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历历在目,如果她继续留在这里,那么今晚别说是妖花,就连她也同样是跑不了!
“蹬蹬蹬····”
“咣···”
·····逍遥无疑是落跑了···然后妖花无疑是杯具了!
妖花整个身体在床上,被司马苍松翻过来调过去的各种抚摸,再加亲吻。
“达令····慢点···痛。。。。。。”妖花不断用手臂来回摩擦司马苍松的身体,以此希望等一下,可以少遭点罪····“现在知道错了?”
妖花可怜吧唧的点点头。
“希望我放过你?”
妖花再度可怜吧唧的点点头。
“没门!”
出了司马苍松的房间,逍遥仍是心有余悸的不敢停下脚步···要知道,她与妖花还是蓓蕾,尽管每个女人一生当中,都必须要经历的那次剧痛,终究有第一次,但未必是都献给司马苍松!
逍遥想象妖花被司马苍松压在床上,强行冲进身体时,所产生出来的剧痛,痛苦至极的惨状使她小脸一片煞白。显然她现在对于床上的那点事,到底是抱着怎样的一种恐惧心理。
月光穿透了窗帘泄了进来,妖花缠绕着司马苍松的脖子,摇着肥美的翘臀,晃着玉峰,一手抓住司马苍松手指玩起来,边玩边用嘴吮吸,司马苍松快活的每一个细胞像三伏天喝了冰雪水一样舒畅。
妖花与司马苍松总是有绵绵不断的话语要说,但说过什么却从来也不能记住,也不知说了多久,司马苍松们忽然就那么住口了。司马苍松还是喜欢把她的面孔挨到眼睛最近,就这么定定地望着她,等司马苍松看够了,司马苍松就会用唇轻轻地触动一下她的唇,她也会用她那腥红肉感的唇同样回应司马苍松,这时候,唇与唇之间的闪避与探询,会有爱意的传递,像是在祛祛的呼唤,又像是在破译某个破译了多年仍然是无底的谜。
终于,司马苍松和她互相拥在了一起,用嘴吸吮着、轻咬着、让口腔里的芬芳一如夜菊的幽香,在朦胧的光影里荡漾开来。司马苍松开始抚摩她,从面颊一直到她的腰部,用指尖、掌心、手背,变幻着手势,转化着角度,全神贯注地披阅着、领会着,全身心地沉浸在身体与身体的交谈之中,忘记了一切,也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只留下了她身体的颤跳,只听到她的娇吟和喘息,时起时伏,时急时缓,像抖动在水面上的音乐。
啊,原来司马苍松的手会弹琴,原来她的身体会唱歌,司马苍松惊喜了,深深感叹着贯注在造化之肉驱里的神性的韵律与诗意。面对司马苍松的惊奇,她竟然意味深长地说:“女神是黄松创造的”司马苍松说:“不,神性就在你体内的某个地方,司马苍松只是用力把它吸了出来……”
司马苍松手指探进妖花樱桃小口,妖花温柔第吮吸起来。
妖花抓着司马苍松手指边玩边吮吸。。。。。。
司马苍松扛着直挺挺的大枪,情不自禁地,凝视着妖花,摩挲着她,她就躺在那儿,遍体流溢着一种光,脸上布满了云霞,不知有了多长的时间,司马苍松突然说:你又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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