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其中还有些关节需要打通,就比如海关这一块,不过豪门只管装货,保证他们在去往公海的途中不被查获,其他的,豪门可是一概不管了,而海关这一块,有赵起业在,当然也不算什么事情,反正对促进当地经济发展是有好处的事情,况且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并且忠字堂弄来的船也是真正有国藉有出处的船,赵起业跟海关打过招呼后,自然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另外,豪门选出来的二百名由精英弟子、核心弟子和内围外围弟子组成的“远征雇佣军”,也开始以外出务工的名义,纷纷踏上了去台湾的旅程——既然人家的钱已经到帐了,那他们也应该履行自己的义务了,该去还是要去的嘛。至于后期事态的发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豪门这一次既然已经派人去了,可就不打算去去就回的,不捞足足够的利益,他们也是不会收兵的——弱水三千,我一瓢饮之,这也向来是豪门行事的风格!
第三件事情对于常胖子来说,是一件既高兴又痛苦的事情,那就是豪门向外订购的武器到了。这些武器也是飞鹰通过第三国的关系,从国际军火贩子那边偷偷买过来的,足足能装备一个团的精锐武器,从武装直升机到自走火炮,从手枪到反器材狙击步枪,从火箭弹到肩扛式导弹,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个高科技仿真战斗机驾驶舱。武器倒是很多,也极其先进,但问题是,令常胖子肉痛的是,这些武器足足花了将近五十个亿,眼看着刚刚赚到的钱转手间就没有了六分之一,常胖子好几天没吃好饭,足足瘦了一大圈儿。不得不说,养军队,真是一件极其烧钱的事情,更何况豪门走的是精兵路线,武器装备更要先进到极点,与世界上最顶尖的特种部队相媲美呢?当然,因为他们的精兵队伍外出执行任务没有后勤保障这一块,倒也省了不少的钱,要不然的话,后勤保障这一块要花的钱,同样不会太少!
将近两个月来,豪门安保公司的私人训练营倒是建设得如火如荼,那些新选去的五百个豪门里精锐之中的精锐,一边搞基建,一边开展着紧张的训练,而飞鹰也到位了,不过他跟暴熊几个人的关系倒是搞得不算太好,一群人时有摩擦,不过都算比较克制,倒是没出什么大事儿。穆若凯答应了陈豪的武器已经陆续送到了,这些日子以来,南沧山深处的枪声不断,一群战士别的不说,光是打枪都勾得手指头有些发麻了,因为黑鲨给了他们一个变态的任务,那就是,一个人一天之内必须要打完一千发以上的子弹,全都是单发精度射击,打不完一千发子弹,完成不了规定的靶数,晚饭就不用想吃了,最多是吃第二天的早饭而已,最恐怖的是还要接受没有完成任务的惩罚。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有一百多名战士实在受不了,掉队了。
不过,掉队的人倒是没有被即刻清除出队伍去,而是被飞鹰笑眯眯地接手了过来,开始按照他的方式进行训练,也引起了暴熊他们的不满,隐隐间,这种两个阵营之间的无形对抗倒是悄然形成了。
不过,没有人知道飞鹰的身份,陈豪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只说他曾经是最神秘的佣兵部队退役的教官,暴熊倒是跟他比试过几场,结果是互有胜负,如果真要博命的话,大概也就是五五之数,倒是令一群人也不敢轻视他了。
现在,一伙是飞鹰带着淘汰下来的战士训练,而另外一伙则是用暴熊的训练方式不断地淘汰着那些战士,隐隐间,飞鹰的队伍倒是在不断地扩大,而暴熊他们的队伍则是在不断地缩小着,不过,两边的训练倒是丝毫都没有放松下来,但各自的训练方式却是有着天壤之别,总体来说,一方温和,注重战略与相关辅助技术,而另外一方着眼暴烈,强调的是进攻、进攻、再进攻,不过,相同的是,二者之间注意的都是训练的强度而已,但暴熊他们的训练强度更加侧重于将人逼迫于生死的边缘,尽最大的可能压榨出他们生命的潜能,所以,对于暴熊这一方的训练而言,先天的禀赋要占很大一部分。而飞鹰的训练则讲究的是协同,小组的协同、小队的协同乃至排级连级的协同,在强度上,最注重的是将所有的人能量迸发出来,集合于一体,从而创造更多更大的奇迹。
两边的训练各自紧锣密鼓地进行着,都在暗自里飙着一股劲儿,至于谁的训练方法更好,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要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后,打过之后才知道。
几天来,陈豪往返于天珠市跟春明市之间,跟跑通勤一样,来回地跑,幸好春明市离天珠市并不远,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要不然的话这么跑可真是够呛了。自从那天晚上箭在弦上的一触即发却又消弥于无形之后,倒是再没有出什么大事情了,豪门与天珠市的各个帮会也是相安无事,甚至以前地下争斗最激烈的敬远县也同样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平静得让那些身处其中的人都有些心头发毛,不知道这样的平静什么时候会被打破,也不知道这种平静打破时,会是怎样的一场惨烈的血雨腥风。所以,人人心中惴惴不安。
天珠市。
陈豪坐在苏锦绣对面的沙发里,望着对面的苏锦绣,眼神深沉。而苏锦绣也望着他,不过眼里已经多了一丝说不出的欣赏,尽管还有着深层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抗拒——从本心来说,她很喜欢陈豪这样的青年俊彦,因为她年轻的时候本身就是苏家的天之骄女。
更何况,陈豪又与她有着那种父一辈子一辈的欲说还休的种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可是,她现在有的,只是对陈豪的歉意与悔愧,同时,还有着更深意义上曾经在陈庆华身上没有得到的感情并因此所承受的痛苦而导致的那种细微的想在陈豪身上父债子还报复回来的心理,总之,剪不断理还乱,错综复杂,她每一次面对陈豪,她的心境都混乱得无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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