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何伽立即黑了脸,这个纨绔女子是在辱骂她吗?
慕容殇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他真的很宠这个男子,心,忽然有点闷闷的。
听见叶扶桑的话,身后一同出来迎接的士兵也笑了起来,忽然觉得,昭阳郡主也不是那么的让人无法接受。
最夸张的便是凤言了,听了叶扶桑的话,凤言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有些意外的看了叶扶桑一眼,没想到,这个一无是处,只知贪图享乐的女人也会说出这么气人的话,当下,凤言便不顾形象的跳了起来,“对,癞蛤蟆是永远吃不了天鹅肉的,辰儿哥哥,打她。”
他不知道这个不善言语的男子是叫什么名字,只听见这个女人叫他辰儿,他也就跟着叫了。
“你……”冥月辰呆愣的看着怀里的叶扶桑,满是不可思议,她,怎么能这么信任自己呢?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夫君会武对妻主来说,是多么的不合适吗?女子一般喜欢温婉纤细的男子,也正因为他从小偷偷跟着师傅习了武功,而导致一些女人对他退避三舍,嫁不出去才被母亲当作礼物送给了她么?
她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对打,展露武功,她,不怕给自己蒙羞么?
叶扶桑不解冥月辰这表情,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我受了伤,而且,武功不再了。”
闻言,冥月辰皱了皱眉,这女人,她以为,他在等着她给自己出气么?
“哼,区区一个男子也想与本将军对打,这简直是侮辱了本将军,昭阳郡主这是异想天……啊!”
“嘶……”众人被这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原本还在大方厥词的何伽四仰八叉的躺在不远处的土地上,口中的鲜血染红了衣领。
慕容殇不可思议的看着冥月辰,他的武功,不在他之下,他甚至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何伽的名号他自然是听过的,没想到,竟然会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辰儿哥哥好厉害!”安静的人群中忽然爆出这样一声,也让刚刚爬起来的何伽再度倒了下去。
叶扶桑随着声音看向凤言,忍不住的摇了摇头,这个皇子,到底是有多健忘,上一秒还对冥月辰进行各种讽刺,针锋相对的,下一秒居然亲昵的唤起了“辰儿哥哥”。
冥月辰见叶扶桑总是看着身后的凤言,原本还算柔和的五官再度冷了下来,身子微动,巧妙的遮住了叶扶桑看向凤言的目光。
看向躺在地上的何伽,眼里闪过一抹嗜血,朝着她慢慢的走了过去。
“且慢!”这时,一直紧闭的帘子掀开了,从里面缓缓走出一男子,他乌束着白色丝带,一身上好的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
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冷的令人颤栗,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只是那双眼眸透着无尽的孤寂。
只见他淡漠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何伽,然后清冷的眼眸看向冥月辰,“能否请公子高抬贵手?”他的语气不卑不亢,很是平稳。
冥月辰也震惊于眼前男子淡漠脱俗的样子,眼睛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何伽,继而点了点头,抱起叶扶桑转身便走。
倒不是他有多着急着离开,而是,他见不得怀里这好色女人,眼睛都快粘到人家皇子身上了,就知道她拖着受伤的身子来肯定是有目的,早知,就应该放她在马车上,颠死她算了。
其实,冥月辰还真是冤枉叶扶桑了,他看这皇子,纯属是带着欣赏的目光去看的。
君墨雅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何伽,眼里一片淡漠,“走吧。”话落,便有士兵去扶何伽、
“何将军还是自己走回去吧,回去了,本将军就找太医给将军医治。”慕容殇冷眼看着何伽,凉凉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咒。 言外之意,如果有人搀扶、或是骑马回去的,就自行医治,若是这样,那何伽就只有一死了。、
闻言,君墨雅挥了挥手,刚要扶起何伽的士兵便退回了队伍当中,君墨雅也转身像马车走去,这里到皇宫还有足足十里路呢!
话落。慕容殇皱了皱眉,他平时不是这样刻薄的人的,为什么今天会如此对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而且,对方还是使臣,虽然如此想着,慕容殇动作却仿佛不受控制般的一夹马肚,慢慢的走了起来。
“为了表示对七皇子的欢迎之情,七皇子还是走回去吧,好好看看沿途的风景。”前方,慵懒魅惑的嗓音缓缓传来,闻言,君墨雅震了一下,收回了那刚要踏进马车的脚,转过身子平静的走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向远处。
这,是第一个不被自己美貌折服的女子,他是天和王朝最美的男子,又是皇子,所以,女人们都对他唯命是从,极尽讨好,这,是第一个不待见自己的女子,她,是因为自己给何伽求情的缘故么?是为了给抱着他的男子出气?
昭阳郡主?好像跟传说中的不太一样。
听见叶扶桑的话,冥月辰脚步停顿了一下,不解的看着叶扶桑,“你不是……”
闻言,叶扶桑挑眉看着叶扶桑,见他一脸纠结的样子,不由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怎么,以为我看上他了,月辰,你不是在吃醋吧?”
冥月辰脚下一顿,感受着那只在自己脸上揉捏的小手,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怎么会?
即爱你冥月辰一脸潮红,喘着粗气的样子,叶扶桑一惊,微微扬起头,“月辰,你怎么了?啊?”
由于叶扶桑把头仰了起来,此时,俩人挨得极尽,叶扶桑暖暖的呼吸喷洒在冥月辰的脖颈,冥月辰能清晰的看见叶扶桑粉嫩的脸颊,急促的撇过头,不去看叶扶桑此时焦急的样子,冥月辰暗暗心惊,难道,这女人真的练了什么邪功?为什么每次自己与她接近,身体总是会起奇怪的反应。
这种反应,他并不是很排斥,却对这种陌生的反应害怕!
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叶扶桑挣扎的从他怀里跳了下来,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你到底怎么了?”
闻言,冥月辰红着脸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叶扶桑。
远远的,慕容殇便见俩人的样子,男的一脸潮红,大有含春的姿态在里面,女的一脸焦急,紧张兮兮的询问着男人!
她,从未这么焦急的看过自己!想到这慕容殇心里忽然有些郁闷,有点火气的拉住缰绳,利落下马,“怎么了?”
“不知道,是月辰!”叶扶桑条件反射回答。
见俩人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冥月辰脸上红晕更甚,恼怒的一把捞起叶扶桑横抱在怀里,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狂吼,“都说我没事,有事的是你自己好不好,都这样了,还要来接什么劳什子皇子,疼死你活该!”
叶扶桑僵在了冥月辰怀里,整个人都已经懵了,她只是担心他而已,至于他这么大的脾气么?他以为,这个冷面男除了冷脸,便在没有其他表情了呢!
大军中,女人们也是一脸的呆愣,看向冥月辰的眼神无比崇拜,一个男子居然敢如此对昭阳郡主说话,真是勇气可嘉啊。
慕容殇细细回味着冥月辰的话,他说“疼死你活该”那女人,是怎么了么?这男子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探究的目光投向俩人,细看之下,的确,她的脸色好像很苍白的样子,手也是时常捂着腹部。
身后,君墨雅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那人,是昭阳郡主没错吧,而且,还是一个女子,可,她居然能忍受一个男子对她大呼小叫,而且,还能什么也不顾的把她抱在怀里。
这,到底是多大的宠爱才能如此一个男子如此放肆呢?
他,这辈子恐怕也没有机会去嫁这样一个对自己夫君极尽宠爱的女子了吧?想着,君墨雅黯然的摇了摇头,他是皇子,注定是维护国家和平的牺牲品,就算不被嫁给风天女皇,也会被母皇为了巩固皇权而嫁给其他大臣。
这,就是男子的悲哀,他真的很羡慕那个男子,能嫁给这样一个女人!而且,这昭阳郡主似乎不像传闻中的那样是个只知享乐的又残暴的纨绔女子,她对男子很包容。、一个对男子也能这容忍的皇家女,她能残暴到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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