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南渊,你和谢律师结婚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要孩子?”她微微一笑补充了一句。
楚南渊没有回应,白悦苼知道他是不想说,也就不敢再问,她知道他们和从前一样,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太过亲昵,也没有太过冷淡,一切都是她随着他的喜好来!
之后,楚南渊上楼工作,白悦苼也没有停留的理由,就离开了这里。
白悦苼出了大门,她不知道的是,二楼书房,楚南渊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沉沉幽幽。
……
白家在南江的别墅距离楚南渊的有些远,是相对的另外一个位置,这几日白悦苼独自住在这里。
她的脚步刚刚跨入客厅,还没有反应过来,胳膊就被一股大力拖拽住,片刻功夫,她的身体跌入一具熟悉的怀抱中。
独属于那人的低沉阴冷气息扑面而来,像是密密麻麻的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她笼罩在周围,她也没有以往的慌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你在这里?”
男人听到她的话,低低的笑了,冰冷的唇抵在她的耳边儿,“不然,你以为是谁呢?”声音中的邪魅来自骨子中。
白悦苼看了看四周,他们家别墅客厅的窗帘全被他拉住,屋内也没有开灯,虽然是白天,可同夜晚差不多。
她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也男人之前的风格相近,他喜欢黑暗,最好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就算是他们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开过灯,一如他从来不让她碰他的唇。
“除了你,我的确想象不到别人还有谁能这么的……”白悦苼淡淡的开口,可说到这里她顿住,“*”两个字她始终不敢出口?
可她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片刻,她感觉男人的气息平息了不少后,忽然转过身,嘴唇毫无预兆去触男人的,她想看看他到底让不让她碰?
可,下一秒的结果却是,“砰”的一下,她突然被退离男人身边儿,身体狠狠的碰到了沙发的边沿儿上。
白悦苼被这么对待,她没有恼,趴在沙发上,反而笑了,笑得有些讽刺,接着,她斜挑了眉眼儿,看着身后的男人,唇角翘起的弧度讽刺的味道特别浓烈。
不是吗?她已经料到了这样的结果?这些日子以来,她还真的只是他彻底的泄-yu工具和利用-工具。
男人双手环胸,看着她,冷冷的挑眉,“知道我的底线,就不要触碰!”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是,你既然早就知道,这么做便是活该!
这个时候,白悦苼已经起来,她调整了一下,恢复了平静的脸色,“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情?”
“路过,看看你的战果。”男人微微一笑,靠近她,手指不客气的捏住她的白希下巴,用力了一下,笑容带着讽刺,“果然是践人,勾搭男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就是不知道人家上钩吗?”
白悦苼感觉下巴很疼痛,用力偏了一下头,甩开他的手,说了一句,“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既然你说到这件事情,刚好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白悦苼退开两步,故意躲开男人迫人的视线,继续道:“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要和你终止这种关系!”
男人听到她的话后笑问,“怎么?你是怕他将来吃醋?”
白悦苼顿了一下,才回答了一句,“南渊,和你不同!”如果她这次有机会,她一定好好的把握。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她的话,嗤笑了下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要着急,也许你有求于我的地方多的是!”
白悦苼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却心生一股危险,这股危险她很熟悉,而且是从一开始她就感觉到的,她知道有种男人一旦触碰了,就没有那么好摆脱?
关键是,她现在还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还要利用她或者是别的什么?她记得自己上次问过他是不是找楚家报仇,他的脸色特别的奇怪,那种怪异她描述不出来,总觉得没有那么的简单?
……
下午,弦歌照例去了医院,按照周医生的说法,老爷子估计还要在医院待个两三天。
不过,今天去的时候,弦歌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刚刚抵达病房区的门口时,无意中听到里面老爷子和乔管家的对话。
其实,这只是一个无意,因为病房的门没关,而老爷子这间VIP病房是一个大套间,隔着长廊一段距离,虽然模模糊糊的不太清楚,可弦歌还是听出了一些关键, 那就是老爷子在调查慕千城。
这个时候,弦歌这几日的记忆才渐渐恢复,老爷子爱听她讲的大学生活,最主要是有慕千城的,还几次问她慕千城的身世?
可,虽然如此,弦歌并不清楚老爷子在怀疑什么?所以她也没有听太久,也没有进去病房,而是在门外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
想到慕千城,她就想起这两日她和楚南渊之间发生的事情,脑中幻想出楚公子的头像,愤愤的戳了两下。
正想着,楚南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低沉而略显疲惫,“在医院?”
弦歌本来没想给他好声音,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心里一软,轻轻的,“嗯。”了一声儿。
“爷爷应该过两天就能出院。”弦歌补充了一句,觉得他应该知道。
“嗯。”楚南渊同意应了声儿,话锋一转,他问,“你呢?还生气?”
听到这个,弦歌就冒火了,咳了两声儿后,道:“姓楚的,咱俩是谁生气了?别把帽子扣到我的头上?”
电话中静默一片,而后楚南渊冷哼了下,“只要你不跟姓慕的一起,什么都好说?”
“关于这个问题,楚南渊,我不想解释,爷爷叫我,我挂了。”说着,弦歌干脆利落的就把电话挂了。
弦歌挂完电话也气呼呼的,咬了咬贝齿,想揍人的情绪特别浓烈。
而电话那头,楚南渊沉默的看着手机,英挺的眉峰紧紧皱着,阴沉的气息仿佛浓的化不开。
弦歌挂电话在他意料之中,只是他不知道这个慕千城在她心里占据多少位置?提到这个就跟他生气?
而,慕千城,他为什么会觉得他特别难缠呢?
不过,楚南渊没想到,隔了一会儿,弦歌又把电话打了过来,她说,“我还没问你,昨天晚上你什么意思?”
“只是心血来潮,回家陪个shui,就结束吗?”弦歌的口气带着质问,一点儿都不客气!
“弦歌……”楚南渊失笑,陪shui?他压根儿没想到弦歌能想到这上头,正要继续说什么就听她说,“好了,我就是提醒你一句,家里又不说旅馆,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弦歌很霸气的说了一句。
“另外下次再这样,你别想进门!”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这次,楚南渊是彻底笑了,他现在明白他为什么爱和自家小女人说话了,非常的解压!
这头,弦歌气呼呼再把电话挂了,刚抬起头,就看到老爷子一脸笑米米站在她身后位置。
“爷爷……”弦歌不好意思的起身,表情非常的尴尬!心里直想这个老爷子走路怎么都不带声儿的。
“弦歌丫头……”楚老爷子笑米米开口,“女孩子有点儿脾气是非常完美的,就该灭灭那混账的威风!”
弦歌不知道说什么,忙笑了下,脸微红的尴尬道:“爷爷,你千万别取笑我。”
……
转眼周一就到了,新的一周开始,也意味着有些事情也要掀开新的一页。
白悦苼的案子将在周三开庭,弦歌仔细研究了多方面的资料,觉得基本问题不大,而且白悦苼又懂那些上庭的规则,事情处理起来相对简单。
而,弦歌也从一些资料中看到了白悦苼领养的那个小男孩儿,模样乖巧可爱,非常漂亮,黑葡萄似的眼珠儿非常的惹人怜爱。
说不上来她为什么关注到这个孩子,总觉有种熟悉的感觉,可具体是什么,她没有办法说清楚?
不过,弦歌没有忘记礼貌之前顾棉交代的一句,就给白悦苼拨打了电话。
“谢律师,有事儿?”白悦苼礼貌而客气,这让弦歌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白小姐,是这样的……”弦歌顿了下,公式化开口,“作为律师,我想知道关于这个案子白小姐有没有什么隐瞒的?”
“你懂的,当事人跟自己的律师要说明一切,才不会给对手机会。”弦歌开口,补充了一句。
白悦苼叹了一口气,语气严肃,“谢律师,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那就好,还有时间,一切都来得及,白小姐。”弦歌交代了一句后,就挂了电话,而后弦歌还给顾棉交代了一句。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夏给弦歌透漏了一个八卦,“弦歌姐,你不知道最近那个苏可接连赢了好几个大案子,这一个月的业绩超过了你,态度越发嚣张了?”
好长时间没有知道苏可的消息,弦歌一怔,但是她也不是很在意,就笑了笑说了一句,“你们啊,就爱议论别人的事情。”
“弦歌姐,我这不是听说苏可暗中叫嚣要跟你比吗?心里不服气?”小夏看着弦歌咕哝着,“咱是凭着真本事儿,可她呢?”
“我就算不说,大家都知道的,唉,这个社会真不公平,这样的人反而越发的嚣张起来。”小下补充。
弦歌劝了一句,“小夏,你虽然还年轻,但是也明白一个道理,付出多少就能回报多少,踏踏实实的,才是好的。”
“OK,我明白了。”小夏吐了吐舌头,又撇嘴说了一句,“苏可这样,终究是不保险的?”
弦歌笑笑没说话,她隐隐的想起以前那个朋友的事情,只希望苏可不要是她那样的下场?
……
周二上午,楚老爷子正式出院,弦歌腾出一上午时间,去了鼎立。
她到的时候,老爷子嘴上说,“上着班呢?怎么过来了?”可实际上那唇角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弦歌调皮的眨眼睛,“爷爷,你终于能出院,我能不来吗?”这句话又说到老爷子心坎儿上,他脸上的笑容再次放大。
而后,弦歌帮忙简单收拾了一下,可其实她也帮不了什么,因为乔管家很能干,也很有条理性,快速就收拾好了。
弦歌就去问周医生出院后老爷子的注意事项,并详细都记下,后交给乔管家,其实她这么做也是多余,周医生肯定会跟乔管家打招呼,不过是她想尽尽自己的孝心。
老爷子出院,楚云海过来,楚云泽没来,快离开的时候,楚南渊回到这里。
这也是这几日弦歌第一次和他碰面,想起这几天的事情,弦歌的态度淡淡的,说不生气都是假的。
臭男人刚惹了自己生气,就跑出去出差,而且还遥控文烨逼着她回家,想想这都是楚南渊能做出来的好事儿?
楚南渊是觉得自己的伤好了不少,才敢露面,不过他自然注意到弦歌的表情,心里一揪,却没有解释什么。
两个人一起把老爷子送回老宅,弦歌看了看时间,打算先离开,却在楼梯口被楚南渊挡住了去路。
“怎么?刚看到我就要走?”楚南渊单手插兜,多少带着一副痞痞的无赖样子,他好不容易能和她单独相处,可不想就这么放她离开?
弦歌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不轻不重的瞪了他一眼,“我赶时间。”
说着,她就提步准备走,可手臂被人用力一拉,她的脚步就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她抬起头一看,正是他们在老宅的房间。
“砰”的一声儿后,门被大力合上,弦歌一路被他拖拽到大*边儿上,又被一双大掌摁了肩膀,顺势的她不可避免的坐到了*边儿。
而他也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幽深的蓝眸灼灼的看着她,他的双腿还叉-开,将她的腿包围在中间,这样弦歌就动弹不了。
“楚南渊,你做什么?”弦歌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我下午还要赶时间开庭?”
楚南渊的表情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带着一丝玩味,“急什么?我让他们给法院打个电话,推迟。”
“你耽误我时间,就是耽误我赚钱!”弦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楚南渊听到她的话皱了下眉头,用修长的指尖儿捏住她下巴,道:“这好几天不见,你不想我?是我重要还是钱重要?”
弦歌故意气他,果断说了几个字,“当然是钱重要!”
话刚落下,某男人的腰已弯下,不客气的对着她的唇瓣咬了一下,“从现在开始,你下午所有的时间我都包了,开个价,宝贝。”
弦歌听到他的话,气得说不出话,这男人从来就没有变过,霸气凌人,为所欲为,一直都是这副样子?
而这么长时间,弦歌也学乖了,她不能硬碰硬,要缓一缓。
于是,弦歌主动伸出胳膊,拉下他的脖子,叹了口气,幽幽道:“楚南渊,我留下也可以,但是……”
楚南渊被弦歌侬丽的大眼瞅着,心里莫名揪了下,语气也放缓,问道:“但是什么?”
弦歌很自然的笑了笑,一点儿都不想被他看出来,就用手指划了划他的脊背,道:“楚南渊,你先去洗洗,身上有味道,我给小夏挂个电话,立刻就来。”
楚南渊见她听话,自然就没有防备,薄唇在她唇边儿厮磨了一会儿,低低的应了一个字,“好。”
片刻,两个人分开,弦歌就拨了小夏的电话,看着楚南渊进了卧室的浴室,而后立刻拿了自己的包包,拉开门下去。
浴室内,楚南渊听到动静,立刻就意识到不对,套了衬衣西裤,拉开门,顺着楼梯的方向往下看,果然看到他的小女人的步子已经到了客厅门口。
她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在客厅门口顿住,转过身,目光向上看,和他对上,露出灿然一笑,并对着他做了个挑眉的动作,好像在说:“楚南渊,你休想得逞!”而后,就加快脚步出了门口。
楚南渊没有下楼追,他知道就算下去也追不上,对于弦歌的故意捉弄他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苦笑,“我想她了,你是不是也想了?你说我们是不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弦歌向老宅大门口走过去的时候,刚好面对面和楚云海碰上,楚云海的脚步是正向里面走。
“二叔。”弦歌跟楚云海其实一点儿都不熟悉,只是见过这几次,印象最深也无非是他送自己的股份,还有上次在梅园她对那件大衣的怀疑?
楚云海定住脚步,视线微垂,扫过弦歌一眼,问的很随意,“这就走了?”
弦歌笑了下,回应了一句,“下午有工作忙。”
“我认识你的母亲,Grace。”楚云海突然开口,这倒是让弦歌猛地一愣,好几秒没有反应过来。
“你跟她很像,在舞会上,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有这种感觉?”楚云海不等弦歌开口,继续说了一句,“没想到你真是她的女儿!”
此刻,弦歌真的很晕,她压根儿就想不通楚云海这么说的理由,僵着,倒不知道该怎么搭话了?
“你别误会什么,我只是你母亲的一个老朋友而已。”楚云海看出弦歌的表情,看似解释了一句。
而后他就没有再说什么,弦歌觉得不能这么僵着,就主动开口说了一句,“二叔,有空聊,我现在赶时间,再见。”
说着,弦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开了自己的车子,使出了楚家的范围。
她的表情几乎可以用逃字来形容,是的,现在还一样,每当她触到自己身世的问题,就想逃避。
她没有忘记雷诺先生,没有忘记Grace,没有忘记安娜,还有在东城和欧洲发生的事故?一切都历历在目。
可以说对于这件事情,她本来就还处于迷茫中,不知道该怎么去想?而今天被楚云海无意中的一提,这种逃避的念头越发的浓烈起来。
弦歌不知道的是,楚云海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唇角勾起的是令人难以理解的苦笑。
……
楚南渊穿戴整齐从二楼卧室下来,直接去了老爷子平时喜欢锻炼的后花园。
住医院的时间有点儿长,老爷子闷的时间也长,好不容易回来,他就在花园后面练练自己的拳头。
听到动静,看到是楚南渊,老爷子就停了下来,哼了下开口,“我知道你不会白白的过来找我说话,说吧,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楚南渊几乎是老爷子一手带大,所以他有什么事情肯定不会瞒着老爷子,直接道:“寒烈,又出现了?”
老爷子听到他的话,神情立刻变得严肃,上下扫了一眼楚南渊,道:“这几天你不是出差,是去躲了?受伤了?怕弦歌丫头知道?”
“爷爷,什么都瞒不过你!”楚南渊弯腰,悠然在一侧的长椅上坐下,看似悠闲,表情却冷肃,“没关系,一点儿小伤。”
他就知道他家的老爷子看似随意如老顽童一般,可有些事情几乎全在他的掌握中。
“寒烈并非幕后之人,当年我的眼睛受伤之后,我们搜捕了一番,反而打草惊蛇,那人就隐藏的越发深,可是他终究是不肯放手,我怀疑他近期就会有行动。”楚南渊认真的分析了一番。
老爷子点头赞同,“你的意思是近期你也会展开行动?”
楚南渊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多余表情,可是默认等于承认,是的,通过最近发生的事情,他似乎已经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气氛顿了一下,老爷子突然道:“慕千城,这个人你听说过没有?”
楚南渊听到慕千城的名字就皱起了眉头,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弦歌的师兄,你问他做什么?”
老爷子本来想说,“我打算见一见他?”一听楚南渊的口气,心里就有所顿悟,轻咳了两下,心里想的是,“我的大孙子哟,,咱能不能内敛一点儿?”
“也没什么,就是上次在医院见过一次。”老爷子没有说实话,只是了一句。
这个时候,楚南渊起身,说了一句,“好了,你好好在家歇着,有事儿我会通知你。”说完,他就出了花园。
老爷子的嘴动了动,好像要对他说什么,可是最终没说,只深深的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
傍晚下班时刻,弦歌还未离开,正在整理关于明天开庭的资料,就被楚南渊堵在办公室门口。
弦歌的办公室门比较偏小,楚南渊属于身材高大类型的,站在那里,是名副其实把门给堵了。
他穿着黑色正装,身子颀长,举手投足散发着一股别人模仿不来的贵气,加上他的表情一向冷峻,站在那里气场特别的足!
“弦歌姐,楚总……”小夏在楚南渊背后位置偷偷瞄了一眼楚南渊,笑着示意了下,弦歌挥手让她直接下班。
小夏离开后,弦歌看了一眼立着的楚南渊,漂亮的眉心轻轻一蹙,“楚南渊,你过来做什么?”弦歌料到楚南渊或许会来,却没料到他会以这种方式过来,来堵她办公室的门。
这个时候,裕华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但是楚南渊还是特别容易成为受大家关注的那一类人,弦歌为避免引人耳目快速扯他的胳膊把他拽进去。
楚南渊的话很明确,“接你下班。”而且他进了她的办公室就表现的很随意,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拿起弦歌惯用的杯子轻抿了一口。
“楚南渊,那是我的杯子!”弦歌看得很清楚,他嘴对着的位置刚好是她刚才口红印下的位置,所以看到他这样,是又气又恼的,还外带一把羞怯。
“我知道。”楚南渊笑看着她,并闪烁了一下眼眸,仿佛故意般,说着,他就在她工作的椅子上坐下。
弦歌有些无奈,指了指桌上的文件,“看到没有,我等下要加班?”
“明天白小姐的案子就要开庭,你别在这里捣乱!”弦歌气呼呼补充了一句。
可她没想到楚南渊动了动她桌上的文件,说了一句,“你加你的,我等我的。”
弦歌:“……”隔了一会儿,她看楚南渊还坐在她的位置上,皱了下眉头,“你坐了我的位置?”
楚南渊无缝接了一句,“你可以坐我的腿-上。”他说着,大大方方的笑了下,仿佛在欢迎她的入座。
弦歌气得不轻,冷哼了声儿,“楚南渊,你是来找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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