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撕开你,但是我想看到你崩溃的样子。不然怎么叫惩罚?我先去倒杯酒喝。”
说完,詹艋琛真的转身,悠然自得地去倒他的酒了。
华筝傻眼,露着那一副被下了药的潮红的脸,啊对,她本来就被下了药。
只是让她不可置信的事,詹艋琛真的会对她如此绝情。
将她的火点起来后置之不理。
如果不是她看到执着酒转过身那‘解药’如此明显,还真以为詹艋琛是能如表面上的那般清冷。
他可真的是个深沉到让人看不穿一丝一毫表情的男人。
可是怎么办?
由此看出詹艋琛也是个能忍的人,至少比她能忍。
当然了,他又没有被下药,自然看着在火中煎熬的人有种病态的兴奋。
华筝就是这么绝望的想的。
看着詹艋琛那深邃淡定的眼神华筝就浑身发颤,她实在受不了了,就跟呜咽到发甜的声音哀求詹艋琛:“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啊?看着多没有意思,不如直接来点实际的?”
不知道为什么华筝觉得这句话说出来有种小*的感觉。
没办法,她都要疯了,都被那煎熬逼出了性感的泪水,滑在她纷嫩嫩的小脸上。
在她说出那句话之后,她看见詹艋琛朝她走近,西装笔挺,挺拔身姿。
和此刻的华筝比起来,优雅高贵的让人怦然心动。
而她就特别猥琐,当然了,不穿衣服能纯洁么?
詹艋琛整洁,她就是不纯洁。
特别是看到詹艋琛靠近的时候,她呼吸都屏住了。
感觉冰块化成水的速度越快。
她能不能奢望那是希望?
刚才詹艋琛给了她希望,最终是失望。
“任何人说的话我都不会放在心上,你不一样。”詹艋琛指腹上的粗励落在华筝的下颚处,然后将她的脸提起,深邃带着穿透力的视线刺进了那双水眸深处。
华筝微愣,接着说:“我想到我在书上看到的一段话,是这么说的‘别人在我眼里是一坨屎,而你不一样,你是两坨’。”
说完,她想笑,而她真的笑出来了。
“……”詹艋琛意味不明地扬起嘴角,性感危险。
如果有比例的话,危险占百分之九十九。
然后华筝就笑不出来了。
她瞬间觉得自己废话说的不是时候。完全是在自寻死路。
于是她赶紧开口:“其实两坨也不错,分量上占得多。我很喜欢,真的!”
说着,她在詹艋琛密密匝匝的压迫之下本能地挣脱手。
不然她本来就身体难受的要死,现在詹艋琛的强硕身躯笼罩着,那样危险,想跑也是正常的吧!
“詹艋琛,够了吧?你放开我,我也跑不掉……这样不是……多此一举嘛!”
“手绑起来,也不能‘自力更生’,而我喜欢这样的角度。”詹艋琛说。
华筝完全整个人是迷离又茫然了,也没有力气去思索詹艋琛话里的意思,更不想知道什么是自力更生。
她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怀疑火已经从内脏烧了起来,然后嘴里喷出烟来。
正在这时候,詹艋琛的唇对着压了过去。
华筝第一次觉得酒味是那么让人迷醉,最主要的是能让她解渴。
所以她当然不会傻到干涸地快冒烟的时候去拒绝一片绿洲。
她甚至喝的有些急。
但是,就在沉醉的时候,绿洲远离了。
睁开眼是詹艋琛那刀削剑砍的脸廓,眼眸正深谙而温润地凝视着她。
也搅得华筝心痛身痛:“这又是甜头?詹艋琛,我知道你也很难受,不要这样折磨了,行不?下次……不对,没有下次了,真的!放开我行不行?你到底要怎样绑着我多久啊?”
华筝急得双脚都要在地毯上跺了。
怎么会有如此报复心*的人呢?
“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詹艋琛蓦然开口,嗓音粗哑地更性感了。
华筝直觉那不会是一件好事,特别是詹艋琛口中的‘有趣’,不由喘着火热的气看着詹艋琛。
“虽然到最后会很舒服,但是前面忍耐的时候越长,后面爆发力就会更强,更逍魂蚀骨。就像是在商场上,算计的过程没有意思,让别人掉入陷阱的那一刻才是达到身心愉悦的。”詹艋琛的手指在游弋着。
华筝就像被启动了开关似的,不停的抖,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得帕金森了。
什么身心愉悦,简直就是*的处男!
她就说詹艋琛不会有什么好事,说给华筝听,只不过让她哭得更凄惨——
“詹艋琛,特么的有本事你就把我晾在这里!反正又死不了人!我就不相信我熬不过去!”
“有骨气。忘了告诉你,这个药二十四小时之后才会消失它的作用。现在……”詹艋琛抬腕看了下时间,举手投足相当有男人魅力,“刚过25分钟。还有二十三小时三十分钟。我相信你能熬过去的。”
华筝一听傻眼了。
这是不是说明她还要在这里吊那么长时间?
詹艋琛又加了一句:“时间越长,药力越长。”
“呜呜呜呜……”华筝直接很没出息的哭出来,她没事和詹艋琛叫什么劲啊!
她的心机都够不着詹艋琛深沉的一个层次,刚才吼的有多出息,现在就有多没底气。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全力以赴地配合,好不好?”如果现在能跪下,她绝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詹艋琛看着她,将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看透,她的痛苦,苦恼,何必当初都……可爱至极。
吸引着他目不转睛。
可在华筝看来,那就是见死不救。
詹艋琛转过身就走。
“喂!别走啊!詹艋琛!我都已经承认错误了!你这人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啊!”华筝朝着那笔挺的背影吼。
詹艋琛将酒杯放下,然后又回到华筝身边。
“现在还记得那个男孩和我有关系么?”詹艋琛问。
华筝摇头晃脑:“没有,绝对没有!”
“我喜欢听实话,任何疑问都可以说出来。”詹艋琛给她机会。
“我……我也没有什么疑问,就是……就是有点奇怪为什么之前的那张鉴定结果会有偏差?”华筝当然会奇怪。
“你就当是技术问题。”
华筝有点迷茫地点点头。
她现在能思考的都很少。
本来就是嘛!也不想想她都快被烧焦了。
不得不说,程十封的东西好,虽然难受,却异常清醒,而且没有那么强的无力感。
就单单的那方面的折磨。
华筝决定了,等她的灾难一过,就是程十封的灾难!
“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现在可不可以赐‘解药’?”华筝酡红着脸,厚颜无耻地问。
詹艋琛低下头,吻住那湿润微张的小嘴。
华筝激动的浑身都在抖,紧紧抓住这得之不易的机会。
只是,一分钟不到,华筝觉得詹艋琛应该更进一步的时候,詹艋琛又撤离了。
华筝的眼睛红的都要杀人了:“不会又是甜头吧!!”
“离我预定的时间还没有到。我去洗澡。”然后詹艋琛头也不回地转身脱衣,进浴室。
“特么的……”华筝半天憋出一个字,“靠!”
她完全不怀疑,自己两条腿打颤的频率再高点,能直接送她上天堂。
等待是煎熬的,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不,她怀疑时间是不是停滞不前了?
而且詹艋琛洗个澡洗的那么慢,在里面绣花呢!
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詹艋琛!你掉在里面了啊!詹艋琛!”华筝声音几乎是尖叫。
詹艋琛说的没错,时间越久,药力越明显,折磨的华筝在那里很没出息的哭了。
她现在知道得罪詹艋琛是多么可怕的事!
关键,关键她哪里有错?
是的,她就不应该和詹艋琛赌。和他博弈的下场,棋子会被吃的一颗不剩!
题外话:
抱歉,今天就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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