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诺霄看着夏沐禾,
他不想让夏沐禾除了他还和别的男人接触,不过叫陈医生过来确实是一个好的办法。
“沐沐,你相不相信我也有办法把你的落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这一切都是严诺霄亲自为她做的。
而且,他好像还很享受做这些。
想到这里,夏沐禾顿时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有严诺霄在身边就是好!
“你在笑什么?”严诺霄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夏沐禾。
这个小家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会不会是?
想到这里严诺霄紧张的盯着夏沐禾的脸。
夏沐禾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
缩了缩脖子。
“沐沐,你是不是得了产前综合症?产前综合症可以引起神经系统的过度敏感,让人情绪不受控制。也会让大脑皮层变得麻木……”
“啊?”夏沐禾愕然。
严诺霄说的她好像都听不懂呐。
“沐沐,我看我今天还是不要上班了。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严诺霄说的时候很认真。
表情很严肃。
夏沐禾大眼睛骨碌碌到赚着。
严诺霄说的话,她好像一句话都听不懂呐……
“严诺霄,我。我饿……”
什么产前综合症不综合症的。
严诺霄没有生过孩子,他怎么又会知道!
夏沐禾撇撇嘴。
她现在只知道,她饿了。
鸡肉粥都快要凉了。
凉了就不好喝了……
所以,她要喝最爱的鸡肉粥。
严诺霄把粥重新端在手上,“沐沐,来张开嘴……”
夏沐禾乖乖的张着嘴。
一口粥进了嘴里。
然后皱起了眉头。
严诺霄紧张的看着夏沐禾。
“怎么了?是不是烫到了?”他刚才没有给她吹粥。
“凉了……”
夏沐禾皱着脸。
嘟着嘴,埋怨道,“都怪你刚才太啰嗦了”
严诺霄把粥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然后摇着头,没有啊。还是热乎着呢。
如果凉了,他也不会再给她喝了。
端在手里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还是热乎乎的。
“沐沐,你看。现在还冒着热气,这样子吃刚刚好。如果太热的话,就会烫坏胃……”
“严诺霄,好吃吗?”还没等严诺霄说完,夏沐禾的眼睛亮晶晶的w看着严诺霄。
严诺霄表情一滞。
“严诺霄,我想我们两个号一起把它吃完”
夏沐禾调皮的冲严诺霄做了一个鬼脸。
严诺霄反应过来。
皱着眉头。
“你刚才是故意的?”
夏沐禾又冲他吐了吐舌头,然后就像小孩子一样张开嘴巴。
严诺霄无耐,又把粥舀了一勺放进她的嘴里。
然后问道,“如果觉得真的凉了的话,我再去盛一碗过来”
夏沐禾被严诺霄这几句话郁闷到内伤。
她刚才的意思是故意说粥凉了的,她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就是说,她吃粥。他也要吃粥。
她喝一口。
他也喝一口。
这样子才显得两个人够恩爱嘛!
而且,似乎还有点小小的浪漫在里面。
可是,严诺霄这个榆木疙瘩似乎根本就不明白她的意思。
而是又疑惑的尝了一口。
“难道真的是冷掉了吗?”
是不是他的口腔太敏感了。
如果真的是冷点了的话,他万万不会给夏沐禾吃的。
所以,起身就要站起。
夏沐禾叫住他,“你干什么?”
“再换一碗”
什么?
她没有听错吧?
夏沐禾愕然的张着嘴巴。
看到严诺霄此时已经走出了卧。
她愣在那里石化掉。
原来她和他真的好像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她和他的思想频率真的不在同一条线上。
不过,这是不是代表严诺霄真的很关心她呢?
想到这里,心里就甜滋滋的。
想巧克力在火炉里慢慢被融化掉的感觉。
严诺霄把新盛好的一碗鸡肉粥端过来。
看到夏沐禾坐在床上傻笑个不停。
严诺霄皱起了眉毛。
心里想到,难道这个小家伙真的是得了什么所谓的产前综合症?
其实,他对产前综合症根本也就不了解。
是上班的时候,苏怀杨捧着一本女性的杂志指给他看。
“你看看你看看,产前综合症多么可怕!如果你整天在这里加班的话,不多多陪陪你家那位,好不好孩子没有生下来她就会变得神志不清了”
然后用一抹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女人是很脆弱的,她们也是需要关爱的!”
所以严诺霄昨天晚上才把一大堆公务推掉。
就是为了早点回来陪着夏沐禾。
今天也是。
看着夏沐禾一会儿莫名的掉眼泪,一会儿又对着他傻笑。
严诺霄顿时觉得他似乎真的很不称职,似乎真的应该多陪陪这个小家伙了。
如果真的像苏怀杨说的那样,由产前综合症变成神经病。
那么,后果也太可怕了!
“沐沐,你为什么又对着我傻笑?”
严诺霄皱着眉头。
他真的很为她担心。
夏沐禾傻呵呵的笑道,“没有啊!”
说着又张大了嘴巴。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就是要严诺霄喂她!
严诺霄舀了一勺粥,在嘴里轻轻的吹凉。
然后放进夏沐禾的嘴巴里。
夏沐禾顿时又感动的眼泪汪汪了。
被严诺霄宠爱的感觉真好。
严诺霄看到眼泪汪汪的夏沐禾心里又是一阵惊悚。
看来苏怀杨说的真的没有错!
以后他要多多关心面前的这个小家伙了!
……
吃过饭。
陈宥铭就过来了。
云朵看到陈宥铭后,把盘子碗往洗碗机里一放。
连忙冲到陈宥铭的面前。
“陈大哥,今天您怎么来了?是来看丢丢的吗?丢丢一切都很好”
云朵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又红了。
她怎么每次看到陈大哥脸都会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呢?
而且,心脏也“扑通扑通”的乱跳。
“云朵,我是来看你们的少***”
陈宥铭看着云朵脸颊上的两片红晕,露出笑容。
“少奶奶?”云朵一愣,什么少奶奶?
随后才想到,“哦,陈大哥您是说要过来看夏姐姐吗?”
“恩”陈宥铭点了点头。
“陈大哥,夏姐姐是生病了吗?怪不得今天都没有下来吃饭”
“你的夏姐姐好像是睡觉落枕了。可以带我上去看你的夏姐姐吗??”
陈宥铭还记得上一次他半夜只是为夏沐禾的一只鹦鹉看病。
严诺霄在旁边看着,好像就吃了很大的醋。
如果夏沐禾房间里没有什么人的话,他冒然闯入,不知道严诺霄会不会把他整治了。
枕治好?并不需要陈宥铭”严诺霄看着夏沐禾说道。
“严诺霄,你也有办法吗?”
她怎么就不知道严诺霄也会治病?
“来,坐好”
严诺霄把夏沐禾的身子扶直了。
然后手掌握着夏沐禾的脑袋。
他记得小时候他睡过一次落枕自己的爸爸就是这样把他掰好的。
“哪边疼?”
“这边”夏沐禾泫然欲泣的说道。“严诺霄,你确定你真的会弄好吗?”
为什么她看着严诺霄严肃的表情,总是有一种怕怕的感觉。
严诺霄,你怎么什么都会?
她好想这样问他。
还没有等她准备问出口。
只听自己的脖子发出“咖呲”的一声。
“啊!痛!痛!痛!”
“好了!”严诺霄紧张的夏沐禾。
“你动一下脖子,感觉怎么样?”
夏沐禾看着严诺霄。果然很听话的动了动脖子。
“怎么样?”
夏沐禾眨了眨眼,好像不那么痛了。
“是不是不痛了?”
“恩”夏沐禾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然后又是“哎呦”一声。
严诺霄随即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只见夏沐禾两眼含着泪,“痛……”
随后又动了一动脖子。
突然发现脖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了。
“严诺霄,都怪你!”夏沐禾歪着脖子,满眼含着愤怒。
“你不是说你会弄吗?”
“难道没有好吗?”
夏沐禾看着严诺霄紧张的表情,又是气又是想笑。
“更严重了!”
“那还是叫陈宥铭过来吧……”严诺霄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沮丧。
掏出手机给陈宥铭打电话的时候嘴里还在嘀咕着,明明就应该是那样子的。
给陈宥铭打了一个电话。
“陈医生说什么时候来?”夏沐禾泪眼汪汪。
“吃过早饭他就过来”严诺霄看着夏沐禾。
“你快点换上衣服吧”
夏沐禾反射性的就要点头。可是
却发现脖子只要轻轻的一动弹,就痛的要死。
看样子真的是让严诺霄治得更加的厉害了呢。
“严诺霄,我能不起床了吗?”
“可以”
“恩。谢谢”真的为了严诺霄你体贴而感激涕零。
“但是要把睡衣换掉!”接着严诺霄又说道。
“什么?”夏沐禾看着严诺霄的一张俊脸。
严诺霄你不是在逗我开玩笑的吧?
她都已经这样了,怎么可以把睡衣换掉呢?
就是因为她的脖子痛,不能动弹。所以不能换衣服,更不想要起床!
“严诺霄。那你能不能帮我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夏沐禾极其无力的看着严诺霄。
严诺霄听到后好像没有思考,就直接去夏沐禾的房间为她拿衣服了。
不一会儿严诺霄把衣服拿过来。
递给夏沐禾。
夏沐禾看着衣服又苦丧着一张小脸。
“怎么了?”严诺霄看着夏沐禾。
“严诺霄,你我能不能不换上衣服?”唔。她的脖子痛啊!
而且,他都答应她可以不起床的。为什么不让她直接穿上睡衣呢?
那样子睡在被窝离不是更方便吗?
“严诺霄可不可以……”
“不可以”这一次严大总裁冷冽的回答直接无视了她接下来的话。
“严诺霄。我是说……”夏沐禾为难的看着严诺霄,而且脸上还沾染了一抹殷红。
“严诺霄,我是说,你可不可以帮我穿衣服?”
说完这句话。
夏沐禾顿时觉得整个房间里的气氛都极为的凝重了起来。
“可以!”她没想到,这一次严诺霄答应的也很干脆!
接下来就是严诺霄一颗一颗的在夏沐禾的襟前为她解着衣筘。
夏沐禾的脸那叫一个红啊!
虽然她昨天洗澡的时候也被严诺霄看光光了身子。
但是现在,是大半天。
她还是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
“严诺霄,还是我来吧?”夏沐禾极为不安的说道。
“我自己可以”严诺霄固执的帮夏沐禾解开全部的扣子。
然后又利索的厂她把衣服脱掉。
“来,手这样子放”
夏沐禾只得很听话的照做。
最后好不容易严诺霄帮她把衣服换好了。
夏沐禾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饿了吗?”严诺霄把被子为夏沐禾盖好。
夏沐禾点点头。
今天早晨这样一折腾。她本来就经不起饿得肚子,又咕噜噜你叫了起来。
“我去把饭给你端过来”严诺霄在夏沐禾的额头印上一个吻。
转过头才发现夏沐禾的手扯住了他的胳膊。
好奇的回过头。
夏沐禾正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严诺霄,你上班会不会迟到了?”
她在为他担心。
严诺霄听到后随即脸上舒展微笑。
“傻瓜,我就是公司里的大老板。迟到了也没有会开除我。也没有会扣我的奖金”因为整个公司都是他的。
夏沐禾羞涩的点点头。她怎么就犯起傻来了。
整个公司都是严诺霄的。
严诺霄什么时候上班不都可以吗?
“呵呵”想到这里夏沐禾傻笑了起来。
真是一个小傻瓜。严诺霄摸了摸夏沐禾的脑袋。
夏沐禾看着严诺霄离去的背影心里甜滋滋的。
原来被人宠爱的感觉是这样子的好。
原来她也可以这个样子的甜蜜。
当严诺霄把饭端过来的时候。
一口一口的喂着夏沐禾。
夏沐禾感动的眼中闪着泪花。
严诺霄看到后关切的问道,“太烫了吗?”
说着自己也亲口尝了尝。
夏沐禾摇摇头。
“不烫。很好吃”
“那你为什么哭?”严诺霄把碗放下,拿起纸巾为夏沐禾擦眼泪。
夏沐禾顿时眼泪更加的泛滥了。
呜……
严诺霄体贴的在为她擦眼泪。
如果没有人看到这一幕,她向别人说出来,堂堂严氏集团的二公子。诺恒的大总裁。
一度登过全球财经封面的严诺霄。
帮她洗澡,帮她更衣,喂她吃饭,还顺便帮她擦眼泪。
她说出来,恐怕任谁都不肯相信。
估计说给十个人听,有十个说她是疯子。
给读者的话:
轻希觉得好累~~有点力不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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