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森,痛……”水心柔后悔躲错地方了,不该跑进来的。
这里是女厕呢,虽然现在只有他们两个挤在其中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敞开的大门难保不会没有人进来,水心柔吃痛惊呼又不敢大声叫。
她皱紧双眉,小脸有一丝泛白。
气打从一处出,她双手死死掐着唐亦森的肩膀。
虽然他静止不动,突如其来的不适感还是让她够难受的。
她不停地深呼吸,试着容纳它,眼角泛着一颗珍珠似的泪光。
“很痛吗?”沉重的喘息声响起,唐亦森低头询问,深沉的眼眸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仿佛还有一个意思:你活该!
从加拿大回来,他觉得自己仿佛是死了一回似的,知道她在费洛的酒吧里,迫不及待地,他只想和她紧紧地融合在一起。
那种纠心的等待折磨得他就快呼吸不过来了,他需要她给他压压惊,他真的想她想得要发疯了,所有的理智完全不受控制。
只有占有着,他心里才感觉得到安全了。
唐亦森再一次tingjin,立即惹来水心柔的怒瞪。
“混蛋……”就连低吼的声音也夹着一丝哭音,水心柔想闪躲,但困于墙与他中间的她根本无法如愿,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愠怒。
“下次你再敢丢下我试试看?我找你都找得要疯了!”
“我又没让你找我,我有给你留纸条的……看见还是没看见,你眼瞎吗?”
“你说你去滑雪了,我醒来就去找你了,你知道吗,那里的滑雪场发生雪崩意外,我多害怕你也被埋在雪堆里。我打你电话不通,又找不到你,我都急疯了。
你才混蛋,回港城了又不告诉我一声,我在那边滑雪场等救援足足等了几天,我多害怕在他们抬出来的遇难者中看到你。直到无痕给我打电话,我知道你是安全的,我都被你气死了,你还有理?”
水心柔的心尖猛烈地颤了一下,顿时,细弱的声音有点结巴了,底气也没有那么足了,“我我我……我又没让你到处找我的,我我我……也是临时决定回港城的,买了机票就回来了,哪里还想那么多……”
眨了眨眼睛,水心柔偷偷瞟着唐亦森那张黑沉的俊脸,柔和了一点点,他刚才走进酒吧那股黑压压的风暴消退了几分。
但,他满眸狂炽的浴望和愤张的怒焰还是那么的明显,水心柔以为他接下来会狠狠地惩罚她的,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在这里,她叫救命也不是,不叫救命也不是,他们这个样子……说得清吗?
万一被人上来围观,多丢脸啊!
“唐亦森……你能不能不要了……不要在这里……”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不行,我就要……天晓得现在让我悬崖勒马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唔……她感觉得到的,他那个混蛋绝对不是随口说说而已的,她也做好了无力反抗的准备。
水心柔没有等到大肆凌虐,她身子反倒是突然一空。
等她发现唐亦森的意图已经来不及阻止了,他的tou竟然往下移去了。
她穿短裙,不管唐亦森想做什么那实在是太方便他了。
该死的,从明天起她应该改为穿裤子得了。
“安……唐亦森……”
本能地,水心柔想合褪,却被唐亦森死死扣住,她不许她有闪躲的机会。
他霸道又狂妄地轻刺着花蕊,贪婪地汲~取它的甜美,抚慰着它的脆弱。
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慰开始蔓延遍全身,水心柔敏感得哪里承受得了他那样的撩拨。
没多久,她化成了一滩春水,全身柔弱无骨地倚靠着墙壁。
双手推托着他的头,她的头却在胡乱地摇晃。
“唐亦森……你混蛋……”她受不了了,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听闻脚步声和开门关门声,水心柔的贝齿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她面色红润,水眸有些迷离,对唐亦森真的是又爱又恼!
这混蛋真想把她逼疯吗?太无耻了!
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
不行了,水心柔用力狠狠地捏了一下唐亦森的俊脸。
突然传来吃痛,唐亦森很满意地抬头望着水心柔,俊脸欺近她,他的灼热气息在她的鼻端,脸颊上盘桓。
指腹沾了些花蜜,他扬给她看,“老婆,你心口不一哦……”
“闭嘴……你没听见有人进来了吗?”水心柔真想立马把唐亦森的性感薄唇给缝上,他太可恶了。
她的声音也压得很低,生怕被其她人听见似的。
这里是女厕耶,怎么可能有男人的声音,那太引人注目了。
“喔……老婆不是不喜欢,而是怕……”刹那间,水心柔捂住了唐亦森的嘴巴,她不让他再吭声。
浴火凝聚的眼眸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冷不防的,唐亦森ting了进去。
瞬间的满足感,水心柔颤了一下,她又气又恼地瞪着唐亦森。
一阵阵腾升起来的快慰顿时就把她淹没了,不自觉地,她一双手放在唐亦森的肩上攀着他。
贝齿还是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乱发出声音。
看她隐忍的模样,唐亦森邪恶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喔……老婆,原来你喜欢重口味!”
狭小的厕所里,粗喘的热气喷薄在水心柔的颈窝,唐亦森笑得痞痞的,并坏坏地挑动着眉头。
他还不忘邪恶地dingzhuang……就是要把她逼疯,跟他的节奏一起燃烧。
“唐亦森,你耍流~氓!”
怒吼声酥酥软软,又柔又细,怪好听的,唐亦森听得都醉了。
里面打得火热,他们浑然不知夜渐深,出来泡吧的人多了,就连用厕所的人也多了。
门外等候多时的人很不耐烦地重重拍打紧闭的门,“里面的人死掉马桶了,还让不让人如厕的……”
重重的拍门声让深陷在激~情漩涡中的水心柔霎时清醒了几分,她幽怨地瞪着兴趣浓烈的唐亦森。
他很不以为然,性感的薄唇微扬,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兴致十足地瞟着她,身下突然加快了律~动。
“安……”水心柔忍不往地逸了一声。
“王~八蛋,真是饥不择地,拜托,这里是公厕,不是你们的战场。”
一听门外的人这么说自己,水心柔火大了,没好气地冷哼,“我就便秘了就怎么了?公厕就不能让人很有激~情愉快地如厕了吗?告诉你,姐姐还要在里面蹲上个把小时。”
“啊啊啊嗯嗯嗯,我就喜欢这么叫,你能把我怎么样?有谁规定洗澡的时候不能哼个歌儿,便秘的时候不能嗯嗯啊啊叫几声的?有种你就别洗澡别上厕所!”
“他玛的,要不要我给你塞几个开塞露治治你的便秘?至于来这霸王公厕吗?”
“他玛的,我诅咒你也得便秘,天天想蹲厕所想拉拉不出来!”
“……”
兴许是外头的女人走了,顿时厕所没有那么吵了,水心柔还是听得见开门关门的声音的。
哎玛,不行了,她腿软了,她只能紧紧地抱着唐亦森。
他唇角噙着一抹深深的笑意,贴着水心柔的耳朵吹气,“老婆,你好强悍!”
“闭嘴,还不是你害的。”
“你说的,还要蹲上个把小时,所以……老公得好好努力再努力,一定要让老婆满意为止……”
水心柔哭笑不得,她真的想敲晕唐亦森那个无耻没有下限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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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绅士的寿宴上,倚智勋只看到唐裕挽着盛装打扮的温仪穿梭在宾客中热络寒暄。
看她以唐太太自居、摆架子,瞬间他就明白了晏淑芬是不可能会出现这个非常正式、名流聚集的场合。
她应该伤心难过了吧?
仰头一口干完杯中的酒液,倚智勋放下空杯子,他走过去跟范柳源打了个招呼就先行离开了。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海边的别墅。
一打开门,他就闻到了烈酒的味道,而且,里头漆黑一片连灯都没有开。
怔了一下,倚智勋没有再犹豫,他摁亮别墅里的灯,赫然地看到晏淑芬坐在地板上,她手中持着一个酒杯。
杯中的烈酒还有一点点,她神情哀怨,脸颊都被泪水浸湿了。
“淑芬,别喝了,烈酒会伤身的。”心疼的眼眸一眯,倚智勋走过去夺下晏淑芬的酒杯,并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性感的唇轻柔地抚慰着她的泪水。
“智勋,你就让我喝吧,我活得很窝孬,我活得很窒息……心口好痛,爸爸死了之后,他没有一天是让我好过的。醉了好,死了也好,总比那样活着好过!”说着,晏淑芬的头埋进了倚智勋的怀里,她紧紧地抱着他。
“对不起,也让你过得很痛苦,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掉落,将她所有的情绪表露无遗。
“别胡思乱想,你还有我的,我会一直守护你,守护你的孩子。”倚智勋也紧紧地抱着晏淑芬。
为她做任何事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从三十年前那个夜晚的孽缘开始,他就没想过要退缩。
他一直留在连凯没有回恒泰航空,为的就是她。
“无论亦森对你做了什么过份的决定,你不要怪他,他是为了晏家的。”
“他把我架空了,我没有怪他,我欣赏他做得好,要掌大权就应该这么做的,我也会继续帮他的。”
地板蛮透凉的,倚智勋将晏淑芬抱了起来,放到卧室里头的大chuang上。
他转身想打盆水替她擦擦脸,却被晏淑芬紧紧抓住他的袖子。
“我不会走的,我给你洗洗脸,你的妆都花了。”私底下,他才敢将他的温柔和深情表露出来,不给她添堵。
“智勋……”婆娑的泪眼定定望着倚智勋,晏淑芬没有放手,反而用力一拉。
倚智勋跌趴在她的身上,立时,她将自己的唇瓣封住了他的薄唇。
瞬间,他被动化为主动,人前的矜持完全褪了下去,有的只是粗重的喘息和不着边际的浴望。
若是她注定是他的劫,他也愿意万劫不复!
若是他们的孽情注定是见不得光,他也会给她供应充足的阳光!
挽着温仪绕场热络寒暄一圈,唐裕就没有再见到倚智勋的身影。
明明他有看到他来了。
狡黠的眉眼闪烁着阴郁的光芒,温仪恐没添乱地说:“你在找智勋吗?我刚才好像看到他走了,挺匆忙的。是不是你这位好哥们把人家惹怒了呀,要不然他走了也不过来跟你打声招呼?”
闻言,唐裕的脸色暗沉了下来,眉宇间闪着不悦的情绪。
看到唐裕的变化,温仪心里暗暗窃喜,眼睛闪闪亮。
“我说不来的,你还是执意带我来参加太平绅士的寿宴,明天不知道那些记者是怎么写的我了?我没关系,就怕大姐她心眼小,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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