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渊心甘情愿的接受,不过确实没想到这小丫头耍诈?真不愧是谢弦歌的妹妹!
他抬起头,正好看到走过来的弦歌,一张美丽充满*的脸盘,笑得春风得意……
即便现在天色暗下,楚南渊也能清晰看到弦歌眼角眉梢留露出来的愉悦,分明是开心的不得了的模样!
楚南渊的脸完全黑透,仿佛和这四周的夜色融合在一起,不过那双别样神秘的眸子中燃气了滔天的火焰。
丢脸吗?他并不觉得,只是很想灭灭这女人的威风,冲过去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折磨一番。
他的心里想征服弦歌的那种*无形中达到了顶峰!可以说是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可,他也知道对付弦歌这种女人,是不能着急的!是他的,早晚都跑不掉!
“笑歌……”弦歌走过来,没有先理会楚南渊,而是拉过笑歌的小手,上上下下看了好几眼,最后掐了一下她的小脸儿,由衷的感叹了一句,“一不留神,我妹妹长这么大了!”
她懂得替她出气,懂得维护她,懂得恩怨分明,其实,弦歌一直都知道笑歌是个多美好的孩子!如果不是她的眼睛……
其实,她不该这么想,笑歌很棒,即便她的眼睛看不到,她也是很棒!
“姐姐……”笑歌的小脸儿堆满了笑容,脑袋骄傲的扬起,开口,“你现在心情如何?出气了没?”
弦歌很给面子回了一句,“非常好……”
“那就好……”笑歌自信的拍了拍胸脯,说了一句,“我说到做到。”
姐妹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楚南渊立在不远处,倒像是多余的。
向来狂傲的楚大少自然不甘心被忽视,于是,他忍不住咳了声儿,如刀锋般凌冽的眼神“嗖嗖”的射向弦歌。
弦歌接收到他的目光,用力看过去,唇角不自觉的还是翘起,弯成一抹极浅淡又好看的弧度,同时也挑衅着楚南渊的眼神。
以前,笑歌这丫头嘴上说了不下数百次要为她出气,她都当是玩笑一笑了之,没想到她真的做了,而她也如愿以偿看到楚南渊的囧像。
的确,她的心里是愉悦的,可是这愉悦过后,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她和楚南渊之间到底会何去何从?
这段时间,楚南渊表现可用四个字来形容异乎寻常,他嘴上说要惩罚她可偏偏什么都没做,反而救过她一次,如果他随便就吻她,处处想占她便宜也算是惩罚的话,她觉得真是怪异极了!
她也曾往深处想过,楚南渊这厮心思深沉,说不了是故意给她甜头让她再一次沦陷然后再把她伤害做惩罚,可一切迹象又不像,她也迷惑了?
毫无疑问,她也不矫情承认自己的心里还有他,可是她现在确实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楚家的姐夫……”笑歌清脆的声音响起,打断弦歌的深思,弦歌侧过头,就看到笑歌模样认真的对着楚南渊说,“你要对姐姐好,不要让她哭,不要让她难过,我一定给你过关,否则……”
“否则什么?”令弦歌诧异的是楚南渊也认真的问了一句。
笑歌仰头哼了哼,“能有什么?给姐姐相亲啊,喜欢姐姐的男人老多了……”
楚南渊俊脸一沉,脑中思绪被她这句“喜欢姐姐的男人老多了”全部占去。
该死的!他楚南渊的女人谁敢觊觎!
于是,他冷冷的又自信的回了一句,“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笑歌满意的笑了下,弦歌对他这句看似像是承诺的话却并没有多在意,从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她现实。
作为一名律师,而且接触的大部分都是离婚案件,她听过每一个当事人的诉说,关于男人承诺的这件事情,日子久了,她也形成了一个观念,承诺这种事情是最不可信的!
无非就是一个骗子说给傻子听的!
没有多久,楚南渊向方若宁提出告辞,弦歌明天要加个班儿,就趁他的车回去,临走前,方若宁对着弦歌交代了一句,“你也不小了,和南渊好好相处,我看南渊对你还是有心的,而且听说楚家的老爷子也挺喜欢你的?”
弦歌心里有些意外方若宁会对她说这样的话,平静了片刻,她还是回应了一句,“我知道了,妈,我会处理好。”
其实,她还有好多心里话想对方若宁说,但是始终说不出口。
楚南渊的跑车离开谢家范围,渐渐的,弦歌透过后视镜已经看不清这里的位置。
她有些沉默,心里静静的想着方若宁的态度,母亲似乎非常赞同她和楚南渊的婚事儿?
“时间还早,跟我去个地方?”楚南渊提出建议,打破了沉默。
弦歌垂下头,兴致缺缺,回应了一句,“不了,我想回去休息,麻烦你把我送到公寓。”
听到这话,楚南渊的心里有些恼怒,他已经够诚心诚意了,可这女人还是这副样子,她难道就看不出来他是想和她更加的……
“谢弦歌,你还能比这更客气些吗?”他没好气低吼了句。
弦歌抬起头,侧身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带着些试探,别扭的回了一句,“那你把我送到公寓楼下。”
“你,是故意的?”楚南渊猛地一打转向,把车子停到了路边儿,厉声儿质问。
从未有女人拒绝过他的邀请!谢弦歌绝对是第一个!
“楚南渊,我真的很累!”何况这段时间一连串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不过她没有解释那么多?
楚南渊没有说话,锐利的眼神如冰刀般压在她身上,弦歌顿时觉得浑身一片冰凉,可她挺了挺脊背,迎接他的目光。
莫名的,楚南渊发觉自己从她的目光中看出一丝倔强,这倔强还有些特别,让他没来由的心疼,最终,他选择妥协,冷哼了声儿,“你最好别骗我!”
二十分钟左右,跑车在弦歌的公寓楼下停住,弦歌下车,平静的跟他告别,“再见。”而后,她的身影儿就消失在这里。
楚南渊没有立即离开,看着她的背影儿消失不见,又点了一根烟,吸完,抬起头看着她屋内的灯光亮起又灭掉,才离开了这里。
……
弦歌回到屋内后,顾棉在剪接最近抓拍到的相关证据视频,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没有抬头,随口问了句,“回来了?听说你大哥带着你去楚家解除婚姻关系,结果如何?”
弦歌换了拖鞋,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随即,她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顾棉,当然也包括楚南渊的种种诡异态度,结果没想到顾棉来了一句,“姓楚的混蛋,不是对你有意思,就是在玩你?”
弦歌心里想的也是这个,她又问,“那到底是哪样?”
顾棉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几丝笃定,“我猜,是对你有意思!”
“不可能!”弦歌竭力否认,脸却红了一大半。
顾棉看了看她,又道:“那就是在玩你?”
“他敢?我削了他!”谢弦歌愤然说完,提步朝卧室走去,可不管是哪个,她现在是没有结果?
顾棉看着她的背影儿,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这个样子,还能说放手就放手吗?”
……
名门俱乐部,墨以桓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想把楚南渊给撕裂了煮了,也从未想过楚南渊把他叫来这里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的问话?
半个小时前,他墨以桓生平第一次有机会亲到他家小唐的娇艳红唇,可千杀的楚南渊一通电话把他叫了过来。
叫过来就叫过来,谁让楚南渊是他的损友呢?关键是这半个小时间,楚南渊这厮反反复复就问了一个问题,“以桓,你说三年前的新婚夜我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除非时光倒流?”墨以桓其实很想这么吐槽,但是他不敢,楚南渊的脾气大家还是有目共睹的。
他说了一句,“想知道吗?很简单,把她灌醉,绑到*上,你完全可以胁迫她说出来?一举两得……”说着,墨以桓邪恶的笑了下,脑中粗略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墨以桓,你找死!”楚南渊自然不干,眉目一冷,差点儿没把墨以桓冻成冰渣渣。
墨以桓无辜的笑了笑,“你不是来找我提供意见吗?”
喝了大半天的酒,什么结论都没有得出,最后楚南渊在半醒半梦中问了一个问题,“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突然有了软肋,同时也有了铠甲……”墨以桓淡淡的笑,一双流光溢彩的魅瞳别样出彩。
楚南渊看到这抹异彩,突然间满脑子都是弦歌那张生动鲜活的脸,他莫名的牵起了唇角。
没多久,楚南渊觉得特别无聊,就准备离开,墨以桓是巴不得离开,立刻举双手赞成。
两个人出了名门,开车准备离开的时候,墨以桓突然开口,“你看,那边儿那个和男人争吵的女人很像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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