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神色淡淡,不卑不亢的说:“我不习惯吃陌生人夹过来的食物,并无石总所想的意思。”
石总听着,似乎也不在意,笑着说:“温秘书真的是又漂亮又有个性,敢说真话,好,很好,我这个人最喜欢敢说真话的人了。”
“谢谢。”
石总话虽这么说,可那露骨的目光却更为肆无忌惮的落在温言的身上,“温小姐不用这么客气,不过,就算温小姐不吃,我石某的心意也在这里了,温小姐是不是也表示一下,给我道个歉什么的?”
温言正要说话,石总已经开始往温言的杯子里倒酒了,“这样吧,温小姐自罚三杯,就当是给我赔礼道歉了,温小姐,您说如何?”
这种情形,温言要是再不听,接下来等着她的可应该不止三杯这么简单了。
所以这一次,温言也没有说什么,站起来端起了石总给她倒的酒,昂首快速的喝了下去。
石总立刻鼓掌叫好,“好,温小姐果然够魄力。”
温言本就不会喝酒,来这里一开始喝了一杯,其实已经有点不舒服了,只是不明显而已。
现在又喝了三杯,她浑身暖烘烘的,头脑一片空白,脚步开始变得虚浮,脚步踉跄了几下。
石总忙伸手揽住她的抱,假意的笑道:“温小姐?你还好吗?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温言不哼声,无言的推开了石总揽着她腰肢的肥胖大手。、
可石总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开她?
他的大手依旧揽在她的腰肢上,甚至凑了过来,闻着她的发香,做了一个陶醉的表情。
温言推着他,自己却踉跄了一下,石总笑了下,“温小姐?您怎么了?”
石总见温言似乎真的又醉的预兆,又佯装懊恼的说:“温小姐您这是喝多?哎,要是温小姐早说您不能喝酒,我石某也不会勉强您了。”
温言感觉头重脚轻,很不舒服,可是,脑子里还是有几分清醒的。
她用力挣脱了石总揽着她腰肢的手,坐了下来,带着几分迷离的水眸看向了坐在她对面的容域祁,“容……容经理,很抱歉,我,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休息了,可以吗?”
容域祁瞥了一眼过来,语气不咸不淡的说:“既然醉了,留下来也无济于事,不过……下不为例哦。”
温言垂下了眼眸,正要回答,容域祁又说:“听说您以前很少喝酒,可作为一名合格的优秀的秘书,酒量可是一定要很好才可以哦,所以以后我希望温秘书能练一练你的酒力,不然下一次出来我们合同都还没谈上,你就喝醉了,这样的话,我们留着你也没有什么用,是吧?”
温言脑子有一半的空白,乱哄哄的,头很不舒服,可是出奇的是容域祁跟她说的话,她都听懂了。
她点头,“我……我明白。”
温言说着,扶着桌面,站了起来,起身离开。
石总很好心的起身,“温小姐长得这么漂亮,醉的走路都走不稳,这大晚上的一个人回家是在是太危险了,要不这样吧,我让我的司机送您回家去?”
温言推开他的手:“谢……谢谢石总,不过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
石总笑,揽着她腰肢的手不安分的乱摸着,“温小姐不用跟我客气,反正我没这么快离开,司机闲着也是闲着。”
“不用——”
“温秘书,既然石总如此盛情,可不能不给人家石总面子哦。”
忽然,容域祁笑米米的开口。
此时,他正捏着酒杯小口小口的抿着酒,动作优雅又贵气,攀附在他身上的小媚看着眼眸里难掩情迷意乱,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乱摸着。
温言一愣,忽然觉得一片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惊愕在眼眸里一闪而逝,回头看着容域祁。
容域祁笑看着她,眼眸深不见底,温言难以分辨他眼眸里装着什么。
温言攥着自己的包包,没有再说话。
石总知道容域祁这是在命令温言听话的意思了。
石总觉得自己得手了,得意的笑了起来,加倍温柔的扶着温言的同时,那一双大手更加肆无忌惮了,说:“温小姐不知道我的车子停在哪里吧?来,我扶着你出去。”
温言觉得自己头脑此刻非常的清醒,虽然她现在连站也站不稳。
她挣扎着,冷声道:不敢劳烦石总,我的朋友也在这边用餐,我叫我的朋友过来接我就行了。”
石总没想到温言竟然不听容域祁的话,此刻,心里的耐性也给温言磨光了,一边笑着一边用力拖着温言往外走,“不麻烦不麻烦,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温小姐何必太过客气?以后我公司跟容家合作了,也就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就别太过客气了,太客气就是见外了是不是?”
温言虽然脑子还是挺清醒的,可是因为醉酒,脚步虚浮,浑身无力,所以,她想要挣扎,也无济于事,整个人被石总揽着拖到了门口。
温言眼眶微红,咬着牙,正要扭头回去跟容域祁求救,可石总比她快了一步,回头看了眼容域祁,笑道:“容经理,我先走开一阵,我送温小姐上了车后再回来,希望容先生不要介意。”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真的送温言上了车,还回不回来,可就难说了。
温言没有回头,他似乎听到了容域祁的笑声,他说:“那就麻烦石总了。”
温言微张的小嘴缓缓的合了上来,不再说话。
“举手之劳而已,不麻烦,不麻烦。”石总猥琐的目光落在温言奥凸有致的身段上,嘿嘿的笑着,又对那个叫小媚的女人说:“小媚,要好好的伺候容经理知道不?不许怠慢我们的贵客。”
小媚娇滴滴的应声:“石总,小媚明白,您先送温秘书回去吧。”
石总吩咐完了,回头扶着温言离开,说:“温小姐,看起来你醉的不轻,连家里住哪里都不记得了吧?要不这样,我先送您到我家住一晚,明天再送您回家?”
温言沉着小脸挣扎着,“石总,我……自己会,会走。”
石总的手越来越露骨,抹上了温言胸前的凸起,“温秘书就是爱逞强,你看你都站不稳了。”
温言眼眶微红,可是她脑子很清醒,也很冷静,“石总,请您放开我!”
石总见温言不识相的还在挣扎,也不装了,嗤笑道:“温秘书,到了这个地步,我想您最好就别再挣扎了,容经理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希望您陪我一晚,如果你想要你的工作的话,就乖乖听容经理的话,不然……你想要在京城混下去,可是不可能的。”
“滚开!”
温言死死的咬住唇,掩饰着自己心底的情绪,什么也没想的,膝盖狠狠的往石总的胯部一顶!
“唔——你……”
温言是情况所逼,所以她是化劲了所有力气的,痛得石总瞬间飙泪,捂住胯部,倒在了地上。
温言头越来越痛了,她脚步微微踉跄的扶着墙壁快步的离开。
“你——”
石总想走,可下面痛得他根本站不起来,眼睁睁的看着温言离开。
温言毕竟是喝醉了,虽然她告诉自己快点离开,可实际上却事与愿违,她走得不快。
她到电梯那里的时候,那个石总挣扎着要站起来了。
心头死死的拽着自己的手提包,眼眸盯着电梯上显示的数字看,幸而,在石总站起来的时候,电梯也到了。
也正要进电梯,电梯里的人见到她愣了下,“温小姐?”
是容柏锦。
温言回头看了眼,石总已经步伐怪异的追过来了,她快步的进了电梯。
温言脚步虚浮想,脸颊潮红,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她一进来容柏锦就发现了。
他上前扶着她,“温小姐?您……喝醉了?”
温言点头,看了眼他,忽然抓紧了他的衣袖,“你……你说你还欠我,是吧?”
容柏锦笑了下,看了眼被她揪着的衣袖,“是的。”
她扶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那帮,帮我一次。”
虽然谁甩开了石总,可是温言不肯定自己能不能百分百的跑得掉,而且她现在这样醉哄哄的,就算打车走或者是上了地铁,也不见得安全。
容柏锦想了下,“帮你?送你回家?”
“对。”
“就算我不欠你人情,我也会送你回家的,温小姐不用客气。”
温言脑袋眩晕,靠在电梯上的扶手上稳住自己后,又说:“还有……不能让那个石总,带,带我走。”
容柏锦眯眸,随即皱眉的问:“你今天不是跟域祁一起出来应酬的吗?你怎么醉成这样?域祁呢?”
温言阖上眼眸,不哼声。
容柏锦也不问了,而电梯此刻也到了楼下。
容柏锦扶着她出去走出电梯。
容柏锦的助理也在,容柏锦叫他的助理帮温言在酒店里要一份解酒汤,给温言带上,等一下上了车,温言好有得喝。
温言脚步紊乱,走得不快,容柏锦扶着她也走不快,他看温言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了,忙问:“温小姐,您住在哪里?”
温言头很疼,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串地址。
说着说着,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也越来越重了,背脊抵在了容柏锦的胸膛。
温言不算特别高,她穿上四五公分的高跟鞋也不过一米七这样子。
容柏锦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温言靠在他胸口,他能清晰的闻到她发似有若无闻的清香,淡雅,却很好闻。
容柏锦脚步一顿,凝视着温言纯白漂亮的小脸,深邃的双眸犹如暗沉的潭水,深不见底。
温言注意到两人忽然停了下来,她仅存两分意识,“快……快走。”
容柏锦不语,却骤然的弯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温言只是觉得眼皮很重,可没有睡过去,注意到容柏锦的举动,愣了下。
正要开口,另一扇电梯的门忽然打开了。
石总慌忙的跑出来,双眸到处看,寻找着温言的身影。
因为温言跟容柏锦还没走远,石总立刻就发现门口那边温言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抱住走出了酒店。
“温小姐!”
石总快步追了过去。
石总被温言踹的那一脚还没好,所以他走路的只是还是很怪异的。
温言捏着容柏锦的袖子,“走——”
可石总很快就追了上来,正要说话,可见到抱着温言的人是容柏锦之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原,原赖是容经理。”
容柏锦给了温言一个眼神,冷淡的问:“有事?”
“这……是这样的,温,温小姐喝醉了,我,我奉容域祁先生的命要送温小姐回家——”
“哦,我正好知道小言家住哪里,我送她回家就行了。”
石总擦着汗,“这——这好像不合规矩,温小姐是容域祁先生的秘书,我……”
“域祁那边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会跟他说,你不用担心,小言下那只醉的厉害,我先送她回去休息了,先生请不要担心了。”
石总也知道容柏锦这是不想放人的意思了。
到嘴的肉就这样飞走了,心里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是面对着容柏锦,就算再不甘心也只得认栽,“这——那好吧,那就有劳容经理了。”
容柏锦笑了下,抱着温言离去,只是,他走了两步,忽然顿住了脚步,往侧边的一个方向看了眼。
温言还醒着,也注意到了,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容柏锦收回了目光,笑道:“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嗯……很像我未来的弟妹呢,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容柏锦也不再说话,抱着温言上了车。
因为他的助理去给温言买解酒汤了,现在还没回来,所以,他们上了车也没有立即走。
温言靠在椅背上,精神萎靡,双眸阖着,也不出声。
容柏锦给她盖上了一张毛毯,此时,他的助理回来了,将解酒汤递给了容柏锦。
容柏锦看向温言,“喝点解酒汤会舒服一些。”
温言微微的睁开了眼眸,伸手去接,容柏锦却说:“我来喂你?”
“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容柏锦也不勉强,端着餐盒,让她勺汤喝。
温言喝了一半,就喝不下了,容柏锦也不催她,把剩下的放好,留着等温言回家之后再喝。
温言喝了解酒汤似乎舒服了很多,在容柏锦的车上慢慢的睡了过去,只是,眉头还是紧紧的蹙着的。
到了温言的住处,温言没有醒来,容柏锦也不吵醒她,抱着她上了电梯。
“唔……”
温言忽然闷哼了一声,似乎很不舒服,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温小姐?醒了?”
“嗯——唔——”
温言应着声,捂着自己的小嘴,小手推着容柏锦。
容柏锦一看就知道她是要吐了,慢慢的放着她下来,正要说话,温言已经等不到进屋,就忍不住的在家门口上吐了出来。
“呕,呕——”
容柏锦站得挺近的,温言吐的时候,他想走开已经来不及了,他的鞋子上沾了不少温言吐出来的污物,甚至是鞋子上也溅到了几滴。
不过,并不明显,倒是两个鞋子携带上都沾了不少。
温言吐了好一会儿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不再吐了。
容柏锦这才向前,给她递了一张纸巾。
温言接过,正要道谢,见到他鞋子上粘着的脏东西时,愣了下,“抱……抱歉。”
容柏锦笑了下,“没事。”
温言头还是很疼,可是已经没有先前这么难受了,也清醒了一些,可走路还是摇摇晃晃的。
她拿着钥匙开门,开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到门。
容柏锦掂量了下自己手上温言喝剩下的东西,“这是解酒汤,等一下你再喝一点,喝完了应该会舒服很多的。”
“谢,谢。”
温言应着声,见到了容柏锦鞋子上那些污迹,实在是惨不忍睹,自己看着都嫌弃。
容柏锦没有跟着她进屋,只是问她:“有纸巾吗?我想擦一擦鞋子上的东西。”
“有……有的,请,稍等。”
温言也没有让容柏锦进屋,有了宋以宸的当例子,她知道就算是再信任的人,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让他们进屋。
她关上了门,进去屋子里找来了纸巾,递给了容柏锦。
因为门口被她吐出来的脏物粘了一大片,很脏,所以温言让她进来玄关擦鞋,那里刚好有一个垃圾桶。
容柏锦蹲下来擦拭着鞋子上的污物,鞋面上的其实很好擦,可也不是百分百的擦得干净,还有一层东西黏在上面。而鞋带上的就不好擦了,也不可能擦得干净。
就算能擦干净,也会有一股难闻的气味残留在上面……
温言看着容柏锦擦鞋,心里其实有些过意不去。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进去了屋子里,提着一个东西出来,她翻开盒子里的东西,“这个……你先穿上吧。”
“这是……”
“新的,没穿过的,不知道您适不适合。”
容柏锦看了眼,也没有推迟,接了过来试了下,一愣,随即笑了,“很适合,谢谢。”
“不客气,这鞋子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如果您不介意就给您吧,不用还我了。”
“确定?”
温言点头。
容柏锦不推迟,穿好了鞋子,就将自己先前穿的鞋子放到了盒子上,提着回去,“那我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温言点头,“慢走。”
容柏锦就走了。
温言关上门,木然的回去了客厅,蜷缩的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双腿,眼眶微红。
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小猫咪似乎知道她回来了,可是没有开口吵她,只在她周围走来走去。
所以房间里很安静。
所以,不久后,就连客厅里响起的细微的抽泣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
第二天,温言不知道迷迷糊糊的醒来,听到了房子里有一阵细碎的声响。
好像……
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
温言眉睫一动,缓缓的睁开了酸涩的双眸。
她动了动身子,正要起身,却觉得头疼得厉害外还浑身无力,感起来,又躺了回去。
“温言,你醒了?”
温言一顿,眼眸一顿,“池冉?”
池冉身上还系着围裙,“是我啊,你感觉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温言揉着阵阵抽痛的眉心,“你……怎么会在这里?”
池冉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不记得了?你发烧了啦,可把我吓死了。”
“我发烧了?”
“是啊,我中午下班给你打电话,约你今天晚上一起出去逛街,可谁知你接起电话声音就不对劲了,说着说着,电话还断了,可把我给吓死了,你说你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这么冷的天气被子也不盖就光着脚在沙发上睡觉?”
温言皱眉想了想,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她迷迷糊糊的,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谢谢。”
“客气什么。”池冉罢罢手,“我想着你可能快醒来了,所以帮你熬了点姜粥,你上楼去洗漱,下来喝一点,补充一吓体力吧。”
“嗯。”
温言起身,忽然想起了什么,愣了下,“现在……几点了?”
“下午四点多了。”
温言脸色一顿。
“是不是上班的事?我不知道哪个是你公司的号码,所以没有帮你请假。”
温言摇头,笑了下,“没事。”
她看了眼茶几上的手机,没有要打电话的意思。
可她不打,她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温言看了眼,没有接。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很有耐性,她不接,那边就不挂断。
池冉看了眼,似乎明白了什么,走远了些,说:“我给你盛粥。”
好一会儿后,温言才接起电话。
“温小姐,公司有公事的规章制度的,不来上班怎么不打个电话来说一声?”
那边,肖霖的声音很冷淡。
“抱,咳,抱歉,我刚醒来。”
可能是发烧得厉害,她醒来也没有喝水,所以声音很沙哑,也很干。
肖霖眯眸,温言只说几个字而已,就听出了温言的不对劲了,“您不舒服?”
“嗯。”
温言不打算多说这个,“我今天可能去不了上班了,很抱歉。”
“这个没关系,先生说您今天可以休息。我打电话过来就是想问一下您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听到容先生几个字的时候,温言立即就不说话了。
肖霖似乎想确认什么,“您……身体不舒服?”
“我还好,谢谢关心,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先休息了。”
温言说完了,等着那边开口,而电话那边却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小猫猫?你不舒服?怎么了?”
温言听着这个声音,不知为何,眼泪忽然就往下掉了。
她捂住自己的小嘴,克制着自己,没有开口。
“小猫猫?怎么不说话了?嗯?”
电话那边的人的声音还是笑米米的,还是她熟悉的声音,她的脑海里还能清晰的浮现起他这样笑的时候的模样。
温言这样想着,忽然间竟然有几许恍惚。
“小猫猫?”
温言擦了擦已经滑落到脸颊上的泪水,她没有抽泣,只是声音带着感冒发上特有的沙哑,“我很好,谢谢容先生关心,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先休息了,可以吗?”
那边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到温言说了什么还是真的担心温言,“啊,小猫猫,你声音怎么了?是不是昨天喝太多了伤到喉咙了?”
温言也没有露出什么不耐烦的情绪,除了刚开始听到容域祁的声音的时候无声的流泪之外,她很冷静,“我很好,谢谢关心,我明天会准时上班的,今天给您添麻烦了,很抱歉。”
那边的人似乎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的事,笑着说:“小猫猫,如果你想多休息,可以好好休息好了再上班哦。”
“谢谢容先生。”
“那你好好休息哦。”
温言不应声,正要挂电话,她想起了什么,她又忙说:“容先生,还有一件事。”
“嗯?什么事?”
那边声音很温柔,很*。溺,给人一种:“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错觉。
温言看了眼厨房,池冉还在厨房里忙碌着,她这才严肃的开口,“容先生,既然现在情况有变,我认为我们应该修改我们的合约。”
“哦?怎么说?”
温言看了眼厨房后边起身上楼,边说:“无论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我是什么身份,我们先前的合约里都没有说你可以随意的将我送人,这一点,是我想跟您强调的,除了您之外,我想,我还是有属于我自己的自由的,对吗?”
那边没有反驳她的话,满怀关心的说:“小猫猫,你声音听着很沙哑哦,我都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了,你是不是很不舒服需要休息?那你好好休息哦,你想跟我谈什么也的等你身子好了之后我们才可以谈是不是?”
温言觉得他是在转移话题,脸色很不好看,“说话的力气我还是有的,请容先生不用担……咳咳,担心。”
容域祁的声音一顿,收敛了笑意,“小猫猫,你……是不是感冒了?怎么忽然间会咳嗽?”
温言不应声,她只是有点流鼻涕而已。
她吸了吸鼻子,忽略容域祁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关心,坚持的说:“我想今天……今天跟你说清楚这一点,不想拖。”
“小猫猫,你是不是在家里?我去找你好不好?”
“不用!”
温言有点生气了,他们两人的交流,好像永远都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似的。
那边却委屈的笑着,“小猫猫,你怎么这么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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