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个么?”楚沐寒指着一个风车状的东西给秦沫看,不同的是,这个风车上的,还是花。
秦沫看了看风车上的花朵,本来她是欢喜的,以前跟秦洛去游乐园,他也喜欢买风车,只是这个花朵,实在是眼花缭乱了。
闷闷地开口,“不要了。”又不是几岁的孩子了,怎么好意思卖买风车。
楚沐寒讪讪地收回手,方才她不是挺喜欢的吗?怎么一下子又不喜欢了。“那我们在慢慢走。”
秦沫低下头,另一只手覆上手上的手链,花瓣的菱角戳在她的掌心,不算同,只能说有些微痒,思绪有些飘忽开来,她刚刚,有没有说,我很喜欢?
其实,这么简单而精致的手链,她真的喜欢呢。
“想些什么东西,笑得如此甜蜜?”楚沐寒打趣道,看着她一脸陶醉的表情,饶是他,也禁不住开心起来。
秦沫愣了一下,脱口说,“我在想,我刚才有没有对你说,我很喜欢这条手链。”
“唔,我想一下。”楚沐寒装作苦思冥想了一会,遗憾地说,“我想起来了,你没有跟我说你很喜欢,你说的是,‘没有,链子很好,谢谢。’”
秦沫看着他学着自己的语调,说出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也经不住笑了出声。
她的笑声轻柔甜美,透着如泉水般的清澈,带着些她惯有的清冷气息,感染了他,楚沐寒看着她眉梢上的笑意,突然道,“累了吗?要不要我们找间茶肆,休息一会?”
秦沫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他并不喜逛下去,只不过是陪着她出来,一直为她服务罢了。
每次只要她的目光扫到,停留过的东西,他都会出声询问,其实,她也不喜欢逛街,只不过因着和他一起,而且楚城的事物新鲜一些,便一直没有说休息。
不得不说,她终于理解现代的女人为什么喜欢逛街的时候拉上一名男性,因为,如果有一名甘愿为你服务,特别是一名长得不错的男性。
就能满足了做女人的虚荣心。
寻了一处茶馆,在角落里坐了下来,秦沫奇怪地出声,“花灯节为何不是在晚间?”茶楼喝茶的大部分人,手里都拿着一盏盏的花灯。
或大或小。
“确实是在晚间,百姓现在只是在准备花灯罢了,再晚些,每家每户都会闭门吃上一顿好食物,便要罢市了。”楚沐寒细心地解释着。
“那我们为什么没买?”秦沫不解,楚沐寒问了她好些东西,除了手链,还给她买了簪子,他自己也添了一朵花样的坠饰。
不知为何,明明就是一朵淡青色的花样坠饰,戴在他身上却不显女气,愈加衬得他俊朗。
“管事会帮我们准备好的。”楚沐寒淡淡地解释,正想招小厮过来招呼,秦沫却一把拉过他,嘴里念着,“既然是要过节,当然是自己亲自选的好。”
楚沐寒无奈一笑,看着她主动拉着自己的手,小心地回握了她,另一只手对着小厮一挥,便随她出了去。
“方才你在哪里问我花灯好看不好看来着?”秦沫对楚城的街道并不熟悉,每条街道都差不多,而且楚城呈四方形状,条条街相通,她委实难找。
“你跟我来。”楚沐寒身形一转,大步一迈,带着她走向另一边的街头。
两人在一间店铺前停了下来,掌柜看到楚沐寒,连忙出来迎接,“两位请随便看。”
“你喜欢哪盏。”楚沐寒出声询问。
秦沫看着屋内的花灯,茫然地看着这盏,挑挑那盏,一时间失去主意,她没有过花灯节的习惯,当然不知道花灯如何算才是好。
又拍挑错了,被厅内的客人瞧了去,自是不肯开口。
楚沐寒看着她的神情,也不再为难于她,指了一盏小巧的花灯,“这盏可好?”
秦沫看着还没有完成的花灯,白净的纸糊在支架上,并没有题字和画,“你要亲自画画和题字吗?”虽然她说了亲自挑的比较好,只是亲自画,倒出乎了她的意料。
“你画画,我题字如何?”楚沐寒明知故问道。
“我不会画画,我题字。”秦沫兴趣也来了,难得今日出门,没有一个人阶级之分,和谐得就犹如在在现代一般。
楚沐寒不再言语,掌柜的呈上颜料,他撩了一下衣袖,便拿起一只小巧的毛笔,细细地画了起来。
秦沫在一旁乖巧地呆着,好奇地看着他画画,其实寒王府也有他作的画,只是看他在现场画画,那便是另一种感受了。
楚沐寒画毕,一朵鲜活的秋菊便呈现了出来,旁边还有几朵含苞欲放的菊花,画面统一,没有突兀感,秦沫惊奇地说,“你怎么知道我要画菊花啊?”方才她的脑海里已经闪过无数句秋菊的诗句,等着派上用场了。
“猜的。”楚沐寒用肯定的语气回答着,从容地用笔的另一边点过她的鼻尖,“不要糟蹋了我花。”
秦沫接过笔,有模有样地撩起水袖,小心地在画边提上“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完了之后,快速地收笔回来,免得墨迹溅到花灯上。
得意地回头炫耀,“很般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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