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眸,迷离看着眼前这张脸,有些迷茫。
倾身,抱着他,她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温柔地在他耳边呢喃。
“做噩梦了吗?”
怔了怔,南牧离轻应的应着:“嗯。”
“梦见什么了?”她问。
“爆炸声,大火,好多血……好远好远,无论我怎么叫你们,都没有人不回头,没有人理我。”他沙哑着,低声的诉说。
“那是梦而已,不要担心”她将他搂在心口,温柔的呵护着受惊的他,轻言的说,“我一直都在,你不要担心。”
像个孩子般无助,微抖的身子在她怀里。她的温暖,她的味道包围着他,感受到被保护的踏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出乎意料地,他的心逐渐平复,恐惧感也慢慢地消失。
他在她怀里,找到了安全感。
“别离开我。”他垂着眸子,低声要求。
“看你表现了。”
“以后都不准再吓我!”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悔?什么样的撕裂?又要花多少力气才能阻止自己心碎崩溃?
“嗯,好吧,勉强答应你。”她允诺。
一心想着救人,却忽略了他的感受,他外表那般冰冷,内心却很脆弱。
其实,越是在乎的,越是经不过任何的打击。
突地,她拧起了眉,吃痛的低叫一声。
“离、离先生……”来不及说出话,触电一样疼疼麻麻的电流激过她全身,她颤抖着弓起了身子,无法控制尖叫。
南牧离坏坏一笑,“怎么?叫我做什么啊?”
话让夏宝儿小脸都红成煮虾子般,支支吾吾的,就只剩下一张红脸和想杀死他的眼神了。
他耸耸肩,长长的‘哦’了一声,“那如果你不想的话……”看她小脸快乐又纠结想拒绝的表情,无辜的笑。
“讨、讨厌了。”要她说出那种话她有说不出。
‘轰’地一声,夏宝儿觉得自己的想法好什么啊……
“要?还是不?”她这不经红尘沾染的自然,让他虾米已经紧绷得不成了。不过这个小女人还太害羞了。
夏宝儿羞得想打个地洞钻进去,这人,他一定是故意的!
红着脸,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要我帮你?”他坏笑,她吓得小脸花容失了彩那般。一声含羞的清澈大眼滴溜溜的偷偷瞄着他,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南牧离转而扬起轻松快乐的笑意。看她紧张得眼神迷离。
“啊……好疼……”被他突发袭击的夏宝儿哀叫。
她不解他为何突然这么对她,她一定流了几次的血了!真是个坏男人,坏透的男人!
口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道,他才松开牙齿。并又爱怜地,温柔地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舐干净。
这轻柔举动就如同噬血的兽一般,充满了致命的危险和魅力。
微微的刺疼现在又麻麻的辣着,这种陌生的感觉,完全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一会,他抬起头,看着她温柔无比的道:“不准再有下一次!以后,做任何事,都要先把我放在心上。”
怔怔的看着他,那般霸道的警告和狂狷的动作,令她迷了心、惑了情。整个无法自拔地陷了进去,唯有木木地点着头。
阴郁的表情终于舒展开来,某人冷捩地嘴角,微微上扬,一抹盅惑人心的笑意。
还真别说,这是他没露出的笑容,煽惑着她的心。
她很想将那笑容珍藏,很想,一直带给他幸福。
她一手捧着他的脸,额头抵着他说小小声的说:“我喜欢你像刚才那样的笑,很迷人,很温柔,很有与生俱来,绝对的男人味与魅力。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噩梦有机可乘。”
坏笑的弧度扩大,南牧离奇异的觉得安心,他信了她的承诺。
翻身,细雨般的温柔,绵绵密密地尝遍她小脸。一如前几次。
这不知该叫痛苦的甜,还是甜的痛苦折磨。
老天,这男人是练了帝王功还是那个啥太久?几次还不够吗……还来!
她的小蛮腰啊——
……***
发生抢劫银行事件落幕,虽然如今只是成为民众的茶余饭后,但在某处,已经掀起了风波。
将报纸重重的摔在桌上,贺沧澜一脸愠怒。
报纸上大大的标题下,一对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画面。
高贵俊美,走到哪里都是发光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义子南牧离。而那个英勇救人的女孩,竟然是夏宝儿。
刚才蓝与之还亲自打电话来问了情况。并直白的开口说了如果南牧离另有所爱,他们两家联姻的亲事就此作罢。还说勉强让他们两个在一起是没有幸福,不想让他妹妹介入那样尴尬的地位,成为人人唾弃的第三者。
他这番话,让他一张老脸那个无光就罢了,更郁闷的是完全被他占据了主导的位置!都怪这个孽子,竟然做出如此让他烦躁的事来。
费尽口舌,再三的保证下蓝与之才作罢,唯一的要求是让南牧离亲自上门,给他一个解释。
结束听话后,贺沧澜命人打了电话叫人速速回来。可回应他的却是一句冷冷淡淡的没空。
怒极,真是反了,翅膀稍微成型一点,简直就不把他这个义父放在眼里!
兔崽子!千万不要被我给逮到,否则你就死定了!
***……
与贺沧澜想象中他们过得潇洒的不同,另一边的人也不平静。
不知是巧合还是蓄意,从这则报道被播报出来后。八卦记者又开始深入调查,不止把他们的背景写了出来,甚至南牧离公认的未婚妻蓝心柔也报道了出来。
这则消息被夏父夏母无意中看到,甚是惊讶。
不知任何内幕的他们,急急把不知身在何方的夏宝儿叫了回来。
不明状况,跟南牧离做了快呕血的思想才能回来的夏宝儿一进门,就被等候多时的父母劈头质问。
“你今天给我们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什么呀,怎么回事她哪里知道在?”父母没头没脑质问,让夏宝儿一头雾水。
抄起桌上的报纸递给她,夏母一张脸都绿了:“你这丫头,是不是被人给玩了啊!你看看,这上面都写的是什么意思?”
莫明的拿过来看了看,她俏脸微变。
妈妈咪哟,这都是什么新闻,什么破新闻,什么没职业准则的报道啊!乱七八糟的简直太糟糕了。
“丫头你说,南牧离有未婚妻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们!?”事情有关女儿的终身幸福和下半辈子的人生,他们的脸色都变了。
“那个,我以后再跟你们解释……”她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企图打太极的蒙混过去。
四只眼睛直嗖嗖的盯紧过来,也不说话,这样的盯着,夏宝儿亚历山大。
“主上,母上,你们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你别说话!他未婚妻,是你前上司的妹妹,那个蓝先生??”
“那个我……”
“天啊,该不是你当了第三者?”
“没有……”
“你敢对着列祖列宗大声的说没有?总之,这事你事先知不知道?”
“我……”说不知道?会不会被修理得很惨啊?
“他这个人怎么能这样!有未婚妻了还来跟你乱搞社会关系,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这么花心竟然瞒过了我们大家,简直是太悲剧无耻了!”
夏父夏母两个一人一句,让身边的夏宝儿根本插不上话。
无奈,她冲着他们大声喊道:“你们先停!你们先听我说好不好!”
没办法,夏宝儿只能正襟危然的坐在客厅沙发,并将父母的拷问一一作了回答。
“事情的原本,就是这样的,没别的了。”
“你说,他和蓝沁肉的那个订婚是假的?”
“他真的不爱她的未婚妻,他们相互做戏给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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