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巧回到住的院子,先让人将小白狼带下去洗个澡,再整理一间屋子先让它住着。待天暖过来后,再让它直接住到院子里看家就好。
杜雪巧也没说这是头小白狼,那些丫头们见到这么可爱的,只比巴掌也大不了多少的小白狼,一个个都喜爱的不得了,若不是怕杜雪巧怪罪,早就抢着把小白狼抱过去。
最后,还是一个叫爱梅的二等丫头得了这活,兴高采烈地带着小白狼下去,看小白狼拿小脑袋瓜子在爱梅的胸前蹭来蹭去,杜雪巧直想捂额,她这是捡了一头什么狼回来呢?
让夏枝去找把锤子过来,夏枝也不敢多问,没大工夫就寻来一把锤头有拳头大小的锤子,杜雪巧又让她拿下去洗干净。
待夏枝拿了干将的锤子回来,杜雪巧就将人都赶了出去,她要开始将珠子砸成粉末。别人是如何磨珍珠粉她不知道,不过,以她的大力这样用锤子砸下去,再好的珠子也得成粉末了。
好在那颗珠子她时刻不离身,想到用时倒也方便,只是珠子圆滚滚的,谁知道砸碎后还有没有效用了,不管结果如何,杜雪巧都不会后悔。珠子太大,整个吃的话难免还是被噎死的命运。可不吃的话,杜雪巧又会遗憾,明知道是个好东西,就这样放着,是谁心里都总得惦记着。
杜雪巧在屋子里绕了一圈,也没找到一个能够放珠了的台子,干脆拿了两块帕子铺在地上的方砖上,上面再盖了一块,挥起锤子也没敢太用力地砸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珠子便碎掉了,将帕子移开,锤心着力的位置碎成粉末,旁边还散落一些零碎的珠子碎片,杜雪巧又将帕子盖上,在碎块上砸了那么几下后,珠子便完全成了粉末。
找了一个瓷瓶,将粉末都扫了进去,连帕子上沾的一些都小心地没落下,再看地上的方砖碎成几块,虽然控制了力道,到底力气还是用的不够均匀,将方砖也给砸碎了。
拿着装了粉末的瓷瓶在眼前晃来晃去,就是下不定决心拿来冲水喝,实在是不知道喝了这珠粉冲的水后是怎样的后果,万一珠子有毒呢?万一她前世不是被噎死,而是被珠子毒死的呢?
不管怎样,珠子都砸碎了,总是要试了才知道结果。杜雪巧用指甲将珠子的粉末捏了一点出来放到茶碗里,又冲了半碗水在里面。
“夏枝,待会儿那只狗洗好了给我送进来。”
夏枝在外面应了声,没过多久,洗的一身更加雪白的小白狼被夏枝抱了进来,身上的白毛还有些潮湿,显得一双黑黝黝的眼睛也湿漉漉的,若是不知道它是头狼,杜雪巧也会被它这可爱的小模样征服,可明知这是一头狡诈的狼,还非要把自己当成狗,杜雪巧就更觉得它奸诈无比了,对待会儿要做的事也就没那么大的压力。
夏枝将小白狼放在桌上,小白狼正要跟夏枝卖个萌,无意中瞥到桌上放的茶碗,‘嗷呜’一声,无视了夏枝被它萌的要融化的小心肝及伸出的双手,直接跳到茶碗前。
“嗷呜,主人,这是什么水?可不可以给小狼喝一些?”
杜雪巧本来还在犹豫,毕竟小狼也是条命,而且还一声一声地叫着她主人,这样算计小狼,她总是心里难安,可在小狼问完之后,还没等杜雪巧回答,已经不顾一切,伸出小舌头就舔起茶碗里的水。
杜雪巧再想阻止都来不及了,只能暗道:小狼,别怪主人我心狠,实在是你自己要喝的,主人我只是没阻止,真喝出什么毛病……主人我一定会厚葬你的,阿弥陀佛。
原本茶碗里也就半碗水,小狼又喝的急,‘吧嗒吧嗒’三下两下就见了底,可意犹未尽的小狼不但将茶碗里舔的干干净净,连不小心洒到桌上的几滴也给舔了。
喝完之后的小狼眼巴巴地盯着杜雪巧看,“主人,再给点呗,没喝够!”
杜雪巧翻着白眼,“夏枝,带它下去吧,没事就不用过来侍候了。”
夏枝应了一声,将挣扎不止的小狼抱了出去,虽然小狼很不甘心地叫着:“主人,就一点,真的就一点,求求你了……”
杜雪巧就不是心软,总共就那么一颗珠子,砸出的粉末也就装了拇指长的一个小瓷瓶,再给小白狼吃下去就没了,她还想试试粉末的效果呢。
当然,小白狼刚刚喝了珠水,还看不出效果,她还得等到明日看小白狼吃过后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不然真把自己吃死了,可没地儿买后悔药去。
不过,都说动物通灵,有毒的东西绝对不会吃,就看小白狼对珠水的喜爱反应,应该不会有毒才是。
结果,她这边还想着明天把珠粉怎么吃,是直接兑水喝呢?还是放在菜里做调料?那边夏枝急匆匆地来敲门,“姑娘,不好了,这只小白狗不知怎的,突然就抽了过去,怎么的都弄不醒。”
杜雪巧心里一惊,将门打开,就看到夏枝怀里抱着的小白狼,紧闭着双眼,身子一抽一抽的好像抽了羊角疯似的,显然是珠粉的效果发作了。
难道,这珠粉真的有毒?虽然和小白狼接触不到半日,杜雪巧心里还是挺难过。说起来小白狼会这样,还是她的原因,就算是小白狼自己主动去喝的珠水,若不是她有那心,小白狼也弄不到珠粉喝。
就算想要欺骗自己都是小白狼自找的,杜雪巧的内疚一点都没有少。
“你下去吧,我这里不用侍候了。”将小白狼接过来,杜雪巧直接将门关上,虽然小白狼这样,她不知该怎么做,可最后的时候陪陪它,杜雪巧还是做得到的。
在外面逛了一天的新老鼠朋友不知从哪个洞里钻了出来,一看杜雪巧坐在桌前,抱着一只小白狼掉眼泪,几下跳到桌上,“姐姐,这只小白狼是从哪来的?以后也要跟着姐姐吗?”
杜雪巧叹口气,擦了擦眼泪,“就是刚刚出去时捡到的,它都这模样了,以后就是姐姐想让它跟着,怕是也不可能了。”
老鼠搓搓两只前爪,伸过来在小白狼的脸上按了按,“姐姐不用担心,它就是睡一觉,醒了就没事了。”
“你说的是真的?”杜雪巧原本还不相信老鼠的话,可想到动物们都不会说谎骗人,或许它说的是真的呢,反正这时候担心也是多余,只能把事情往好了想。
老鼠用力点头,又挠挠头,疑惑道:“姐姐,它是吃了什么天材地宝吗?好浓郁的香气啊。”
杜雪巧提鼻子闻,之前她还没有注意,果然闻到淡淡的香气,只是没有老鼠说的那般浓郁,但显然真的很香,将瓷瓶拿了出来再细细一闻,果然就是瓷瓶里透出来的味道,原本那颗珠子是没有香气的,难道砸碎了还有这效果。
老鼠一见到杜雪巧拿出瓶子,两只鼠眼当时就瞪圆了,“姐姐,你还有这好东西,难怪这只小白狼睡着了,根本就是吃多了嘛。”
说完,瞧着小瓷瓶露出一副垂涎的模样,“我若是能喝上一滴,死也甘愿了。”
杜雪巧将瓷瓶紧紧攥在手里,“不要胡说,小白狼喝完之后就这样子了,我怎么敢拿这些再给你喝?万一喝坏了如何是好?”
老鼠吱吱地笑了起来,“姐姐是给它喝的太多了,我保证这个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杜雪巧听老鼠这样说了,想来多半也是这样,只是小白狼一直不醒,她还是放心不下。便对老鼠道:“还是再看看,若是它能醒过来,我就给你一些又有何妨。”
老鼠也不再多说,跟杜雪巧又汇报了一下这半天来府里发生的事情,当说到知府夫人给燕福生送了两个舞娘时,杜雪巧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知府夫人真是可恶!”
要说梨花的木八仙桌就是结实,被杜雪巧大力一掌拍下,不但没碎,反而直接就将方砖硌碎,桌腿就被钉到了地里两寸多深。
还站在桌上的老鼠被震的跳起多高,掉回桌上眼前还晕着。
杜雪巧也不去管被钉到地里的桌子,就准备去燕福生那里瞧瞧到底是怎样的美人,燕福生竟然说都没和她说一声。
老鼠晕了两下,见杜雪巧要出门忙喊道:“姐姐,我还没说完,你莫急啊。”
杜雪巧站住,想想就算真被她堵到燕福生跟两个舞娘如何如何了,她能做什么?燕福生贵为皇子,身边有几个女人又有什么奇怪的?
心里到底不爽,往椅子里一坐,愤愤道:“毛都没长齐都学人家玩女人,也不怕亏死你。”
老鼠‘吱吱’地笑道:“姐姐真是冤枉好人了,皇子殿下可没玩女人,他不是让知府过去了吗?那两个女人都让知府带走了。”
老鼠又将燕福生那里和知府怎么说的跟杜雪巧学了一遍,末了道:“姐姐,这个小皇子送到枕边的女人都不要,你说他是不是还没成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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