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李隆基喜欢的儿子,还是李瑁比较受李隆基的重视,只可惜李瑁娶了一个让父亲都眼馋的绝色美人。-<海 阁 >-()
“那现在该怎么办?事情已经做了,想后悔也来不急了”
“这个真的没有什么办法,皇上决定的事情,谁可以更改?”
“大公牛,你这么大的事,你想想办法啊”
“我的公主唉,我就一个芝麻大小的散官,说是朝议大夫,可是连上朝的机会都没有,我能干什么?去反对皇上的决定,你是不是嫌我活着太长了?”
“不是啊,只是叫你想办法”
“那就想办法阻止这个事情发生呗,如果要挑一个人的不是,这个对于李相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哥哥不能做太子,我们兄弟姐妹以后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哪有那么严重,怎么说都是大唐的公主,不会有事的,谁敢难你们?”
秦轩说道,有时候人就是**无止境,咸宜现在的地位可以说是人上人了,还想着自己的哥哥做太子,以后好做皇上,那样她自己就是名副其实的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和玉真公主一样。
对于秦轩来说,最好就是一直都不要立太子,就这么拖下去是最好的,李隆基现在五十几岁,至少还有二十年可活,二十年之内,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秦轩也知道这是空想,目前这个时代,不立储是不可能的,底下的臣子会把李隆基烦死的,那怕就是立一个傻瓜上去,也不能空悬太子之位。
“那你的意思这次李玙很可能就会被立太子?”
“我这只是猜测,当不得真,不可出去胡说,不然我的项上人头就要挪位置了”
秦轩肃然说道,这个咸宜的嘴巴严不严实秦轩可不知道,这种事情一但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自己除了跑路,那没有别的办法,立储之事不同于其他,绝不是妄议国政那么简单的事。
“我不会说的,我可舍不得大公牛死”
“咸宜,听我一句话,这个事情再不要去参与了,也不要去想,顺其自然,好好的享受你现在的生活就可以了,再多的钱,也就是一日三餐,再大的权利,也不能长生不死,人生苦短,享受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母亲还在世,我就什么都不用去考虑了,
“人死不能复生,也许她在另一个世界里看着你们呢,不要叫她担心你们,快快乐乐的活着就是对母亲在天之灵最大的安慰……”
秦轩娓娓的规劝着咸宜,不知不觉中,咸宜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秦轩熄了月明珠,来到房中,写了一张纸条,塞入小竹筒中,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如隼般大的夜枭,打开窗户放飞了出去。
皎洁的半悬之月,散发出淡淡的辉晕,浓浓的夜色中,兴庆宫里闪烁着点点灯火,如同萤火虫在黑夜中翩翩起舞。一个矫健的飞鸟掠过夜色,降落在一片建筑之中。
“咕咕咕……咕咕咕”
“吱呀”
一扇窗子被打开,从里面散射出昏黄的烛光,一个穿着月白蓝边道袍的女子朝着围墙上看去,伸手一招,一个黑影“唰”的落在了窗棂之上,一双如同纽扣大小圆溜溜的眼睛盯盯的看着这个穿道袍的女子。
这是一只灰褐色带着黑斑白点的猫头鹰,面部被一圈白灰黑点的羽毛围绕,就如同一个狸猫的脸一般,圆滚滚的双眼下,一个金黄色的喙点缀其中。
猫头鹰毛毛的腿下金黄色利爪看着让人不寒而栗,如果被利爪抓上一下,绝对是血淋淋的几道血口子。
“是小灰,又带什么来了?”
“咕咕咕”
绝色道姑伸手抚摸着猫头鹰的头,从窗下的桌子上拿了一块点心放在手心中,逗着叫小灰的猫头鹰吃,小灰连看都不看的昂起了头,逗的绝色道姑嫣然一笑。
“嘻嘻,小灰嘴刁,这么好吃的糕点竟然不屑一顾,好了,看看小灰送来的是什么?”
绝色女子从小灰的毛茸茸的腿上取下一个小竹筒,打开盖子,倒出一卷纸筒。
道姑将纸筒打开,平铺在桌子上,这是一张白色的纸条,上面什么也没有,道姑转身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瓶棕色的液体,从一个小布袋中拿出一根棉签蘸了点棕色的液体,涂抹在纸条上,很快纸条上出现了蓝色的字体……
雨妍姐她们走后,秦轩的家里现在就留着一些杂役和厨娘以及一些丫鬟,杨管家仍然留在秦轩的家里,妍姐她们不在,杨管家平时也就没什么事情了,没事的时候都去农庄里溜达溜达,俨然悠闲的如同一个邻家老伯。
今天杨管家是忙里忙外的招呼几个厨娘忙乎着,一个大酒桶一般的炭炉横卧在地上,象葫芦一样一剖两半,一只一年大的嫩羊羔在里面翻烤着,已经泛出焦黄的颜色。
“真香啊,牛二,你这烤羊的技术见长啊”
“管家说笑了,这不都是东家教给我的技术”
“呵呵,差不多他们也该到了,你这还有多久能熟?”
“很快,东家只要到了,就可以上桌,现在就是将外面烤的金黄,在闷烤一会就好了”
“嗯,我去路口看看,他们来了没有”
杨管家说道,起身朝农庄外走去,今天是秦轩宴请司农寺少卿皇甫惟明一家来农庄做客,也算是踏青赏花。
皇甫惟明接到了皇甫紫瑶带回去的请柬,当时就觉着有点奇怪,自己虽然也听说过这个秦轩,可是也能说就不认识,更说不上有什么交集了,怎么会叫自己女儿带来请柬,这样太有点随便了!
皇甫惟明心里这样想,但是没说出来,因对秦轩这个人不了解,所以也有点轻视,知道他搞来了棉种,在秦州开始试种获得了成功,酿酒也不错,玉液酒很好喝。
但是这些也不足以让皇甫惟明这个人动心,何况还这么随意的叫自己女儿带来请柬,而不是专门派人送来。
“瑶儿,你是怎么拿到这个请柬的?”
“父亲,这是今天女儿去灞河踏青,认识了秦大夫,没想到互报姓名时,他就问和和女儿什么关系,女儿如实相告,他说久仰的大名,想结识,就写了请柬”
“胡闹,你就不知推脱一下,素不相识的人说请就请,把我当什么了?”
“不是啊,父亲,我问他请又什么事,他说的意思应该不是普通的事情,估计和朝廷有关,刚好又是司农寺的,估计和这些有关”
“虽然他引进了棉种,又是朝议大夫,但是骨子里还是个商人,能有什么事情找我?”
“父亲,你可能误解秦大夫了,他这个人很有一些事呢,现在的活铅字印刷,以及河里跑的那种车舟,包括酒和咱家用的玻璃都是他发明的呢,听说现在的米麦的良种也是他搞出来的,父亲觉得这样的商人比士子差?”
“商人逐利,从这一点上,他就比不得士子”
“父亲还说士子,今天在灞河边上,一个人失足掉进了河里,一大群士子站在河边,没有一个人下去救,好在秦大夫听到,下去救了那人起来,那些士子不救人也就罢了,还在边上碍手碍脚的说风凉话,这样的士子和秦大夫比,差十万八千里了”
“也许他们不会游泳呢?”
“不会游泳?那就该说风凉话?秦大夫听了那些话气不过,就打了那几个士子,没想到这几个士子花钱雇佣了一群泼皮,半路上袭击秦大夫,这样的士子如此冷漠,就算以后官,能指望他们百姓造福?”
“这些只是极个别的,不能代表全部”
“父亲偏见,看不起商人,商人也大唐上交税赋,秦大夫家传医学,剖腹救人,开办医科大学,现在又将自己的医术传于诸多学徒,大唐百姓解决病痛,将泥石配方无偿献于朝廷修桥造路,这种无私,有几人能比?”
皇甫紫瑶气呼呼的说道,当听到父亲说秦轩的不是,皇甫紫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将这些从紫妤和张晨那里听来的事情统统说给了父亲听,说完后,皇甫紫瑶也是一阵后怕,也不知自己今天怎么那么大的胆子,敢于顶撞父亲!
皇甫紫瑶知道父亲是那种性子倔强耿直的人,虽然平时对自己也很溺爱,但是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从来不肯让一步,如果自己做错了事情,那将会受到严厉的呵斥。
“瑶儿今天是怎么了?何对一个刚认识的人如此维护?这些都是听秦轩说的?”
“不……不是,是我认识的一个姐妹告诉我的”
“哦,难怪,如此之说,看样子是父亲错怪秦大夫了,能将祖传医术授予众医者,这是造福于百姓,这样的人不是捞取名利,就是一个心中装着百姓疾苦的人,瑶儿认秦大夫属于哪一种?”
“心中装着百姓疾苦的人,父亲,秦大夫这个人从女儿的认知来看,他绝对是个好人,如果他名利,就他所做的这些事情,何至于才是一个区区朝议大夫的五品散官?从他的言谈举止来看,他也不是一个不学无术之人,听说荣王对他也是赞赏有加”
“呵呵,看样子这个秦大夫到是一个不错的人,那我就去赴他的宴,看看这个好人找我有什么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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