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留香吸取的内力太多,最近几天,她天天吸取老妖怪们的内力,因为吸取的熟了,一直就是几只老妖怪来送内功,因此也不必再受每日只能吸取两种不同内力的限制,可以任意吸取。
这些内力,奚留香并未能够完全的化为己有,而是存储了起来,要把这些内力完全的转化为她的内力,运用自如可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做到的。
几股雄浑的内力,积蓄在她的体内,若不是这几日宫锦文一直在给她梳理调整,估计要走火入魔。
奚留香也明白这个道理,这几日也没有时间精力去展开偷盗大业,就在忙活这葵花宝典的事情。
良久,二人才停了下来,宫锦文的脸上,透出润泽的晶莹,消耗的体力和精力,就在刚才和奚留香的双修之中,完全恢复了不说,还提高了很多。
“内功提高了一些,诡异!不知道香儿修炼的所谓葵花宝典,江湖上绝顶的内功宝典,到底是什么内功。为何我给她输入内力,反而她的内力输送到我的体内,提高了我的内功,我不仅没有消耗掉内功,内功更加深厚,受益匪浅。不知道如此,对她是否会有影响?”
“大妖孽,你会不会很累?以后不要为我输入内功了,你一天到晚那么累,那么忙,还要为了我的事情费心。”
奚留香蹭到宫锦文的怀中,搂住宫锦文,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脸贴在宫锦文的胸肌上,蹭来蹭去,感觉好极了。
“还有什么比香儿对我更重要?”
宫锦文低低地问了一句,宠溺地搂住奚留香的纤腰:“感觉如何,可是好很多吗?”
“嗯,似乎精神都恢复了,这个葵花宝典,真是变态。”
“这几日,别在吸血了,先梳理好你体内的内力,不可急于求成。须知,内功非是一日就可以突飞猛进,你先把体内的内力化为己有,稳定下来再谈其他。”
“嗯,知道,你累吗?”
“刚才,你感觉到有些诡异吗?”
“似乎是有点,好像我体内的内力,和你体内的内力,形成了一个循环,从你体内进入到我的体内,再从我体内回到你的体内。如此一来,你会不会消耗很多内力?”
“不仅没有消耗我的内力,反而让我的内力增强深厚了一些,你那本葵花宝典,给我看看。”
“别,你别看的好,看了那本妖书的人,都会忍不住想修炼。但是,修炼葵花宝典的人,要是武功全部被废,一丝不留还得是内伤极其严重离死不远的人。给你看,就是害你。”
“得,你就秘技自珍吧,连一本内功秘籍,也舍不得拿出来给爷看。”
“不是的,大妖孽你怎么就不相信我的话,无论你说什么,我是不会拿出来给你看的。”
奚留香嘟起红唇,不是舍不得,对这只大妖孽,连人都给了他,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她是怕害了宫锦文。
“就不该管你,看你一精神起来,双眼放出的都是贼光,是不是又想出去惹是生非?”
“哪儿有啊,爷,人家是准备去盗门,为爷您效犬马之劳来着。不信,您请看我纯洁的眼神。”
奚留香眨动一双大眼睛,向宫锦文放电。
“你眼睛有毛病吗?”
一句话,让奚留香想吐血,知道什么是媚眼和电眼吗?这小子要是不打击她,就不会说话。
“起来,想去盗门跟爷一起走。”
宫锦文用幽深的墨曈秒杀着奚留香,奚留香只得乖乖地起床,用完早饭被宫锦文绑在腰带上一起去了盗门。
她郁闷啊,这连一点自由的空间都没有,被这小子给绑定的滋味,难受啊。
一双波光流离春水盈盈的桃花眼,出现在奚留香的面前,奚留香眼睛一亮,小妖孽出现,她记得小妖孽还欠她一个计划,带她到皇宫里面去溜达的计划到如今还是未来进行时。
奚留香游目四顾,趁着宫锦文忙碌没有时间理睬她,她对宫锦山勾了勾手指。
宫锦山屁颠屁颠地凑了过来:“有什么事儿?”
“小妖孽,上次的事儿,你考虑的如何?我可是已经等了很久,不耐烦的很。”
“您就是我的亲姐,您就饶了我吧,我要是敢带您去皇宫,回来门主非咔嚓了我不可。”
“有那么严重吗?我就是想去看看,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顶多我不出手,溜达一圈就出来还不行吗?”
“嘿嘿,您要是想去,让门主陪您去吧,我可不敢陪您去。”
“小妖孽,这话你考虑好再说,万一哪天风大你的府邸起火什么的,后果很严重。”
宫锦山愁眉苦脸,脸如苦瓜,眉似麻花,这他招谁惹谁了啊?
“小妖孽,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去还是不去?”
“不去!”
宫锦山非常坚定地回答,奚留香一瞪眼,他急忙躬身弱弱地问:“不去可以吗?”
“不可以!”
“那您问我还有什么用?”
“逗你玩。”
“那个副门主,属下还有事情,您先慢慢地玩,属下告退。”
宫锦山赶紧溜,这惹不起躲得起,以后他最好就离这位皇嫂远着点,否则小命没有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丢的。
“属下参见门主。”
宫锦山躬身恭谨地施礼,宫锦文抬眼看了宫锦山一眼:“她又闹着让你带她去皇宫溜达吗?”
“是,门主您真是英明神武,算无遗策。”
“换几句词吧,爷都听腻了。”
“是,门主,您不打算走一趟吗?”
宫锦文沉默起来,皇宫,他有多久不曾进入过那个地方,见过他的那位父皇了?记得上一次,还是每年祭祀祖先的时候,他才不得不被召入宫中,见过父皇。
每一次的皇家聚会,年节相聚,他总是会被遗忘。
是因为他弱智,给皇家丢了脸面,还是因为那位父皇从来就不曾想起他?
只有每年到太庙的祭祀,他作为旦夕国名义上的太子爷,是不能不到场的,因此也只有这个时候,他必须出现,能见到他的父皇,还有各位御弟。
“门主,您也该去走一趟。”
“不急。”
“皇上最近不上朝,奚家的权势越来越大,属下担心会有大变。”
宫锦山到如今还不知道奚家已经向宫锦文效忠的事情,因此颇为忧虑不安。
“门主,最近那位相府的三少爷,来的是越来越勤,他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他看出了什么?对门主和盗门有所怀疑?”
“此事你不必担心,爷自然有办法让他为爷做事。”
“二十年了,门主等了二十年,如今也该是行动的时候。若是皇上……”
宫锦山停了下来,向远处紫禁城的方向望了过去。
“最近你可曾去觐见父皇?”
“是,回禀大皇兄,臣弟昨日才去向父皇请安,见了父皇一面。”
“十弟很有面子,如今诸位皇子,想见父皇可是不易。”
“父皇龙体不安,情况不是很好,御医说父皇不宜CAO劳,要多多休养。”
“你看父皇的龙体如何?”
“大皇兄,您是在怀疑什么吗?”
“你就没有丝毫的怀疑?”
“臣弟不敢怀疑,父皇的病情朝野尽知,已经有两年多都是如此。若非如此,奚家又如何能在朝廷独大,大权独揽。父皇的心思,臣弟看不透。若说父皇宠信奚家,为何一直对皇后禁足,甚至不允许十六弟随意去看皇后?若皇上对奚家忌惮猜疑,为何要重用奚青璧,把朝政全部交给奚青璧?”
“这种事,十弟该比大哥清楚才是。”
“臣弟愚钝,又不敢问父皇,只能暗自揣摩。大皇兄,您看此事,父皇是何意?”
“奚青璧在旦夕国做了二十多年的宰相,门生众多,桃李满天下,奚宁邦和奚宁远,都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在朝中官职也颇为重要。父皇龙体不安,朝政还能托付给谁?”
“然则父皇到了此刻,却仍然没有透露要另外立储君的意思,很多朝臣们已经通过奚宁邦和其他的路子,将奏折送达御前。臣弟担心,到了这种时刻,父皇会忽然改变心意,另外立储君。大皇兄,您还是去皇宫走一趟吧。”
“你以为,我能改变什么吗?”
宫锦文眸色深沉起来,他不傻的事情,恐怕他的那位父皇早已经知道。或许,这就是为何皇上一直不肯另外立储君的原因。
“大皇兄,若是父皇有了另外立储君的心意,恐怕就为时过晚,对大皇兄您不利,臣弟一心为大皇兄着想,请大皇兄明鉴。”
“父皇若是想另外立储君,也不会等到今日,若是不想,谁能勉强父皇?”
宫锦文冷笑,进宫,他是要进宫的,只是要看是在何时。
“大皇兄有如此的把握,难道父皇早已经知道大皇兄的事情?”
“你以为,能隐瞒过去,一直隐瞒了二十年吗?”
宫锦山眸子波动,这种疑虑他不是没有过,自从得知宫锦文不是弱智后,他就开始有这种疑虑,只是不敢说出来。若非到了如今关键的时刻,他也不想点破。
“若是如此,父皇的心意,大皇兄也该问清楚才是。最近几位皇兄的动作,可是很大,日日去向父皇请安,要侍候父皇,在父皇的病榻之前行孝。”
“可惜,父皇并没有给他们机会。”
“臣弟听闻,父皇已经恩准,让诸位皇兄去侍候,在病榻之前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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