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欣赏了一阵子自家的好风水,再顺手摘上两个香瓜当饭后甜点,回屋烧上火开始做饭。
吃了晚饭,躺在仓房新铺的床上,啃着香瓜,一点白哼叽着扒着他的腿,咬了一块分给它,一点白叼着香瓜直甩脑袋,奶牙还没退呢,哪吃得动。
一点白突然放下了香瓜,冲着门外叫个不停,孙易拍了它一巴掌,立刻就止住了叫声。
李绮云在孙易家的门口已经转了快半个小时了,今天换了一条薄薄的七分裤,配上一双坡根的凉鞋,半透明的裤子把她一双小腿崩得紧紧的,凉鞋下的小脚也像半透明了似的。
一件宽领的短袖,领口垂下能看到藕荷色的罩罩下两团还显稚嫩的半球。
听到小狗在叫,李绮云一咬牙,轻轻地敲了敲大门。
孙易打开了大门,李绮云一侧身子就钻了进来,快走几步,先进了仓房。
孙易皱了皱眉头,只有十七岁的李绮云可是一个实打实的sao货,之前为了她跟赖黑子干一架已经觉得亏得慌了,这大晚上又往自己的屋里钻,肯定没啥好事。
孙易进了仓房,李绮云就站在灯下,在灯光下,她那件薄薄的七分裤也被照透了,紧绷的七分裤勒得太紧,甚至都能看到在腿间勒出的那一条细缝,而且,她还没穿内裤。
“有事啊?”孙易挪开了目光。
“嗯,也没啥事,盖房子的时候没来帮忙,现在来看看!”李绮云道,其实她是等脸上完全消肿以后才敢出的门。
而且来找孙易,也不仅仅是来看看,那一天,孙易拎着大杠子把赖黑子和张凯从村头追杀到村外,这一幕不仅仅镇住了其它村民,把她也镇住了。
她能跟赖黑子搞到一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赖黑子是个地痞子,走到哪都比较牛逼,她也能跟着威风威风,至于被谁捣这种事,经历得多了,也就不在乎了。
现在出现了孙易这么一个横空杀出来的过江猛龙,让她的小心肝直跳,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孙易那大家伙,她也想尝尝,搞起来肯定比赖黑子强多了,赖黑子最多就能搞个五分钟。
孙易没看出她的小心思,只是单纯的不想因为这个sao货跟人干架,好说不好听!
李绮云可不想放过他,手段也很拙劣,眼波流动,一个劲地盯着孙易下面鼓起的那一片,“你那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能挺多长时间,要不要试试!”
李绮云说着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把罩罩向下推,两个还没有完全发育开的小丘出现在孙易的眼前,十七岁,更加年青,更加有弹性。
孙易有些火大,不过跟杜彩霞疯狂地搞过之后,对这种事火大归火大,倒是有些抵抗的意识了,不像前一阵子,邪火一上来,差点真的就跟李绮云搞了。
“行了行了!”眼看李绮云就要脱裤子,孙易赶紧上前制止,一伸手,正按在了那一双小峰上,还揉了揉,果然弹性十足,滑腻腻的跟捏了两块猪油一样。
孙易轻咳了两声,把它的罩罩拽了上来,领口又给整理好了,“这中间有啥事,咱们心里都清楚,你先回去,考虑清楚的,别一时冲动就做决定!”
孙易心念一转,已经想到了李绮云的目的,颇有深意地道:“有些事情可不保准,说不定哪天,我被赖黑子给逼得出门躲风头,也不能带着你呀!”
孙易好说歹说,算是把李绮云给哄走了,自己也抹了一把冷汗,这女人可比男人难整多了,打不得骂不得还推搡不得。
被李绮云弄出火来了,再加上这几天光顾着盖房子,也差不多有一个时期没有搞过了,邪火上来怎么也压不住。
拿出手机给杜彩霞发了条短信,老杜今天在家呢,出不来,不过约孙易悄悄地去她家后院,她可以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溜出来。
孙易连手电筒都没带,摸黑摸到了老杜家后院处,杜彩霞也在院墙那头探出头来,向他不停地招着手。
孙易在院墙上一搭,一翻身就趴过了将近一米五的板皮院墙,搂着杜彩霞直入正题。
两人摸着黑,只用后入的姿势,一个闷头快速挺动,一个紧紧地捂着嘴,发出压抑的低呼声,这种环境和两人偷情的心态,让原本没完没了的事,一会就到了最顶峰。
感觉差不多了,杜彩霞抽身退出来,蹲在菜地里头,双手快速地动作着,张嘴接着,量很大,全都含进了嘴里。
这时屋里有了动静,杜彩霞赶紧提着裤子向回跑,还不停地向孙易挥着手,孙易悄悄地再翻过院墙绕路回家,躺在仓房的床上,哼着小曲,琢磨着明天就进山,最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才蒙蒙亮孙易就爬了起来,匆匆地吃了一口早饭,背了一个大背筐,又带了两个,还在睡觉的一点白被他抱到了筐里,带上准备好的饭菜,踏着晨露向山中走去。
北方的天气,昼夜温差极大,特别是这盛夏近秋的季节,白天最高温度可以达到四十度以上,而到了后半夜和清晨,温度还不到十度,温差将近三十度。
孙易的身体壮实,只穿了一身薄款的迷彩服,蹬着一双盗版的户外运动鞋,帽子是一定要戴的,袖口领口都用胶带扎紧,山里的虫子多不得不防,每年都有不少人被一种叫草爬子,学名蜱虫的小虫子咬上中了大奖。
农村人发烧也不当回事,误了治病,最后因为脑炎而死。
当孙易走到大河边上的时候,哪怕走的是林间踩踏出来的小路,膝盖以下也湿透了,太阳还没有升起,晨露打湿的地方透着一股凉意。
走到河边,脱了裤子,顶起装着一点白的大筐,再拖着另外两个大筐趟过齐腰深的河水,由于之前已经摸透了这片河水,所以这一次也不必再用棍子探路了。
山里的水,不管什么季节,都冰寒刺骨,上了岸的孙易赶是用毛贴擦干了身体,把衣服重新穿好,这时候天色大亮,晨露也以极快的速度退去,只有在叶尖处,还挂着一滴滴晶莹得像水晶珠子一样的小水滴。
刚刚钻进林子里,就碰到一个堆得半人高的大型蚂蚁窝,红色的小蚂蚁进进出出,孙易躲过这些蚂蚁,稍稍地将蚁窝掘开一点,用草棍快速地夹了一小把蚂蚁蛋,逃开了蚂蚁们的追杀,一边一边吃,放在嘴里一咬,像是一个小炸弹一样爆开,发出啪啪的声音。
至于这味道,也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不过这东西对寒风入骨,风湿等病有极好的疗效,回头整点小烧,然后多抓一些蚂蚁泡酒,出门的时候喝上几口,保证全身热乎乎的,湿气尽除。
山林里各种稀奇古怪的鸟叫,其中就属布谷鸟的叫声最出众,嗓子粗,叫得让人有些心烦,还是那些漂亮的黄鸟和苏鸟叫得声音最清脆最好听,嘴上再吃上一些灯笼果,山里红,甜涩的味道在口腔里回荡着。
这东西多得是,吃上一阵子,就弯腰揪一把野葱嚼嚼,要不然的话很容易酸倒牙,连豆腐都吃不了,小的时候没少干这种事情。
孙易要去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路,全是在山林中穿行着,中间甚至要跳过一个足有五米宽,十多米深的大裂缝,绕行的话可要多走不少路,此前只是探查还好说,发足了力气了一下就能跳过去,往后要带不少东西,可跳不动了。
幸好早有准备,准备好的麻绳栓在这边的树上,栓好之后再扔过去,然后助跑一段再跳过去,在对面再栓好,就形成了两道有高低差的滑道,足有两指粗的麻绳足够在山风林雨里挺过采摘的这一个多月了。
走了近三个小时,总算快到那片都柿和野葡萄林了,山里的山货很多,但是无疑这两样的经济价值最高,特别是都柿,也叫蓝莓,这几年的价格一路飞涨,这个季节最便宜,但是出林子的出购价就能达到每斤八块到十块,再过一个月,产量下降以后,价格甚至能达到十五块以上。
而一个人,每天使用专业工具能收取的产量就在大约一百斤左右,最大的难题其实还是在运输,山林里的野果有相当长的一段路都是要靠人来背送的,所以一百多斤已经差不多达到极限了,每天都能赚上近千块,这几年干跑山这一行,一个夏天赚上几万块不是难事。
钱听起来好挣,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挣到的,有几个大难题,第一,你要能够找到这些野果的聚集生长地,找不到什么都白搭。
第二,你要能吃得了辛苦,钻山入林的,可不像人们想像那样美好,孙易这才刚刚踢开了一条蛇。
第三,还要有充沛的体力,否则的仅仅是弯腰采摘都会要了人命,更别提还要背着几十斤上百斤重的东西走上几里,甚至是十几里山路了。
这几样孙易都不缺,他有信心,也有把握,在今年的丰收季,赚上五六万块,手头有点余钱,好歹能再好好修修房子,明年,把老爹的地要回来,再种点地,一年收入十几万块,倒也活得悠哉,不用像在城里那样拼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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