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必然不会放她出来。
白云裳转过身,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莫流原。
他虽然看不见,可是她做的一切事,他都听在耳里。
灯光莹白的洒落,莫流原勾起红唇:
“云裳,你变了。”
“是的,我变了。”白云裳咬了下唇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变得心狠手辣?”
“还不够。”
“……”
莫流原的眼神一闪而过的阴狠戾色:“你如果需要,我有更好的方法。”
白云裳淡声说:“够了,暂时对她的做法已经够残忍了,希望她在疯人院这段时间能够有所悔悟。再说,我们也要离开这里了,我只想出一口气……”
莫流原勾起唇说:“你果然还是本性善良。”
“我不是,”白云裳望了一眼楼上,嘲讽说,“打狗也要看主人,我只是看在某个人的面子上,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过来。”他朝半空伸起一只手。
白云裳走过去,他握起她的手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改变,但是,我又不希望你这样的改变。”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他的眸子灰暗着,“这种事,该交给我来做。”
一瞬间,白云裳想起司空泽野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打耳光这种粗活,就交给我来做。
白云裳的眉头皱起,眼中有晃动的光芒。
“我倒觉得,我现在的改变很好。我总不能一直做温室里的花朵……一旦遇到伤害,就怨天尤人地没有被身边的人保护好?”白云裳反握着他的手说,“你瞧,我也没有保护好你,连你都被人伤害……莫流原,你的眼睛一定会治好。”
二楼。
白云裳拖出行李箱,将一些重要必备的东西一件件收拾起来。
司空泽野的保镖已经全被莫流原的保镖处理扔了出去,而司空泽野,此时还躺在大床。上,没有清醒。
白云裳把他电晕后,为防止他醒来,又在房间里点了一些迷幻的熏香,足够他安静地睡到天亮……
大床。上,司空泽野沉沉睡着,悠长的睫毛仿佛密密的草。
白云裳的手指拂过他深窝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落到他唇上,眷恋而不舍……
嘴唇在他的唇上颤抖落下。
泽野,这一别,或许是一生?
拉开带锁的抽屉时,一副画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是司空泽野的油画。
白云裳扯起嘴角,她居然还把这幅油画保存在这里……
手指用力一揉,油画碎在手心里,连同她心里对司空泽野的所有念想。
隔壁莫流原摸索着门过来:“收拾好了没有?”
白云裳随手将油画扔进纸篓里:“差不多了,你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带走的?我帮你。”
模模糊糊,司空泽野一直听到有脚步声在耳边走动。
起初,他以为这是他的一个梦。
梦见白云裳垂首,在他的唇上映下温柔一吻。
直到莫流原的声音也出现,他大脑中拉响警鸣。
有一种声音在心底深处呼唤。
告诉他,他最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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