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姐姐,你可回来了。”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点撒娇的意味,千问萱却是浑身一僵,推着他的身子把他慢慢的推出怀抱,“无暇,你怎么来了?”
听着千问萱冷淡的语气,无暇撇了撇嘴,“萱姐姐,你别不要无暇,无暇还是清白的,不信你看。”说着,他便要脱自己的衣服,见此,千问萱老脸一红,立即按住他的手。
“无暇,不管你是不是清白的,你现在是四公主的正君,你不要在做令她蒙羞的事。”
说完,半天看不到无暇的回应,千问萱看向他,霎时,眉头一皱,眼前的人一张圆润清秀的脸上竟是泪痕,双眸委屈的瞪着自己,犹如一只被抛弃的小兽般惹人怜爱。
“无……”
千问萱刚说话,无暇便后退一步,伸手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我喜欢的人是萱姐姐,一直都是,我是不会和四公主在一起的。”说完,一把拉开门跑了出去。
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千问萱叹了口气,似乎,这个男人每次都是笑的来找她哭着回去,只是,他们已经是过去式了,再也回不去。
无暇哭哭啼啼的回到家,四公主轩辕紫若脸色不悦的坐在他房门口的小院里,见他满脸泪痕的回来,眼色一沉,“又去见她了?”
“不要你管!”无暇有些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当初若不是你给我下药,骗我说占了我的身子,我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我喜欢的人萱姐姐,不是你!”
轩辕紫若捏着茶杯的手不停的颤抖着,眼睛几乎充血,忍住暴走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问道:“本公主哪里比不上千问萱?”
“你哪里也比不上萱姐姐。”无暇涨红了一张脸,犹如一只刺猬一般。
“哼!”冷哼一声,无暇便向着自己的屋子跑去。
“站住!”轩辕紫若狂傲压抑的怒吼出声,然后在无暇回过头的瞬间,扑上来准确吻住了他。
无暇被吻得不知所措,反应过来便是浓浓的恶心和耻辱,“唔,放开我……”双手使劲推搡着轩辕紫若却更加的惹得她兴致高涨。
“放开!”无暇有些透不过气,整个人被无尽的恐惧所包围,他不要成为别人的人,他要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留给萱姐姐。
轩辕紫若牢牢的钳制住他,深入口腔的舌头急迫地动作着,粗鲁至极,似是在发泄,嘴唇贴着他的唇摩擦吮吸,无暇的唇瓣很快就被唾液弄湿了。
慢慢的,轩辕紫若放开了无暇,一双眼睛写满了惊天的怒火,手掌掐上无暇的下颚:“无暇,你最好别在试图惹怒本公主。”
看着她满脸怒容的模样,无暇微愣了一下,就在他愣神的时候,轩辕紫若强行拖着他,粗鲁的推了一把便把无暇推到了石桌上,她的身子猛地靠过来无视无暇惊惧的模样,又继续绵长的强吻。
“不要,不要这样……”无暇带点哭腔的讨饶,一双无辜的大眼写满了无助,无暇很快就被轩辕紫若脱掉衣服,【赤】【裸的】腰身落在轩辕紫若手里,就着面对面的姿态被占有了。
“啊——”突来的刺痛令无暇叫喊出声,身体某处的疼痛在怎么痛也痛不过心,狠狠的咬住轩辕紫若的的肩膀,满嘴是铁锈般的血腥,从此刻以后,清白不在,一切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静谧的小院中,下人小斯随时都有可能来,她竟然在这个地方强占了自己,如果换做萱姐姐,是无论如何不会这般对他的。
轩辕紫若的坐下和律动都很用力,轻易动着腰就把跨坐在他腰上,无暇被弄得喘不过气,眸光呆滞的看着某处,任由身上的女人律动。
“你给我叫出声来!”轩辕紫若大掌猛地拍在无暇身子上,更加猛烈的狠狠的律动着,一只手强行抬起无暇满脸泪痕的小脸,眼睛看着他俊美的脸,动作越发的粗鲁蛮横。
在石桌上就达到【高】【潮】,身体分开后就被拖着走到一旁的草地上,还没有倒上去,无暇的身子便被轩辕紫若翻了过来,随即被紧压住【侵】【犯】,连喘息时间都没有。身上的女人只狠狠要着他,不给他退缩的余地,翻来覆去,享受著他颤抖的身体,反复耸动腰身。
夜幕慢慢降临,偶尔刮过几阵瑟瑟寒风,可是吹不走身上女子的炙热和她留给他的耻辱,无暇双眼无神,树枝打下的几道寒霜落在脸上慢慢融化成水和眼泪混杂在一起,滑落在身下的草地里。
萱姐姐……
无暇再也配不上你了,彻底的脏了……
双手的指尖插进泥土里,他更恨自己的身子背叛了自己,和着女子粗喘的气息在清寒的夜里逸出阵阵细碎的呻yin配合着轩辕紫若的律动,在最后的时刻战栗着,冲向云端。
一个时辰后,轩辕紫若总算停了下来,十分疲惫的倒过去陷入沉睡,就在这样的院子里,留给他的是满眼的狼藉,和无尽的耻辱,他知道,他们如此的时候,这里一定有人来过,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慢慢的隐入发间。
他不敢看自己身上刺目的痕迹,忍着酸疼的身体,找齐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失魂落魄的向屋中走去,双目无神,仿佛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
【苒府】
苒浅清把手从装满衣服的水盆中拿了起来,放在嘴边哈了口气,此时,原本白皙水润的手已经红肿不堪了,就连小斯下人的手也比不上,这几日,自从萱儿说要娶自己为夫之后,母亲对自己的态度倒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了,只有父君,总是趁着母亲不再的时候各种刁难他,母亲来了,又做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来。
“发什么呆呢?”一件衣服忽然砸到苒浅清脸上,他抬起一张苍白的脸看向来人,有怯怯的低下头,弱弱的叫了一句:“父君。”
“别别别,我可不敢当你的父君,你是丞相主夫,我可不敢得罪你。”说着,苒氏眸色一寒,“啪”一个响亮的嘴巴抽到苒浅清脸上,“身为男儿家家的,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皮肉,你是要你母亲蒙羞么?”
“我,我……”苒浅清急红了一双眼睛,急急忙忙的把袖子放了下来,这样一来,长长的袖子便拖进了水盆里,立即被污水染脏。
看着他一副委屈的模样,苒氏不由的想到了他的父亲,多年的前的不快愈发猛烈的涌了出来,全都发泄在苒浅清身上,一脚踢开了眼前的水盆,苒氏怒视着一副不知所措的苒浅清,尖细的指甲掐紧他的细腻的肌肤上,恶狠狠的问道:“你就是用这副嘴脸【勾】【引】了丞相么?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个不要脸的残花败柳。”
苒浅清绞着衣袖,一双眼睛憋得通红,“我,我不是,我……”
“还敢顶嘴!”不等苒浅清说完,苒氏一个耳光再度抽到他的脸上,鲜血也顺着嘴角流下,苒浅清这副柔弱的样子仿佛刺激了苒氏,他眼睛蒙上一层狠戾的光芒,“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也敢跟宁儿争妻主。”说着,又扬起了手,见此,苒浅清肩膀一缩,紧紧的闭起眼睛等待着即将而来的巴掌。
然而——
脸颊之上没有传来预期的疼痛,倒是响起了一个清冷却熟悉至极的声音。
千问萱一手握住苒氏的手,然后重重的摔下:“你们在干嘛?”
清冷毫无温度的声音叫苒氏瑟缩了一下,怯怯的看了一眼千问萱脸色不禁闪过一抹羞红,有些害羞的低下头,“让大人见笑了,我只是在教训孩子,他马上就是丞相的正夫了,不能唐突了大人。”
千问萱冷冷的看了一眼苒浅清,只见他双颊通红,大大的眼里泛着点点水雾,见千问萱看来,一张脸迅速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接着,糯糯的低下头,“我,我不是癞蛤蟆。”
看着他一副极力想狡辩却又带点畏惧的模样,脸上的表情纠结到不行,千问萱嘴角轻轻勾了一下,“本官的夫君就不劳主夫费心了。”说着,眼睛轻瞟了一眼水盆,眼里寒光乍现,“本官是不知道本官的夫君什么时候沦落到做这些粗活了。”
看着千问萱冰冷无一丝温度的声音,苒氏脚下一软,听说,丞相喜怒无常,总在笑谈间取人性命。想到这,苒氏眼里闪过一抹惊恐,“没事,没事,这本来是我的活计,浅清说要帮忙我才让他洗的。”说完,苒氏投给苒浅清警告的一瞥。
“是,是我自己要帮忙的。”苒浅清一双大眼怯怯的看着千问萱,里面的畏惧显而易见。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千问萱说道:“那你洗完在走吧,本官就在这里看着。”说完,踱步走到一旁的石桌坐下,双眸平静无波的看着苒氏,里面威胁的意味十足。
苒氏硬着头皮,慢慢的蹲到水盆面前,忍住恶心的感觉慢慢的伸出白玉手指卷起衣袖,刚要放下,身后清冷的声音再度传来,“主夫也是男子,在本官面前露着露那的恐怕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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