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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的年广久请雇工,因邓公的一句话,“躲过一劫”以后,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WWW.feiazw.COM
飞速中文网196年,年广久竟然在全国搞了一个“有奖销售”,奖品是一台轿车,这么高额的奖励,当时在全国来讲都是绝无仅有的。一时间购买“傻子”瓜子的热浪如潮,可就在年广久自以为将要大功告成的时候,中央一纸令下,不许搞“有奖销售”,年广久前期的巨额投入付之东流,反而还亏了近百万。中央的这个禁令是不是针对年广久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随即,在197年,安微有关部门宣布对年广久立案调查其经济问题。
可就在调查期间的199年,年广久更是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五十岁的他在“抛弃”了结发妻子多年后,娶了一个二十三岁的姑娘。
正是在年广久新婚后不久,他便再次深陷牢狱;最初是以年广久“偷税漏税”的名义拘捕的他,但是查来查去,却没查出什么经济毛病,结果在1991年5月审判时,却以与经济毫不相干的“流氓罪”,判处年广久有期徒刑三年。
邓公南巡到深圳的时候,当时还在狱中的年广久想了个“妙招”,他派人去深圳,在邓公必经的路边拉起了一个横幅,“傻子欢迎邓公到深圳视察”,结果邓公看了路边的这个横幅之后笑了,说了一句“傻子都做到深圳来了,不错”。也就是邓公再一次点名,第二次挽救了在狱中的年广久。
至于狱中的年广久是如何得知邓公会去深圳,又会去那条街道视察,那只能是一个历史的谜团了。
这就是1992年初,社会大环境和小人物命运最真实的一个缩写。年广久的命运起伏,充分的反应了那个时期我们的国家领导人、领导阶层、地方政府、启蒙阶段的民营经济以及普通群众的思想意识,以及当时的法制观念,体制弊端。
小水电的出现,江天放是把握了一个最佳时期,这个时期的精英阶层以及领导层,对于我们国家的经济该往何处去,已经从反思到了破茧重生的临界点。学术界对于市场经济的呼声已经影响到了像欧阳正林这样的领导层。所以,当小水电出现的时候,并没有受到诸如年广久那样凶狠的打击,反而还获得了一部分人的支持。如果小水电早出现哪怕一年,等待江天放和蓝小燕的,说不定也就是牢狱之灾。
“小水电模式”在媒体所引起的热议,不可避免的会传到最高层;所以历史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偏移,这才有了邓公想亲自听一听小水电的汇报这一幕。
现在蓝小燕已经见到邓公了,那年广久想必也差不多获救了。
江天放是思绪从记忆中逐渐回到现实。
旁的可乔露出苦苦思索的神情,问道:“小燕老师刚才说的,有个问题我想不明白哦。”
江天放奇了,可乔什么时候也会关心起政治经济问题来了?看来蓝小燕见邓公的事,影响还是蛮深远的嘛。
“什么问题啊?”难得和可乔讨论这些话题,江天放饶有兴致的问道。
“为什么小燕老师说她不会结婚啊?”
可乔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雷得江天放直往后倒;女人的思维,果然是不走寻常路。
春节越来越近,年味越来越足;江天放的病房里,来探望的人更多了。
来的人多,首先带来的麻烦就是,听说江县长喜欢吃鸡,送到医院的鸡多得没法处理。
导致这个问题的始作俑者是马全;这个马大炮,把纪委调查他送鸡的事情到处炫耀,总之就是一句话,“老子就是送了,纪委能怎么地?”。
纪委是不能拿马全怎么地,可别人听了高兴啊,江县长受伤了,于情于理都得去看望一下,总不能空着手去,正为带点啥礼物合适发愁呢;得,听了马全这一说,大家一想,就送鸡。江县长喜欢,还不会被纪委查。
人家诚心诚意的来看望你,也没带什么高档的礼物,就几只鸡,江天放能好意思硬把这些鸡扔出去?
这直接的后果当然是“鸡”满为患。
医院食堂处理一点,招待所那边拿走一部分,陈锋他们再带一点回家,鸡的问题,勉勉强强算是处理好了。
还有一个麻烦,那就是来探视的人送的红包。
对这个问题,江天放处理起来倒是干脆,他接之前会明明白白,笑眯眯的告诉送红包的,“这红包你非要送的话,那我可有话说在前,将来我会把红包以你的名义捐给学校,你要是觉得行,那我就收下,觉得不行,那你就拿回去。”。
大部分人的红包也就是一百两百,听了之后哈哈一笑,“我反正就这么点小意思,怎么处理那是您的事。”
也有人当时就把红包拿回去的,估计是里面数额太大,不敢声张。
鸡啊红包啊都是小事,可是来探望江天放病情的人,闲聊中都透露着那么一股子神神秘秘,欲说还休的味道。
随着事件调查的扫尾,明面该处分甚至追究刑事责任的那些人,除了一个刘孟迟外逃之外,其他的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刘孟迟、袁启辉之流的命运,顶多只是普通老百姓关注的焦点,只有他们才会去关心袁启辉之流应该判多少年,是不是罪有应得。
对那些敏感资深的人士来说,进入司法程序的人就已经不再他们关注的对象,刘孟迟之流对于青山县政坛来说,已经成为过去式。他们关注的是事件“背后”的故事,关心的是哪些人会被这次事件拉下马或是拖累,而哪些人又会因此而得益。
江天放明显的感受得到,一股暗流在悄悄的涌动,正如接近年关的鞭炮声越来越密集。
传言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罗佩文临走时对江天放说的“挑担子”,已经被“业余组织部”的人反复揣摩、学习了无数回,江天放来青山县以后的成绩有目共睹,药材基地深得民心,小水电全社会高度关注,城建规划这个巨大的“噱头”不得不让人佩服江天放能折腾,加在当中的杰出表现,这一切都预示着江县长的升迁,是势不可挡的。
关键是江天放能升到哪个位置?
眼见着空缺的就是县委副记一职;州里迟迟没有对这个职位的归属传出风声。如果面不空降副记下来,那青山县有资格接这个位置的人,屈指可数。最有竞争力的无疑是江天放这个一时风光无二的人物,但是组织部长李飞跃就不行?从组织部升至副记,这是一条最常规的升迁路线,以前的米来凤就是这么升去的。还有一种传言,常务副县长汪利权任副记,让江天放升常务副县长,发挥他擅长搞经济的特长,这说法也是有道理的。
也有人对此不以为然,认为会不会有人为事件负责而离开青山县?如果有的话,那又是谁?是田记还是另外的替罪羊?如果有人因此引咎离开,那局面就会更加的扑朔迷离了。
眼界更为开阔的人则大胆预言,青山县未来的局势变化走向,取决于州里局势会如何变化,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这种种传言猜测,江天放想不知道都不行,因为每个来探望他伤情的人,都会或多或少,或明或暗的提到。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是他们来探望江天放的主要目的。他们希望能从江天放本人这里得到暗示,来印证自己的猜测。在尘埃落定之前就站好队,这比将来局势明朗了再去攀关系强得多,抢占先机嘛。
“一个萝卜一个坑”,前面那个坑腾出来了,后面的就可以依次进一步,这是关系到无数人命运的大事,由不得你不去考虑。
甚至连易泰都对江天放说:“我知道你大气,不喜欢搞这一套,可问题是你不去跑别人会去啊,你总不能像我这样,到老了还是个副县长……”
江天放笑着说:“老易县长,要不您也去跑跑,也再前进一步?”
易泰被气得笑了,说:“你啊,拿我老头子开涮,懒得理你……”
易泰已经五十八了,他唯一的进步,只能寄希望于将来能混个正处级待遇退休。他现在跑也不可能有效果,问题是要跑的话,他早就跑动了,哪会到今天才“醒悟”?
陆舟为此也来找过江天放,说:“江县长,过年的时候去不去平洲?我给您引见一个人。”
江天放知道陆舟是好意,估计是想把他表叔,常务副州长何传引见给自己认识。
“我这伤口,到时候不知道能不能愈合,最近大家事情都多,你就不用操心我了;我现在是身不由己啊,一切行动听老婆指挥。”
一提到可乔,陆舟都羡慕,说:“江县长,您真是好福气……”
可乔现在比江天放的名气都不差,来医院见到过可乔的人,哪个不是羡慕嫉妒恨?回去都教育自己老婆:“你看看人家妻子?温柔大方,待人得体,贤淑聪慧,貌美端庄体贴……”
可乔这一来青山县,从此青山无“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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