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白峭天是什么关系?”他一字一句的咬出了这几个字,那一瞬间他的心中有着一股子无法消散的恨意, 他恨不得吃那个人的肉,喝他的血,恨不得他将碎尸万断,就连他那双握紧了缰绳的手,此时也是紧的被勒出了红痕 ,
而白峭天这个名子一出,不但是木风,就连木家几个兄弟都是露出了一种难以隐藏的恨意与悲痛。
“我嘛……”银衣小将轻轻抚着手中的剑,“看来你是认出来,这个吗?”他将自己的剑拿了起来,剑柄上的两颗相思红豆落在所有的眼内,甚至他用还用手指弹了几下,这个你们都很熟悉吧。
“对哦,我怎么都忘记了呢?”他笑的一双眼睛都是着弯了起来,明明这笑这般干净的,可是隐在这笑容之下的, 却是一颗无情的心。
“你看我,怎么忘记自己我介绍了,”他这一脸的抱歉,这哪像是打仗的,非明是来看热闹的。
“我呢,姓白,”说到此,他眯起双眼,脸上的笑容却是依旧不断。
“我叫白少泽,白峭山啊,我爹。”
“不过,木风……”他侧过了脸,笑的越加的嚣张了,“你和木怀青还真是像, 就连这性子也是一般,木怀情还是真是我们白家遇到最难对付的对手,他的那颗人头,我爹也是费了不少的工夫才是拿到手的 ,怎么样,木风,你是不是也想试试身首异处的感觉?你放心,我爹成全了你爹,而我,会成全你的, ”
“老子要杀了你,”木花红了眼眼,这就想要踢马腹杀过去,就是他们,就是这姓白的,就是他们杀了他们的爹,就是他们让他们的爹身首异处,到了现在都是连一个完整的尸首都是没有,就是他们害的他们的妹妹小五才没有了娘,又是没有了爹,差一点病死,都是他们,都是他们害的。
“白少泽,不杀你,我木花誓不为人,”他的眼睛越加的腥红了, 就连胸口的起伏也是剧烈了起来,可是就在他要冲出去之时,一只手却是挡住了他。
大哥,木花这眼眶都是红了,我要杀了他,为爹报仇。
木风将自己的双手用力的握紧,马缰绳都是渗出了血丝,可见此时的他到底忍到了哪一种地步。
“木花,退,半天后,”他才是说出了这几个字,退,是退。
“大哥,”木花又是叫了一声,可是木风却是在这时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 ,那眸中的沉冷可怕的骇人。
退下,他又是一声。这是军记。你想违背吗,他一记利眼过去,木花紧紧咬着自己的唇,踢了一下马腹,马全退了回去,木月伸出手拍了拍木花的肩膀,“二哥,冷静一些,你别忘记了,现在是两军对垒,我们不能轻举妄动,这一个弄不好,便是不知道多条人命去了。”
“可是爹的仇……”木花知道,木花他怎么能不知道,只是这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当年木怀情惨死,身首异处,全身几乎中了不下于几十只箭,硬生生的将他穿胸而亡,在木家兄弟的心留下了那一道永远也不无法平息的伤痛。
他们的仇人就在眼前,他们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断了,才能解这心头之恨。
只是,他们却只能站在这里,看着他们的仇人在耀武扬威,这如何让他们能平心,能静气,还有站在这里,看着仇人嚣张至此。
总有一天,他会死在我们的手里的, 木雪低喃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音质,本就温和,却也是在此时,透出一股子不难听出了森冷之意。
“老三,”
“三哥……”
木花和木月同时看向他。
木雪淡淡的抬起了眼睫,看向不远处那个笑的异常嚣张与故意的银将少年。
“他是故意的,故意的想要激怒我们, 这样,我们的心智便会大乱,而他也可以趁此机会, 将我们一举歼灭, 果然是很重的心机,比起当年的木峭山有过之而无不及,”
木雪一条一条的分析着,他也恨,可是,却不能明知道那人是故意的,却是被他乱了心,中了计。
白少泽皱了下眉,“木家不愧是木家军,也不愧是那个人的儿子,确实是有几分能耐,要是没有你们……”突然的,他弯起唇角,那笑怎么看都是很干净的笑容,却是偏生的着有一颗狠毒的心。
“我想,”他接着道,“这怕也是没有天宇了吧,恩,”他轻抚着自己光洁的下巴,不如你们到我龙秦国如何,我保你们木家永世富贵,也不用来这苦寒之地,忍饿受冻。
木风淡淡的撇了一下嘴角,“木风谢过白将军,不过,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天宇我们住很舒服,就算是挨冻受饿,那也是我等心苦情愿意,毕竟我们是人,却不是某条狗。”
白少泽的突然一变,很快的,他又是笑了起来,可是这笑声中,却是晃开了几许阴冷。谁都知道,白峭山并非龙秦国人士,加着这白少泽也是,这摆明了就说他便是这条狗,再好的脾气,也不可能让人指着鼻子这样骂着。
“那实在是太可惜了,”他拍子下自己手,似乎是要将手中的尘土拍了下去,可是有些尘那是在心上,擦试不掉的。
“我看几位将军真是喜欢吃罚酒,而不吃敬酒,那么就不要怪我不给你们面子了,我想我还是再做一次好人,送你们同你们的爹爹一起团娶吧,”
“放你娘的狗屁,”木花直接爆起了粗口,“老子一定会将你生吞活扒了,好祭我父在天之灵。”
白少泽笑的越加的好看,他指着自己的,“好啊,我人就在这里,木二将军过来取我的项上人头吧,不过呢……”他轻轻抚着自己的头上的玉冠,这不带盔甲上阵的, 怕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我这般好的面貌,要是死了,那多可惜的是不是,这天上的女人岂不是伤心死了,所以,我还不能这么就英年早逝,这死的……”他脸上依旧在笑, 可是声音却是森冷了起来,而他的话还在继续。
他轻轻抚着手中的仙剑 ,“我自然不能死,自在的,这死的,可是木将军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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