不用说这样的话给我听。丛昊天这样也是因为我而引起的。刚才在树林里,有人对着我开枪。是丛昊天将我及时推开,不然现在躺在急诊室里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她和丛昊天的感情本来就理清了,可是现在这样一来,又像乱麻似的缠绕在脑海里。
她欠他的何止是一段感情。现在连命都欠了他的。
所以她如何能见死不救?
她绝对做不到,哪怕詹艋琛会误会,再想撕碎她……
“所以你伟大的想以身相许吗?”
“我已经说了,那是一个误会。这事是我草率了,如果你想惩罚我,我没有任何意见……”华筝说。
“你这是破罐子破摔?”
“那你还要我怎么样?那根本就不能代表什么。”
詹艋琛冷着脸,眼神可怕的一群,拜过华筝的脸。
对着那红唇就咬了上去——
“唔唔!”华筝痛的挣扎。“你干什么?唔……”
詹艋琛直接干脆利落地将她掀倒在座椅上躺着。强势的身躯立马覆盖了上去。
“你干什么?这是在车里。”华筝慌乱的看着他。
“你说我要干什么?我应该让你更深刻地意识到,你是谁的女人。”詹艋琛的低沉的嗓音里全是占有的意味。
华筝没有拒绝,她甚至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心情,抑制不住的痛苦和快乐,不断地在车厢里蔓延着。
不知道那飘散在空气中的眼泪是为何?从头到尾都没有停止过。
是被*逼出来的,还是有参杂着别的情绪?
她觉得自己在这场欢爱里面都要失去自己的灵魂了……
特别是詹艋琛抱着她驰骋的时候问的那一句话:“到底怎样你才能真正的属于我!”
华筝哭得就更凶了。紧紧的抱着他,缠绕着他,一遍遍承受着他的攻击。
华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卧室大*上,房间里很安静,没有第二个人存在。
身上已经被换了干净的睡衣,连脸上都是清爽的。
她知道是谁做的。
她去衣帽间换上了衣服,然后找到手机给丛敏打电话。
手机拿到手上的一刻,她愣在那里,这不是她的手机。
她的手机被她弄坏了,已经不能用了。
但明显,这个是女式的手机,又放在卧室最显眼的地方。
关键是里面的设置很熟悉,还有丛敏的手机号码,甚至冷姝的……
没有继续想下去,先办要紧的事——
丛敏依然不接听,那就只好打给冷殊,让冷殊通知丛敏丛昊天在哪家医院里。
不管最后的结果是如何,都希望冷殊告知自己。
然后挂断电话,就等着那边的消息。
不管如何,他都不希望丛昊天出一丁点的事情。更不要他为自己而死。
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安的。
华筝想起那块熟悉的手表,就立即去找自己的衣服。然后没有找到。
不要立即出了房门。佣人刚好走过来。
“詹太太,这块手表是你的吗?洗衣服的时候在你的口袋里。”
“是我的,谢谢!”华筝拿过手表转身就回了房间。
然后就去了詹艋琛的衣帽间,找到了表柜。
里面的手表,应有尽有,独独缺了那一块。
偏偏这一块是詹艋琛平时戴的最多的,为什么现在就没有了呢?
这还是巧合吗?
自己还要给詹艋琛找理由吗?
华筝无力的靠在镜子上,痛苦的掩面。
真的是他杀的吗?他到现在都不相信,不可置信这样的事就那样发生了。
既然詹艋琛如此在乎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
还是说他所有的好,所有都霸占,只不过是他心理扭曲而已。
和其他并无关系?
丛昊天最后被抢救过来了。医生说,再晚送5分钟,就回天乏术了。
丛昊天的母亲都担心的泣不成声,后悔自己以前对儿子的冷落。
现在想要去照顾她,去了解他,又觉得丛昊天太过疏离。
但是一切都还来得及不是吗?可是现在突然间这样受了枪伤,还差点失去自己的性命,让她都吓住了。
可是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医生医生也不说不知道,就陌生人送进医院里来,又被通知了家属。
但是别人不知道什么原因,丛敏却是知道的,因为她得知丛昊天受伤的事是冷姝打电话告知的。
而冷姝又是华筝告知,都不想,和华筝脱不了任何关系。
或者是和詹艋琛脱不了关系。
站在病房外,丛敏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发觉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华筝了。还是说她被詹艋琛带坏了,任何人的生命在她眼里都是如草芥的?”
“小敏,你怎么能这样说?你是第一天认识她么?她从来不会去做伤害别人的事的。”冷姝知道丛敏伤心。
开始是华胥,现在是丛昊天,可是她们的心情是一样的。
谁又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她还爱我哥呢!现在跟了詹艋琛,我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詹艋琛有什么好?他哪里比得上我哥?”
“那开始又不是她愿意的,那不是给詹艋琛逼的么?而且虽然后来她离开了詹艋琛,可是她自认为生了两个孩子的妈还怎么和你哥在一起啊?你自己完全可以换位思考一下。”
“你当然帮着她说话,你要是觉得我无理取闹可以不用管我。我现在只想找到华胥,看到他安然无虞地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了。”丛敏想到华胥,心里就一阵阵的痛。
所以伤起别人来,毫无知觉……
“我不是帮着她说话,而是说的事实,我就怕你现在不理华筝,以后误会解开了你会后悔莫及。至于华胥,找不到人我反而觉得是好事,那就是说明他还活着。”
“你也是这样认为的?”丛敏满怀希望地问她。
“当然。我想他可能是受了重伤,一时回不来。不管如何,这里还有个你,他舍得你么?说不定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就出现在你面前了。”冷姝说。
“谢谢你……”丛敏眼眶发热,哽咽着。
“谢我做什么?我只是在说着事实。他可是训练基地的教官,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人陷害?你应该相信他。”冷姝心里明白丛敏的精神一直在顽强地吊着,坚信华胥没有死,否则绝对不会有这么站在这里。
她也不会去责怪她的语无伦次,任何人在伤痛之下都会说错话。
“不知道我哥和华筝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就受了枪伤?差一点命都没有了。她没有跟你说别的吗?”丛敏说。
“她没有说。要么过会儿问你哥吧!他肯定是知道的。”
“如果真的是关于华筝,我怕他什么都不会说。”
“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吗?那些调查的人是怎么说的?”在用餐到时候,华筝还是问了詹艋琛。
“警察自然是不会冤枉任何人的。没有我的事,就可以回来了。”詹艋琛说。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的手表会在我哥出事的地方呢?华筝心里这样问,终究没有没有问出来。
而是像一种无意的询问:“你的那款黑色皮带的手表怎么不戴了?”
“怎么了?”詹艋琛看她。
那视线带着与生俱来的穿透力,容易让人无所遁形。
华筝的视线就有些闪躲,装作低下头,说:“没什么,觉得你戴那款比较好看。你不是也经常带着的?”
“质量有问题,上次去公司的时候就仍在抽屉里了。”
“不能修么?”
“重新买一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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