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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共和8年6月1日凌晨0时西南边陲之地南宁的那场兵谏,时至九十二年后的今日,依然众说纷纭。尽管诸多证据以及亲历者的口述,均证明当时的中央政府并未参与策划此次兵谏,但至今仍然有阴谋论者坚信,那场兵谏是由中央调查局的前身——西北调查部策划,毕竟实在是太过于巧合,西南边陲南宁那场兵谏竟然与空降部队占领蚌埠竟然只是前后之差数小时而已,这也是阴谋论者怀疑中央政府策划这场兵谏的根本原因。我们姑且不问是谁策划了那场兵谏,那场兵谏之后到底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但是有一个事实却不容质疑,南宁兵谏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整个中国的历史进展!马晓军少将生前或许并不知道,正是他和广西模范旅官兵的付出,使得原本可能如美国历史上一般的“南北战争”消弥于无形!很多国人或许已经忘记了这位在战场上并未有太多出色表现的将军,但我们需要铭记一点,是他挽救了我们的国家于内战边缘!”
——共和一百年《历史杂评》评论员清教徒STG44《时代的进行曲》。
到上午十一时,硝烟已经完全从南宁城散去,曾经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似乎也消失了,南宁城内繁华的街市上不见一家开市经商的店铺,这个时候谁还敢开门做生意,街头上随处可以看到那些穿着绿色军装押解着省军战俘的模范旅的官兵。
到临时饭晌时,南宁城彻底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大战过后的痕迹,虽然还到处可见,依然冒着青烟的残破的建筑残骸提醒着人们,这里曾经发生了一场激战,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些大胆出来的人们,他们在看到街头上的那些模范旅的官兵时,眼中并没有任何惧色,几个月来谁不知道,在广西没有比模范旅军纪更好的部队,他们绝不扰民。
位于城中央的督军府已不见了曾经的碧瓦楼台,建于清中的督军府完全变成了一片废墟,兵谏过程中最激烈的战斗就发生于此,督军府内陆荣廷的警卫团和府外的马济的武卫军在这里进行了殊死抵抗。
站在督军府后院的一处破墙旁,看着墙上整齐的弹孔以及地上的那一滩腥红的鲜血,黄绍竑只觉得心在隐隐作痛,对于模范旅的大多数军官而言,旅长并不仅仅只是他们的长官,而是他们亦师亦友的兄长,而现在……
“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旅长……他是怎么走的!”
神情森冷紧握双拳的黄绍竑冷声问道不远处的几名督军府警卫团的军官。
被问道的几名警卫团的军官不禁面面相赫起来,他们不知道自己回答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大帅他可以被软禁起来,好吃好喝的供着等中央的处置,但是自己这些人的小命可都握在他们的手中。
“告诉我!”
黄绍竑大声怒吼道!声中带着悲意自无用言表。
“黄……黄参谋长,是……是大帅下的命令!让……让在这处决的马旅长!”
一名被吓了一跳的军官轻声说道,同时在心下祈祷着,祈祷着眼前的这个模范军的黄参谋长千万不要因而迁怒于已。
“旅长……他是怎么走的!”
怎么走的,真的那么重要吗?此时似乎已经不再重要了。
接下来的黄绍竑并没有听清那个人讲述,只是静静的回忆着过往的一切,回忆着自己进模范营之初与旅长的初识,后来在子弟团时那个在冰天雪地中叫喊着要“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的旅长。
而现在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参谋长,方议长一行已经到省议会了!”
这时一名卫兵前来打断了黄绍竑的思绪,在战火刚熄要求省议会召开紧急会议,是旅长生前定策,旅长之命不能违,军人绝不参政。广西省将和西北诸省一般,所有的一切都将交由省议会决定。
“共和始建,时逾八载。国权凌夷,疆土日蹙,袁氏叛逆叛于先,府院相争于后,地方督军更为国家民族水深火热的渊薮。中国必先废督而后裁兵,非废督则兵不能裁,非裁兵则民不堪合!兵不裁则无和平,无和平则难统一。陆督军为已私,而自绝民众,误国咎深。翰东等多年袍泽,不忍坐视,因对其为最后之诤谏,保其安全,促其反省。……大义当前,不容反顾,只求于国家之统一,内战之消弥,有济于国家,为功为罪,一听国人之处置……”
发生在南宁的广西省军模范旅的兵谏的消息,随着通电传至全国,一时间举国哗然,这场军变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夺去了空降兵飞夺蚌埠,接管安庆、芜湖的光芒。
这或许是因为陆荣廷之名的缘故,在一定程度上,陆荣廷此人几乎等同于东南霸主,共和五年护国战起之后,其两广护**都司令部在广东肇庆成立,陆荣廷手握兵权,实际掌握军务院实权,出兵湖南讨袁。
袁世凯毙命,黎元洪继任总统.大权落在国务总理段祺瑞之手。李、龙两军在韶关发生战争。陆电莫荣新率桂军向广州挺进,夹攻龙济光。7月31日龙军退出三水,退守广州。7月6日,段祺瑞被迫调龙济光为两广矿务督办,驻海南岛,任命陆荣廷为广东督军、陈炳焜为广西督军。
后来段祺瑞出于削弱其实力为目的,又令陆荣廷暂署湖南督军,以龙济光暂署广东督军。这一命令,实际是使龙济光赖在广州不走。
陆荣廷深知湖南不及广东富庶,而且有北方军驻扎,不易对付,于是借口国务院既委自己为广东督军不便再署理湖南,坚辞不就,将入湘部队移向广东,龙济光寡不敌众,只得率部退驻海南岛。随后其在肇庆自任广东督军。自佛山率桂军入广州。由此两广皆为陆荣廷所控,这一局面一直维持到共和七年,警备舰队自南洋归国后停驻广州期间,迫于警备舰队两艘战列舰的直接威胁,勉强同意返回广西,由龙济光接任广东督军,但其部属沈鸿英、李耀汉仍据居广东大部地区。
南宁的模范旅的“兵谏”以及陆荣廷这位起自草莽的“南天王”的软禁,彻底打破了西南的局面,曾经西南数省联统意图反叛中央的局面从根本上被彻底动摇。几乎是南宁兵谏的消息传来的第一时间,原本自西南表现出与中央决裂之意后,一直沉寂的广州,便出现了些许变化。
“……黄河英雄皇族汉,亚人应种亚洲田。青—年,青—年,切莫同种自相残。不怕死,不爱钱,丈夫决不受人怜,洪水纵滔天,只手挽狂澜……”
窗外不断传来游行的青年学生的歌声,他们不断的唱着这首从广播中学会的歌曲,似乎是在向人们传递着什么信息,切莫同种自相残!
“切莫同种自相残!”
站在窗后的荪中山望着街道上那些游行示威的青年学生,有些失神的在唇间轻声喃喃自语着,自陆荣廷被兵变部队软禁的消息传开后,广州市的青年学生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发起了示威游行,反对内战、支持废督裁军,而广州省议会的部分议员、商会团体更是向外界宣称拥护中央、尊重国会、赞同废督裁军。
“先生,复兴党的陈廉伯正在从香港返回广州!他以副议长的身份要求召开紧急会议,由省议会投票表决是否接受废督裁军案!”
此时的胡汉民神色显得有些低落,总理未接受自己的劝告离京抵粤实在是大错特错,废督裁军是民心所向,而总理离京前往广东,无疑是在告诉国人,中华革命党可为党争而弃民权!
陆荣廷是桂、粤、贵、云四省反司的主力,可以说四省目前与中央的对抗与半决裂正是他从中进行协商,而邀请先生返粤在胡汉民看来,不过是陆荣廷希望扯上一面大旗的想法,至于其它……无非是想借先生之名整合四省之力,以图进一步扩大势力范围。而现在陆荣廷一去,一切都结束了。
可中华革命党此次所付代价是什么?
“先生,我们现在需要担心是此时龙济光的态度,龙济光本系段合肥之爪牙,其广东督军之位更是为段、司二人全力捧之,如果没有他们二人,现在龙济光还呆在海南岛,早先他选择与西南各省一致,所为仅系自保,一是想保全督军之位,二是惧陆荣廷之势,现在陆荣廷被软禁,龙济光转投段、司二人以无疑问!我担心到时他会为了讨好二人……”
胡汉民话未说完,门猛的被推开了,只见居正神情紧张的跑了进来。
“先生,龙济光他……派兵来了!部队团团包围了整个酒店!现在正在朝上楼!”
“快!看住所有人,不准一个人进出!”
带着部队上楼梯的军官大声的喝令道,在他的身后跟着数十名荷枪实弹的士兵,那些士兵皆是每人两支手枪,在广州只有龙济光贴身的手枪团是如此装备。
在那些人刚要上楼时,从房间内冲出的几名特勤处的特工立即的伸手拦住了他们。
“长官,请止步!这里国会交通委员会主席的住处,你们无权进入!”
“妈……你们是中央特勤局的吧!我们大帅命令我们请荪先生进督军府暂住,还请你们配合一下!”
原本正准备开口大骂的军官一看清拦着自己的那几个人胸前那个小标记,旋即想起来时长官的交待,对待这些中央特勤局的特工客气些,他们都是西北出来的,那可都是总理的嫡系。
“长官,请您带着你的部队下楼,我们必须要保护荪主席的安全!”
一名特工冷静的回答道,没有进一步命令之前,绝不能把荪先生交给其它人,否则是自己的失职。
“你们别给脸不要脸啊!要是担误了我的公务……我……”
觉得掉了面子的军官刚要说两句狠话,就看到在那个人身后冒出一人,正是自己的目标。
“王队长,我和他们走吧!谢谢了!”
走出房间的荪中山对阻拦那些军人的特工队的队长说道,离京后自己一直试图摆脱这些特工的“保护”,但一直未能如愿,现在到是可以如愿以尝了!可是……
“先生,我们的职责是保护您的安全!根据特勤局的条令,鉴于你的决定可能危及到您的安全,我们要求您收回先前的决定!”
特工队的队长未加思索便回绝了面前自己保护对象的要求,在没接到进一步命令前,他仍然是自己的保护目标。
“你们……”
提着枪的军官显然没料到这些人竟然这么固执,自己这是在帮他们解决麻烦,督军来时可亲自交待了,要拿荪中山向中央请罪,以赎先前之过。
酒店走廊上发生的一切,对于时局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只不过是其间的小插曲而已。
进入6月,日本列岛沐浴在初夏和春末交替的阳光之中。樱花仍然像杂着血丝的白雪一样,盛开在日本的各个角落,但它再难吐出令人躁动的气息,人们已感到春意正姗姗离去。火热的夏天正匆匆来临。
此时的日本上下都用一种兴奋而期待的眼光关注着支那,当支那上空战争的气息显得浓烈时,日本上下无论是政客或是军人、商人甚至于贩夫走卒,都在支那将爆发的内战而欢呼着,这种期待伴随着紧张的情绪,尤其是中国的局势可谓是一日本变,这更让人紧张,更令人透不过气来。
日本陷入经济危机已两年之久了,虽然为了挽救日本经济,去年日本向欧洲先后派出七个师团,其中五个师团大都由台湾人和朝鲜人组成的新建师团,这七个师团中的五万日本人和十五万台湾、朝鲜人在欧洲战场的浴血奋战,为日本换回了宝贵的协约国定单,这些定单一定程度上挽救了日本的经济。但日本挣脱经济危机看起来仍然遥遥无期。
日本对俄罗斯滨海省、阿穆尔省以及北萨哈林三地的城市、铁路、港口、资源的占领,非但没给日本国内带来预想的经济收益,反而像一座深不见底的潭穴,同时在赤石山脉的日本红军尽管先后多次遭到重创,但是他们仍然顽强的战斗着,俄罗斯和赤石山脉的叛乱吸尽了日本的军费、兵员。
寺内内阁由于米骚动引起的赤色分子叛乱以及出兵西伯利亚而遭到批判,走投无路的寺内正毅以身体有病为由辞去首相职务,将继任首相人选问题全部委托给素有“首相制造者”之称的山县有朋。
山县推举元老之一的西园寺公望为首相,但西园寺并没有选择在这个风头浪尖上出任首相,而是称疾固辞,选择了回避。最终在西园寺公和松方正义推荐下,两人说服了山县,由海军出身的因“西门子事件”下台的山本权兵卫出任首相组阁。
被春的气息紧拥着的花园石径上,日本新任首相山本权兵卫正心绪烦乱地慢步踱着,在他的身后跟着数名内阁成员,然后众人坐在凉亭内,一旁的女侍立即奉上了茶具。宽大的黑色和服,彰显着此时山本的心情。春意虽浓,却没能融化这位出身海军的首相心中的阴云。
山本在组阁之初曾想组建一个举国一致内阁,他邀请政友会总裁高桥是清、宪政会总裁加藤高明以及贵族院研究会的干部们入阁,均遭拒绝,不得不逐个决定阁僚人选。但确定阁员并非易事,最终山本还是决定自己兼任尚未确定的外务、文部、司法三个大臣的职务。1919年2月9日山本内阁宣布成立。这个内阁中有很多实力派人物,被日本人称为“人材内阁”。由于没有多数执政党参与,内阁更加需要首相发挥领导力。
但既然如此日本内阁仍然进行着无休止的争吵,政治暗杀、恐怖活动,像随风而起的恶魔,充斥岛国日本的各个角落,但尽管如此,日本上下此时已经完全统一了意见,日本之敌在于支那!支那的飞速崛起刺激了大多数日本人的神经。
“……南宁兵变!陆荣廷身陷软禁,这一切成为压垮西南反司势力的最后一根稻草,就在六个小时前,广东省督军龙济光发表通电,支持支那国会废督裁军案,其部不日将接受中央改编!根据各方面转来的情报,云、贵、湘、川等省似乎也动摇了,他们很有可能会在不久后做出与龙济光相同的决定,现在仅只有冯国璋仍然未做出实质性的让步,但我们在冯国璋身边的潜伏的嘱托传来消息,司马派出的密使已经频频与冯国璋和长江下游各省师旅长接触。”
田中义一仍在报告着,山本的目光定在了眼前这位棱角分明、面目刚毅的中年人脸上。对眼前的这个田中,他一直有一种复杂的感情。他欣赏他的年轻干练,有驾驭大势的能力,在很多问题上也颇有远见。但此人太功于心计,假以时日必定的是山县之后继承人。
“田中君!除了冯国璋之外,我们还有其它的选择吗?”
山本轻说道,为使支那陷入内战,自支那国会通过废军裁督案后,帝国就开始与南方各省督军联络,但凡那些督军采购武器都是从陆军仓库中提出,以尽快交付,以让其扩充实力,甚至于在帝国政府财政紧张的情况下仍不惜提供秘密贷款,而现在原本被自己以及帝国上下寄予厚望的支那内战,竟然因为一场军变消弥于无形。
“阁下!我们在朝鲜还有一支满人的“勤王军”目前其已拥兵两万余人,如果需要话,他们可以随时可以进入辽宁!支那人把小皇帝赶出皇宫,为帝国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相当一部分满人对支那中央政府心怀不满,视其为敌,如果我们可以说服小皇帝前往关东州,或许我们还有机会!”
田中的表情、语调,却仍似以往,平淡而谨慎,勤王军是帝国陆军、满铁等多方面共同打造的支那反叛力量,这支力量原本是准备当支那南方各省叛乱后,趁乱而起,以建立满洲国为名割据中国东北地区,最终帝国将在未来像吞并朝鲜一般,吞并整个满洲。
“如满人在辽宁发动起义,必然会引起支那举国轰动,以冯国璋和支那各省督军的性格,他们绝不会放弃趁火打劫之机!介时支那仍有可能陷入内战之中!支那人的权力欲超过世界上的任何一个民族!内斗已经渗透到其骨子里!”
听着山本首相的话,田中终于抬起了头。但他并未马说些什么,而是看着面前的首相,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阁下,那些满人早已经迫不急待了!如果皇军可以配合行动的话,或许我们将有机会……占领整个支那,至少占领支那工业最发达的西北!”
还未等田中说些什么,身为大藏大臣的井上准之助连忙面带兴奋开口说道。尽一切可能削弱支那是帝国的根本国策,尤其是在此时,更是达到迫在眉睫的地步,如果这般任由支那发展下去,未来帝国命运将不堪设想!任何可以削弱支那的机会自然不容错过,支那是日本头号心腹大患早已是此界内阁以及国民的共识。
“井上阁下,在支那的用兵问题应该慎重,目前帝国陆军仅只有十余个常备师团,其中尚有两个师团在欧洲。要知道支那仅西北就拥有93个陆军师、旅,而在全国又拥60余个师旅,事实上,一但现在爆在战争,帝国陆军以11个师团与支那军近一百六十个师旅作战,是很难取得胜利的。现在刚过6月,可本年度军费已超四亿,政府追加军费已成必然,这注定要影响整备及其他方面。如今的支那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支那,支那空军拥有超过75个联队,数千架飞机,而皇军不过仅只有数百架飞机,所以我们急需改变如此不利的军力对比……”
田中的表情和语调仍然和先前一般平淡而谨慎,此时似乎他和井上两人的身份发生了转变,似乎井上才是好战的陆军大臣,而田中则是大藏大臣。
“如帝国冒然出兵,只会使得支那中央政府以卫国战争为名团结各方,就像西北与俄国之间的战争一般,但内战却可以分划整个支那,中国工业最发达的西北需要中国各省提供的工业原料,一但支那发生内战,对其工业原料供给必会造成沉重打击,这一切绝对皇军直接进攻支那所能获得!”
占领支那同样是田中的梦想,但是现在并不是时候。西北同俄国之间的战争除了让田中意识到支那并非自己想象中的一盘散沙外,更多是对西北这台战争机器的了解,如果不是为避免无谓的争论,田中甚至会说出自己根据中俄战争得出的结论,西北军一个师恐能与皇军一个师战平!毕竟其无论是作战意志或是技术装备上都不逊于皇军,甚至在装备上优于皇军。
“但是,田中君!如果长江的冯国璋以及西南诸省并未如我们想象一般起兵呢?满人“勤王军”的起义,很可能会在短时间内被其平息。要知道,现在支那问题每拖一天,支那人将会多一天积聚力量的时间!”
深信拖下去只会对支那人有利的井上仍想抓住一切机会,推行自己的军事主张。他话锋一转,提到了最为现实的之处,“勤王军”能否在支那军队的镇压中撑下来!
微皱眉头的山本并没再说话。不可否认,无论是田中或是井上所说的问题,也正是他所忧之处。山本仍然静坐着,焦躁、烦乱又像驱不散的幽灵,一股脑向他袭来。什么时候帝国首相需要考虑到支那的威胁?至少在自己第一次出任首相组阁时,那时的支那根本不是帝国的威胁,甚至于几乎是帝国嘴间的肥肉而已!
最终山本挥挥手,众人静静地退了出去。
“可恶的支那,该死的司马。”心烦意乱的山本忍不住心中诅咒着。
离开了首相府后,顾不上回家田中,又驱车前向军部的所在地——市谷高地驰去。在座车经过一处公园时,公园内盛开的樱花虽美,但今日他却无法再去独赏。今天的一切在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内心投入一块巨石,激起一片涟漪。
“帝国!支那!”
这两个彼邻而居的东方国家,注定将会在未来的发生一场激战,这场战争注定是无可避免的!而田中本人也没有会何避免这场战争的意愿。
就在汽车已驰上大坡,军部那座灰色的西式大楼已出现在田中的视线内时,田中看到一个青年人突然快步朝着军部大门处冲了过去,就在军部大门处的卫兵拿起武器的同时。“轰”的军部大门前发生一场剧烈的爆炸,烟雾瞬间弥漫了整个军部大门处,而一些残肢甚至远远的抛到田中座车的挡风玻璃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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