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的感知力天生就异于常人,而在经过郝无情的培训后,更是变态到令人发指,比如瞳孔一收缩就可以当高倍望远镜用,鼻子一用力就能嗅到几百几千米外的味道,而凡是被他闻过的气息终身都不会忘记,再就是?
对女孩儿家的体香有着特别的感知力,而女孩子的体香可谓是各个不同,最关键是,清淡不同处子幽香,更是郎君最为擅长发现的!
只是,郎君得到这个讯息很是诧异,夏小悠难道还是个雏儿?唔,不对吧,不是嫁过人了么?特别嫁的那个人还是他的前世!而郎君郎君是什么人?从不吃亏的主儿啊!就这样,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还不碰?还不给他开苞?这简直就无法理喻嘛……
不对,郎君这么一想,又发现不对了,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行事风格,他皱着眉头问道。
“小悠,实话告诉我,你与那个我…没有啪啪?”
夏小悠仍旧不敢抬头,忽听郎君发问,不解的反问道:“啪啪是什么意思?”
咳咳,真是单纯啊!这个都不懂?
郎君本不想说的太直接,遗憾的是,跟单纯的妞儿对话,貌似就非得用最直接的方式。
好吧,流氓就流氓,反正流氓与混蛋没毛区别。
“就是……行房。”
“啊?”夏小悠先是一愣,接着便是满面桃花朵朵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喂,不瞎叫了好不好?不过是一问题,回答一下又不会怀孕!”郎君无奈的说道,唉,男人期待女人保守一些,至少这样女方出轨的几率会低一些,可女人太过保守呢?偶尔开一点荤笑话,直接就惊呼,无语,真特么纠结。
夏小悠支支吾吾的就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忽然想到本是夫妻,而妻子对丈夫有所隐瞒就是错误,就这样,夏小悠才说服了自己。
她红着小脸,低声道:“嗯,没有……”
“呃,能说下原因么?”
自己猜到的与本人回答的终归有所差距,郎君郁闷的反问。
夏小悠也有些释然了,他就是这样口花花的,而自己又是他的妻子,总不能时不时的就害羞一下吧?那么好吧,反正现在也算是来生了,不如就开始新生。
夏小悠深呼了一口气,说道:“你说在我爱上你之前不与我那个的……”
“哦?”
有点纳闷,自己什么时候那么伟大了?守着个漂亮妞,居然不动心思,这貌似不是自己的行事风格哇。
要知道,典型的例子就有一个,是了,方缘缘!
真心多说一句,郎君有多爱方缘缘?若说爱,有多不到哪去!可千说万说,他还是把方缘缘个推了,为什么呢?用他的解释就是,我喜欢你,你爱我那就足够了,瞧瞧,这样的一个解释就能构成推倒收了的理由啦,那么夏小悠呢?郎君能感受到夏小悠那浓浓的爱,照着他的性子,根本就没理由不推……
不对,这其中绝对还有什么没理顺。
郎君脑子飞转,突然冒出一个很郁闷的可能,他试着问道:“小悠哇,你老实跟我说,咳咳……那个啥,是不是当时你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夏小悠眨了眨眼睛,很天真的说道:“我大姨妈很早就过世了,胡说什么呀。”
“咳咳,那个,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郎君挠了挠后脑勺,尼玛,怎么脸上有点热?咱这脸皮不是很厚的嘛!不成,不能因为那操蛋的不好意思就放弃好奇心,那不符合哥的脾气!
“直接跟你说吧,当时是不是例假来了?”
“……”
夏小悠翻了个娇俏的白眼,气也有,羞也有,更多的是拿他没辙,哭笑不得的说道:“真不知道你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哼哼,你有听过婚期定在女方来那个的时候么?”
也是,郎君尴尬的笑了笑,是了,除非是傻逼,要么就是急着补票,否则订婚期的长辈睡谁会那么脑残?
一想到新婚洞房时,某个悲催的色狼想要那什么,忽然发现新娘子来了大姨妈,那将是一件多么令人抓狂的事儿?
“哼,坏蛋。”
夏小悠捶了郎君一记粉拳,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此刻小两口仍旧紧紧相依,虽是有点害羞,但夏小悠却还能迷恋这种感觉。
“呵呵呵,那先不说这个了。”
开始解不开哇,郎君郁闷的同时其实也挺开心的,最起码自己的妞儿还是原装的,嗯,绿帽子神马的统统滚蛋,老子最喜欢原装妞儿了,哇哈哈~
“小悠呀,那当初咱俩是因为什么订下婚约的呢?”
这个才是郎君最好奇的,因为他很了解自己,天生一浪子脾气,有妞儿不上那是对不起自己,可结婚就不行了,身为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结婚就意味着要修身养性了,话说,修身养性这些东西听起来没什么,可让郎君这种喜好自由的人来面对,无疑就是受到了天大的束缚,就这样,他会轻易结婚?
“唔,是你提出来的呀。”
夏小悠清脆的回道:“记得那一天你与家父起了冲突,把整个夏家毁了一大半,家丁四五十人都近不得你身,反被你打的骨断筋折。父亲气的不行,家里又无能人拿下你,一生气,直接打电话叫了警察厅的常伯伯,常伯伯带了一大堆拿着枪的警察,结果……呵呵,又被你全部打坏了!”
“于是你父亲与那个常伯伯不服,又去请了好友?”
郎君眨了眨眼睛,撇嘴道:“肯定是了,宋金生这人就这样,认死理!明明知道不可为,偏偏执意为之,我猜猜,是不是把当时的某个督军给请来了?”
夏小悠点了点小脑袋,道:“嗯,是呀,当时我家也算是苏省的名门了,与一些个督军都有所交集,再加上常伯伯的建议,直接就找到了当时盘踞在苏城的冯督军。”
郎君也是很擅长分析的,摸着下巴黑河笑道:“再让我猜一猜,嘿嘿,是不是冯督军是个老色鬼?一见到我的小悠美若天仙,立即就提出要收房的要求?”
夏小悠惊讶的张大了小嘴,惊呼道:“哇,你不是失去了前世的记忆吗?怎么这些呢?是不是……”
郎君呵呵笑着,打断了夏小悠的话,摸了摸夏小悠的柔顺长发,道:“我确实不记得前世的事儿了,而能猜到这些也没什么出奇的!”顿了下,继续说道:“督军是个什么东西?打着救国的旗号横征暴敛,四处混战,说白了都不如一群有道理的土匪,拉壮丁、霸占田产、逼良为娼这些都不算出奇,更别说逼婚了,再就是?呵呵,小悠长得如此美丽,除非那老东西是个活太监,否则岂会不动心?”
夏小悠被郎君夸奖,小脸又忍不住一红,羞答答的说道:“人家,人家也没你说的那么美啦……”
郎君却不这么想,不过这个话题也不适合继续谈下去,接着自顾自的说道:“照着我的性子,那个什么冯督军肯定是要干掉我就直接抢你回去当第多少号姨太了,而我呢?肯定不会看着你被眼睁睁的捉走,于是,肯定又是大战一场了,估计,当时我的心情也不咋的,那个姓冯的督军多数被我干掉了吧?”
夏小悠惊讶的捂住了小嘴,小脑袋点的就像是小鸡啄米,道:“是呀是呀,你猜的真准,好厉害呀。”
郎君撇了撇嘴,这跟厉害扯的上关系嘛!
这尼玛好像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正所谓睚眦必报,说的就是他这种人,而这种人懒得主动招惹谁,可谁若是惹到他?那么别多想了,肯定得死一个……
“哦哦,继续继续。”郎君摸着下巴继续分析道:“剧情到了这儿,那肯定算是突变了?想来,在你夏家发生了命案,特别还是死了一个督军,肯定是你夏家承受不起的了。”
“呵呵,宋金生又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肯定是不想自己担这个责任了?再就是,夏家属于地主阶级,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离了夏庄,估计宋金生也是千万个不愿意的,于是乎,就把冒头对准了我,再说上一点激我的话,让我全权负责?”
夏小悠的大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太崇拜他了,嗯嗯,不愧是我的好丈夫,脑子就是厉害,只经这么一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纰漏!
“接着我那臭脾气也上来了?哦呵呵,不就娶个妞嘛?还是个漂亮妞!于是,我就点头同意了,宋金生和你那个常伯伯有舒了口气,紧接着我又是个实干派,肯定是当夜就去把麻烦给彻底扼杀掉了……”
“嗯,就是这样的。”夏小悠的俏脸上洋溢的满是骄傲,抱着郎君的胳膊幸福的一塌糊涂,笑道:“当夜你只出去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我问你事情怎么样了,你说已经彻底解决了,让我放心就是了……嘻嘻,人家那时太有安全感了。”
安全感?嘿,老子最擅长给女人带来安全感了!这个郎君倒是得意万分,是了,他本就与众不同,不能给他所喜欢的女人带来所谓安全,压根就不去招惹,就像是艾维拉那个小精灵吧,只因为不能保护她,郎君就千万般的躲避,可是,转念一想似乎又有点脑残,唉,试想,若是自己不那么对她,艾维拉又岂会被黛碧那个臭巫婆所蛊惑?
这,似乎又是一人性的不解与迷惑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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