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的心脏漏跳了几下,心中也是越来越害怕,这还骂下去,会出事呀!
果然,乔幽的头埋进子城殇的怀里,哭的更“伤心”了,心中却早已把南墨衣千刀万剐,恨不得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这字字犀利,口齿伶俐,真是要把她气得吐血了!
“好了!”子城殇一声冷呵,因为她们俩的事情,整条街都被人群堵起来了,这要是传到父皇耳朵里多不好!
南墨衣瞥着他,风轻云淡,太子又如何?她已经废过了一个,她不介意再废一个!
“玉佩丢了便丢了,伤了和气是大事。幽儿身子不好,就先随我回去吧。”子城殇的声音里明显也是隐忍着怒气。当着他的面嘲讽他的妃子,无疑也是在往他的脸上(摸)黑。
他抬头盯着南墨衣,有一丝狰狞的杀意滑过。
南墨衣咧嘴,皮笑肉不笑,和气?哈哈,她们谈何和气?还真不知道这名词能总在那个老太婆身上。
南墨衣点点头,也懒得再与乔幽纠缠,她倒实在看不惯这种女人。自以为天下捧她为宝,少了她地球照样旋转。
你一个跟我地位相同的左相千金狂个毛线啊,不知道姐杀的人比你这辈子加起来认识的人都多。
乔幽被子城殇拦在怀里,一脸强撑和委屈,在临走前,她忽的转头,轻轻比了个口语。
你给我等着。
南墨衣的嘴角蔓延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毫不客气的还口。
我的一切,我都会要回来。
乔幽面色一变,狠狠地瞪她一眼,便转身,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子城殇的怀中。
而待乔幽离去,那一干看热闹的人也就逐渐离开了。
花月被小然架在身上,面色有些惨白。
南墨衣皱眉,轻声询问道,“你家在何处?我送你回去。”
听得南墨衣这问话,花月的面色更苦,“小女子住在……京城的花月楼。”
“花月楼?”
花月和小然的脸色同时僵硬,花月的嘴角抽(动),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就……就是青(楼)。”
“……”南墨衣抿了抿唇,之前似乎在人群中听到她是头牌这种话……
花月,花月楼,既然都以店名命了名字了,恐怕确实是很受欢迎了。
“你可想离开这里?”
花月微愣,黯淡的双目瞬间明亮了起来,“公子,不,连小姐愿意替我赎身?”
此话一出,花月顿时闭上了双唇,一脸恼意的低下头。
她在说什么啊!人家堂堂右相千金,怎么可能替她赎身呢?
就算银子再多,也不会花在她的身上。她何德何能让右相千金付钱?
南墨衣见她这般怯弱,双眉皱起,瞧了一旁的小然,出声问道,“你身上可带了银子?”
“啊?”
小然愣了,“奴婢身上还有些采购剩下的银子,倒也不少。”
南墨衣伸手扶住花月,轻声道,“雇一辆马车来,把她送回去。”
闻言,小然了然的点了点头,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小姐要为这姑娘赎身呢!
而花月心中刚点燃的那一点希翼应声破灭。她苦涩一笑,人家可是右相之女,千金大小姐,怎么会为她这种青(楼)女子赎身呢?
何况同身为女人,自己起不了什么作用,她抬眸,一双美丽的眸中酝酿着氤氲,强笑道,“连小姐有此心便足,花月万分感谢,不必那么麻烦的,花月自己回去便可……”
南墨衣沉吟不语,她之所以替她解围不过是看不惯乔幽那女人在她面前嚣张,但 替她赎身确是从来都没有想过。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她既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再者,她每遇到一个身世可怜的青(楼)女子,就要帮她赎身?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墨衣的本性还是善良不起来的,救不救人全凭心情。
她懒懒的开口,回绝的干脆,“不过是顺路而已。”
小然和花月愣了。
顺路?什么顺路?
“小姐……酒馆不在花月楼那边儿呀……”
“去花月楼。”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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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一片脂粉气息,薄薄的轻纱笼罩在整个眼眶。
那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摇晃着花扇,不论来人俊丑,都使了浑身的劲儿贴上去。
女子的娇笑声夹杂着酒杯碰撞的声音,一个个水蛇腰扭出诱(人)的弧度。
南墨衣乍一进来的时候,还是被这奢靡之风震了震,旋即嘴角挽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倒是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繁丽的地方了。
想她前世外交活动总是排的满满的,每次入场无不是灯光耀眼,女子的长裙短裙,以及裸露的后背和胸前诱(人)的圆润。
而只要南墨衣出现的地方,便一定是众人的焦点。
她从不穿长裙,只穿紧身的皮衣,举手投足散发着奇异妖冶的诱(惑)力。
如同凌厉的刀刃,不可忽视,直生生的切入人们的视线里。
惹得无数男人的疯狂追捧,和女人的嫉妒的视线。
站在南墨衣身后的小然同样换上了一件男装,此时见南墨衣嘴角那代表满意的笑容,心都要吓得跳出来了。
若是让老爷和夫人知道了,该是怎样的震惊啊!小姐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回来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
花月一踏进这儿,面容上的苦涩便渐渐褪去了。本就是无法逃避的东西,她就算难过,又有何用?
远远的一个身着粉色丝绸长裙的女子摇晃着手中的花扇,一个回头,竟见自家花魁挨着一个男人站着,连忙走了过来。
边走边看清南墨衣那身价值不菲的衣袍,老(鸨)的怒气瞬间变为谄媚,她媚笑着走到南墨衣面前,瞥了一眼旁边的花月,娇笑道,“这位公子……”
“兰娘……”花月忽然出声,打断了老(鸨)的话。
老(鸨)不悦的瞪她一眼,目光移回来,仍旧娇笑道,“这位公子可是要买了我们花月?”
小然面色一愣,正要开口,却被南墨衣拦下。
南墨衣嘴角弯着一抹戏谑的笑容,“这位姑娘,本公子何时说要买了?”
闻言,那老(鸨)面色一黑,却仍旧媚笑着,“这位公子这样带着我们花月楼的头牌走进来,是个聪明人都知道……”
南墨衣了然的哦了一声,声音拉得老长,忽的含笑将老(鸨)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我怎么也看不出姑娘哪里聪明了?”
“你——”那老(鸨)眼睛大睁,这种完事儿了不付钱的她兰娘遇得多了!本以为面前这贵气的公子哥会干脆下手,没想到他还赖起帐来了!
看起来是阔绰有钱,没想到还是个穷光蛋子!
花月一眼便看破了兰娘所想,连忙开口,“兰娘误会了……这位公子没有对花月做什么,花月脚扭了……这公子送……”
我回来三个字还没有说完,兰娘便一手阻断了她说话,“这位公子,不管你有没有碰我们花月,你也得把她给买了!”
身后小然面色一怒,这不是变相讹人么!
而南墨衣的面色却并没有什么变化,仍旧笑咪(咪)的,“如果我不买呢?”
兰娘眸子一眯,一时气氛有些箭弩拔张,而厅内也有些人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
众人疑惑的目光来回扫动,忽的落在了那梨花带雨的花月身上,顿时便有各种猜疑传开。
“这身后那个,不是花月楼的头牌花月么?”
“嘿嘿,之前我还怀疑这花月的美貌是否有如传言一般,没想到还真是水灵水灵的……”
听得周围闲言秽语,那一道道目光赤果果的落在花月身上,顿时让她的脸色更白了。
她来花月楼不过几天,根本无法适应这里混乱的局面……
此时的她眼中蓄着一团氤氲,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得众多雄性牲口胃口大开。
瞧得这群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那副目光,南墨衣眸子一凝,往花月前面一站,阻挡了那众多视线。
兰娘眸子一凝,嘴角再次浮现笑意,看来这位公子哥还是喜欢花月的。这花月被男人救回来,客人肯定是不乐意的,如今这小姑娘若是一次性卖了,也能赚个大价钱。
想到此,她不由得用手中的丝帕捂着红唇,接而笑道,“这位公子可不要开玩笑了,我们花月这般美丽干净,公子怎会不动心?”
“再美丽的女子,都不及我心中人。”南墨衣伸手将花月扶到兰娘面前,“这姑娘的脚腕扭着了,我只是送她回来而已,信不信由你。”
言罢,便松开了扶住花月的手,以眼神示意小然,便往那厅内走去了。
见南墨衣竟然真的要进去逛上一圈,小然面色发僵,瞥了一眼那面色紧皱的兰娘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兰娘的面色有些怒气,她瞟了一眼花月,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给你个机会你还不要?要不是六王爷让我好好待你,你以为你能有出了这里的机会?真是不知好歹。”
花月低低的垂着头,在听到六王爷的名号时心猛地抽痛一下,紧紧咬着下嘴唇,眼底蓄着泪花更浓。
兰娘无暇顾及这身边姑娘的心情,招呼了几个丫头,要把她送到屋子里去了,兰娘抚了抚自己头上的金簪,又一次含着笑上前迎接新客。
南墨衣穿过这琳琅满目衣裙,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立马便有几个粉衣红衣的姑娘迎接上来,满脸红润娇俏。
小然虽说是个下人,却也买了身不错的装扮,一副青稚的模样,惹得一群姑娘们母性大发,对他又是捏呀,又是灌酒。
南墨衣的怀中搂着一名身着嫩黄色衣裙的姑娘,满脸浓妆,香料刺鼻。
无视了对面哭丧着脸的小然,南墨衣端起一旁的酒,却并不喝,而是系数倒入了身上的女子衣服里。
那女子一脸兴奋,使劲的往南墨衣身上粘去,好像恨不得在这桌子上要她个几次。
南墨衣的手揽在她的腰上,眼底蓄满了戏谑的笑意。
进青(楼),就得做个真模样,免得被人怀疑才是。
手指攀上怀中女子的(胸)怀,南墨衣笑的邪肆,“姑娘芳龄?”
被南墨衣揉住柔软,那女子面上的娇红更盛,喉咙不住的闷哼着,“小女子……十六。”
“姑娘好生美丽。”
“公子,过奖了,不知公子,嗯……”那姑娘被南墨衣勾惹得浑身火(热),连话都忍不住被阻断了。
小然目瞪口呆的看着南墨衣娴熟的动作,一双小眼睛瞪得老圆,一旁的姑娘看准了时机,就要扯开她的衣裳,她连忙站了起来。
“这位小哥……还不好意思呢!”
“咯咯,姐姐就喜欢这样的!”
瞧得一群浪女这般开放,小然的面色通红,再瞥一眼南墨衣,仍旧是那么安然,双手甚至在那姑娘身上游走,不由得怀疑小姐是不是真的变成男的了。
这念头一出,小然立马呸了自己一句,小姐怎么可能是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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