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点多,丁敬勋才醒过来,睁开眼看了看四周的场景,这才看到坐在一旁沙发上的丁敬寒。
“哥,你怎么来了?”他脸上的表情没什么波动,仿佛在办公事一样。
和丁敬寒的表情如出一辙,只是丁敬寒时不时还会假笑一下,而他才是是真正的面瘫,对什么事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不温不火的表情。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丁敬不寒放下报纸起身,走到他边上问。
丁敬勋又闭上眼睛,一副很累的样子。开口说:“有点饿。”
丁敬寒转身,一边拨电话订餐,按铃叫医生。
不到一分钟,那位长发男子就走进来,除了头发奇怪以外,动作,声音都能判断他的男人,而且女人很少有这么高的。
“勋勋你醒了?”
丁敬勋淡淡地看着他:“你是谁?”
“林陶华,林子的林,陶瓷的陶,滑溜溜的滑。”林陶华一边拿出听诊器一边吊儿郎当地说。
“换一个医生过来。”丁敬勋开口,毕竟谁都不愿意把自己的xing命交给一个不着调的怪医生。
林陶华也不生气,还一脸得体的微笑:“不好意思,神经内科只有我一个人加班。”
一旁的丁敬寒开口:“林陶华?神经内科主任?”
“难得贵人不忘事,原来我的小名都传丁总耳朵里了。”林陶华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然后就没人再说话,林陶华也难道正儿八经地做起了检查。
丁敬勋觉得他在占自己便宜似的,在自己胸口摸索了半天,这才摘下听诊器,说:“没什么大碍,注意休息,还有就是吃好一点,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贫血,说出去会被笑死的。”
丁敬寒默了,敬勋大学还没毕业他就让他接手公司,待他毕业后,他就完完全全当起了甩手掌柜,这三年他从未管过公司,放心大胆的交给他,大大小小你的事都给他处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点内疚。
这么多年,丁敬勋却是一句怨言也没有,默默挑起担子。
他在妈肚子里六个月的时候,老爸就出事了,那时候自己也才一岁多,所以他们对父亲这个词的认知并不深。
老妈是个善良的女人,管教他们也并不严,舍不得打他们。
而爷爷却不同,爷爷当过兵,从小就拿他们当兵练,他还有一段时间恨过爷爷,可爷爷在他15岁那年也倒下了,遗嘱将公司全部的股份给了他百分之五十,敬勋百分之四十,然后七大姑八大姨就不满了,在爷爷葬礼上闹,他第一次用丁家继承人的威严对他们说:“谁对这个家不满就滚出去!”
那时他15岁,就知道亲情有时候并不是那么有价值,亲情也需要用钱来做基础,那样的亲情他不要。
后来,他们都陆陆续续搬出丁家别墅,所以别墅才有了如今的冷清。
那年他就开始接手公司,对于十五岁的孩子来说,打理一个庞大的公司相当吃力,一是工作问题,二是不受公司认同的问题,毕竟没有人放心将公司给一个小孩。
他们不认同,他就只能靠自己的实力让他们认同,一切多亏了爷爷以前的哪位助理,教了他很多商业上的东西,也时常告诉他人心可畏。
所以他比同年人成熟很多,也有些厌倦商场的尔虞我诈,哪怕百战百胜,他也想不涉足商场,所以才在敬勋大学毕业之后就把公司给他接手。
如今看来,不得不重返商界了。
游手好闲的日子也差不多厌倦了,是该用工作来填补生活的空白,忙起来就不会数着日子等她回来了,就不用那么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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