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詹艋琛,受如此屈辱你干脆杀了我得了!”华筝愤怒的尖叫着。
这一声绝对能惊起一行白鹭。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詹艋琛会怎么对她!
她的双手被绑住吊起来,绳子的那一头穿在天花板上的铁圈里。
华筝好想知道,那顶上的铁圈是哪里来的?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她除了双脚是落地的,其他和古代牢房里吊起来准备鞭刑伺候是一样。
最关键的是,她身上一根纱都没有。
而詹艋琛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品酒一边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再一边欣赏着那被捆绑的妖娆身段。
所以华筝才说这是屈辱。
被看光光是这种方式么?简直就是*不如!
她现在怀疑詹艋琛到底是有多聪明,一个处男搞得那么专业又*。
这绝对不科学!
“你赶快放了我!我跟你说的是真的!”华筝真想有什么东西来遮住自己的身体。
詹艋琛的深邃眸光又似实物的落在她的身上,怎么都感觉浑身颤抖又发烫。
詹艋琛对于华筝的愤怒和威胁面不改色,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挣扎,就好像看着铁笼里的小*物。
观赏又带着*爱。
“詹艋琛,我冷,我好冷,放了我吧!”硬的不行来软的。
而且确实如此啊!外面可是寒冬腊月啊!
不过事实上,房间里的暖气詹艋琛已经开到了一个高度,没有冷,反而热。
她绝对不会被冻着,反而在这严寒季节如此光着身体有种异常靡乱的感觉。
听到她说冷,詹艋琛有了反应。
华筝仿佛是看到了希望。
就像是冬日里看到了一束温暖的火苗。
不然她就看见詹艋琛稳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一旁的小瓶子……
小瓶子?华筝愣了下,她只顾及自己挣扎,都没有去注意其他东西。
那什么时候在那里的?用来做什么的?
华筝有点紧张,不,是非常紧张。
因为攥在手里的那个人是詹艋琛。
“你……你想做什么?”华筝想往后退,可是退不了,绑着呢!
“闻一下。”詹艋琛说着就将瓶子递在华筝的鼻子下面。
华筝想拒绝都不行啊!
甚至全部给她吸进去了,还没有任何防备。
以前华筝看电视的时候,特别是看到那些被迷晕的女人,总是不理解。
人家秘药撒过来的时候就不会闭紧呼吸么?
现在明白了,当然秘药撒过去的时候,人本能就抽了一口气,就像她刚才那样。
全吸进去了,一点都不含糊。
华筝脸色大变:“你你你你,这是什么?”虽然味道挺好闻,但是詹艋琛拿过来的东西她实在是无法朝好的地方想。
特别是现在自己的处境。
她想着可能詹艋琛就是把她迷晕过去,然后歼了?
不过这个想法不对,她并没有要晕的意思。
而且,她不晕,詹艋琛照样可以办了她,她不觉得詹艋琛会偏爱死鱼。
“不是说冷?这是能让你热起来的东西。虽然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不过我喜欢看你求着我的样子。”詹艋琛刚说完。
华筝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起来,热,特别是某一个地方。
华筝惊恐地看着詹艋琛:“你对我下药??”
“程十封自制的,并不伤身,而且有助于身体健康。”詹艋琛云淡风轻地说。
“你!混蛋!你快放开我!你个*!”华筝急得都要哭了,让她去求詹艋琛*自己,这简直就是求他弄死自己啊!
太可怕了!
“这是赞美么?”詹艋琛很认真的问。
华筝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欲哭无泪。
最主要的是她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某个地方更清晰,呼吸都紧张了起来。
“我错了,我不该怀疑那男孩是你儿子……”华筝主动认错,否则再这样下去,她肯定就如冰块被火烤了直接化成水了。
“还有呢?”詹艋琛问。
他的忍耐性可真好,明明想要,站在华筝面前的时候居然可以目不斜视。
为什么会目不斜视?可能他怕自己兽性大发?
但是,那肯定不是华筝没有吸引力。
“还有么?”华筝眼神迷离又怔愣,慢半拍地想起来,“我……我不该嘲笑你是个处男。”
“嗯?”詹艋琛墨眉危险的一挑。
华筝的神经一抖,她是不是说错话了?但是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有错啊!
她哭:“呜呜呜……算我求你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好不舒服,快把我放了。我求你还不成么?”
“求我可以,放你?免了。”
华筝火了:“你有毛病吧?心理*啊!我都这么求你了还想怎么样!”
然后她抬起一脚就踢过去——
再然后,没有踢中目标,反而被詹艋琛紧紧握住脚踝。
华筝呆了:“我说我只是运动一下麻木的脚,你信吗?”
“为什么不信?”詹艋琛直接将她的腿举上去——
“啊!!不要!!”华筝吓得大叫。
“韧性不错。很方便。”
确实,别说詹艋琛这么觉得,华筝也是如此认为,这个姿势让她羞愤地想自杀。
“詹艋琛,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你可是詹氏总裁啊!不会这么小心眼吧!”华筝心里却觉得詹艋琛比任何男人都小心眼,计较起来能要人命。
詹艋琛嘴角轻扬,看样子他心情不错,偏过脸落在她的脖子细嫩肌肤上。
华筝本来就燥热的很,在极度忍耐中。
被詹艋琛这么一点火,那火苗噌地一下子就起来了。
“嗯……”
“愉悦?”詹艋琛有点明知故问,不紧不慢的继续吻着她。
“詹艋琛……做人……”华筝异常艰难地出声。
“嗯?”詹艋琛鼓励她说下去。
华筝喘了喘:“做人……别那么……不厚道。”
詹艋琛一下子轻笑出声,从喉咙里发出好听的声音,但是他的行为并没有停止。
听得华筝特别刺耳。
“求我,我就让你舒服。”詹艋琛说。他也在忍耐着。
“我才不,哦……混蛋!你特么要给它咬掉啊!”
“我怎么听着很享受的样子?”
华筝脸本来就红,甚至全身都是红的,这下子连边边角角肯定也红透了。
“詹艋琛,放了我,给我解药……”华筝泫然欲泣。
她被绑在这里就是一等着被宰的羚羊,自己想想都觉得凄惨。
詹艋琛绝对不是个正常的生物。
得亏他是处男,否则多少女人要遭殃啊!
“解药就在你面前,随时都可以。不过,求我。”
“解药?在……在哪里?”只要有了解药,她就可以不用这么痛苦了。
“这里。”詹艋琛站在起身,站在她面前,很无耻地露出了他的‘解药’。
华筝脑子呆楞,从来不知道詹艋琛是如此的*!!
骚透了顶了!特别还是沉稳的人做起来,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是被那可怕物种给吓得。
华筝自认今晚是躲不过了,求吧,否则她就会被那无名火给烧成灰烬。
不,连灰渣子都没有了。
“詹艋琛……”华筝喘地就像快要死的样子。
“嗯?”
华筝听他那不紧不慢的样子,知道如果自己不求饶,今天晚上自己会被这样一直折磨下去。
生不如死。
“我……我诚恳地求你,解药……给我。”
“这么快就求饶了?筝,你太没有骨气了。”
华筝真想一口咬死他!
不,得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不然咬死了他自己怎么办?
“我在你面前嗯……都不知道骨气两个字怎么写。对了……这两个字怎么写?”华筝问。
詹艋琛抬起头,深谙危险的眼神牢牢地锁住华筝娇艳欲滴的小脸蛋,那迷离美眸让他的紧地随时都要迸裂。
手指轻捏着她的下颚,固定着不让她的脸乱晃。
“虽然很想撕开你,但是我想看到你崩溃的样子。不然怎么叫惩罚?我先去倒杯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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