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我。”电话那一头是弦歌的声音,熟悉的,温暖的,清甜的,独属于他家弦歌的声音,“对不起,我太任性了!”
“我知道我一定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没……”谢逸歌刚开口一个字,忽然发觉自己说的不对,轻咳了下,才改口道:“弦歌,身体没问题?一切都好好的吧?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生病了一定要买药吃,还有你有不吃早饭的习惯,这点儿可不好……”
“大哥,你好啰嗦……”弦歌打断了谢逸歌明显有些语无伦次的话,小小的抱怨了一句,习惯性的,带着她往常同谢逸歌说话的口气,多少带着点儿撒娇,“将来有了大嫂,你这么啰嗦可不行,大嫂会笑话你的?”
谢逸歌低低的笑了,没有说话,可这个电话中传递着一个温暖的力量,淡淡的在两个人的心间流淌着。
“大哥,这边儿的事情结束,我今天就回来了……”弦歌心口一个地方似乎也微微松了口气,“晚上带着笑歌,我们三兄妹一起吃饭,好不好?”
“好。”谢逸歌爽快的应了句,并补充,“笑歌那丫头估计该乐坏了?”
而后,两个人也没在电话里说几句,当然也没有提那几个敏感的问题,就挂了电话。
谢逸歌这才打起了精神,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同时也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弦歌真正的身世问题。
他想有必要和母亲谈一谈,当然还有齐家的事情,于是,隔了一会儿,他思索完,就拨通了方若宁的电话。
……
与此同时,弦歌和楚南渊正在由A市开往东城的路上。
楚南渊提早给秦尚放假,今天是他自己开车,弦歌就坐在他旁边的副驾驶座上。
弦歌刚刚给谢逸歌打完电话,心里一直提着的一口气骤然松下,她以为这一关很难,没想到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而很多时候人就是需要勇敢的迈出第一步,才不至于被自己给打败!
不过,弦歌这口气松下还没有几秒,就被某个男人的醋意惹得心中一乐。
楚公子大概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酸溜溜来了一句,“只能你们兄妹三人聚餐吗?我不行?”
弦歌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开口,“可不是!”
楚公子*裸的感觉自己被忽视,俊脸微沉了下,老半天没有说话,弦歌因为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折腾困的要死,也就没有在意,不知不觉沉沉的睡了过去。
约莫几个小时过去,等弦歌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的人是躺在一张舒适简洁的大*上。
她掀开被子,猛地坐直了身体,看到身上熟悉的衣服还在,稍稍松了口气,正疑惑间,侧边的门开,楚南渊高大的身影儿走了进来。
“这里是哪里?”弦歌抬起头,看向侧边的男人,问了一句,这才注意到楚南渊的脸色微微有些沉然,不过是有些属于公式化的冷峻,她没有太在意。
楚南渊瞅了她一眼,应了声儿,“我的办公室。”
弦歌听到这几个字,脸色囧了下,尴尬的摸了摸头发,“我是怎么上来的?”可话一落下,她就感觉自己问的有点儿傻,除了他抱着上来的,她还能怎么上来?
于是,弦歌快速下*,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中午了,就岔开了话题,“洗漱间在哪里?我需要梳洗一下。”
楚南渊指了一个方向,弦歌的脚底如同抹油,立刻闪身进去,暗恨自己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
十分钟左右,弦歌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楚南渊正在换衣服,可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电话讲着,所以精壮有力的上半身完全展露在弦歌的视野中。
刚好这个时候,午后的阳光落在他麦色的肌肤上,为他镀上了一层璀璨的光芒,越发显得他健美结实,更重要的是仿佛流露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诱-惑。
弦歌也就多看了几秒,莫名的就感觉到口干舌燥。
就在楚南渊发觉她出来转过身的同时,弦歌匆匆垂下了眼睛,她可不想被他冠上色女的称号。
不过,弦歌忽然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色,以前不管什么样的帅哥裸着上半身在她面前她都没有兴趣多看,可现在她竟然有些留恋?
“按照我说的做,美国那边儿如果不满意,立刻撤销合作!”楚南渊挂了电话,语气稍显凌冽,而且那种纵横的霸气特别的震慑人,而这种气势也并非一两年就可以练就的,是出身高贵且常年身居高位的男人才会有的。
弦歌怔了怔,忆起这几日两个人在A市的时候这个男人的无耻本色,她也有些搞不懂,楚公子到底有几副样子?
思索完,弦歌一抬起头,就发现楚南渊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距离她只有一小步的距离,衬衫穿到他的身上,上面还有两三颗扣子未扣住,他指着自己手臂上挂着的灰色斜杠领带说了一句,“帮我系好领带。”
弦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指腹触到他的深蓝色的看起来略显正式的定制衬衫上,弦歌系好上面的扣子开始系领带,随口问,“待会儿有会要开还是需要出去?”
楚南渊淡淡的回了两个字,“会议。”他的表情看着沉着,但是当弦歌的指腹触到他胸口位置的时候,好像心底某个位置的弦被轻轻的波动了两下,接着浑身上下,从心脏位置开始渐渐的发起了热。
他的喉结一动,高蜓的身姿微微俯身,薄唇就去寻她的菱形唇瓣,在他的视线中,弦歌这样的唇形状精致完美又小巧惹-火,特别的适合接吻。
弦歌发觉他的意图,就瞪了他一眼,手指不客气的抓着他的领带,重重的往下一拉,她的本意是警告他别乱来,她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元气,要是再任由他来一次,是不是走路都成问题?
可谁知道,她这么一拉,楚南渊刚好顺势揽住她的纤腰,压着她双双倒在了身侧的大*上。
弦歌心里无力的哀叹了一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楚南渊虽然没有吻下去,但是撑在她上面,唇角勾起的笑容戏虐,“弦歌,知道女人强拉男人的领带是在暗示什么吗?”
“我是在提醒……”弦歌正常的解释,但是却被他打断。
楚南渊的指腹扣到她的唇瓣上,一点一点的摩挲,这样aimei的举动让弦歌要说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没好气的瞪着他,看他还能说出个花儿来?
没想到他的确说了个花来,楚南渊说,“这样做就是在邀请男人吻你,懂吗?”
弦歌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瞪他,“我没有这个意思!”
同时她也想到了一个问题,小手抗拒的抵着他的胸口,眼神足够*,也足够凌厉,冷傲女律师的气焰也立刻浮现,“楚先生,你好懂这个,说,和哪个女人做过?”想到这一点儿她心里就有些怄气,更不想他亲她。
楚南渊没有想到他的小女人能反咬一口,一细想他的小女人是个厉害的女律师,举一反三这点儿功力还是有的,不过他有的是办法制服她,想着他的薄唇就用力的压下,一下子将弦歌的唇堵得死死的,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
弦歌干着急没用,被他压得死死的,仿佛四肢都动弹不得!
没有多久,楚南渊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这一刻的绮-丽,楚南渊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厚颜无耻的辩解了一句,“你晚上又不和我吃饭,这点儿算是补偿吧?”
而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大步离开了这里。
该死的男人,领带可不是那么好系的!
弦歌坐在*边儿,粉拳气呼呼捶了捶大*,平复了一下,她起身,走到洗漱间对着镜子整理了自己后,发觉脸仍然有些红,就用凉水拍了拍,才出了楚南渊办公室内的大套房。
脚步刚出总裁办公室,她接到小夏汇报工作的电话,想了想还是回裕华一趟比较好。
在门口秘书台那块儿,没有悬念,她碰到了程浅热情却也不谄媚的问好,“夫人好,我是程浅,楚总的秘书。”
“你好,我是谢弦歌。”弦歌看到程浅就想起来不久前在*峰顶和楚南渊开的玩笑,其实,弦歌对程浅的印象并不差,心里倒是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夫人不用客气。”在程浅原本的固有思维中,能降服总裁大人的女人一定不简单,而且肯定手段肯定了得,可弦歌给她的印象却不同,跟了总裁这么长时间,她可是除却秦尚文烨两个人之外比较了解总裁的人。
不久前,她没想到他们的总裁大人竟然光天化日就抱了一个大美女上来,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而且看总裁事事都轻柔的动作,她可以想象这个女人在总裁心目中的地位肯定不轻!
而后她咨询了文烨,结果才知道总裁抱着的正是夫人!她的眼睛就蹭的一亮。
现在具体看到弦歌的样貌和气质,程浅更是暗暗吃惊,和她以往认为的不同,总裁夫人不仅形象好气质佳,最重要的是性格明媚随和,有着成功女人的自信,但也不乏女性的明丽,虽然是成功的大律师,可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夫人,这就走了吗?不等总裁开完会?”程浅见弦歌的样子是要离开,就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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