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书到用时方恨少,羽风是兵到用时将不多!
“精钢铁母!”羽风想到了精钢铁母,立刻从怀里掏出久以不用的自来水笔,再纸上画出了记忆中的金属强弓硬弩的图纸,并递上书信一函,派一名得力手下,快马加鞭的送往驻守天台省府的柳画眉那里。
不到七天的时间,三副手臂粗细的铁胎雕头大弓,就送到羽风的手里。
沉甸甸,冰凉的弓身,羽风用力拉了一下弓弦。
“嘎吱吱——”
勉强的拉了个满月。松开弓弦,“吱!”弓弦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之声。
“好弓!只可惜我的臂力还是差了一些,恐不能长久射击!”这是羽风最不满意的地方,但也只好如此了。
羽风将望远镜安插在铁胎弓中间制作好的铁架子上面,猫眼瞧了一会儿,不错,铁胎弓的尺寸和精都符合自己设计的要求。看来柳画眉是挑选了做好的工匠做出来的。回去一定要好好疼疼她!
“拿箭来!”羽风大喝一声。
旁边立刻有人递过来一支铁杆雕翎箭,羽风扭头一看,却是慕容青天,王力多也站在一边,嘿嘿傻笑着看着自己。在整个神鹰特战队只有慕容青天使得是铁杆雕翎箭,所以羽风才会回头去看。
“什么时候到的!”羽风没有去接慕容青天手里的箭,而是轻声问了一句。
“队长,我们也是刚到。那个,羊肉本来是想直接拉到莲蓬山去的,可是半路上听说那里已经人去楼空,都跑到这里来了,因此我和力多就把羊肉都弄到这里来了。”
原来那日在柳家铺,羽风告诉慕容青天的是弄些羊肉,犒赏三军,慕容青天立刻流出了哈喇子,兴高采烈的和王力多领命而去。
“好,比以前机灵多了。来,看看这把弓如何?”羽风抬手将铁胎弓递到慕容青天面前。
“哦,我看看……”慕容青天漫不经心的伸手一抓铁胎弓的弓身,羽风同时一撒手。
“哎、哎——”
慕容青天身子一趔趄,差点松手将铁胎弓给扔了。
“妈呀,这么重,足有一百多斤吧?”慕容青天稳住身形,稳稳的将铁胎弓握在手中。
“惊喜的在后头,你再仔细瞧瞧。”羽风示意慕容青天继续把玩。
“哦——啊!”慕容青天在望远镜眼里看了一眼,吓得马上又抬起了头,向远处一座山峰望了一眼。
“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座巨大的山峰从天上掉下来,要砸我呢?”慕容青天拍着胸脯,心有余悸的说道。
“啥?”王力多从慕容青天手里接过铁胎弓,双手捧着铁胎弓也从望远镜里看了一眼。
“啊!哈哈……果然是真的,慕容老哥,要不是有你这个什么前车之鉴,我也得被吓死!”王力多兴奋的叫道。
“队长,这是……”慕容青天似有所悟的看着羽风。
“青天,两百米外的那座山峰上盘旋着一只老鹰,你试试用这把铁胎弓,能不能把它射下来?”
羽风充满希望的说道。
“得令!队长您就瞧好吧!”
这要是以前,想把两百多米以外,盘旋的飞鹰射下来,简直就是做梦。
可是眼前这把铁胎弓一看就是劲力强劲,别说两百米,就是三百米,也可以射过去。再加上这个望远镜的放大功效,慕容青天如果没有把握,就可以带着降落伞跳崖自尽了。
只见慕容青天捻弓搭箭,闭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兴奋的在望远镜空里注视着,好似在眼前招摇飞翔的老鹰,嘴角一咧,微笑着;眉毛飞扬,一跳、一跳的,显然是激动不已。
“呀喝——”慕容青天忽然大喝一声,双臂用力,就将铁胎弓拉满弦,那英姿,比羽风轻松多了。
“靠,早知道就不让他射了,这不是抢我的风头吗?”羽风眉毛一挑,不过心里却是万分高兴。如果慕容青天能够完成这第一次射击,自己就多了一个帮手。
“给我中!”慕容青天呼喝一声。
“嗤——”
铁胎弓上的铁质箭矢,就像变戏法似的陡然消失不见。箭矢射出去的速度太快了,肉眼根本就看不到箭矢,只能凭借耳朵可以听到箭矢划破空气时的短暂声响。
“唲——”
远处山峰上正在盘旋的老鹰,蓦地发出一声犀利的惨叫声,潇洒的双翅再也无法支撑身体在空中翱翔,就像不会游泳的旱鸭子,胡乱的扑楞着翅膀,一头从高空栽了下来。
“成了!”羽风和王力多同时惊喜的大呼起来。
慕容青天没有任何的惊喜表现。他整个人呆了!
这种武器也太变态了,这要是大面积的在军队中使用起来,那还不是遇神杀神,就是老天爷也得给他吓一跳。
羽风见已经成功,干脆直接把另外两个望远镜也装在了其它两把铁胎弓上,这样,三人一人一把铁胎弓,又各自射了三箭,效果也不错。
王力多有一箭竟然把一棵齐腰粗的松树给射了个透心凉。
“厉害,厉害,有了它,我王力多害怕谁?”王力多高举着铁胎弓,秀着胳膊上铁疙瘩似的肌肉。
见时间还早,羽风又教了二人狙击杀敌的技术。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再加上慕容青天和王力多又是神鹰特战队中的佼佼者,很快就掌握了狙击战术,剩下的就只是火候和实战的问题了。
三天后,羽风、慕容青天和王力多三人各自带着一支五百人的特战队员分别向鳄鱼涧、大域岭和飞瀑崖挺进。
“什么?官兵竟然兵分三路全面展开进攻,真是一群傻瓜!他们不知道分散兵力更加无法攻进来吗?真是天助我也!”
方正坐在大厅的狼皮交椅上面,听着下面的汇报,不由得得意洋洋。
“告诉方强三人,务必小心提防。官兵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就是一只鸟,也得给我射下来!”
“是!”
一个劲装大汉领命而去。
大域岭,方强惊讶万分,自己的主子方正竟然被官军派来的刺客给杀死了!山寨的新主人成了方正的儿子方首魁。
方强一问前来传信的劲装大汉,这才知道,就是那天方正派自己三人来值守这三处要塞的当天晚上,由于方正父子喝酒过多,反应缓慢,竟然被突然而来的几个刺客一剑刺死了方正。方首魁也受了轻伤,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这真是房破又逢连日雨,这个时候老爷死。为了报答老爷的知遇之恩,我只有全力辅佐少主方首魁,以报大恩!”
方强的真名叫吴声,少时无父无母,流落街头。那年冬天,天降大雪,五十年来都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吴声饥寒交迫,龟缩在一处民房的窗户低下,眼看就要被冻死。被路过那里的方正看到。方正见吴声虽然面黄饥瘦,冻的要死,眼神却很犀利,认为他要是经过一番调教,必会成为自己的得力属下,于是就收留了他,从此改名叫做方强。
这也是为什么方强对方正这么忠心的原因。只是他不知道,杀死自己救命恩人的凶手,不是官兵的刺客,而是方正的亲生儿子方首魁。他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知会做何感想?
至于驻守鳄鱼涧和飞瀑崖的方愣和方虎,则是另一番心思,以后再提。
鳄鱼涧,方愣正严密的注视着偌大水潭的对面。潭面波澜不惊,数十条鳄鱼懒洋洋的趴在岸上,张着巨大的嘴巴晒着太阳。水中还有几条鳄鱼缓缓的漂浮在水面上,不断的游弋着。
“咵、咵、咵!”随着几声雷鸣般的巨响,水中的鳄鱼捕捉到了猎物。原来岸边不知何时来了一头喝水的梅花鹿,被潜伏在水中的一头鳄鱼猛地窜出水面,一口咬住拖入了水中。
浓烈的血腥味儿,就像美味佳肴般,飘散在鳄鱼涧每一个角落。
“轰——”
鳄鱼涧顿时乱了起来,数十近白条鳄鱼像吃了春儿药以后的色儿狼又看到绝世美女一样,扭动着硕大的身躯,疯狂的钻入水中,扑向猎物。
无数张大嘴撕咬着猎物,不断翻滚着身躯的鳄鱼,从梅花鹿身上扯下一块块的血肉,很快就把梅花鹿吃的半根骨头也不剩。
水潭对面的一片密林里,数百浑身涂满花花绿绿颜色的人,正密切观看着水潭里上演的好戏。
“唉,可惜,这么好看的一头梅花鹿就这么被鳄鱼吃了,真是罪过!”
一个满脸涂满绿色颜色的男子不住的轻生叹息着。颜色虽然浓厚,却掩饰不住这个男子英俊的面容。
“队长,您说这个方法能行吗?”紧挨着英俊男子的一个胖墩,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英俊男子正是秘密率人连夜潜伏至此的羽风。
羽风没有回头,口中却是同样小声的回答着:“大宝,放心,这头梅花鹿可是被我喂了慢性剧毒的,不出一个时辰,这些鳄鱼必回毒性大发,互相攻击撕咬,直至全部死亡。到时候,等天色黑了下来以后,我们在从水下悄悄潜过去,趁着天黑敌人无法发现我们,快速通过那片开阔地,剩下的就看你们能否把我教给你们攀爬本领,发挥出百分之八十。只要上了崖顶,就是那伙笨蛋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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