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渊祭轻轻的推开扑在自己身上的人,见她薄纱遮面,眉头轻蹙了一下,一把掀开了她的面纱,当看清呈现在自己面前的脸时,花渊祭潇然一怒,薄唇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冷佞弧度,“又是你,方才偷窥本尊沐浴,现在又企图染指本尊?”
“嘶——”
一声声高低起伏的抽气声想了起来,众人万万没想到,一向淡然超凡的扶桑仙子也不能免俗,居然也被冥王的风姿给迷住了,而且居然还疯狂到如此的地步。
“堂堂冥王也会做信口开河这种事么?”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叶扶桑淡然的站起身子,一脸讽刺的看着花渊祭,那模样,就仿佛花渊祭真的是信口开河一般。
正当众仙以为花渊祭真是信口开河的时候,蓝曦却猛地叫了一声,一脸的激动,“扶桑,原来你抱回来的衣服就是冥王的啊,还说去找我,原来是去……”
蓝曦未说完的话被叶扶桑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渊祭,你就别跟扶桑计较了,想必她也是无心的。”凤玺轻咳了一声,“其实,你一个人多年,扶桑德才兼备,也……”
“谁要他!”
“谁要她!”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话落,俩人都愣了一下。
叶扶桑气恼的转过身子,“本仙子就是死也不会要这么个男人,简直没品。”
花渊祭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女人就是麻烦,尤其是你这样敢做不敢当的女人!明明偷看了本尊……”
“花渊祭你闭嘴!”被花渊祭一口一个“偷看”弄的火冒三丈,叶扶桑也不管他什么身份,也不顾忌他那些叫人心惊胆战的传言,转身,指着花渊祭就是一阵狂吼。
花渊祭错愕的看着叶扶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叫他闭嘴,这感觉,当真有气,邪气魅惑的凤眸微微一挑,弄的边上一些小仙激动无比,就连男人也忍不住的红了脸。
“本尊今天先不跟你计较,若再有下次,本尊定不饶你。”低沉邪肆的嗓音犹如一首洞庭之际的旋律,说出话的是怎么也不动听。
叶扶桑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你放心,就阁下这样的,就是脱光了送上本仙子的床本仙子也不会宠幸一下!”
“你……”花渊祭邪肆的凤眸一眯,发怒的征兆。
凤玺立即从座上站了起来,“扶桑,你下去歇着吧。”
闻言,叶扶桑又是一怒,“我不,凭什么他坐在这里大吃大喝,本仙子却要下去。”说完,叶扶桑屁股一歪,直接在花渊祭身旁坐了下来,其嘟嘟的端过他面前的东西便吃了起来。
看着叶扶桑的样子,花渊祭眼里泛起一抹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笑意,说出口的话却依旧让人有种将他凌迟处死的**。“来人,把这东西狗啃的东西拿远点,本尊怕看多了中毒。”
闻言,叶扶桑险些被噎住,恶狠狠的瞪了花渊祭一眼,抬手,一把抢过他盘子里的东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凤玺一张冷冰冰的脸泛起一点柔色,却也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看着这个好友的样子,就知道他对扶桑是不同的,要是一般人,敢如此跟他说话,早就灰飞烟灭了,哪还会容许她如此放肆,更不会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
叶扶桑吃着面前的仙果,丝毫没有注意到那道投在自己身上偶尔闪过危险光芒的眼睛。
宴会结束的时候,花渊祭优雅一笑,“天帝,本尊最近缺个侍女。”
闻言,天帝第一反应便是看向叶扶桑,见她没有丝毫自觉的埋头苦吃,脸上不禁闪过一抹尴尬,“咳咳……不知冥王想谁人为婢?”
邪魅深邃的凤眸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她!”
“噗——”刚刚喝进去的酒就这样被花渊祭一个字给吓得吐了出来,“你不是说不要本仙子的?”
闻言,花渊祭嘴角微微一勾,邪魅迷人至极,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不过,她确实做到了。“你误会了,本尊说要的是侍女,而不是其他的。”
“你……”
“咳!冥王要不重新选一个吧,扶桑她,身份特殊!”扶桑可是女娲大神的子女,也是上古大神,虽然她不知轻重的偷窥了冥王沐浴,还当众调戏了冥王,但是,也罪不至此吧,万一冥王下手每个轻重,伤害了扶桑,他也不好给女娲交待。
“父王还是让渊祭把扶桑带去吧,但是,只能三天。”凤玺淡然的看向花渊祭,冷冷的交待。
叶扶桑一双眼睛瞬间睁得老大,三天!!按照人间的算法来说就是三年,叶扶桑不满的看向凤玺,凤玺却淡然的把头扭向一边,不看叶扶桑半眼。
“好吧,那冥王就带扶桑走吧,三天之后就把扶桑送回来。”天帝还是有些心有馀悸。
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花渊祭身后,叶扶桑一张脸彻底的黑了下来,而一向不假辞笑的冥王脸上则带着挥之不去的笑意,就连那步子也轻快了不少。
到达南天门的时候,叶扶桑一脸憋闷的站着,就是不动,花渊祭扭头看了她一眼,“走吧,本尊的侍女。”
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努力压下那暴走的冲动,叶扶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本仙子吃太多,没力气了。”
眉头轻轻的皱起,好像很为难的样子,“那,只有这样了。”花渊祭话音刚落,叶扶桑便被抱入了一个冷冽的怀抱,叶扶桑一张脸瞬间红了起来,男人的大手紧紧的勾住她的腰,他的心跳声通过衣服传了过来,是那样的清晰,怀抱中还有着淡淡的清香。
正当叶扶桑陶醉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对了,你现在是本尊的侍女,可不能在自称是本仙子了。”
“你……”叶扶桑犹如被一桶水浇了个透心凉,她就知道不能对这个男人太心软。“滚开,放开本仙子。”
“啊~~~~”花渊祭突然松手,叶扶桑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瞬间便往下坠去。
长臂一捞,花渊祭又重新把叶扶桑抱进怀里,脸上闪着叫人炫目的笑意,“怎么样,扶桑仙子?”
叶扶桑不说话,恨恨的瞪着花渊祭,这是冥界的弱水河,除了冥王本人,任何人或物是不能从上面通过的,一个不慎,便会跌入弱水,弱水会瞬间将你蚕食的尸骨不剩。
偷偷瞄了一眼下面的弱水,叶扶桑心里不禁一阵后怕,这个男人如此小心眼,不会把自己丢到弱水里,然后假惺惺的告诉天帝手滑吧,越想,叶扶桑后背越是发凉。
防备的看了眼花渊祭,叶扶桑猛地蜷缩起双腿,稳稳地夹住花渊祭的精瘦的腰,双臂则从花渊祭腋下穿过,牢牢的抱住他,花渊祭一愣,察觉到俩人此时暧昧的姿势,百年不变的一张脸上出现了一抹绯色,有些紧张的窘迫。
“你放开本尊,无耻!”说着,花渊祭便去推叶扶桑,他绝不承认,被叶扶桑这样挑逗的姿势抱在,他害羞了。
而叶扶桑则是眉头一皱,她就知道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打的是这样的注意,夹在花渊祭腰间的腿猛地收紧,“你休想把本仙子扔进弱水里。”
闻言,花渊祭脸上呈现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神情,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个缺心眼的神仙,身子一跃,立即回到大殿,花渊祭一把推开叶扶桑,同时也转过了身子,“叶扶桑,你以后若是再敢随意调戏本尊,你试试看!”气恼的吼了一句,花渊祭长腿一迈,直接走了出去,独独留下叶扶桑在原地凌乱。
这个男人脑子有病吧?总是说自己调戏他!
直到此刻为止,叶扶桑还没意识到她这样的姿势面对一个男人是多么的不妥!
花渊祭一回到自己的寝殿便沉思起来,今日的一切一切都透着一股怪异,他明明有绝对的能力在那女人偷自己衣服的时候让她灰飞烟灭,可是,他竟然……没动手!!!
明明在那女人扑进自己怀里的时候,他可以毫无顾忌的给她一掌,可是,他不但没给她一掌,身体反而起了不该有有的反应,还有就是,他竟然忍受这个毫无形象且粗鲁不堪的女人坐在自己身边,不但如此,他居然不知道哪根筋答错,问天地要了她来,他一向不是最讨厌女人的么?
花渊祭一双凤眸疑惑的眯起,难道……她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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