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言明他想说的话都在一个拥抱中,柯以柔好想知道他进青铜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他现在要带着面具来见她?这场派对真的是他举办的?既然来了为什么还要用替身?
"我......"
"嘘!"柯以柔刚想开口,秦晏维用手指抵住她的嘴唇,轻轻的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我不会回答你任何一个问题。"
"为什么?"
"如果我变成一个你不认识的秦晏维,甚至将来有可能会破坏你的幸福,你会原谅我吗?"
"......"
这是秦晏维的坦白吗?柯以柔真的不懂,为何他会说出这种话,明明站在她眼前的人和以前的秦晏维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对她还是那么的温柔,他的手,感觉起来是那么的温暖。
"你不会的,因为你是秦晏维。"
面对柯以柔那天真无*的表情,面具下的秦晏维一阵苦笑,半年的时间,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以柔,你为什么可以对我如此的信任!
"算了,不说这个,你出来应该有段时间,再不回去,有人可要担心了。"
秦晏维退了后一步推了柯以柔一下,让她快点走,柯以柔不解,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袖,"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一起?那里是你和他的家,不是我的。"他抬起手温柔的摸着柯以柔的头顶,"我还没有大度到看着你和他一起甜甜蜜蜜而微笑表示没事。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晏维......"
"听话!有时候你的博爱也是挺伤人的,不只是我,还有他!"
既然秦晏维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柯以柔再纠缠下去就显得矫情。她松开了手,转身要走的时候,秦晏维却突然唤住了她,"以柔,我可以有最后一个要求吗?。"
"什么?"
"能不能再抱我一下?"
柯以柔还以为他会说什么要求,她淡淡的一笑,像他张开了双手,不就一个拥抱,他为什么那么小心翼翼。
原来,他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拥抱,还有一个深情的拥吻。
这个吻让柯以柔有些措手不及,傻愣愣的呆了好久才反应过,急急忙忙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的越紧。
等他舍得放开她的时候,柯以柔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红着脸摸着还留有他余温的嘴唇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晏维。
此时的秦晏维已经摘下他的面具,异常冷酷的脸,带着*恶的笑容,那种战胜后的优越感凸显在他的脸上。
这还是她所认识的秦晏维吗?
"你到底是谁?"
"我,不就是秦晏维,以柔,你这样的表情看着我,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
对,站在柯以柔面前的躯体是秦晏维的,可是那个肮脏的灵魂是怎么回事!
"暂时把你还给慕容轩逸,不过,最后赢的人一定是我。"完全变了一个人的秦晏维,撩起柯以柔脸庞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嗅着发丝带着的香气。
柯以柔下意识的拨开他的手,后退一步随手甩了他一个耳光,心中怀着不解和气愤跑出了秦晏维的视线范围。
被留下来的秦晏维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复杂,不知道他是在笑,还是在哭,脸部肌肉狰狞扭曲到变形,仿佛有什么东西附在他身上一样。
而一路跑着的柯以柔在二楼和三楼的交界处,碰到了巡查中的曲若尘,他们擦肩而过,他看到她红肿的眼睛,好像哭过似的,一把拽住她。
"谁欺负你了?"
"不用你管。"
"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是朋友,你就不能对我坦诚一点吗?"
"朋友?"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听到这个词,再看着曲若尘的脸,柯以柔会觉得如此的恐惧,拼命的想要躲开,"真的只是朋友,没有一点私心?"
被柯以柔这么一反问,曲若尘无言以答,不知不觉的松开了抓住柯以柔的手,沉默了片刻,缓缓的说道:"如果我说没有,那是在自欺欺人。"
也许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柯以柔并不感到惊讶,她淡淡的一笑,轻轻的拉下曲若尘的手,擦干眼角的泪珠,一句话也不说,也许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曲若尘也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疼惜。
海风轻轻的吹着,带着一点咸咸的味道,让人奇怪的是,明明不是十五,月亮却特别的圆,只不过颜色稍微有点奇怪,像浸过献血一样,红得诡异。
突然,柯以柔捂着心脏,嘴唇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额角在不断的冒着虚汗,一阵一阵的窒息感袭来,虽然她努力的想撑下去,最后还是败给了病魔,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喂,柯以柔,柯以柔你别睡,你醒醒,不要丢下我。"
一个声音不断在柯以柔脑海里回荡,他是谁?一向对声音十分敏感的她竟然已经开始分不清楚,只觉得那个人很急切,很担心,他抱着她的手都在颤抖。
慕容轩逸?是你吗?
柯以柔希望抱着她的是慕容轩逸,可转念一想同时又不希望是。心理相当的矛盾。
不想让他担心,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她身体已经慢慢开始吃不消了。抽痛的感觉逐渐消失,柯以柔只觉得好累好累,然后就什么也听不到,感觉不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在蹭她的脸,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这种感觉柯以柔非常清楚,是蛋蛋,儿子的体温,儿子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
空气中弥漫着很浓的药水味,柯以柔意识是在的,可就是睁不开眼睛,努力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身旁偶尔会听到有人在说话,但却又好像离得很远,听得不是很清晰。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慕容轩逸看着躺在特殊容器里被隔离起来的柯以柔,他的心,痛如刀割。小蛋蛋坚持还可以缩进去陪柯以柔,然而他,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天一天的衰弱下去。
"我们尽最大的努力在控制,但以柔的病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虽然有你的力量和曲若尘的帮助,可那已经达到极限,现在只能靠她自己的意志力和病魔对抗,假如能撑上三天,等花开就可以药到病除,如若不然,我们也束手无策,尽人事听天命吧!"
小蓉耐心的向慕容轩逸说明,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多少,表情基本没有什么变化,皱紧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
柯以柔倒下已经过去了两天,他不知道那天在船上和她分开之后发生了什么?曲若尘抱着柯以柔回来的时候,她早就不省人事。
为什么病情会突然恶化,没有人了解!但当时的慕容轩逸如同疯了一样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在曲若尘身上,狠狠的教训了他。
而慕容轩逸自己也并没有占到多少好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对不起,你现在还不能进去。"
实验室门外,欧阳奋青把前来探病的曲若尘一干人等拦下,眼睛往门里面瞟了一眼,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他在我就进去不得吗?"最近这两天,只要是有慕容轩逸的地方就不能有曲若尘,这两个人都一样的暴脾气,倔起来也许除了柯以柔,没有人再能制得住他们。
欧阳奋青有些为难,他们和曲若尘之间就算谈不上是朋友也算是合作关系的伙伴,慕容轩逸定下来不允许曲若尘靠近柯以柔这一点确实说不通。
"现在的情况相信你也知道,万一你们两个又......曲先生,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以柔着想,希望你能理解。"
"......"
不得不说欧阳奋青的心理战术相当的完善,曲若尘看着门的那一边握了握拳头,对身后的人说:"我们走吧。"
张樊和李圣两个尽职的小跟班,老大说啥就是啥,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开口说过,默默的跟随,陪同,直到老大的心情能好转。
不过看现在的情形,柯以柔一天不好起来,估计曲若尘永远都这样绷着一张脸,虽然这和平常时的他没啥两样,但,缺少的人情味不在了!
刚走出去没几步,有一个早就应该出现的人姗姗来迟,她见到曲若尘,脸上浮现的表情有些诡异,"你还真是不死心啊!别人的老婆你抓着不放,有意思吗?"
曲若尘斜眼看着冰儿,嫌弃的神态一点也不掩饰,再一次狠狠地伤了冰儿的心。
"曲若尘你现在最好对我客气一点。"冰儿露出*魅的笑容,把带来的烛龙之花摆在曲若尘面前。
小小的花骨朵儿迎风摇曳,特别的娇嫩。
"你有办法让它马上开花?"
"你终于肯开口和我说话了吗?"
"回答我的问题!"
曲若尘永远都是那么的霸气,只要是认定的,就坚定不移。冰儿是了解的,也就暂时不跟他计较。
"如果我说我可以,你会怎么样?"这一看就是明显来谈条件的,曲若尘迟疑了一会儿,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凑巧出来听到的慕容轩逸抢先一步。
"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曲若尘一定不会拒绝的,你说是不是?"
慕容轩逸眯着眼睛微笑对着曲若尘,曲若尘嘴角抽搐了一下,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他真的好想照着慕容轩逸的脸挥上一拳,大不了再发生一次游轮上的惨剧。
"哼,你说得都对,行了吧,慕容轩逸!"名字后面的尾音拖得老长老长,表示他心情有多么的糟糕。
慕容轩逸却不以为意的笑笑,转头盯着冰儿,表情十分严肃的说:"你到底有什么办法?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相信你们都是言而有信之人,曲若尘,如果我可以救活柯以柔,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放心,都是你可以做到的,绝对不会违背你的良心。"
说着,冰儿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蓝色的液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一种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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