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这个恶魔居然亲手策划了强/暴事件,她便恨得全身颤抖,这不是面子问题,而是尊严,她不想看到那张狂的得意笑容在他脸上绽放,她是胆小,她是怕痛,可也要分什么时候,今天就算是他打死她,她也不会同意去注册,死也不!
打定主意,她虽然耐不住痛在呜咽,在抽气,在嘶叫,但一言不发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温贤宁在这一刻住了手,他的手左右开弓,煽了多少个巴掌连他自己也数不清,一松手,她的头便无力地耷拉下去,如同一只死尸。
他喘着气冷笑一声,这笑声令人胆寒,又一把揪住她枯草凌乱的头发,逼视着她的眼睛,“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好戏才刚刚上演!你等着慢慢享受!”
唐珈叶无动于衷,她的眼睛肿到快睁不开,只能勉强眯一条小缝看他盛怒中扭曲的脸,突然发出一声嗤,这声音虽小却有种藐视的意味。
不就是殴打吗?不就是虐待吗?
她的嘴唇肿到涨痛,硌掉的牙齿那地方成了一个血窟窿,两只腿都在疼,两只胳膊不知道被扭转了多少回,感觉到不是自己的了,肚子被踢得一阵绞痛,还有腮帮现在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肿得老高,嘴角流着两条血沟,本来大而有神的眼睛肿到只有一条线,她已经彻底面目全非,象个被彻底摧毁的机器,一片片被肢解。
她抱着一死的心态,只喃喃着用尽全力告诉他一句话,“……休想我会向你低头……你做梦!”
温贤宁不紧不慢地扔掉手里的头发,收回的手指间缠了一簇发丝,看样子是刚刚用力太猛从她头皮下揪下来,看也没看甩手扔掉,冷眼看着瘫在椅子上抽噎哭泣,却仍然嘴硬的唐珈叶,感觉到她象块难啃的骨头,怎么煮都煮不烂,看来非常人得用非常手段。
这么多年处处陷阱,处处对手的商场生涯,对付每个人他都自有一套办法。
难受到极点的唐珈叶死沉沉地靠在椅子上,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呻/吟,鼻腔里到处是血腥味,她已经分不清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或许都有,嘴里,脸上,额头,胸口,甚至是双腿。她已经做好了再吃皮肉苦的准备,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劲,不能给这个牲畜得逞,咬牙牙就能挺过去。
唐珈叶,你一定要……加油!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温贤宁许久没有动静,她吃力地抬起头,半睁开肿痛的眼睛,却见眼前人影一闪,温贤宁居然过来动手帮她解绳子。从手腕上的绳子再到身体上的,腿上的。
绳子之前勒得太紧,每解一点都象从皮肉里撕出来一样,她边抽气边看绳子一圈圈掉到地上,等到一点点全部解开,地上已经掉了一圈带着鲜血的绳子。
唐珈叶已经对温贤宁彻底失望了,所以她并不觉得他会这样轻易放过她,果然,当他再走到她面前时,突然过来撕她身上的衣服,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变成一堆破布,无能为力,因为她整个手臂抬了几次都抬不起来。
短衬被他撕掉,露出里面的卡通胸衣,她今天只穿了短衫及超短的热裤,根本经不起他几下摧残便全部变成大小不一的布条。
唐珈叶瞬间害怕起来,她隐隐感觉到他可能要做令她痛不欲生的事,满是血泡的嘴里吐出急切的声音,“温贤宁,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温贤宁一面冷笑一面撕掉她身上仅存的*,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神如千年玄冰,脸上尽是骇人的寒气,“都做了人尽可夫的婊-子,怎么还在我面前装清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姚启格交往的时候,他和你有过关系。”
什么?姚启格?她什么时候和姚启格有过关系,顶多是拥抱和拉手,唐珈叶气愤不已,直觉以为他在栽赃,勉强使出仅有的力气扭动身体去躲他的魔手。
但是她太虚弱了,被他摧残了这么久,体力已经到了一定极限,又吐了好多血,挣扎了几下便头昏眼花,眼前漆黑一片。
淤青、随处可见的红肿及道道血痕并没有掩盖掉眼前这具年轻的娇躯,小腹平坦而随着微弱的呼气一起一伏,双腿笔直而纤细,发出莹润的光,象只白色的待宰羔羊般软软地靠在椅子里。
望着眼前几乎全/裸的身体,温贤宁突然觉得自己喉咙口在发紧,他清楚地感觉到这具身体与嫣然截然不同。
在储物室昏暗的光线上唐珈叶的身体有种异乎寻常的朦胧美,不,不仅仅是美,应该说是年轻的朝气,象是未曾开垦的山谷一般全身泛着生机勃勃的光泽,毕竟这是一具年仅19岁的身体。
这是嫣然所没有的,她已经三十一岁了,尽管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她却总是怕自己有一天会老,每天几乎要花三分之一的时间去美容院做美容,SPA,身体按摩,每年光是花在保养上的费用动辄上千万。
温贤宁的眼神太过诡异,仿佛在看一块砧板上的肉,直勾勾的。
尽管身体已经因为刚刚的挣扎耗去了所有的力气,唐珈叶仍拼尽全力抽着气想要迅速起身,但他的动作显然比她更快,更猛。如山一样沉重地压上她的身体,她越挣扎他的手越箍得更紧,把她牢牢地困在椅子与他之间,然后拉开她肩上的带子,粗暴地去吻那鲜红的倍蕾。
她全身瘫痪,无力躲闪,屈辱地流着泪大叫,“*,*,你别碰我!”
“真不要吗?”温贤宁厚颜无耻地笑,并没有停下嘴里的动作,反倒用牙开始重重地咬,满意地听着头顶她咝咝的抽气,沉沉地低语,“和我交往的时候你脑子里整天想些色/情,难道你就没有和姚启格这样做过么?你给他插那里,为什么我要,你偏偏不给?明明是婊/子却要装清纯,贱-货!”
“你……闭嘴!我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在他嘴里她是那么不堪,唐珈叶又羞又恼,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造谣,难怪度蜜月最后几天他倏然对她的桔花感兴趣,原来他是这样看她的。他是*吗?为什么不问清楚,便给她下罪名,她根本和姚启格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越是恼火,他越是肯定姚启格的话是对的,黑色的厉眸刹那间聚起风暴,他狠狠地将她的胸衣往上推,再拉掉她下身唯一的遮挡物,抓着她的两只脚踝往两边拉开,他就这样推开她紧致的核心,埋进她迷人的甬道里,不顾她的干涩,粗暴的挺腰运动。
唐珈叶再次流泪,他强硬的侵入促使她闷叫一声,“唔……呜……”一股撕裂的痛楚朝吓体深处袭来,顿时如火焚一般剧痛。
她紧夹的强烈愉悦使温贤宁自制力粉碎,他压紧她的后腰,开始毫无顾忌地大起大落,恶狠狠地在她狭长的幽-谷里一寸寸凌虐,从她不自觉的收缩,以及身体的惊鸾可以知道她此刻十分的痛,这就是他要的。
他以这样屈辱的方式玩弄她,羞辱她,他要让她知道,这世上还没有他对付不了的人。
他在她紧窄的体内那么清晰,又粗又硬,每一次都仿佛把她的灵魂撞飞,唐珈叶被撞得全身摇晃,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最初的撕裂到现在的欢愉,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有反应,恨自己为什么要遇上这个恶魔?恨自己……好恨,好恨……
昂起后脑勺抵着椅背手上用力想要抓紧什么,却与他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她看着他脸上恶劣的笑,下一刻他突然抽身出去,又在一瞬间把她整个翻了个个,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从桔花里进去。
这里是从未有过的紧,他又猛,骤然间她感觉到锥心一样的痛,那里好象已经裂开了,嘴里嘶哑地叫,“你这个*,*……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温贤宁扶住她的腰,阴恻恻地冷笑,显得咬牙切齿,“为什么?因为这里姚启格钻过了,我为什么不能?”
唐珈叶双手摇摇晃晃地支在椅子上,承受着他疯狂的冲撞,从牙缝里挤出,“疯子!”她知道说多少次她和姚启格没有关系他都不会信,她也不想解释太多。
此刻,温贤宁已经不再去和她说话,他所要做的就是凌迟她,一点一滴,时间还早,他有的是精力,慢慢*这个女人。
接下来他就如同野蛮的牛仔,在她身上两处地方不停征服,她几次因不堪忍受而昏过去,又几次在他激烈的动作中清醒过来,她的眼泪流了太多,已经哭不出来了,声音更是哑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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