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要去哪儿吗?”上官琦被他拖着,可是不是停车场的方向走,而是往相反的方向去,好像他对这里很熟悉一样。
左野磔不是第一次来内罗毕,上次救优衣那队被武装分子挟持的无国界医生时,他来过。当时稚因为替望挡了一枪,被紧急送回这里抢救,他们一行人在这里住了几天。
“找个地方换洗一下,穿别人的衣服不舒服。”他简洁回答她,理由似乎很充分。
“可是……”上官琦微迟疑:“要去哪儿换洗?”
“酒店。”左野磔很平淡自然地答,上官琦看了眼始终与她保持半步距离的他,阳光下,俊帅的脸容大半遮挡在太阳眼镜下,英气尤胜三分。
他真的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子,上官琦这样边走边看着,手指在他的掌心,微微的紧缩了一下。
左野磔有察觉她的微异,但是没有在意。
他们到了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贵公子的品味一向不会差,出门在外,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亏待自己。
他身上有着对环境适应的两种极端,在银狐出任务时,什么恶劣的环境他都可以不皱眉一下,但是平常生活他从不会亏待自己,什么都要最好的。
当生活品质到达一个层次,很难降下标准来。
酒店的大堂经理过来,左野磔边拖着上官琦往内走边掏出黑卡递给她:“要最好的房间。”
大堂经理还没愣过神来,拿着传说中的黑卡微讶的看了他一眼。
左野磔皱皱眉:“几层?”
大堂经理赶忙回神:“总统套房在23层,马上为你安排。”
“我可以上去了吗?”左野磔掠了他一眼。
“请往这边走。”大堂经理连忙引路,并通知总统套房的工作人员马上恭候。
上官琦对左野磔这种挥金如土的行为已经见惯不怪了,只是,这次只是换一下衣服,洗个澡而已,需要到总统套房吗?
可左野磔并没有给她解释,她也不问,只需要安静的呆在她的身边,长久以来的相处模式,在潜移默化中早已变成了天经地义。
大堂经理亲自把他们在名店购买的物品送了上来,左野磔进入房间之后,对里面的布局飞快的看了一眼后,转过身来对恭谨立在身后的大堂经理说:“给这位小姐送一些适合出行的衣服上来,170,S码。”
“我不用。”上官琦本能的开口,小屋里她有衣服。
左野磔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转身交代:“去办。”
大堂经理点头退走。
门一关上,上官琦不淡定了,车也换了,酒店也住了,衣服也换了,这是什么意思?
左野磔把身上的休闲T恤脱下来,转过身来慵懒地对着她打招呼:“过来。”
赤着的完美胸肌展露在她的面前,上官琦微微的偏过视线,有种男人,无论你看过多少遍,都会不腻不厌口水横流。
因为他本身就完美得像一幅画。
她想起了昨天晚上,被他压在墙上的情形,他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着她,那种抛上云端又重重坠落的感觉。
她的脸,可疑的红了一下。
“你……”她的表情有些朦胧,迟疑的开了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琦。”他站在那儿,背着光,面容隐隐的看不清楚,但嗓线却极其的魅惑:“过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她的名字。
被点名的人心律不由跳快了一拍,她竟情不自已的迈开修长双腿,往他的身边走去。
按说,十多年的感情,他与她之间不需要这么矫情,可她在分手一年之后,重新认识他,重新回到他的身边,竟有一种,心怯的感觉。
是他太完美了吗?是他越发成熟迷人了吗?
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像回到16年的花季时期,光看到他的笑的样子,都会觉得莫名心悸。
她恍惚的走到他的面前,仰着眸,目光流潋盈盈跃跃,她眩在他深黑的眸内。
左野磔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倾身下来轻吻了一下她微张的唇,他咬着她的唇,轻轻的辗在边缘位置,沙沙的,带着丝丝入扣的劝诱意味在她耳边低喃:“一起洗?”
上官琦面颊开始微烧,渐而扩大至耳根,她忽然想不起来,这十年来,他们是不是真的相爱过,为什么她觉得现在的感觉好像初恋一样,他说的每一句说话,乃至每一个字,都让她心动不已?
“一起洗,好吗?”他循循善诱,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透着纹理,一点点的渗入她暖暖的心房。
上官琦理智尚在,她微推拒着他:“不……不行。”从昨晚开始他就索求无度,这是纵(&)欲过度的表现。
她不能让他胡作非为下去。
左野磔却不理她的拒绝,只当是欲拒还迎的表现,他的吻从下而上的缠了上来,扰着她的气息,她的心绪,她所有的理智。
他拥住她的腰,轻托起她修长的腿,架在自己大腿上,就以这样撩人的姿势一路吻着抱到了浴室。
上官琦几乎不能拒绝,他的气息灼烈如火,她甚至感受到他皮肤之下血脉的偾张,她感到心颤。
“磔……”她被他放到流理台上,半张着的眼眸无措激越,她看着他一点一点低下去的头颅,残存的一点理智刹那间烟消云散。
骤然来袭的感官愉悦在她的脑子中瞬间爆破开过,像烟花一样,砰的接连爆开,一簇一簇绚烂无比。
她紧紧的缠绕着他的发,像是要抓牢什么似的,不让身体与手里,都感到同样的空虚。
两人正在忘情的投入间,左野磔的工作电话不识时务的打了进来。
他分不开神,专注的膜拜着她的身体,从名店购物时开始,他就已经在脑念去哪儿解决迫切的生理需要。
难得他还能不动声色的喝茶打电话聊公事,到了这刻,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不用压抑,他浑身都充斥着强烈的需求愿意。他什么都不理了。
上官琦整个人呈悬空的状态后仰着,只想把自己尽力的往前送一点,她听到了手机铃声的响起,而他当没有听到一样。
“磔……磔电话……”上官琦颤着双手抓了抓他的头发,她如果不紧抱住他,一定会往镜子的方向跌过去。
“不用管,专心点。”左野磔轻咬了她的某处,上官琦倒抽了一声,心都化了。
左野磔爆烦他的工作电话,只要不关机,二十四小时几乎每时每刻都会有来电进入。
很多关系户,但泷泽和境生最多。
这次是泷泽打过来了,他设了特别的铃声。
他没挂,因为腾不出手,也不想去接。
但泷泽似乎不怕死,一直锲而不舍的追拨着他的电话,终于左野磔忍无可忍,站直身体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唇角润湿的朝那边低吼了一声:“泷泽如果你没有足够的理由去解释你给我连续呼这夺命追魂Call的原因,明天你马上给我滚去Y国!工程未完成之前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泷泽好不容易才拨通的电话,被耳边这飞来的一句震得快耳膜穿孔,他痛苦的皱了下眉,飞快的把手机自耳边移开,还条件反射的启动了免提功能。
能让左野磔这么气急败坏的情况很少见,而原因……他也不难猜到,他收敛了表情,轻咳了一声:“抱歉,磔少,我不知道你在办事。但这事真的很重要。”
左野磔手持电话,狭目微眯,像一头饥饿的狮子,一边按着想要趁着他讲电话时逃走的上官琦,一边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别动!”另一句话,是对已经从流理台下来却被他压抵在流理台的边缘的上官琦。
泷泽瞬间的挑了挑眉,与一旁本来专注对着手提电脑工作却猛然抬头的境生相视了一眼后,清清嗓音:“磔少,这事真的很重要,所以我不得不打断你们……咳,你……程致远的对冲基金开始大量沽空T元的远期汇率,而跨国银行也开始抛售T元。如果货币投机资狂沽T元,我们估计会受到影响。”
左野磔一瞬的挺直了脊背,程致远,真是来势汹涌,怀中的女人还在乱动,而他的目光已经变得冰寒,他一推她,她往后重重一仰,堪堪的用手撑住了黑晶流理台面。
她仰直脸来,不明所已,而左野磔另一只空闲的手用力的撑落在桌子的边缘,那瞬间变得深寒的脸已放大在她的眼前。
“马上与东南亚分公司召开会议,会议让森国远程主持。”他的这翻话,像是从恒古传来,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透着浸入肌骨的寒气。
程致远真是下得狠手,他从末远离东南亚市场,一年之前,只不过是一个幌子,EM也算是一着棋子,突然撤出深水钻探项目,原来是为了回转枪头做空T元。
这肯定不会只是他的投资策略,他要拿下的是整个东南亚。胃口真***大。
“你呢?”泷泽不得不问道,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回来不成啊。
左野磔没答,直接掐了电话,深寒的眼,闪着狼一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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