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徐庶所料,关平渡过汉水,袭击曹军后军,被曹操大将张颌所败,人马折损数千,自己也险些命丧乱军之中,幸好张翼及时赶到,救出了关平。随后张翼、关平、周仓、廖化合兵一处,待曹军退出十余里后,突然发起攻击,曹军猝不及防,折兵万余,后军辎重粮草尽为荆州军所得,张颌带数千残部退往宛城驻守。才是曹操前军已经过了宛城,曹操闻听张颌兵败,叹了口气,也没有责怪,命张颌在宛城召集旧部,征集南阳郡兵,坚守。自己则率部继续马不停蹄的往许都敢。与此同时,曹军曹仁、曹洪、曹休、徐晃、文聘奉曹操之命,率部分路退回中原,分左右两翼向汉水、淮水一带穿插而去,以阻击企图南下突围的蜀军诸葛瞻部,诸葛瞻所部被曹仁阻击于淮水以北,不得渡河,无奈退至汝南一带休整,此时,曹军东进突前一部恰好赶到汝南,一场大战,再所难免。
西汉汉高祖二年(公元前205年)汝南建郡,治上蔡,属豫州,“负山面淮,控扼颍蔡”之险,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后世很多著名的战役都发生在此,无法一一例数。
诸葛少爷所部败曹丕后,驻守于许都城外,十余日,曹军撤兵,分进合击,诸葛少爷闻讯大惊,随即挥师南下,企图赶在曹军到来之前,经汝南,渡淮河,退往江夏,那里有陆逊的四万兵马。
可谁知曹操早已料到,派文聘轻骑东进,将蜀军阻截于淮水,不得南渡,无奈之下,诸葛少爷率部退至豫州汝南郡,休整军队。不想曹军进军神速,先头曹真所部五千虎豹骑恰于此时赶至汝南,一场大战再所难免。
战马之上,孙皎朗声道:“曹真求胜心切,脱离主力,孤军深入,以区区五千骑兵来追我军,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我军目下南下不得,不如挥师西进,歼灭曹真,迎着曹军一路西进,从曹军两军之间的夹缝中突围出去!”
赵云闻言,一拍大腿,笑道:“孙将军此计可行呀!”
诸葛少爷闻言,眉头一皱,道:“曹真是曹军悍将,此次统帅的是虎豹骑,咱们的骑兵与虎豹骑正面交锋,恐怕……”
孙皎闻言,笑着摆了摆手,道:“我军步骑二万余众,曹军不过五千骑兵,彼纵使再强悍,我们也是四比一,哪有不胜之理?”
傅士仁闻言,也劝道:“公子,我军远离后方,孤军深入曹军腹地,此乃兵法上所说的‘死地’也,凡入死地,不进则败,不可犹豫呀!”
诸葛少爷闻言,叹了口气,道:“也罢!就打他一仗!就是不灭曹真,也要敲掉这厮两颗牙!”随即命全军西进,迎战曹真。
次日清晨,两军会于上蔡,曹军成雁行阵排列,为首一将,头戴银盔,身披褐色披风,一身明光甲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手中长矛丈八长,胯下一匹黑色骏马,神骏异常。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曹军大将,曹真。
上蔡城中兵少,郡守坚守城池,于上蔡城头伸头眺望。见曹军雄壮心稍安。上蔡城外,曹军对面,蜀军两万于中集结完毕,诸葛少爷亲率1万步卒居中,孙皎、赵云各率3000骑兵列左右两翼,傅士仁率军三千游击策应。战鼓隆隆响起,蜀军步卒应着鼓声,列阵前行,手中长矛向前,气势逼人。看似雄壮,只有诸葛少爷知道,这群新卒由于时间太短,很难领略罗马方阵的奥妙,目下完全是花架子,诸葛少爷之所以选择让他们率先发起攻击,其实就是想让他们做炮灰,吸引曹军来进攻,最好是能待会逃跑的时候能冲乱曹军的阵型,那样蜀军的胜算就大了。
曹真见蜀军步卒开过来,微微一笑,将手中长枪一挥,五千骑兵朝着蜀军冲杀过去,隆隆的马蹄与地面敲击的声音刺激着每一个蜀军的神经,突然,蜀军步卒军阵开始动摇了,不知是谁突然在军中大喊一声,“快跑呀!蜀军败了!”本就心惊胆战的蜀军步卒顿时混乱起来,士卒争相逃跑,诸葛少爷见状大惊,仔细一看,军阵之中竟然有数百个兵士手持大刀左劈右杀,在砍杀自己的同袍,这才明白,曹真早有准备。急忙拨转马头,直奔右翼赵云军中,此时赵云正在率军阻拦蜀军逃亡,连杀十余人,难以禁止,还准备杀的时候,却被诸葛少爷拦住,朗声道:“兵败如山倒,步卒本就不是我军旧部,随他去吧,赶紧收缩军队,迎击曹军!稳住局面!”
赵云闻言,大悟,急忙收缩军队,率部迎击曹军,曹军本来顺风顺水,没想到蜀军右翼突然迎击上来,猝不及防,两军混站在一起,孙皎见状也急忙率军从左翼冲杀过来,傅士仁则率军绕过步卒,正面迎击曹军,众军混战在一起,厮杀声、兵戈声响动天地,上蔡城上观战的郡守感叹道:“谁说蜀军胆小怯弱?今日观之,方知谣传不可信!”
蜀军虽然骁勇善战,悍不畏死,无奈骑兵训练不足,难以与虎豹骑这等中原骁骑相匹敌,不到半个时辰,万余骑兵死伤过半,诸葛少爷身中两剑血流不止,见蜀军难以支撑,诸葛少爷急令赵云率部断后,自己则会同孙皎、傅士仁率部向东撤退。
傍晚时分,赵云终于甩开了追击自己的虎豹骑,与诸葛少爷会师于颖水,此时蜀军万余骑已经折损过半了!
望着人人带伤,疲惫不堪的蜀军,诸葛少爷扬天长叹,道:“如非我轻敌冒进,孤军深入,何至于有今日之困!是我对不起兄弟们呀!”
赵云闻言,拍着诸葛少爷的肩膀道:“如果不是我们悍不畏死,深入敌人腹地,牵制曹军,襄樊之战还不知道要打多久呢!咱们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好兄弟!舍车保帅,智者为之,更何况我军主力尚存,瞻儿安能灰心至此?”
孙皎闻言也劝道:“我军虽败,主力尚存,鹿死谁手,有未可知,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决定如何突围,怎么能在此做小儿女之态呢?”
诸葛少爷闻言,点了点头,道:“曹真追我甚急,西进、南下皆无可能,颖水下游就是寿春,那里人口稠密,粮草充足,张辽主力在淮水以南,决然想不到咱们敢去打他的老巢,如能打下寿春,我军军资足矣!”
众人闻言大喜,道:“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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