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渊吻的更起劲儿,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怀中,也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她都不知道她现在在他的眼中绝对是一个极品尤物,她一直挣扎抗争,他的身体就一直紧绷叫嚣。
“弦歌,你就是个妖精!”楚南渊粗哑了嗓子,薄唇附在她耳边儿。
听到这句话,弦歌的娇躯狠狠的一震,从迷离中渐渐清醒,赫然发现他在对自己做什么?
老天!楚南渊这厮刚刚是在瑟佑她套话吗?她好像还说出了慕师兄的名字?丢人,真的好丢人!
此刻,她的脸如烈火般的红,尤其是当她感受到楚南渊的长腿硬生生挤-入她的腿间,某个势不可挡的力量也顺势入驻,她的心莫名的乱跳一通,脸色已经不能用羞红来形容了。
可她越想越气愤,没想到楚南渊越来越过分,大庭广众的就对她做这种事情?美丽的夹杂着怒火的眸子忽的一下抬起,雪白的贝齿咬着唇,“对,我就是妖精!而且是要你命的妖精!”说着她就张开口,唇落在楚南渊的脖子上,胡乱附上。
谁知道楚南渊早一步察觉她的意图,头一侧,轻巧的避开,唇轻启,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大掌板过她的小脸儿,薄唇突然压下,在堵住之前,说了一句,“弦歌,嘴巴可不是用来咬人的!”
这次,他没有吻太久,发觉她喘不过来气息,就放开了她,手掌却板着她的脸,半威胁半*认真的说了句,“弦歌,除了我,以后不准和任何男人跳舞!”尤其是谢逸歌,不过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楚南渊,你无聊!”弦歌赌气的瞪了他一眼,而后反问,“你敢说你没和别的女人跳过舞吗?”
楚南渊不说话,表情皱了下,弦歌不客气的追加了一句,“这就是你们男人的通病,要求女人这个那个,殊不知自己从来就做不到!”
“姓楚的,你再敢威胁我,试试?”她可不软弱,也不好欺负。
气氛静默了一秒,楚南渊突然笑了,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想征服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就是这样的,浑身长满诱人却有毒的刺儿,可偏偏他甘之如饴。
“弦歌,女人和男人不同的,我是怕你受欺负?”楚南渊看似放软了语气,补充了一句,态度霸道蛮横!
“狡辩?”弦歌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低声儿愤愤了一句,“除了你会欺负我,谁能欺负我?”
“欺负?”楚南渊似乎对这个字眼儿比较敏感,猛然抓起弦歌雪白的手,摁在弦歌的胸口,目光灼灼,极其无赖的说了一句,“你问问它,什么时候能让我欺负?在哪里欺负?用什么方式欺负?”
提到这个话题,憋屈的人可是他,这女人还真是令人恨得牙痒痒!不让吃就算了,他给她时间,可她现在的样子活像他把她给怎么着了?
“楚南渊,你……就是*!混蛋!……”弦歌又气又急,可话没说完,不远处舞会那里突然起了一阵骚动,似乎声势还有些大?
弦歌侧过头,和楚南渊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整理了一下,向舞池中心走过去,也就没注意到顾子韶阴郁着一张俊脸,从另外一个方向出来。
他手里拿着一瓶消下去大半的香槟,似乎喝了不少,身上精致昂贵的燕尾服略微有些走样,原本波光潋滟的桃花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一片暗沉。
好吧,今晚没有人比他更倒霉!
忍受不了他那个所谓的大哥和弦歌秀恩爱就罢了,原本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一醉方休,谁知道刚好碰到两个人亲热?
这老天爷是不是在折磨他啊?不行,他不能被打倒,不能!
顾子韶扬起头,瓶嘴对准他的口,把最后几口香槟一干而尽!
弦歌跟着楚南渊的步子回到了舞会场,万万没想到看到的画面是诡异又滑稽的。
他的公公,楚云泽先生,正在被约莫七八个女人围住,她们异口同声的话竟然是,“泽,你今晚不是约了我吗?”且看向楚云泽的眼神都是幽怨不甘心类型。
而此刻楚云泽的脸上再也没有平日的那种*倜傥,有的只是一片暗沉。
这些女人中有年轻的,有半老徐娘的,有泼辣娇艳的,有清雅如菊的。
打眼儿望过去,各个都是顶级的大美女!
弦歌在心里大大的惊叹了一番,看来她公公的女人缘不是一般的好!果然如传说中的一般?
楚南渊站在她身边儿,一言不发,目光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只是他的眉梢眼角都带着冷冽之色。
其实,这个状况也不难理解,这些女人应该都是楚云泽分散在各地的*,只是不知道为何偏偏一同出现在这里?而这样的状况显然是楚云泽不知道的?
蓦然,楚云泽的视线笔直射向他们这里,其中透着的暗芒让弦歌心里突突跳了几下,她侧头却还是看不到楚南渊有任何的反应?
没有一会儿,楚南渊重新握住了她的手,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而后,就牵着弦歌的手大步出了宴会厅,离开了这里。
弦歌没说话,总觉得楚南渊的心情起了不小的变化,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可她能感觉出来。
……
两个人刚出了HI酒店大门,侍应生把车开过来,正要上车,这时,顾子韶的声音突然想起,“弦歌,等一下。”
弦歌听到这声音带着一丝醉意,诧异的转过身,就看到顾子韶微微有些趔趄的脚步,正一步一步向他们这里走过来。
弦歌猜得没错,这家伙确实喝醉了!
楚南渊沉着脸没说话,手臂微动,准备拉弦歌上车,可弦歌挣扎了下,他也没有再坚持。
“子韶,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弦歌看着已经走到跟前的顾子韶,微微的皱了下眉头。
“还好,弦歌你……还关心我?”顾子韶得意的笑了起来,目光看向楚南渊,指了指弦歌,出来的话有些混乱,“楚南渊,不……是大哥……能这么叫吗?哈哈……,你看到了吧?我们弦歌……她还关心我?”
顾子韶的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的挑衅,“所以,她是你老婆,可不代表一辈子都是你的……”顿了顿,顾子韶又看了看弦歌,而后再转向楚南渊,“我告诉你,我……一直都在这里看着,一直……”
这时,楚南渊是耐心尽失,恨不得抽上去两巴掌让顾子韶这家伙清醒清醒,可是他忍了,再来弦歌也不会让他这么做?
尽管顾子韶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可弦歌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这家伙看着没心没肺的,可却能戳中人的心声儿,看来她应该一开始就扼杀他的念头?
“子韶,回去休息吧……”弦歌劝了一句,“你醉得不清!”
“弦歌,我……我也很优秀,对不对?”顾子韶抬起头,想去抓弦歌手臂,但是被楚南渊挡开,“你等我成熟等我……好不好?”
“顾子韶,你这家伙……”楚南渊气得不轻,这都是怎么了?谢弦歌这女人明摆是他的女人,这些家伙都不想活了,他还站在这里,就觊觎他的女人,“你给我清醒点儿,她是你嫂子!”
顾子韶不知道真醉还是装的,不客气回了一句,“切,你都没承认我是你弟,我干嘛承认她是我嫂子?”
楚南渊的俊脸蓦然一沉,几乎和外面的夜色相融合。
弦歌顿时翻了个白眼儿,想笑也不敢,只觉得顾子韶这回复和某个霸道无耻的人有一拼!
“走。”楚南渊不由分说把弦歌塞上了车子,而后他也迈进去,直接吩咐等着的文烨开车。
弦歌却是有些担心顾子韶,扭过头,推了推楚南渊,“他喝醉了……”怎么说他们也是兄弟,怎么也不能放任不管?
“瞎操心,你害怕他没人管?”楚南渊伸出手臂强行板过弦歌的脑袋,不满的冷冷的回了一句,“他现在是什么身份?”
弦歌瞪了他一眼,“他现在不是你的……”弟弟两个字终究没有说出口,还是被楚南渊冷冽的目光瞪了回去。
楚南渊沉着脸,一言不发,好像在沿续刚才在宴会厅的情绪,弦歌也就没开口,没一会儿,弦歌透过路标看到不是回自己公寓的方向,就问,“现在去哪里?”
“别墅。”楚南渊的薄唇吐了两个字。
弦歌猛地一怔,心里生出一些古怪的感觉,其实他们是夫妻,本该住一块儿,可她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她想也许是需要一个过程吧?
可她还是不甘心的说了句谎话,“我明天要上班。”
“我送你。”楚南渊锐利的眸盯着她的脸。
弦歌心虚后,笑了下,为自己解围道:“也行,我都想色色了,刚好去看看它?”
楚南渊的俊脸再次压下,声音低沉如魔魅,“你的意思是我不如色色让你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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