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禹哼着“二摸摸到了妹的波,妹的**嫩又软……”的下三滥小曲儿,从教室门口经过。刚刚经过鲁老师唾沫的滋润,从他喉部发出的歌声似乎好听了一百倍。
远远的看见一道美丽的背影,姚禹的心情又开始无限的憧憬起来。
往自己的课桌上一坐,禁不住“嘿嘿”的贼笑。
当那标志性的下三滥小曲儿远远的传来时,宫离虹的嘴角向上升起一丝弧度,轻轻地啐了一句:“这个小流~氓,终于来上课了。”
作为班长又是校花的她,漫不经心风情万种的转过头去,皱着眉头嗔骂道:“死姚禹,你贼笑什么啊?怪瘆人的。”
姚禹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的特有的体香,坏坏的笑道:“班长,你管天管地管同学们吃喝拉撒,还管我怎么笑啊。”
宫离虹闻言,俏脸一红,眸子深处闪动着羞怒的眼神,小手在他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轻声啐道:“不要脸的小流~氓,谁稀罕管你呀。”
这一把掐的,姚禹痛到了心里。故作夸张的表情,向宫离虹委屈的说道:“你想谋杀亲夫呀!”
宫离虹粉脸一寒,作势又要掐他的手臂,嗔怒道:“你还敢乱说?”
这时候,教室的座位上已经坐了将近一半的人,他们对姚禹这种无赖式的纠缠,早就见怪不怪,他们俩一天要是不上演一、二回合的“打情骂俏”,那才奇怪呢。
这个小妮子,仗着自己是班长,又是同桌,姚禹大大小小的事,大到翘课,小到不交作业,她都要横插一竿子。
既然这样,姚禹还能好到哪儿去呢?只好悻悻然的样子,连忙闭上了自己那张乌鸦嘴,美其名曰“好男不与女斗”。
姚禹把英语课本往桌上一摆,眼睛望向宫离虹的俏脸,自嘲的坏笑着说道:“今天又拉了一堂英语课,哎,哪位美女愿意帮我补习一下下呢?”
这二年来,姚禹这个小混蛋给她的气受难道还少吗?她已经记不清是几千几万回了?宫离虹本来不想搭理他的,可是一听到他那似是而非的一个人自言自语,她就忍不住转过头去,俏脸相迎。
这次也不例外,她羞涩的问道:“姚禹,你哪儿不懂啊?”完全没有了刚才那么的霸道。
姚禹这厮,脑筋急拐弯特厉害,理科成绩自然不错,文科可就差的太多,不是他记忆里不行,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花什么精力在上面。
“这,这个,怎么发音的?”姚禹胡乱的指着一个单词说道。
宫离虹美目瞟了他一眼,俏声的说道:“看清楚了,舌尖是这样放置的。”
姚禹哪里是想知道怎么发音的,完全是为了她那口樱桃小嘴和丁香小蛇。柔柔的,软软的,好想一口吞了进去。
“班长,你的小嘴好性~感,小舌头好红淡哦。”姚禹竟然这样无耻的调侃着班长。
此刻,宫离虹羞红着脸,贝齿咬着舌尖,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的,真想扑上去扇他二大耳光的。这都什么人啊,给他补课呢,好没正经的。
知道这厮是在调侃自己,宫离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掉过头去埋头作业,再也不理会他。
徐远东、龙兵二人从教室外走了进来,身上各背了根木棒,往姚禹这边看了看,低着头径直往他的方向走过来。
众人皆是纳闷,这二个小瘪三,平时在班上作威作福的,今天这是怎么啦?
来不及猜想他们两究竟想干什么,徐、龙二人已来到姚禹的身边,往地上一跪,耷拉着脑袋道:“禹哥,我们二人有眼无珠,请您原谅。”
姚禹挨了宫离虹的一顿白眼,正在低头悔思改过,哪料到徐、龙二人会有此动作,弱弱的心跳不禁吓了一跳。
他奇怪的看着徐、龙二人,这唱的是哪曲啊?
蔺相如负荆请罪?
此刻,徐、龙二人的脸上没有半点狡诈,一脸凸显的都是真诚的忏悔。
猜想他两应该是被上午诛杀二斧的情景吓呆了吧。
姚禹淡淡的一笑,说道:“怎么啦,你们这是?”
龙兵的嘴巴能言会道,他抢着说道:“禹哥,我们一是真心来跟你道歉的,二是想以后就跟你干,还有学校里那般斧头帮的小兄弟,大部分都想跟着禹哥你混。”
徐远东也跟着“嗯嗯”的点头。
姚禹心想:不是吧,我一个人混的好好的,你们这不是想逼良为匪嘛。自己还没有混到那么惨吧?
“你们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我不会为难你们的,只要你们好好的做人,别再去欺压同学们。”
“以后我们全听禹哥的,你叫我们干啥就干啥。”龙兵毫不犹豫的说道,“明晚兄弟们在‘醉鸳鸯酒楼’为禹哥准备了酒席,望禹哥能够出席。”
龙兵见姚禹犹犹豫豫的,怕他不答应,所以搞出了一个既成事实,姚禹不答应恐怕也很为难。
其实徐远东和龙兵这些人,平时就是在学校里横行了点,还没有和社会上那么些地痞流氓怎么的混在一起。他们加入斧头帮,只不过是黑派势力之间为将来布局而采取的手段罢了。
姚禹想:如果能把这批人往正道上拉,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吧。打定主意,爽快的说道:“好吧,我明晚去。”
徐、龙见姚禹答应了,喜出望外。兴奋的说道:“我们和兄弟们先去准备了,禹哥到时来就行了。”
姚禹无奈的摆摆手,让二人先行走了。
这时候,宫离虹掉过头来,是笑非笑的看着姚禹,眼里尽是揶揄的笑意,说道:“禹哥,小妹好崇拜你哦,让我也加入你帮吧。”
班里其他的同学见徐、龙二人一走,都笑了起来,嬉笑声一片。
姚禹恨恨的看着宫离虹,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听话了,现在竟敢调侃起他来了。心想:哪一天赶紧把她给收了吧,免得夜长梦多的。
宫离虹见姚禹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有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小混蛋心里想着的龌龊事情呢?
丢给他一个白眼后不再理会,她心里其实也是“突突”的乱跳,惶惶的不知所措。在和姚禹同桌二年多的时间里,彼此间生出了一些道不明说不清的情愫,若干年后,如果能够回忆起现在的情景,用一句话来慨括,“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以惘然”。
宫离虹是官宦之家,家教一向甚严,哪敢有越雷池半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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