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一整天心情都相当好,算算日子,薛毅该跟墨清扬提亲了,和师傅一起去邺国,不必再提心吊胆头顶上那张大网什么时候会掉下来,如果再找个如意郎君,小日子一定过得倍滋润,哈哈。
啪!
窗户被某股力道撞开,眼前一黑,寸许宽的布条在夏染脸上缠绕了数道,将她的眼睛紧紧包裹,背后微麻,有人拂中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夏染本能地张嘴想呼救,发不出半点声音,樱唇刚启,便有人往她嘴里塞了颗药丸,掌风送及,药丸下肚。
夏染又惊又怒,睁大眼睛,她目不见物,口不能言,只感觉有人将她抱了放倒在床,然后万籁俱寂,唯有她心跳的声音。
扑通、扑通!
这是要干嘛!
漫长的等待和煎熬,被人按在案板上却始终没有挨刀的感觉,比直接喀哧更来得让人抓狂,慢慢,夏染感觉到小腹中阵阵热浪,口干舌躁四肢无力,躁动不安的情绪让她不寒而栗,虽然不识人事,但夏染多少也有一些常识。
这是有人给她下了春.药的节奏。
黑暗中,墨泫鹰隼般的目光近距离聚焦在夏染脸上,她的眼睛被蒙着,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不安颤抖的唇却泄露了她的慌乱,让人产生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她的神秘、让他很想靠她更近一点,再触碰一次她不为人知的柔软。
墨泫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不再掩饰自己的**,低头霸道地咬住夏染的唇,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火热的手已解开了她的衣带。
夏染的身体剧烈颤抖,小心脏几乎跳出了胸口,明艳的肚兜下,洁白如玉的肌肤慑人心魄,她虽然聪明,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她和所有少女一样,极度恐慌……
胸口清凉,肚兜不知去向,少女姣好的身段在墨泫面前一览无遗,让他眸中的火焰更加妖冶。
霸道的吻定格在夏染的唇上,撬开她的贝齿,逮住她木讷的丁香小舌,开始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胸口又是一麻,穴道被人解开,墨泫将她柔软的丰盈揉在掌心,酥麻的感觉把夏染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起来,小腹里的火焰迅速开始向全身传导,四肢的无力感呈几何级数倍增。
夏染拼起浑身的力气,想推开身上的人,无奈她才抬手,玉臂便被人按到头顶,对方一手控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依旧在她身上撩拨,让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虽然穴道被解,却依旧使不出半点力道。
自小忙于训练,除了师傅之外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的夏染,几时有过这种经历,她从来不知道,男欢女爱是这个样子,她只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阳刚、霸气、操控一切。
“原来这东西还在,我还以为他们已经把它拿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夏染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对方正把玩着她挂在颈前的骨笛,然后将笛子按在她高耸的胸脯上,唇覆下,让夏染忍不住啊了一声……
所有的情绪,都在失控,夏染能做的,也只有紧紧并排双腿,最后的垂死挣扎。
墨泫没想到夏染中了迷.药,还能这样负隅顽抗,他用手背抚过她的脸颊,暧昧地在她耳畔低语:“不用这么紧张,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以为我把你从崩雪里救出来,就为了丢在相府门口吗?”
都灵!夏染心里一惊,身上力劲骤然松懈,墨泫腰身一挺,将自己嵌入柔嫩的小身体
痛,虽然没到撕心裂肺的程度,但还是痛感十足,夏染闭上眼睛,不管对方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这一刻,他在她身上打上屈辱的烙印已成不争的事实。
世界开始坍塌,夏染的意识里只剩下对方一下下强势的冲撞,在力量的交锋中,她溃不成军,她意识里憎恨这件事,但她的身体却在纵容这种侵犯,强烈的药效让她迷离中增添了一份妩媚的温柔,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墨泫细密地吻着夏染的脖子,不想停下来,不愿意停下来,他多久没有这样失控过了,他原以为这么多年自己的定力已经收放自如,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所谓的坐怀不乱,只是还没碰到那个能让你乱的人而已。
此刻,他就只想一遍又一遍地占有这个女人,其他的,全都丢到爪哇国去。
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墨泫才放开夏染,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被彻底摧毁意志,完全认命了的小东西,某人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紧,让他极度不舒服……
这种感觉,算是心疼吗?
不可能,她只是他的棋子,他怎么会为棋子心疼!
墨泫低头,冷冷地说:“记住,你是我的人,不要妄想逃走,因为,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心。”
她当然逃不走,他换了三种身份靠近她,她都没有发现不是吗?当然墨泫也是极小心的,不一样的薰香、不一样的声音,甚至连武功的路数都刻意显示出区别,夏染怎么可能发现。
身下一阵钻心的痛,让墨泫本能地呜咽一声迅速向后移开,刚刚还死气沉沉的小东西,趁他张狂之际抬腿,膝盖正磕在他的命根子上,疼得他额头青筋暴起。
“你找死!”这大概是墨泫许多年来吃过的最大的亏了,他噌地跃到夏染身边,她虽然看不见,却能明显感受到他身上的杀气。可是夏染却笑了,笑得像只招财猫。
“都灵,你不够聪明!”夏染的笑容妩媚而妖娆,“你找到我,无非不过是想知道我身上骨笛的秘密,如果你刚才逼我,可能我一害怕就会告诉你了,可是现在……我已经没什么可怕的,所以,想知道骨笛的秘密,回答我三个问题,否则,你想拿到一具尸体容易,想知道骨笛的事,难难难!”
墨泫眯眼:“你敢要挟我!”
可是,她要挟了又怎样?她已经失去一切,虽然她的心在滴血,但她要维护自己的尊严!墨泫看到夏染那副极度绝望却咬紧牙要跟他死扛到底的表情,心里好像被小猫的肉垫垫挠了一下,哼了一声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夏染不动声色地问:“你们到底要骨笛做什么?”
墨泫沉默了片刻,思忖着说:“你应该听过那个预言,骨笛是打开龙脉的钥匙,夏家七月出生,耳后带痣的女儿是打开龙脉的关键所在。”
夏染无语,封建迷信害死人!预言这种东西靠谱吗?一个预言,让真正的夏染惨亡,让穿越的她受辱,只因为一个预言!
夏染赶紧深吸一口气,不让自己显出软弱的样子,冷冷地问:“第二个问题,我要知道云素是谁?他将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我想你一定也了解他的真实身份。”
墨泫顿了顿,还是做出回答:“云素公子是允王墨风的别号。”
夏染心里一惊,她知道墨清扬孩子多早夭,存活下来的只有三个,而且都是儿子,二皇子墨奕封了太子,四皇子墨风封了允王,七皇子墨泫是罪人什么封号也没有,原来云素也是皇子!
“第三个问题,有个穿白衣,戴墨斗笠的男人,你认识吗?”
这次墨泫很快做了回答:“什么戴斗笠的男人?你见过他的长相吗?长什么样?”
夏染耸耸肩:“我就是没见过才要问你,我只知道他戴着斗笠。”
墨泫无声地笑了,好个鬼丫头!
“夏姑娘,你醒了吗?”门外传来周萍的声音,夏染立刻拉过锦被将自己的身体盖好,扯下眼上的布条,果然不出所料,房间里空空如也,都灵早已不知去向。
“醒了,就起。”夏染木讷地敷衍掉周萍,拿起凌乱地散在床上的衣服,披着穿了。
她咬咬牙,将被子一掀,再残忍的真相,她也要知道!洁白的床单一片簇新,什么也没有,她……真的不是处子!
夏染好不容易武装好的坚强差点坍塌,她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眼泪不解决问题,都灵,总有一日,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她有件无奈的事情,必须得先做!
夏染深吸一口气,从柜里拿出一条大围巾,披在身上,挡住颈上成片的吻痕,没有一句交待直接冲出坤宁宫,周萍叫了三声都没能拉住她。
夏染一路狂奔,奔到墨泫的青砖小院门口,仿佛这里能够给她带来力量。
“加油!”夏染对着院墙大声喊道,似是对墙里的人,更是对她自己,躲在树后的墨泫浑身一颤……
她的长发在风中凌乱地飞舞,她的小肩膀在墨泫看来瘦弱到了极点,可是,昨天晚上她没有哭,现在,她还是没有哭。
坚强得让他心疼,墨泫现在确实一定以及肯定,心,真的在疼。
夏染跺了跺脚,扭头离开,让墨泫立刻担心起来,那不是回坤宁宫的路,小东西这又要上哪闯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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