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还是不讲?”
妇人看了眼猴子,又对旁人扫了眼,一咬牙,脑袋一偏,一言不发,眼泪却哗啦啦地流了起来。
王二林一见这妇人依旧要钱不要身的恶劣态度,也火了。“嘶~!”地一声,一把将旗袍扯开一大片,露出一片雪白的那啥。
陡然感觉胸口一冷,妇人支起头一看,却见王二林已经扑上来,双手抓住自己的胸部,让她感觉胸部一阵剧痛。而旁人也都色光大起的边看边摸。然后听到王二林哈哈一笑,张着大口就要凑向自己的胸部,并感觉到下面有硬物抵住自己的大腿,火热热地,哪还不明白这是什么。
妇人感觉到一阵恶心,想吐却吐不出来,本能想推开却被人按的死死地。这一刻,妇人有种万念俱灰的念头,觉得什么都比不过自己的身子干净来的重要。心头一软,张嘴大叫道:“我说,我说,我说啊~!呜~!呜……”
“好了,二林,下来。”
“猴哥,我这正爽着,你让我……”
“想死你就玩,家主那边我绝对实话实讲,你自己看着办。”
王二林看看妇人,再看看猴子,叹了口气,捡起衣裤转身穿了起来。
在猴子以祖宗的名义发誓只拿钱不伤害妇人后,在妇人的指点下,总算打开了保险柜,却没想到,里面竟有厚厚一叠银票,数了数,居然有三万六千多,可见她和她男人一起贪的多凶狠。
“可别告诉我,这三万多大洋是你们自己大老远从武汉带来的。”猴子举着银票,怒道:“你们才到两个多月啊~!就贪了这么多大洋,我现在真的后悔制止二林了……要不是家主吩咐,就你这种即歹毒又贪得无厌的女人落到我手里,我会把你千刀万剐。”
那妇女蹲在角落里,紧抱着身体,只是哭。
猴子不打女人,也不好女色,对她很无奈。转身看着站在墙边的大丫和二丫,走过去,见二丫有些害怕的躲在大丫身后,猴子抽出两张一千大洋的银票递过去,笑道:“我猴子讲话算话,这是两千大洋的银票,你们收好,今后好好过日子……现在赶快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了,要不然,万一落到那个恶毒的女人手里,你们不死也要脱层皮。”
“谢谢!”
接过银票,转身上楼,很快就各背一个包袱下来。
“二林,快点,别玩了。”
“来了。”王二林亲自把妇人跟那看门的老人背对背的捆绑好,回头应了声后,捧起妇人的脸,狠狠地亲了口,又用破布将她嘴堵上,拍了拍手,笑道:“啧!啧!就是水灵,真是舍不得你啊!”
见妇人低头,他起身正色道:“告诉你男人,明天中午之前,要敢不放我王家的人,下次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而是要跟你深入交流了哦~!”
“好了,我走了,别想我哦~!”
出门,正要离开,陡然听见一阵步伐声。猴子眯眼看去,却见街头两边都有大队人马举着火把跑来。
“退到屋里,等待援兵!”猴子高喊一声,在大家回退去的时候,反手抓住王二林,将怀里的三万多银票全塞到他手上,急道:“二林,你带两个弟兄,按我们预设的路线回去,把这里的事跟家主讲,请他驰援。”
王二林虽然好寡妇,却很讲义气,急忙将手里的银票推过去,叫道:“不!大家兄弟一场,要死一起死,要走一起揍,我绝不做这没义气的事。”
“狗屁!谁讲要死了。”猴子将银票直接装倒王二林口袋里,道:“他们人多,我们要是一起走,肯定会被他们死追着不放。你带两个兄弟翻城墙后,快马回去求援,我们吸引住他们,给你们争取时间。好了,快走!”
“猴哥,还是你带人去求援,我带弟兄们守在这里。”
“放你妈的屁!老子是队长,老子走了,弟兄们还有防守待援的心思么?快滚!”一脚踹过去,王二林跌倒后,爬起来,见猴子怒视过来,他只得抱拳道:“猴哥,你可一定要守住,我一定尽快带人来救弟兄们。”
“啰啰嗦嗦地像么子话,快给我滚!”
王二林这才带着两个兄弟向后面摸去,很快消失在街道中。
猴子松了口气,向对面房顶摇了下手,见铁石头回应着摇了摇手,这才放心。提着枪对手下叫道:“弟兄们,我们王家只有战死的英雄,没有跪死的孬种,哪个敢投降,老子回头就杀他全家……都给我守住,家里的援兵很快就到。”
威胁是多余的,倒是最后那句话起了作用,让众手下打起了精神。
“里面的土匪给老子听着,我是凤凰县城防团的团长赵玉栋。老子不管你们是哪的,识相的就乖乖缴械投降,要不然,老子一挥手,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猴子用枪口挥开点窗帘,往外看去,却见外面火把通明,把周围照的宛如白昼,数百官兵也自然把这里围的是水泄不通。
赵玉栋挺着个将军肚,长的肥头大耳,满脸横肉,提着盒子炮,站在一排士兵后面对这边喊话。在他身边还有个穿西服,戴着顶礼帽,正跟赵玉栋说着什么。
“弟兄们,给他们亮亮家伙。”说完,顺手把那妇人抓了过来,将窗帘拉开,打开窗户,用枪指着妇人的,对赵玉栋喊道:“姓赵的,有本事你开枪试试?”
对面的窗户陡然全部打开,伸出来的全是盒子炮,背着快枪。最夺目的是二楼中间那窗户口上,居然还伸出把轻机枪,吓的赵玉栋立马倒吸一口凉气,酒全醒了:我草,就这装备,老子堂堂一个城防团团长都没有,又岂是几个小毛贼所能拥有的,肯定是哪路大豪的精锐来找王家俩兄弟麻烦来了……我***急匆匆来搞么子?
王章忠是后勤主任,权力大,油水厚,赵玉栋为了能把家里的粮食、木头之类的东西高价卖进去,这段时间,跟王忠章、王忠明两兄弟打的火热。今天下午,王章忠又把一笔买卖的款项给了他,他很识趣的请王章忠喝花酒、听戏,大晚上还亲自陪他打麻将。长城修到火热时,王章明家的下人慌乱跑进来禀报,说是家里来了三五个土匪,请王章忠快救援。一旁的赵玉栋喝的二麻二麻的,一听就几个毛贼,头脑一热,失去了往日的精明,拍着胸脯把事接了过来……如今一看,心头叫苦:把王章忠得罪了,买卖黄了;可要把里面的人给杀了,估计自己全家都没几日可活的了。
偷偷白了眼身边的王章忠,心头大骂:叫你那弟弟收敛点,罩子放亮点,你们偏不听。我们这里穷山恶水多刁民,民风彪悍岂是你们大城市来的人能理解的?看吧,惹到不该惹的人,人家专门来报复了吧?可怜老子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
赵玉栋再无刚才气势汹汹,喊打喊杀的气势,而是抱拳叫道:“不知是哪路英雄光临,赵某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我们是江阴县王家的护卫队。赵司令,我们也别来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就一点,你带兵这么围着我们,是想跟我王家开战么?”
赵玉栋一听,心头一惊:妈呀!老子还以为是哪路大土匪的人,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四大家族中风头正盛的王家,老子这不是带着全家送上门来找死么?因为战狼旗的关系,江阴县的四大家族声名远播。而这四大家族内斗时,除非是灭族,否则,绝不会向对方动用刺客、死士。但对外,他们除了团结对外,最喜欢的就是先动用刺客给对方来个斩首。也就是说,一旦王家跟赵玉栋开战,另外三家同气连枝,先前无论斗成什么样,都会义无反顾的派兵相助,同时,王家的刺客将全天候成堆的光临赵玉栋全家,不灭他全家誓不罢休——他是战争的源头,不先杀了他全家,何以震慑?
想到这,赵玉栋就恼怒的撇了眼王章忠,心头开始打退堂鼓:不是我赵玉栋不讲义气,而是你我非亲非故,凭什么要我全家陪葬?
王章忠能混到后勤主任的大位,本身就说明他的老练。感觉到赵玉栋一听说对方的来历后,偷瞄过来的眼神的变化,心头就猜了个**不离十。他岂会让赵玉栋脱身而去?
于是,就在赵玉栋思索着如何即能两不得罪,又能给自己个台阶,而让事情圆满结束的时候,王章忠却突然大声问道:“你说你是王家的,有什么凭证?”
赵玉栋立马用看白痴的眼光直视着王章忠:你们这些大城市来的人眼睛是不是都长在脑壳顶上,连这么蠢的问题都问的出来?虽然老子也巴不得他们不是,但可能性微乎其微。凭这样的装备,就算不是王家的也是个大势力的,犯得着冒充别人?而且,当众冒充王家的人马,那就是打王家所有人的脸面,事关家族荣誉,王家不把对方全部杀掉,就没脸自称四大家族之一。
“赵司令,你这手下?呵!呵!有意思。等着。”
很快,就见大门打开,猴子提着两把盒子炮,只身走了出来。
我草!见过胆大的土匪,可没见过这样胆大包天的土匪,面对官军的几百条枪,居然敢只身来自投罗网,真不知该说你是好汉,还是该骂你是蠢蛋!一看到猴子走过来来,王章忠大喜,嘴唇轻动的跟赵玉栋小声嘱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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