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文无语,这几只老妖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私自进入寝宫的人,就没有能活着出去的。在奚留香的眼中,竟然变成了好玩可爱的人。
“你用了什么办法,把爷的心腹给勾引了过去?”
“这是什么话啊,我要是勾引,也勾引几只帅哥,花样美男什么的。那些大爷级别的老妖怪,我可是对他们没有兴趣。”
宫锦文墨曈幽深,这个女子,竟然敢在他的面前,就说什么勾引帅哥,花样美男又是什么东西?
“女人,是不是寂寞难耐,迫不及待了?爷现在就满足你,让你绝了那些该死的心思和念头!”
宫锦文一把将奚留香横抱在怀中,大步流星走入寝宫,奚留香弱弱地趴伏在宫锦文的怀中,难道今天滚床单的戏码,她躲不过去了吗?
宫锦文阴沉着一张俊朗的脸,墨曈中黑色的寒流汹涌不停,一语不发将奚留香放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他的双手支撑在奚留香的身体两侧,低头俯视着奚留香,薄薄的唇微微地抿起,勾勒出一道魅惑的弧度,秒杀了奚留香。
奚留香痴痴地看着宫锦文,滚床单就滚床单吧,您倒是行动啊,干嘛一个劲地盯着我,人家很紧张地说。
“爷,那啥,你瘦了。”
奚留香很没有底气地说了一句,抬手捏上宫锦文的脸,早就想好好捏捏,手感极好,很有成就感。
手指从宫锦文的脸庞滑过,奚留香的心中一片柔软,看着宫锦文幽深的墨曈,俊朗的脸庞,被秒杀的一塌糊涂,浑身发软,小心肝是砰砰地乱跳,呈现出痴呆的状态。
宫锦文没有动,任凭奚留香的魔爪,在他的脸上揉捏,只是用一双墨曈盯着奚留香。
多少次,他想要了她,却是不愿意对她有一点的勉强,一次次错过了机会。等待,他已经等待了太久。
从她还是一个傻妃的时候,他就多少次想过,是否要了她。
彼时,他不屑那样做,因为她不懂。
但是从她懂得以后,精灵古怪的她,难道就看不出他的对她的情意,有多少次想要了她吗?
看出她的紧张,她娇怯怯的模样,让他心疼。
二人对视,奚留香心虚地低下头去,难以去迎接他的目光,心紧张地敲鼓,不是不愿意给他,她只是还没有准备好。第一次的艰难,仿佛一道难以逾越的关,挡在她的面前。
“小子,你就不能霸道点,主动点吗?”
奚留香在心中问了一句,她可没有胆,真的问出来。
手指在宫锦文的脖颈上画着圈,她也在等,等宫锦文主动点,霸道点,拿出皇帝或者太子爷的范儿,把她给就地正法。
偏偏那个小子,就是和她保持着几寸的距离,不再靠近一分,悬挂在她的身上,岿然不动。
奚留香浑身燥热,大姨妈已经隆重离去,她还有什么理由,不被这个小子吃干抹净,拉着她滚床单?
三年多,她已经嫁给他三年多,最亲密的动作,不过是搂在一起同床共枕,却是纯洁地没有**。看得出他想要了她,但是他一直没有深入,曾经那么霸道腹黑的大妖孽,为什么一直没有吃了她?
“你能不能不这样看着我,人家紧张。”
奚留香慌神了,被宫锦文如此注视,先撑不住的是她。
“这小子,越来越有做皇帝的范儿,现在就被他吃死,以后我可怎么混啊?”
她悲哀了,任命了,她就是那只凶猛而美丽的老虎,而他就扮成猪,吃掉她的那只大妖孽。
“不喜欢让爷看你吗?”
宫锦文低声问了一句,语调低沉,似在压抑着什么。
“你的眼神,好恐怖。”
奚留香用力,再用力,她拉,她拽,她……
任凭她如何折腾,宫锦文仍然保持着原来岿然不动,屹立如山的姿势,纹丝不动。
幽深的眸子似毫无波动,不被她的美色所迷惑,奚留香一向觉得,她的小模样和傲人的身材,是够诱人的,怎么在这个小子的面前,就不好使了呢?
她郁闷的想吐血,这小子不会是某个方面无能,才一直没有吃掉我吧?
“想勾引爷要了你?”
奚留香无语,动作就是最好的语言,这小子还要她怎么做?
“寂寞难耐,迫不及待了吗?”
“你……”
纤纤玉手在宫锦文的面前挥舞着,她有给宫锦文毁容的冲动,这是什么话啊?难道她就这么的没有矜持,非拉着这小子滚床单吗?
“得,爷,太子爷,我惹不起您,我躲着您可以吧?”
奚留香气呼呼地说了一句,想从宫锦文的身体之下钻出去,她回自己那个破败不堪的小院落,这总行吧?今夜她可是还要做个大活,计划早已经做好,得了几只老妖怪做手下,绝对是满载而归。
宫锦文不动,把奚留香圈在身体下面,盯着奚留香。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奚留香开始磨牙,要滚床单您就快点,不滚床单,您赶紧闪人,我这儿可忙着呢,没有功夫陪你在这玩深沉。
“你说呢?”
奚留香上上下下打量宫锦文,从宫锦文的脸开始,目光向下滑落,一点点地下移。蓦然,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那个昂扬挺立的东西,已经支撑起一个高高的凸起,离她的小腹,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她弱弱地盯了片刻,这小子火气很大,很有能力啊,怎么就能控制住呢?
“记得,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每一个男人到了这样的时候,就该是对女人饿虎扑食,先滚了床单再谈其他。这小子是什么材料构成的?他的控制力,已经到了相当恐怖的地步啊!”
她心慌了,面对宫锦文这只让她有些看不透,不知道想干什么的大妖孽,她只能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地被宫锦文圈在身体下面。
不敢动,她知道此刻一动,肯定会擦枪走火,被宫锦文吃掉。
目光到处游弋,竹叶般清香的味道,钻入她的鼻孔。
“你这样不累吗?”
终于,片刻后挺不住的奚留香,问了宫锦文一句。
“爷累你心疼吗?”
魅惑的香气,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钻入宫锦文的鼻孔,他在看,在等,看她什么时候肯主动给了他,等她的投怀送抱。
二人就如此对峙,足有一刻钟,宫锦文仍然保持原来的姿势,毫无波动,仿佛一尊石像般。
“小蚊子,你累了,好好休息不好吗?你这样我怎么会不心疼啊。”
看着他布满血丝的墨曈,疲倦的脸庞,瘦削的身材,奚留香软了下去。他就是那个她惹不起的大爷,她只得投降。
“不好。”
“那啥,要不爷,我就从了您吧。”
“香儿,这句话,你说过很多次,不能换一句的话,就让爷看你的行动。”
宫锦文很酷地回了一句,仍然用眼神继续秒杀奚留香。
“你,你是不是男人啊?”
奚留香郁闷到极点,这种事儿,就该是男人主动啊。她虽然是盗后,闯荡江湖多年,但是骨子里还是传统地。揉揉捏捏或者用言语调戏挑逗男人,这样的事儿她做起来轻车熟路,但是她绝不会去主动搂住男人滚床单。
何况,这可是她最华丽,最重要的第一次,她手脚早已经不知道放在何处才好。
一抹邪魅宠溺的笑意,在宫锦文的唇边勾勒出上弦月的优美弧度,她的紧张和窘迫,羞涩和青涩,让他感觉到好笑。
此刻身下这个被他所禁锢的女人,真的就是那个半夜越墙而出,到处调戏美少年,嘴里说要去寻找花样美男,遇到英俊的男子,就会用言语挑逗,玉手去揉揉捏捏,实则还没有半点经验,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盗后吗?
“今天爷要是不让知道爷是不是男人,不让你求饶,你就不知道谁是爷,谁是你的男人。”
宫锦文放了一句狠话。
奚留香把头埋在枕头里面,当鸵鸟可以吗?
“抬头睁眼看着爷。”
宫锦文不客气地将奚留香的头颅给搬了过来,对准他的脸。
奚留香开始装死,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俺从了你行吗?爷!
“呵呵……,小丫头。”
宫锦文的手指从奚留香的鼻子上刮过,如此模样的她,格外的动人,粉润的双颊,如三月盛开的桃花般诱人,唇泛出红润的光泽,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般,让他想尽情品尝。
“愿意做爷的女人吗?”
暧昧的呼吸,就在奚留香的耳边,痒而酥麻,钻入她的耳中,她不由得缩起头,伸手抱住宫锦文的腰肢,手指在宫锦文的腰肢上画着圈,羞涩不胜地点点头。
一声轻笑,让奚留香忍不住瞪眼,这小子是故意的对吧?
迎上那双墨曈,奚留香却是不敢去正视,一双璀璨的星眸,躲躲闪闪地在宫锦文的身上游弋,这小子身上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如此的迷人。
“你知道妻子该如何侍候夫君吗?”
宫锦文迷人的唇角,始终飘荡着一抹邪魅腹黑,略带冷意的笑意。
她就是那个熟透的水蜜桃,是那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而他就是要吃掉她这个美味诱人水蜜桃,让她这朵海棠花盛开的男人。
“香儿,你是爷的女人,你知道吗?”
她点头,蛊惑的音调,低沉而悦耳,仿佛古筝上低低弹奏的古调,优美而动听,每一声都回荡在奚留香的心中。
“不懂得该如何侍候夫君,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懂吗?”
奚留香摇摇头,记得她的那个年代,男人都该学习如何侍候女人的。
“爷来教你点规矩,你要先侍候爷宽衣。”
奚留香瞪大无辜的眼睛:“然后呢?”
“问的好,然后,你要自己宽去所有的衣服,投入爷的怀抱,来侍候爷。”
奚留香一头栽倒在枕头中,让她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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