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馨月温馨的一笑,起身把板凳搬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投进他怀里,道:“抱抱我吧!这不过分吧!过年了,我也需要爱人的温暖。”
林小宇不好拒绝,轻轻的搂住她,道:“如果没有姐姐,我和晴儿过这个年,就太冷清了。”
钱馨月默默地流下泪来,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久久不愿放开。
林小宇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快吃饭吧!一会都凉了。”
“不,今天晚上我就在你的怀里睡了,这样真的好幸福啊!”
“姐姐不要这样,如此下去会让我们三个人都难过的,放弃我吧!”
“不,我是不会放弃的,你可以对婉晴不离不弃,我也可以这样对你。就让我们暂时保留这种神秘的关系吧!如果婉晴醒来,她也爱你。我不会再夹在你们两个中间的。如果她不爱你,老娘可就不客气了,三招就把你拿下。”
林小宇微一叹息,道:“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呢!之前晴儿是没爱过我的,其实我也很担心,有一天晴儿醒来会离我而去。那个时候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听到他的话,躺在床之上的云婉晴,又流下泪来。她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几丝迷人的神采,小嘴儿微微努动着。像是很想说话的样子。
此时,钱馨月直起身子,道:“好了,我们还是喝酒吧!良宵美景,岂容虚度。来,我敬我们最勇敢的男人一杯,但愿来年,你能够心想事成,娶得美人归。”
“好,这话我爱听,干!”
二人好一番痛饮,都已喝得半醉。
林小宇扶钱馨月站起,道:“走吧!我送你回去,今晚的洗刷工作我包了。”
钱馨月情绪不好,醉的比较厉害,借他扶力,走出房门,又走进她的房里。
林小宇扶她躺在床之上,道:“睡一会吧!一会吃年夜饭,我再叫你。”
钱馨月温情的看着他,痴痴的道:“你真的就舍得,把我扔下就走吗?”说着起身抱住他,向后一倒,二人滚落在床之上。她骑在他的身上,香唇巧舌准确无误的霸占了他的嘴,深深地探取所需。他想挣扎反抗都没有机会,裤裆里巨大青龙根,开始蠢蠢欲动。她一只手搂住他,防止他逃开,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伸进他的裤子里,轻轻地抚摸他的血液膨胀之处。感觉到他极强的欲之望后,缩手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急需要安慰的小粉穴上,让他感觉到柔软和湿润。
林小宇实在无法忍受那温馨的诱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变被动为主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霎时间,衣衫四射,鞋子乱飞。整个房间里都飘荡着二人急促的呼吸声,钱馨月不免发出几声嘤鸣。他几乎忘记一切,忘记了他的晴儿,摆开架势就要进攻其幽森诱人的粉洞。
正在此时,窗外,“噼噼啪啪”响起一阵炮竹声。
二人大惊,林小宇膨胀的青龙根立刻变成了霜打的茄子,下床便去穿衣服。
钱馨月微微喘息着,温情的看着他,心想:“就差一点点,又被他给逃了,是谁这么讨厌,这个时候放鞭炮。”她躺在原地没有动。
林小宇穿好衣服,从一旁扯过棉被给她盖在身上,道:“睡一会吧!吃年夜饭的时候,我来叫你。”
钱馨月无奈的用棉被蒙住自己的脸。
林小宇出门,见是邻居的娃娃在玩鞭炮,暗自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坐在床边。
云婉晴深邃的黑眼睛竟然旋转着看向他。
林小宇开心的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大叫出来,片刻握住她的手,笑道:“晴儿,你的眼睛可以动了,看来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了,不要着急,慢慢来,哥哥有的是时间等。”轻轻地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流下兴奋的泪水……
新年一天一天的越来越远了,林小宇一天也没有停息过,正月十五中午,他骑着脚蹬三轮在一家准备整点开业的房地产集团公司门前停下。看着地上摆满的烟花爆竹,等待着响过以后好捞一把。
此时,只见数十辆豪华轿车相继开进停车场,车门打开,走下西装革履的上层男士,和如花靓丽的白领女士们。
林小宇看在眼中,真的好生羡慕,回头看了看自己那辆三个轮子的,喃喃的道:“我何时能有那么一辆车啊!拉上我的晴儿出去兜风。嗨!我在想什么呢!只要我的晴儿能醒过来,骑三轮车逛街,也是幸福的。”
此时,大楼前的人越聚越多,数以千计。门前数名礼仪小姐拉着红花一字排开。
主持人拿着话筒,走上台阶,笑颜道:“大家注意了,今天是宏达地产集团直属公司——远宏地产公司落户B城的盛典之日,现在有请市领导剪彩,响炮。”
“砰砰砰!”礼炮鸣出八十八响,惊天动地。市里几位主要领导,在一片掌声中,剪彩完毕。
林小宇一直站在路边观看。
这时,主持人又道:“下面,请宏达地产集团董事长云宏达先生致辞,掌声有请!”场中立刻掌声轰鸣。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上讲台,他梳了个大背头,油光崭亮,面色冷傲,给人一种不易接近的威严。
林小宇看了又看,自语道:“小老头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那么有钱呢!”他没心思听他讲些什么,只想尽快捡到那些废弃的烟花筒子。好不容易盼到了时辰,“砰砰砰”一阵大响之后,全场浓烟弥漫,火药味直刺鼻孔。
待响声停息,他与几个同行相继飞跑过去,抱起烟花筒子,各自往自己的三轮车上装,他的腿还有点瘸,不如人家跑得快,比人家少捡了两个。但他已经很开心了,毕竟是不花本钱的。装好了车,骑上飞快的跑回家去看他的晴儿。
大楼内,董事长办公室里,云宏达一个人坐在靠椅上,手里捧着一张照片,满脸忧伤的自语道:“宝宝啊!三年了,爸爸找遍了半个中国,一点你的消息都没有,你真的不要爸爸了吗?爸爸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回来吧!”良久,他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冲门口道:“小张,你来一下。”
房门一开,走进一个青年人,道:“董事长,有什么吩咐。”
云宏达伸手递上照片,道:“把这个送到当地晚报,登一条寻人启事,悬赏一百万,连续一年,不可间断。”
“是。”青年应了声接过照片离去。
正月二十三日,俗话说“初五、十四、二十三,老君炉都不炼丹。”可林小宇偏不信那个邪,一大早就登上三轮车狂奔而去。
钱馨月有点事要回娘家一趟,收拾完了碗筷,怕云婉晴冷到,把火炉里填满了煤炭,领着孩子匆匆走了。上午十点左右,天气大变,忽然刮起了狂风,B城从来没刮过这么大的风,霎时间黄沙漫天,天昏地暗。街上行人根本顶风无法行走,刮得歪歪斜斜直往墙上撞。
云婉晴静静地躺在床之上,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突然一股大风刮过,炉筒脱离火炉,咣当一下子倒在地上。她娇弱的身子不禁为之一颤,很快她便闻到了煤气的味道,而且越来越浓。她努了努红唇,热泪泉涌。很快她便昏死休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一点多一点,林小宇被狂风刮得东摇西晃的跑回来,将三轮车停在院中。刚想进屋,一看门锁着,转身见钱馨月的房门也锁着。他不知道钱馨月哪里去了,不放心云婉晴,连忙趴在窗口向里面张望。一眼看到炉筒倒在地上,心中大惊,呼喊一声“晴儿。”回身从墙角抓起一块砖头,用上全身的力气抡起,“砰砰砰”三下将门上的大锁砸碎,呼喊着冲进房里,抱起床上的云婉晴,狂奔出门。迎面碰上钱馨月领着孩子回来。
“钱馨月,你不是人,晴儿要是死了,我就杀了你。”林小宇没头没脑的扔下一句,抱着云婉晴奔出院门。
“你要死,我怎么了?”钱馨月问了一句,进门看见炉筒倒在地上,豁然省悟,失笑道:“臭小子,竟然以为我要毒杀云婉晴,我还没那么丧心病狂。”很生气的走到自己的家门前,打开锁,拉女儿进屋,道:“玲玲,自己老实呆在家里,不要出去,妈妈去一趟医院,很快就回来。”
周玲玲忙问:“晴儿姐姐怎么了?”
钱馨月道:“她中煤毒了,在家看动画片,妈妈走了。”急忙出门。
街上,林小宇抱着云婉晴边向医院的方向跑,边拦车。因为天气不好,出租车十分紧张,一连拦了十几个,都是有人的。急的他热泪狂奔。
钱馨月随后追上来,帮助他拦车,见一辆车里,只有一个客人,她疯狂地冲上马路中间,伸展双手拦截。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出租车在她身前五十公分处停住。接着出租车里传出司机师傅的臭骂:“你***活够了……”
钱馨月进前,一把扯开后车门,林小宇抱着云婉晴钻进车内,钱馨月随后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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