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冷睿进了车里,洛琪还不死心的追着。
“睿,睿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真的是爱你的。”
洛琪拼命的拍打着车门,泪流满面的哭喊。
她不能让他就这么离开,她为他负出了那么多年的青春,她不甘心。
冷睿看着一身狼狈的洛琪,这个曾经伺候了他几年的女人,终究还是心软。
他拿出支票,刷刷写下一行数字,扔了出去,指着洛琪厌恶的怒道:
“拿着这些钱,给我滚出A市,别再让我看见你。”
洛琪看着一脸嫌恶他的冷睿,冷酷无情,态度钢硬坚决。
此时,她才看清事实,这个男人不可能再接受她了。
在看到她被几个男人强J的视频后,他就嫌弃她肮脏了,以后也不会愿意再碰她。
这个男人身上是没希望了,她嫁进冷家的豪门梦破碎了。
她捡起地上那张支票,才五百万,还不够她在市中心买套顶级公寓的钱。
洛琪怎么甘心?
她跟冷睿这么久,所以美好年华都给了他,现在才得到这五百万,她怎么可能甘心?
五百万其实不少了,但是洛琪跟着冷睿久了,见惯了大世面,过惯了奢华生活,心被养大了,这点钱她根本看不上眼。
“冷睿,你当真这么狠心?”
洛琪也不哭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了希望。
再说这个男人已经看清了她的面目,她也懒得再演了。
“怎么嫌少?”
冷睿挑眉,刷刷又写了一张支票,狠狠的扔在洛琪脸上。
又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加起来就是一千万。
一千万,这是冷睿的底线。
“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就得到这一千万,冷睿你也太小气了吧?”
洛琪捡起地上的支票,板着脸对冷睿嘲讽。
“你想要多么?”
冷睿挑眉,这个女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还真是贪得无厌。
“一亿,我要一亿。”
洛琪伸出一根手指,坚定的说道。
冷睿浅笑,目光变的凌厉冷漠。
毫无疑问,洛琪的贪心,把冷睿心里最后一点怜悯,都给毁了。
一亿就对他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在他心里,洛琪远远不值这个价。
此刻的洛琪,在冷睿心里,已经连五百万都不值了。
人太贪,最后什么也得不到,一无所有。
离开不远,冷睿一伸手就抓住的洛琪的头发,把她用力的扯了过来。
洛琪惨叫了声,疼得她眼泪直流。
“听着,我决定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冷睿狠狠扯着她的头发,一字一字的说道。
说完,把洛琪推了出去,凶狠的对她警告:
“别再缠着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洛琪害怕的后退了两步,她看到了冷睿眼中的杀意。
等她反应过来,冷睿的车已经开走了。
她再次捡起地上的支票,没有一亿,一千万也不能错过。
但是洛琪不知道,因为她的贪心,这两张支票已经成为了废纸。
此时,李常娥跑了过来,脸上红肿不堪,看起来挨了不少耳光。
“琪琪,我终于找到你了,冷睿把我从冷家赶了出来,你一定要帮我呀。”
李常娥还不知道洛琪也被赶走的事,紧扯着她的手不放。
洛琪脸一沉,一巴掌甩在李常娥脸上。
李常娥脸上本就带伤,如今被洛琪这么狠狠一扇,痛的她惨叫连连。
“你这个无知的老妇,你都对冷睿说了些什么?”
洛琪指着李常娥,咬牙切齿的对她怒吼。
都怪她,如果不是她承受不了挨打,把事情真相给全招了出来,冷睿又怎么会赶她走?
她努力的那么久的豪门梦,全都被这个无知老妇给破坏了。
“我…我没有说什么呀。”
看着一脸阴狠,双眼如毒蛇的洛琪,李常娥害怕的往后退。
李常娥这副心虚的模样,更加刺激到了洛琪,愤怒更加歇斯底里。
“没有说冷睿会赶我走?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满意的了?”
洛琪瞪大了赤红的眼,对李常娥怒吼,逼的她连连后退。
“琪琪,我也是被逼的,我是你妈呀,难道我不想让你过的好吗?”
“我妈?你这个无知的穷妇配吗?”
洛琪咬牙怒吼,满脸对李常娥的嫌恶。
她看不起这个妈,她心里从来不承认这个老女人是她母亲。
洛琪仗着自己长的漂亮,从小心高气傲,她恨父母贫穷,恨他们让她在学校抬不起头来。
她没有漂亮的公主裙,没有漂亮的鞋子,上学没有车子来回接送。
凭什么?她长的明明比那些女孩漂亮一百倍,可她却要穿着破烂的鞋子去上学,连个漂亮的发夹都没钱买!
就因为她没出生在富贵家庭,所以她什么也没有。
她狠透了父母没本事,打心里看不起他们。
所以,她给自己找了个有钱的养父养母,彻底的离开了那个穷酸的家。
“李常娥,别再跟着我,我早不是你的女儿了。”
洛琪指着李常娥鼻子怒吼,丝毫没将她当母亲看。
“琪琪,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呀。”
李常娥抓着洛琪手,不让她走,哭的好可怜。
她就洛琪这么个女儿,她不跟着她,跟着谁?
李常娥不年轻了,如今又丢了工作,最怕没有人依靠,老无所养,死了没人为她送终。
“别丢下我呀琪琪,我是你妈呀!”
“你这个贱妇,快放开我。”
洛琪拼命扯着自己的手,李常娥怎么也不肯放。
拖了好远,洛琪耐心尽毁,本对她就怨恨无比,此刻狠不得掐死她。
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灯光照了过来,洛琪看着眼前这个狼狈衰老的妇人,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手紧揪着自己不放,好像要缠着她一辈子。
洛琪眼中掠过抹毒辣,双手狠狠的将李常娥给推了开去。
李常娥尖叫了声,下一秒身体被车撞飞了出去。
司机吓了一跳,赶紧下车,此时洛琪已经跑了。
李常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头部流了很多血,那司机见情况严重,周围没人看到,前后又没有监控器,赶紧开着车逃了。
洛琪从阴暗中走了出来,此时李常娥还没断气。
如果洛琪这时候打电话叫120,或许她还有救。
但是洛琪什么也没有做,转身就离开了。
洛琪前脚刚回冷睿给她买的公寓,后脚就上来几个男人赶她走。
洛琪冷笑,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拿走了,还想把那辆保时捷开走,但是被几个男人给拦了下来。
“不给就不给,老娘还不稀罕。”
洛琪愤怒的吼了声,对着保时捷踢了一脚,气冲冲拉着皮箱离开了。
洛琪去了家五星期级酒店,她银行卡里还有些钱,暂时不用愁没钱花。
她宝贝的摸了摸口袋里的两张支票,那是她以后生活的依仗。
却不知道,那两张支票已被冷睿取消了,如今就是两张废纸。
席家
南宫冥坐着床边,静静的看着熟睡的女人。
许久,他伸出修长的手,在她颈后一按,便见她的手动了动。
接着床上的女人整个人弹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一脸恐惧。
“南宫冥?”
席曦晨看了看坐在床边的男人,又看了看四周,才松了口气。
没有怪物,没人砸破头的女人,她在自己的房间,躺在自己的床上。
“做恶梦了?”
南宫冥伸手将她头发勾到耳后,柔声问道。
她点了点头,突然伸手把他抱住,声音轻轻的颤抖:
“我做了个可怕的梦,我梦见了吃人的怪物,他满口都是血肉。”
那个梦好真实,仿佛就像发生在眼前一样,清晰无比。
“那是个梦,不是真实的。”
南宫冥轻拍着她的背,双眼暗淡失色。
如果,她知道他也是个怪物,会不会也如此怕他?
“可是好真实,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席曦晨的声音有些哽咽,只要闭上眼睛,她就会想到那张恐怕的脸,还有他长长的獠牙。
是吸血鬼,她一定是最近看多了这类电影,才会做这种恶梦
“我是怎么回来的?”
她突然松开南宫冥,紧张的问道。
她记得昨晚看了电影出来,他们看见了冷睿和洛琪。
后来南宫冥和冷睿发生了冲突,她打了冷睿一巴掌,然后和南宫冥上了车。
是啊,他们车上的,怎么突然就回到了家里?
“你在车上睡着了,我只好带你回来了。”
南宫冥又怎么会对她说实话?
席曦晨有些迷糊,点了点头,原来她在车上睡着了,然后做了个很恐怖的恶梦。
“南宫冥,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吗?”
她把头靠在他肩膀,一只手揪着他的耳垂细声道。
南宫冥沉默不语,也没扯下她的手。
每次席曦晨没安全感的时候,就会摸他的耳垂,可能是小时候的一种习惯。
他当然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只是她不知道,他和她口中的怪物是同类。
“我梦里了吸血鬼,要吃人的吸血鬼,很恐怖。”
“是假的,没有吸血鬼。”
南宫冥寐着良心安慰她。
心里却暗忖,席曦晨我就是你口中的吸血鬼,但是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我知道没有,都怪你,没事给我下载那么多吸血鬼的电影,看的我都做恶梦了。”
席曦晨嘟起嘴凶他,手狠狠掐了他的耳垂一下。
但是他眼也没眨一下,仿佛感觉不到痛。
“对不起。”
南宫冥垂下眼,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南宫冥,关于你在车上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想重新回答你。”
席曦晨没发觉南宫冥的异样,继续说道:
“如果我是贝拉,我不会接受爱德华。”
“为什么?”
南宫冥脸色更暗沉了几分,抓着她的手问。
“因为人鬼殊途啊,吸血鬼永远是吸血鬼,电影里把他们过度美化,其实真正的吸血鬼是没有感情的,他们是嗜血吃人的怪物。”
席曦晨愤狠的说道,想到梦里那个怪物,她就害怕。
“他们也有感情。”
南宫冥握着她的手,急切的想让她了解他的世界。
席曦晨抬起小手在他脑袋上一拍,调侃道:
“你是不是电影看太多了?吸血鬼是很丑陋可怕的东西,他们会吃人…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南宫冥便狠狠吻住了她。
这夜,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点也不知温柔为何物。
他像发了疯似的,不理她的哭喊,好像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骨血里。
“席曦晨,我爱你,我爱你。”
南宫冥在她身后,双手与她十指相扣,把头埋进她颈项,在她耳边低吼,逼着她和他一起冲上云端。
每次和她在一起,他都会得到极致的愉悦。
每一次,都好像是一次重生!
他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那里就是他的天堂。
她好像又晕过去了,她的体力真是越来越差了,这才第二次。
是不是他太野蛮了?
“南宫冥,我好冷,冷…”
她突然开口喊冷,声音很微弱。
“席曦晨?”
南宫冥脸色一变,把她的身体翻过来。
她的全身都在颤抖,身体发冷,唇有些暗淡无色。
他赶紧扯过被子,紧紧抱着她,但是根本没有用,她还是一直喊冷。
“席曦晨,你快醒醒,醒醒。”
南宫冥手足无措,轻拍着她冰凉的脸。
怎么会这样?
前几次都没有事,这次怎么会这样?
难道跟她的体质有关吗?
她是人,所以承受不了他的阴寒之气?
可是他也有一半是人啊,他的身体是有温度的!
怎么会是这样?
好在,许久后,她的身体开始有了些温度,脸色也红润了些。
南宫冥放了很多热水,把她的放进去,帮她清洗干净身体。
“南宫冥,我好累。”
席曦晨突然睁开眼,对他说了这么句,然后又睡了过去。
南宫冥帮她盖好被子,在床边会了好久,见她没有异样,才站了起来。
接着,他取下了颈上的项链,吊坠是一块顶级罕见的帝王绿。
他咬破食指,一滴微紫的血滴在帝王绿里,参透了进去,颜色丝毫没有发生改变。
然后,他挑起她的发,把它戴在她脖子上。
做完这些,他看着还在冒血的伤口,脸色凝重。
他的血,好像比以前更加的纯净无杂质了,难道是因为她的缘故吗?
他看着床上的女人,目光深邃如海,难于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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