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我等不及了。亲爱的,你太有男人味了。”女人性急地说。
华筝的身体僵在原地不敢动。这是??
她听说过在酒吧有男女激情难耐时就会在厕所里直接上演春宫。不会这么倒霉被她撞见了吧?!
她现在是出去,还是躲着等他们完事儿再走?
华筝正当这么左右为难的时候。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你都不担心里面有人?”
迟盼盼风情一笑,扭头唤着:“有没有人啊?有的话请你们出去一下,我们要办正经事。”没有得到回应,便说,“看吧,没有人。见到我们要办事还不溜走?就算真有人,我们也不用怕。这才叫刺激啊。从我结了婚后就没有这样的激情了。我想你也是……”
华筝犹如五雷轰顶地僵立原地。
就在她准备推开门离开的时候,那个熟悉的男人声音让她驻足。
不会是……这太不可能了。也许是声音像而已。这个世界上可是无奇不有。
华筝屏息静气地悄悄地推开门,那一幕yin秽的画面刚好看了个整,在门缝里瞅着,那就是一个特写啊!
华筝双眼瞪地眼珠子都要滚落下来了。
只见迟盼盼如狼似虎地扒下男人的裤子,就将那坚,挺尺,寸不小的一口吞到底,跟吃棒棒糖似的。华筝去看男人的脸,真的是詹楚泉。正微仰着脸,流露出舒服之极的表情。
淫声浪语很快响起来。
华筝不敢再看,缩回身子,连隔板都不敢碰,硬生生地站着。
天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这真的是那个儒雅的詹楚泉?和别的女人在酒吧厕所里,不顾场合地叫唤?
还是那么恶劣的方式。
华筝颤巍巍地伸出自己的手指。那时候在家里吃鱼被鱼刺卡住了,她用手指去抠,都让她直吐。
刚才她可是有看到,那可不是手指的粗短啊,那个女人……好厉害啊!
也许是女人太浪,詹楚泉没有把持多久就吼着缴枪了。
不过还没有完。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然后隔壁间砰地一声,他们进去了。
华筝吓得脸色都白了,身体跟着抖了下。
她记得隔壁间是座便器式的。
“喔……”隔壁间传来一阵长长的满足的女人声音。
清晰的就像是在华筝耳边一样。接下来就是天崩地裂的撞击。华筝缓缓蹲下身子,两只手紧紧地捂着耳朵。可是,还是有声音时不时地钻进耳朵里。听到那个一边做一边骂着‘践货,你真骚’的男人声音时。
华筝一脑袋的黑线直往下滑。
大哥,您一定要这样么?您的儒雅去哪里了?还是说您和大嫂也是这样的?这不过是你男人的本性,和气质没关系?
华筝都要疯了,什么时候结束啊……
“搔货!”詹楚泉又是一阵吼。
“骚死你,啊……你不知道少妇极品么啊啊……好棒!”女人**着。
到最后,隔壁间的两人没瘫。华筝瘫了,无力地靠在隔板上,两手指戳着耳洞,也是形同虚设。她的两眼已经绝望……
总算结束了。那边收拾衣着离开。
“亲爱的,我已经迷上你了。我们配合的那么愉快,总不会是只有一次吧?放心,我不会影响到你家庭的。毕竟我也是有家庭的人。再疯狂也没必要离婚。”迟盼盼用纤纤手指在詹楚泉胸口绕着圈圈。
“你这样懂分寸的女人我最满意。”
然后两人就离开了。
华筝将他们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在耳朵里。看来这两人打定主意搞婚外情了,而且都是已婚的,不影响各自的家庭。
小算盘打得挺响。
华筝这一刻也不知道该不该小小地同情一下荆淑棉。以前她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得到詹艋琛的身上。现在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也有了别的女人,她要是知道了是准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企图挽回丈夫的心?
貌合神离的婚姻有什么意思?
或许詹家的婚姻都喜欢‘貌合神离’。
华筝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撑着发软的双腿走出洗手间,在镜子前洗着手。
“舍得出来了?”
“啊!”华筝吓得惊叫。一转身发现丛昊天正靠在墙壁上抽烟。她刚才出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有个人。“总编……你也来上厕所啊?”
“我以为你会受不了跑出来。”
华筝脸一红。总编指的不会是刚才在厕所里发生的事吧?他在外面也听得见?她怎么出来啊?被詹楚泉发现,自己会更尴尬吧!
一想到有可能两人同时在偷听,脸就更是红地能滴出番茄汁了。
“总编…你看见了?”
“我不仅看见,还听见了。”
“那个是詹楚泉……”华筝想说她惊讶的是这个。
“没什么好奇怪的。”丛昊天手一甩,将没抽完的半根烟扔进垃圾桶内。“走吧。”
华筝跟在身后。为什么就她觉得奇怪?总编说过‘越没有疑心的人最可疑’。看来她得好好审视下詹楚泉了。
难道他真的在暗地里和詹艋琛争夺詹氏?可这不过是*而已,这想的也太远了,两者毫无瓜葛啊。
不过就算真有这事,也和她没有关系的。华筝只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就可以了。所以,一转头她就将内心的问题给忽略了。
前面有个醉酒的撞过来,华筝低着头没有看见,就快撞上的时候,被另只手扯向一边,并被箍在那手臂间。
华筝惊惶地看着毫无知觉晃过去的醉鬼。
“没眼睛?”
华筝愕然抬脸,对上那双俯视着凛光闪烁的眸子,愣住了。从她已婚的事被丛昊天知道后,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对方。至少清醒的时候都是在做和工作有关的事。
华筝就像倒在男伴怀抱里的舞者,然后被唯美地定格。
空气在不安地躁动着,只在她与总编之间,周身。
然后,她看见总编的脸在面前放大,再然后唇瓣被沉沉地压着。
华筝脑袋瞬间当机。她被总编吻了,又……吻了。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适合婚外情的日子么?
不,她不能害了总编,她不能那么自私。自己已经结婚了,她是詹艋琛的妻子,不能这样……
华筝紧紧闭着眼,随即用尽力气和意志推开丛昊天。然后头也不回地逃开。
“华筝!”
丛昊天在后面叫她。她却跑地更快。
总编,你不要再来扰我的心了。趁现在两人还没有陷进去放过对方吧。你明知道我已经结婚了,没有结果。那又为什么要来吻我,这样是不对的……
华筝先回到座位上,一屁股坐下来,在那里发呆。
冷姝看着她,坐过去:“你跑郊区上厕所了,到现在才来?”
“哦……里面上厕所在排队呢。”华筝回神。
“那又不是只有一个厕所。”
“我这不是不知道嘛。”华筝说。
丛昊天也过来了,在他原来的位置上坐下。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点起他的烟,在半明半暗中抽着。
不过,冷姝瞅了瞅两人,表面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是一起离开那么久,不惹人怀疑才怪。
以前她就觉得华筝和总编很有戏的样子,后来又被当事人否决。到现在冷姝的内心还是有疑惑没有消散。
总不会又是她自己想多了吧?
接下来的时间华筝也被拖着玩了会儿,因为她不喝酒,所以觉得无趣,便没有玩了。坐在一边吃着水果。
“华筝?”略微讶异的声音。
华筝一转头就看见了詹楚泉的脸,前一刻还和别的女人在厕所里激情四射的人突然站到面前,她脸色有些僵,所幸光线不是太亮。
“大哥……”
“我还以为看错了人,真的是你。”詹楚泉衣冠楚楚地浅笑着。他留意到另一边的丛昊天。
丛昊天自顾抽着烟,当个旁观者。
“嗯。公司聚会。大哥在这里……玩么?”华筝问。
“和客户过来的。准备回去。你什么时候走?坐我的车?”
“谢谢大哥,不用了。我们还要一会儿的,而且我自己有开车过来的。”华筝婉拒。
“那好。自己回来当心点。”
“好。”
华筝望着离开的身影。要不是之前在洗手间碰到那样的事,别人再怎么说她都是不会相信的。
瞧瞧,大哥多儒雅,看着就给人舒心的感觉。那带着笑意的嘴唇怎么都想不到会说那样粗暴的话。
华筝今晚真的是三观都被颠覆了。
聚散解散后,华筝开着车载冷姝回家。
冷姝将窗户开着,吹地头发跟个疯子一样,不过晚上凉凉的风让她们倒是没有一点睡意。
“我们去吃路边摊吧。”冷姝提议。
“行啊!反正现在我还没有睡意。”华筝点头。
两人车开到夜宵摊,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冷姝双手撑在桌面,看着华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华筝一愣。
“在酒吧的时候,有个男人跟你说话。你叫他大哥?还让你‘回来当心点’。这个关系够亲密的啊?”
华筝心慌。她以为冷姝她们在玩乐,没有注意到这边。
“你理解错了吧?我叫他大哥是礼貌。我开车回去,他让我注意安全,这很正常啊。如果换做你,你也会这样的。”
“是么?”冷姝皱着眉头,很是怀疑。
“那你说我和他什么关系?”华筝很大方地让她猜。
冷姝摇头:“不知道。”
“那不就得了。”
“唉,真无趣。还以为有什么故事等着开场白呢。”
华筝虚惊一场。还好冷姝不认识詹楚泉,否则跟这么一号人物攀上交情,肯定是有问题的。冷姝的想象力又那么地丰富。
“要真觉得无趣,可以去恋爱嘛。你不是老说我?自己还不是光棍一个。”华筝转移话题。
“要不,你把那个詹艋琛的秘书介绍给我?我看着蛮顺眼的。”冷姝异想天开。
“真的假的?他这人可是更无趣。”
“我觉得有趣就行了。对了,你和他是朋友,怎样?牵个线?”冷姝来劲了。
“好,等我问月老要了红丝线之后再帮你们牵。”
“……”冷姝。
这时老板将她们的吃食端过来。
“别说了,吃吧,吃完了赶紧走。”华筝说。
“明天下午才上班,急毛啊!”冷姝吸了两口酸辣粉条,抬眼望向华筝,“你觉得我自己主动勾搭陈冲怎样?”
“咳咳咳……”救命……辣椒呛进喉咙口了。华筝痛苦地咳着。
冷姝吓了一跳,赶紧叫老板拿瓶水。
华筝不停灌水,清了清喉咙,半天才缓过来。被涨红的脸还是红彤彤的。
“喂,要给这么大的反应么?还是说陈冲和你有一腿?要真是那种关系,我不会和你抢的。”
华筝不是怕冷姝跟她抢,而是害怕通过陈冲自己的身份被拆穿。所以被吓到了。
“别瞎说。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要勾搭他,我很赞同。只是我觉得你吃闭门羹的可能性很大。”
“这样更好。”
华筝惊愕地看着她:“你有自虐倾向?”
“你想想,不容易勾搭的男人才矜贵啊!被女人一勾就走的,那种男人你敢要?”
华筝点头:“你说的是。”
“那你是赞同了?陈冲的手机号码给我,扣扣号微博什么的,都可以。”
“不是要自己勾搭的么?自己想办法去。”
“……”冷姝。
现在华筝看到詹楚泉绝对不会像以前那样带有欣赏的眼光觉得他儒雅了了。每次看到他都会想到那洗手间里的一幕。
她实在是没有看透人的本领。这又要追踪以前第一次遇见詹艋琛的事了。还觉得他温文尔雅,拥有绅士的品格呢!
还是说詹家的男人都有掩藏自己真面目的本领啊?
不过这事刚发生在詹楚泉的身上,另一边詹艋琛也没闲着。
不过隔了一个晚上。华筝在想,不会是她在偷听詹楚泉和别的女人欢爱的时候,事实上詹艋琛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吧?
华筝还在埋头工作时,周毕华溜到编辑部门。
“总编,有个事,有人拍到詹艋琛和某名模进酒店,问我们要不要这条新闻。”周毕华问上级。
丛昊天抬头,视线从电脑身后看向华筝。随即对周毕华说:“凤凰杂志社这个前车之鉴还没让你学乖么?”
“这不是你和詹艋琛关系匪浅嘛,别人不行,不代表东方时刊不能刊登啊。”周毕华说。
“东方时刊不需要这样的头条。”丛昊天直接冷冷回他一句。
周毕华转头看向华筝:“挺能啊,都成审核编辑了?”
“大哥,您受累了。”华筝嬉皮笑脸着。
“……”周毕华弯下腰,轻声说,“丛昊天没把你逼死,这绝对是奇迹啊!好样的!”
“谢谢大哥关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当初幸亏有周毕华,不然她现在还整天往外跑,偷,拍新闻呢。
周毕华离开后。编辑部朱莉开启了话匣子:“詹氏的总裁真是艳福不浅啊?之前不是有个莫尼么?莫尼得罪了他,现在又重新找了一个。”
“他不是已经结婚了?难道她老婆满足不了他么?”开始七嘴八舌。
“这你就不知道了,家花没有野花香嘛。那书上*的男人几乎都是已婚的。昨晚我还和华筝说了,找男人就该找像那种不好*的。”
“你们说,如果詹艋琛的妻子要是知道这样的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在家闹啊?”
华筝用手扶着额,将脸闷在电脑前,嘴角一抽一抽,特别无力。
这群家伙是闲着没事干么?
不知道总编现在是什么表情,她都不敢去看。
关键这群无知者还点名:“华筝,听说你没谈过恋爱?姐姐们现在给你传授点经验……”
“停!”华筝手一伸。然后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竖起来,“多谢各位的抬爱。小的先去喝点水压压惊。”
“……”一群人目送着她离开。
华筝躲到茶水间松了一口气。
真是的。詹艋琛,你要*就*,能不能不要让别人在我耳边说?和女人开个房间就不能低调点?
部门的人不知情还好,关键他有一个是知道我的情况的。
华筝软软地靠在窗台边,这时丛昊天走了进来,她立即站好,就像小兵见到长官似的。
在丛昊天还没有开口说话,她就想赶紧撤。
丛昊天手一伸,轻轻松松拎过她的后衣领子。
“唉,总编,你放手……”
“跑什么?”丛昊天放开她。
“我没跑啊,这不是水喝完了就该回到座位上工作嘛。不然总编会说我懒惰的。”华筝说。
“我什么时候说你懒惰了?”
“那是我记错了。”华筝笑着。总编确实没有说,心里对他还是有点感激的。不过感激在下一秒消失不见。
“我只说过你是废物。”
华筝咬牙瞪着他,无声地抗议着。不说那句话会憋死你么?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就算有,也请总编忘记吧!”华筝反应敏感地打断他的话。
“我说你……”丛昊天视线由上往下地看着她。
“什么?”华筝皱眉不爽地问。
“人品真是差劲到极点。”说完,丛昊天就出了茶水间。
华筝一愣:我差劲?什么跟什么?我是这种人?开玩笑!
华筝追了上去:“谁差劲,你居然说我差劲?”
丛昊天不理她。华筝跟进了部门,扯着嗓子:“总编,你说清楚……”呃……
部门的人都看着她。
华筝愣了三秒,随即整出七分正经对丛昊天说:“总编,刚才发你邮箱的稿子到底有没有过?没过的话我重新改。”
然后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其他人都云里雾里。编辑审核的不是应该给冷姝二审么?真是奇怪。
刚才在茶水间,还以为总编要提及詹艋琛的事呢。幸好他什么也没说,不然自己有该怎么说呢?
随便?
随便的婚姻才会惹人多思吧……
华筝一直认为詹艋琛在身体上那么折腾自己是因为只有恨意的发泄,毕竟和他结婚的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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