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笑着说:“我有计划。”
“那就好。”
“你是不是累了?”我说:“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他柔声说:“我不累,但我觉得这么晚了,你可能已经累了。”
“是啊,所以我在抱着小绵羊睡觉,它穿着你的衬衫,上面有你的味道。好香。”
他身边还有其他人在说话,所以这个腼腆的家伙压低了声音,说:“所以你为什么不给我在行李里放一件你的衣服?”
“我有放我的内衣。”
他立刻就笑了,“好吧,我去找找。”
我真的放了,我放了我最喜欢的红色bra。没错,就是要爱得这么变态!
第二天中午,Aaron前来汇报,“她有吃抗抑郁药物的习惯,以及招男妓的爱好。”
“男妓的名单查到了吗?”
他把文件夹递了过来,说:“这个女人很可恶,她曾因为在街上看上一个未成年的帅小伙,强硬地把他拖进车里,用枪指着他和她的女伴一起**他的行为。但那件事因为证据不足而无法起诉她,据说她私下联络受害人付了一笔钱免除了她的牢狱之债。”
“啧啧,真是残忍。”
我翻着名单和照片,里面有在职男妓,也有有无业的年轻人,Aaron甚至帮我把他们的受宠程度,以及有没有向基金会求助过的事都告诉了我。于是我说:“联络这里面经济最困难,最愿意报答我们的人。让他们领着尊贵的Franke夫人玩点有意思的小游戏。”
接下来我等消息,有爪牙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晚上,我去繁盛那边接音音。
我给他准备了一栋有室内游泳池的房子,也让他锻炼锻炼,总呆着容易变态。
他正在水温较高的小泳池教音音学游泳,音音穿着幼儿泳装。韩千树之前教过他游泳,但他不太记得住,幼儿泳装可以保证他不沉下去,所以他就像条小狗似的在水里刨。
繁盛才来我这一天,气色就好多了。我站了好半天,他在抬起头,笑着问:“你有事吗?”
“接我儿子回去。”
“还不到六点。”
“他七点就得睡觉。”
音音听到我的声音,扭过头兴奋地大吼,“嬷嬷!嬷嬷!”
“是妈妈。”
“嬷嬷!”他龇牙。
“嗯。”我妥协了,“我还有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
“你姑姑来找我谈判,说不跟她谈就杀了我老公。”我说:“不过你放心,我会让她不敢谈判的。”
他来了兴趣,“你打算怎么做?”
“明天给你看视频。”
最后我还是七点钟才接走音音,因为他昨天被我接走就很不高兴,于是游完泳就藏进了储物柜里。
于是我改变了想法,告诉繁盛,“以后我七点半来接他,你七点钟哄他睡觉。”
“你依旧六点来也好。”他笑着说。
“明天肯定会六点来,我要给你看你姑姑的AV视频。”
“呃……”
我抱着音音走时,繁盛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没品地说:“你如果把她**了那就太没残忍了,不符合你慈善家的作风。”
我看向他,他立刻露出了一脸谄媚,“我建议直接打死她。”
“你还真是没人性。”
“道理我都懂,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明显是装的,“我今天真得过得很开心。”
“所以该表示一下?”
“当然。”他笑着说:“但我有条件。”
“说说看。”
“明天的早餐午餐能不能让我点餐?”
“你家让你点餐么?”
“那当然……”
“我这就这规矩。”我问:“今天给你吃的什么?”
“西兰花。”
“别的呢?”
“没了。”他摊手,“荤的能不能来一点?虐待战俘是不人道的行为。”
“有道理。”我转头吩咐邹小姐,“给他安排个妓女,他需要开荤。”
繁盛又不吭声了。
“我得先知道你能帮得上什么忙。”
“涉及机密,最好还是单独说。”
我把音音交给邹小姐,跟他一起去了咖啡厅。
繁盛坐下来,小心谨慎的,像个刚进城的农民,“你也知道,我下台之后,繁家和林家都想吞了对方。”
“嗯哼。”
“我三叔想杀我,但我太太还是爱我的。”他露出了美滋滋的表情。
“恭喜。”
“那么对于想杀我的人我自然是有准备的。”
“嗯哼。”他说一句就停半天,等着我“嗯哼”这么一下。
“对于不想杀我的,我当然很珍贵。”
“嗯哼。”
“但是……”他舔了舔嘴唇,笑着说:“不论是他们哪一边,都会知道你不会希望被抓住违法的小辫子。所以他们会攻击你违法。”
“那简单。”我说:“我撕票,杀了你我也不亏。反正音音可以给韩千树,我跟他说了。”
“呃……”他露出小心,“费子霖才是他的代父。”
我一愣,“你什么时候决定的?”
“他出生没多久,我就……”
“你就希望你儿子跟你一样混一辈子黑帮当人渣?”我一阵大怒,狠狠地拍了桌子,“我又没死,这件事凭什么生效!”
他瞅着我,说:“你应该已经明白了,有身份什么都能办得到。”
算了。
我靠到了椅背上,镇定了一下我自己,说:“反正你家人如果告我我就撕票,韩千树应该是有抚养权的。”
他咬了咬嘴唇,可怜巴巴地瞅着我,说:“你就这么喜欢吓唬我吗?”
“是不是实话你自己想。”
“幸好我已经想到了。”他咕哝,“我昨天在来的路上有交代阿景,让她把刀子给你一把,你问问她放到了哪里。”他说完,停了一下,又瞅着我,说:“是红的。”
“你让我用你的刀子去威胁你家那些人?”
“嗯,你知道红刀子的作用。”
“我还可以在卡片上写‘你们立刻召开记者招待会解决鸟先生的事’?”
“你要写得隐晦一点。”
“然后他们把那东西一拿给媒体,我就彻底洗不干净黑帮的罪名了。”我倾身过去,扯住他的衣领,问:“你真不信我敢撕票?”
“可刀子归他们管。”他很镇定地说:“那是他们自己的东西。”
我没说话。
“外面没有人清楚繁家内部出了这些问题,就像欧洲人很多都不知道圣文森特的总统叫什么名字。”他看着我的眼睛,握住了我的手,“大家只知道刀子是繁家的,他们如果宣扬出去,只是在告诉那些有可能会成为我们客户的家伙们,繁家已经糟糕到了能把自己的刀子弄丢的地步。而且不管他们是不是拿出来,红刀子上的事他们都必须做。”
“你有白刀子么?”
“没有,但我可以出面,告诉他们,他们没有做到这件事。”他说:“我是没有权利了,但这一点都不妨碍我委托。刀子是阿景的,哪怕我只给她一分钱,只要接了,就是接了。”
“想法不错。”
“当然。”他得意地笑了起来,“算计人你永远都比不上我。”
“对。”我抽出手,说:“而且这样就变成我在跟你合作,如果有一天被揭穿我根本无法解释。基金会就还是涉黑了,只是涉的那个黑,从繁家,变成了你。”
他立刻露出了无辜的表情,“我已经没有权利了,鬼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翻身,现在保命还困难。”
“没错,但轮状神经也不是轻易就能死的。”
他无奈地笑了,“你不能总是像防贼似得防着我,至少我们现在的利益点是一致的。”
“不,你一旦翻身,也相当地难处理。”我说:“我眼光得放长远一点。”
“如果我翻身,那你只需要对付我就够了。”
“现在你不就倒台了?”
“女人真是……”他开始急了。
“女人怎么了?”我冷龇,“我可以毫不隐瞒地告诉你,你那个蠢蛋姑姑这次自己撞了枪口。我不相信你们这种家庭会愿意任由你们唯一的漂白机构闹出巨大的桃色新闻,比如……人兽杂交。”
他呆了一下,“你这不也是在犯罪?”
“这也是我通过你学到的。”我笑着说:“只要我做得干净漂亮,谁能知道这件事与我有关?是她自己愿意的。”
“你买通了我姑姑的小牛郎?”
“一分钱都没花呢。”
他的表情稍微慌乱了些。
“我知道你一失踪,你家里人肯定会派一个人来威胁我。”我说:“这个人应该不是你爷爷,他肯定不会轻易露面。不管派来的是谁,我都能找到弱点。万幸是你姑姑,她虽然是个不受重视的女人,但她掌握着OBE。我相信一家以正义和帮助华人的律师公司,是不会希望自己的董事长爆出与动物交合的事情。尤其你们家还这么封建。这应该是个能让我清净很久的法子,免得你们一直用我涉黑这件事来骚扰我。”
他全听我说完,叹了口气,“你赢了。不过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你还是OBE的执行总裁。”我说:“她要是死了,继承方面对你有没有好处?”
“继承方面没有。”他靠到了椅背上,歪着头,笑着说:“但她的继承者不懂经营,我有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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