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在他去另外一侧接电话后,暗松了一口气,而后快速从沙发上起来,准备趁着某男人不注意偷偷的溜回去。
“你要做什么?”楚南渊锐利的眸扫过来,手掌捂着手机听话筒。
弦歌尴尬的笑了下,“我总得回去拿点儿衣服吧?”事实上,她还要给顾棉说下,要不然总觉得这样不好。
哪里知道楚南渊并不给她机会,唇角轻扯了一抹笑,“用不着,你的新衣服我都让人送过来了。”
弦歌:“……”要不要这么不留余地,好吧,她只是想躲开一晚他的热情!
顿了顿,弦歌说了一句,“你继续忙,我去换洗澡换衣服。”说完,她就迈开了步子,色色同志看它家男主人也在忙,就屁颠跟上它喜欢的弦歌,不管弦歌走到哪里它都跟着,拼命的摇着尾巴。
弦歌找好了要换洗的衣服,就给顾棉发了一个微信,而后她拿着衣服准备洗澡,发现色色这小家伙依旧紧黏着它,又好气又好笑,手掌揉乱了色色的毛发,“色色,你这么喜欢我吗?那上一次怎么不看好你家主人?”
色色“嗷嗷”叫了两下,似乎在表达自己的意思,“主人太强大!”
“你偷偷告诉我,楚南渊是不是威胁你了?等着我以后帮你报仇?”弦歌想起上次的事情,叹了口气。
色色“呜呜”叫了下,而后一双狗眼变得可怜兮兮,水波粼粼,搞得弦歌差点儿就以为是真的,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楚公子真不是个……”
不过弦歌后面的东西两个字没有出口,就被突然推门而入的楚南渊截住,“你在跟它聊什么?我的坏话?”
楚南渊笑着说,深邃的眸光笼在弦歌身上,他的女人刚褪掉了厚重的外套,里面只是一件轻薄的*打底衫,胸口位置若隐若现的沟壑,看得他心底一片的燥-热不安。
弦歌半弯腰,正在捋色色的毛发,没想到楚南渊这么快讲完电话,就起身笑了笑,“没什么?楚公子,我们哪能讲你的坏话?是不是色色?”弦歌说着,拍了拍色色的脑袋。
色色同志扬起高贵的头颅,重重点了点头,哼哼,相对比男主人,它更喜欢女主人的柔软手心,只不过他也害怕男主人的威信?
楚南渊笑着没说话,表情上略有不信,可一双眼眸难掩刚刚燃起的火热。
弦歌发觉哪里不对劲儿,这才注意到他的目光,而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若隐若现的胸口,忙捂住胸口,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色色,出去,回自己的窝去。”楚南渊做了个手势,下命令,先处理了这个碍眼的,再吃肉。
色色自然不甘愿,“嗷嗷”叫了两声儿以示抗议,可还是被它的男主人一腿扫到了门外。
弦歌看不下去,讽刺了一句,“楚南渊,你真无耻,利用完色色,就把它赶走吗?”
可楚南渊更无耻的堵住了她的话,“怎么?你想让它在卧室内观赏咱俩的chuang上运动?”
弦歌:“……”静默了片刻,她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我去洗澡。”
话刚落下,某男人跨大步而来,从后面拥着她的纤腰,薄唇贴着她的耳际,“一起吧。”
“我不……唔……”弦歌刚开口,话语就被堵在了口腔中,她在“呜呜”的反抗中,被某男人拦腰抱起。
楚南渊一脚踢开浴室的门,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内,里面是挡也挡不住的热情。
“该死的,楚南渊,你干嘛扯我衣服?我自己来!”
“宝贝,你动作太慢了!你看用扯的是不是快多了?”
“你,无耻!赔我衣服?混蛋!啊……”
“声音再大点儿,隔壁邻居该听到了,嘘,小声点儿……”
……
送完弦歌,谢逸歌带着笑歌回了谢家的宅子,方若宁已经休息,也就没有出来和他们打招呼。
临睡觉前,笑歌在自己房间给谢逸歌拨了个电话,说是有话跟他说,谢逸歌不知道这小丫头要干嘛,静待在房中。
片刻,笑歌怀抱了两个软绵绵的丑丑的娃娃摸索过来,笑着说,“大哥,这是我跟盲人学校的老师请教做的,一个是我,一个是姐姐,如果不开心的时候你就抱着这两个吧。”
谢逸歌听着,手指接过这两个娃娃,虽然丑得不行,可他的心中暖意盎然,腾出手指刮了下笑歌的鼻子一下,故意抱怨道:“你确定你大哥我半夜不会被这两只吓醒啊?”
笑歌迅速垮了漂亮的小脸儿,“大哥,有那么吓人吗?”
“嗯,特别的吓人!”谢逸歌笑得很为难,看到笑歌一点一点变化的脸色,差点儿花容失色的时候他才道:“小笨蛋,逗你玩呢?”
笑歌反应过来,扬起小脑袋,哼了哼,“大哥,真坏!”
顿了下,小丫头继续说,“我替姐姐决定了,我们两个要一辈子做你的跟屁虫,如果将来我和姐姐不幸被人抛弃,你也得收留我们,你将来一定要找个善良的嫂子,要不然我和姐姐会很可怜的!”
这番话说的谢逸歌心里一酸,大掌揉了揉笑歌的头发,“我的小跟屁虫,你们永远都是我的责任!”
笑歌听到他的话,笑米米的弯了眼眸,“大哥,你说真的吗?我和姐姐一定会好好爱将来的大嫂的?”
“还有,大哥你有没有觉得还是妹妹更贴心更可爱呢?”
笑歌后面一句话令谢逸歌怔了下,他恍然明白过来,他家的小丫头是在变着法的哄他呢?
之前小丫头说了那么多,就是想把他往这方面引?
谢逸歌猛地睁大了眼睛,俊逸的脸庞写满了不可置信,他还以为笑歌什么都不知道,可这家里发生的一切她都知道?
小丫头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给他劝慰,让他放手,想开一点儿?那就是就是她其实早就知道他的想法?
“笑歌……”谢逸歌分明感觉自己的手指在颤抖着,剧烈的颤抖着,可他并不想让笑歌感觉出来,就把手掌收回来,认真的说了一句,“大哥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有两个妹妹!”
“好的,大哥。”笑歌再次弯了眼眸,没有再说什么,说了声儿晚安就离开了这里。
谢逸歌看着她的背影儿,笑了笑,只余一声儿叹息。
……
夜色寂寂,而且越来越浓烈,白家的宅院,白悦苼再一次带着酒气回到了家里。
严玉梅接住她,不可避免的抱怨了一句,“都说要少喝点儿酒,你怎么不听话?身体是你自己的,现在除了妈心疼谁还心疼?”
白悦苼皱了皱眉,“妈,你不懂,工作中的应酬就是这样的。”她说着,推开严玉梅,习惯性的去摸拖鞋,结果没有发现这些天一直给她递拖鞋的小身影儿,眉心重重的拧了下。
严玉梅看出她的想法,直接说了一句,“笨笨今天被你爸折腾了一番,学那些什么商业术语的,先睡了,他才三岁,他真是疯了?”
听到严玉梅提到父亲,白悦苼的眉心拧的更紧,人也清醒了许多,立刻问,“爸,人呢?我要跟他说话?”
严玉梅哼了哼,说了一句,“走了,说是有个大合作的项目要谈。”
“你怎么不拦着?”白悦苼满脸不悦,“还有你知道爸的公司最近和猎鹰集团合作的事情吗?你知道那个集团主席谢逸歌是谁吗?他就是谢弦歌的大哥?”
“谢弦歌,不就是楚南渊的妻子吗?”严玉梅大吃了一惊,但是也不解,“这有什么问题?”
白悦苼似乎懒得和严玉梅解释,换了拖鞋,提步就向二楼走去,不是她多心,之前她陪父亲去楚云泽的宴会得知这一情况的时候,心里就有些奇怪,那么多资质差不多的建筑公司,谢逸歌偏偏点了白氏?
也许是她多想了,可这一切不得不让她多想?她又不傻,自然懂得天上掉馅饼的道理?
严玉梅提到楚南渊,就来了兴致,拉住白悦苼的胳膊,“你和林姑爷的离婚到底办妥了没有?还有你之前不是说楚公子不喜欢她的老婆吗?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怎么说?”
白悦苼不耐的甩开严玉梅的手臂,丢下一句,“妈,你看我做事情像是那么没有把握的人吗?”
话落,白悦苼上楼,心气不顺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可她没有想到那个人躺在*上,上身赤-裸,下身仅穿着一件西装裤,肌肤光滑,肌肉结实,散发着一种令女人动容的男色,可她今天心情不好,口气就很不好,“你怎么又来了?我家的大门就那么容易进?”
男人没说话,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摊了摊手,好像是在印证她的话,随性自然的模样,仿佛这里就是他的地盘。
白悦苼指了指窗口的位置,冷冰冰说了一句,“滚!”
可就在她褪掉了外套,刚刚露出身体曲线时,男人迅捷起身,一个用力的甩动,
白悦苼被甩到大*上,男人修长的指节勾着她的下巴,笑容阴沉,“我们合作一向没有缝隙,你是想打破这种约定吗?”
么么哒,一更,最近腻歪着没人理,难道要我虐虐?某漫定时了,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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