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和杨枫和也从省城里风尘仆仆赶过来了,两人刚下车,走在他们中间的喜宝眼挺尖的,虽然才两岁多一点,看到在门口招呼客人的何土生就跑了过去喊着说:“爸爸,爸爸。”
都一年多不见面了,一见到他,就扑到了他身上,何土生抱起了他说:“喜宝,想死我了,你和柳絮妈过得好吗?”
“好。”他乖乖地回答着说。
“土生。”柳絮微笑看向他说。
“柳絮,杨枫,你们来了,快到屋里坐。”何土生招呼他们两人说。
“柳絮嫂子,想死我了。”小萌这丫头一看见她便把她抱住说,
“小萌,你这死丫头,我都二快两年没见到你,你这些日子都跑到哪里去了。”柳絮打量着她说,这不是当年的小丫头了,两年没见她长大姑娘了,比以前成熟了不少,可就是大大咧咧的。
“我在县城帮张老板打工啊,这两年一直都是。”小萌调皮地告诉着她说。
两人热乎了一下,小萌放开了她可还是靠在了她的身边看向杨枫跟柳絮说:“柳絮嫂子,这位就是你的那一位啊?”
“是啊!他叫杨枫。”柳絮回答着说。
“嫂子,那就我现在应该叫他什么呢?”她男人换了,何土生小萌叫习惯了,可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应该怎么称呼他呢,还真不好开口。
“叫什么你不知道啊,我是嫂子,你以前怎么叫何土生就怎么叫他呗!”这死丫头还跟自己来这一套,柳絮数落着她说。
“杨枫叔,你真帅,柳絮嫂子真有眼力啊,听说,你们以前也是青梅竹马是真的吧?”小萌挽着柳絮的手靠着她去大胆跟杨枫说着。
“是哪!我们很小就在一起玩的了。”杨枫回答着她说。
“你的脸皮真厚,你跟你杨枫好熟,刚见面就盘问人家这个,你和虎子还不是青梅竹马。”柳絮有些责怪着她多事的说道,这丫头还是不知天高地厚,搞得她和杨枫好熟似的,什么都可以乱说。
“柳絮嫂子,别提那个衰人了!”一说到虎子小萌心就烦,马上翻脸的说着。
“喜宝,好乖哦!”小萌放开了柳絮去逗着何土生的怀里的喜宝说。
“你是哪个阿姨啊,我怎么没见过你?”喜宝不乐意甩着手去推开她拧在自己屁股上手说着。
“哎哟!我是你小萌姐姐好不好,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你不记得就算了,还叫阿姨,我有那么老吗?”小萌一听到叫自己阿姨,不由又想掐他屁股叫着说。“柳絮嫂子,你看,你看,这小不点叫我什么来的,你是怎么教这孩子的?”
“你干什么,没大没小的,滚开!”何土生拿开了小萌的手愠怒的说着。
“爸爸,她是谁啊?一来就掐我的屁股。”喜宝看着小萌去问何土生说。
“她呀!他就是你那混蛋小萌姐姐!”何土生告诉他说。
“哦!是滚蛋姐姐!”喜宝说着。
“嫂子,你看他们父子那德性,说话多损人啊!”小萌看着他气呼呼地说。
“小萌,你也真是,你叔说得对,说你没大没小没说错你,你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呀?”柳絮看着骑在何土生肩膀上的喜宝那表情,笑歪了,他们真的上一对幽默的父子。
白常媛妹也来,这个小女孩牵着他父亲的手,不知道和白常在说什么,很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红辣椒什么来到他们的身边,她跟白常打一声招呼,就去牵着媛妹的手爱女心切地说:“媛妹,媛妹!”
“阿姨,我不认识你。”媛妹摆脱她的手不领情地说,她不记自己还有个母亲,自从她懂事以来只有一父亲。
“我是你妈妈呀!”红辣椒有些心酸地说着。
“我没有妈妈,我只有爸爸,你不是我妈妈!”她委屈地挣脱了红辣椒的手哭着跑了。
“你也别怪孩子,她很小的时候,你就离开了她,所以她不认你正常,你在那里过得还好吧!”白常平淡地跟她说着,他没有埋怨过她抛弃了他们父女,两人现在只是路人了,他说着去追孩子去了。
红辣椒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懊悔不已,当初自己只顾自己的感受,现在才知道,自己不是合格的母亲,媛妹不认自己,那是自己活该,自己不配做她的母亲……
“白常,这孩子怎么了?”何土生看到白常追着孩子,那孩子哭得很伤心,便去问他说。
“她看到她母亲了,她不想认她,所以她就哭了!”白常无奈地说道。
“我去看看她。”到底还是自己的骨肉,何土生说着上去拉住她说。“媛妹,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亲切!这个声音好象在哪里听过,媛妹转过头来,愣愣地看着他,停止了哭泣。
“你是谁呀?我怎么感到你那么的亲切,比我爸爸还好。”媛妹搂着何土生的大腿喃喃自语。
“媛妹,你在说什么呀?”何土生好象没有听明白她说什么,蹲下来去一脸的笑容去问着她说。
看着何土生一脸亲切的笑容,她越看越感到倍加熟悉,她突然搂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我在哪里见过你?不记得了。”
“你来过我家里。”何土生一笑,难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冥冥之中她就能感觉到自己就是他父亲。
“不对,我没到过这里,对了在梦里,那时候我在你的怀抱叫你爸爸,爸爸,为什么不是他呢?”媛妹只有三岁多啊,竟然知道梦境里有个非常非常地疼爱自己的人,那个人就是现在的这个人,为什么不是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白常爸爸呢。
白常在默默地关注他们父女一幕,他相信何土生只是安慰孩子,而不是想要回自己的孩子,这孩子也真奇怪,她就那么的恨红辣椒那个女人。然而怎么突然会对何土生有如此亲近的举动,她跟何土生几乎没有接触过。真的说不明白,难道世上真的会有心有灵犀一点通这种说法吗?
“白老师,媛妹心情不好,我安慰一下她,晚上你再带她回去吧!”何土生见白常一直在这里看着他们,就对他说道。
“那好的,老何,媛妹就麻烦了!”白常也很识趣,或许他们父女需要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他说着就走开了。
“爸爸,爸爸。”喜宝来到了他的身边叫他地说。
“他是谁呀?”媛妹看着一小男孩子叫何土生去问着他说。
“你的弟弟呀,喜宝!”何土生告诉她说。
“喜宝,叫姐姐!”何土生又叫喜宝叫她姐姐地说。
“姐姐!”
“弟弟!”
“你对我好好的哦!我在梦叫你爸爸了,我现在能叫你爸爸?”媛妹和喜宝天真幼稚的叫过对方后,媛妹怯怯对何土生说道,她真想喊他爸爸,在梦里就那么喊他的。
“可以,但是只能在没有人地方叫,知道吗,让人家知道会笑语我们,你怎么会有两个爸爸呀!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能跟别人说的,知道吗?”何土生轻轻地告诉她说。
“我不会说给别人听的,我偷偷地叫你,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她轻轻说着叫着,多么特别的一个小女孩啊!
“嗯!嗯!嗯!好了,媛妹,可以了让别人知道不好。”她的叫喊声一声声忧伤的叫得何土生心都碎了,她太需要自己给她的父爱了。
“喜宝,你来了!”嘟嘟和张丰伟他们从外面游荡回来了,他手拿着张丰伟的相机,看到喜宝和何土生还有白常老师家媛妹在那边,喜欢地过去拉着喜宝的手说。
“哥哥,嘻嘻!”小兄弟俩就打闹到一块了,他们都在摸着对方的脸,嘻嘻哈哈地笑着说。
“嘟嘟把相机给我,别弄坏了!”张丰伟也过来了,看到他们小俩兄弟在一边嬉闹就去拿过他身上的相机说。
“雨婷,丰伟,你们回来了。”何土生放下放下媛妹的手,去跟张丰伟他们说。
“老何真是孩子王。”苗雨婷看到了何土生和那些孩子在玩,手里的禾苗看到了也伸出手要他抱抱,她笑着把手上的孩子给他说。
“来抱抱,何苗。”这孩子就讨人喜欢,何土生去把他抱过来说。
“土生,趁着现在还有胶卷,我来帮你们拍个全家福吧,这些胶卷都给嘟嘟这个小臭美用得差不多了。”张丰伟手里拿着相机对何土生说,因为现在相机里还几张胶卷没有用完,他觉得帮何土生拍个全家福留念请有意思的。
“好啊!”正合何土生的心意,趁着这样的好机会,自己的孩子全部聚在一块,真的难得,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嘟嘟去把你妈妈带喜龙喜凤来拍全家福。”何土生叫着嘟嘟去把乔花带孩子过来照相。
“好嘞!”嘟嘟勤快地去了。
“何苗,喜欢吗?漂亮吧!”何土生把那天用桃核刻好避邪饰物从口袋拿了出来放到怀里的小家伙面前晃动着,那小家伙自然是很喜欢,伸手去弄着,他把那串有弹性的红丝带桃核饰物给小家伙戴上的说“来,给你带上,你就可以天天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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