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动粗。”邹氏荡笑了一声。
邹氏此时白花花一片,便如同陶瓷雕塑一般,说不出的玲珑剔透,身上便是连最单薄的遮羞布都没有,看得陈焉都有些心动。
但是心动也不行,眼前这个女人绝非是普通放**子罢了,若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陈焉恐怕就会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面对这动人的访客,陈焉板下面孔,说道:“你是张绣的婶婶,张绣是我的兄弟,请你自重。”
邹氏在床上慢慢地向着陈焉爬去,活像一头要吃人的老虎,陈焉再也不能坐视不理,当即穿起衣服,翻身下床,怒道:“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便走了。”
邹氏没想到陈焉如此不识抬举,当即快步过来从身后抱住陈焉,喊道:“你这狠心的人,好不识抬举,军中多少人对我垂涎三尺,我却一概不理,你却对我三番五次拒绝,莫非你瞎了不成?”
陈焉感受到邹氏的一对玉兔碰撞着自己的后背,眉头微微皱着,说道:“非是我对你无感,只是名分在此,你是张绣的婶婶,我与张绣情同手足,我怎忍心背着他玩弄他的婶婶?”
话音未落,只见军帐门帘掀开,一人大步进来,猛地抓住邹氏手腕,将她摔在床上,暴喝道:“贱人,我叔父刚死,你便忙着偷腥,好不要脸,竟然还偷到我好兄弟的床上来了!真是丢人!”
陈焉大惊失色,只见张绣俊脸通红,胸口起伏,对着面前**的美女一通数落。
陈焉万万没想到张绣竟然会此时来到自己帐中,心中叹了口气道:“多亏我把持住了,若是贪图美色,岂不是要坏了大事?”
张绣回头望着陈焉,眼眸中皆是敬佩信任之情,低声说道:“兄弟,老哥家出了如此败类,真让你笑话了……”
陈焉知道自己刚才一番说话已被张绣听到,两人间的信任再度升温,对着张绣微微点头道:“这里交给你处理,我就不叨扰了。”
张绣连忙拉住陈焉道:“哪儿的话,这是你的军帐,我总不能赶你出去。这女人虽然放浪,终究是我的婶婶,异日咱们有了落脚之处,给她一方院落,让她了却残生好了。”
邹氏本已被张绣吓得梨花带雨哭出声来,听了这话,才止住了大哭,改为抽抽噎噎。
陈焉见张绣是个顾念旧情之人,心中对他更是多了几分好感。
张绣道:“我本晚上睡不着,想找老弟来聊聊,不想却被这贱人毁了心情。”
陈焉安慰道:“罢了罢了,既然此事已了,老哥也不必生气,否则坏了心情,可就不值得了。”
张绣点了点头,说道:“也罢,我走了,看见她便徒增烦闷,早劝叔叔莫要找个年轻放荡的,他非不听,如今出了这事,他若泉下有知,唉……”
话音未落,张绣已经快步而去,想必今晚之事,着实令他伤心了。
陈焉直到此事一闹,张绣便再也不会信任他这放荡的婶婶,恐怕日后张绣连看她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而此时的邹氏,浑身**,躺在陈焉床上,犹自抽噎不已……
陈焉微微一笑,只觉得下身燥热,说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之后解下衣衫,便向着床边而去。
受过惊吓的女人更加令人疼惜,转眼之间,军帐中春光无限……
翌日清晨,陈焉早早便爬起身来,招呼了杏儿准备早饭,之后便向贾诩帐中走去。
张绣昨夜暴跳如雷,恐怕很难入睡,现今时候尚早,他恐怕还在睡懒觉,陈焉决定还是不去打扰的好。
进了军帐,陈焉却发下贾诩并未在帐中,陈焉微微一愣,心道:“这老狐狸一大早去哪了?难道是去战场上踩点去了?”
没找到贾诩,陈焉悻悻出来,却听见身后一人喊道:“老弟,起来的好早。”
陈焉回头望去,只见张绣拿着杆长枪,双目通红,黑眼圈上脸,便如个熊猫一般站在陈焉身后。
陈焉吓了一大跳,说道:“老哥,我以为你还在睡觉,没想到你起得也很早?”
张绣啐了一口,说道:“睡什么睡,我这一晚上便没心思睡,那婆娘扰的我心绪不宁,叔父尸骨未寒,她便如此放浪,真不知道将来她如何面对我叔父。”
陈焉连忙宽慰道:“咱们此时强敌在外,随时都有作战的可能,老哥哥可得休息好了,免得到时候无精力抗敌啊!”
张绣点了点头,说道:“兄弟放心,对了,一大早你为何来找贾诩?”
陈焉道:“我想问问他咱们是否需要将营地换到别处去,毕竟此处距离长安较近,又无险可守,到时候若是遇到吕布劫营可就危险了!”
忽然一人说道:“放心,吕布长安城中兵力薄弱,段煨和杨奉的部队也已经到了长安城外不远,他万万不敢贸然出来劫营的。”
陈焉闻声望去,只见徐荣和李肃并肩过来,说话的正是徐荣。
李肃点了点头,说道:“小老弟放心,吕布倒不足为虑,只是那段煨和杨奉的联军确实厉害,若是张梁不敢进过来帮我们劝降了杨奉,咱们恐怕挨不过几天了!”
陈焉知道李肃所说不错,陷入了沉思之中。今天便是第二天了,若是如张梁所说,他最晚明日便会到了,以张梁的身份和地位,想来该不会随口胡说的。
张绣见陈焉眉头紧皱,连忙问道:“怎么,莫非你信不过张梁?”
陈焉摇头说道:“不是我信不过张梁,只是需要咱们多撑两天,今夜或者明夜,张梁必会给咱们个分晓。”
张绣点了点头,说道:“好!”
这边众人尚未散去,忽然贾诩带着两名斥候回来,见了众人,连忙过来,将诸人带入了主帐之中,低声说道:“今夜段煨可能过来劫营!”
众人听罢,都是一阵惊呼,李肃当先问道:“你怎么知道?”
贾诩微微一笑,说道:“细作回报,说段煨昨夜与杨奉彻夜长谈,之后段煨和杨奉的军队便开始集结起来,定是要做出什么行动。”
顿了一顿,贾诩继续道:“之后斥候又发现段煨的前哨部队已经到了咱们营地外十里处,显然是在探查咱们营中的不布局和防御工事。”
陈焉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一切都在贾先生的意料之中啊!”
贾诩忽然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我料到了这一切,但这一战,咱们恐怕仍没什么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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